最后,天道选择釜底抽薪,鬼神文字只有巫族血脉的人,也就是远古神族后裔的人能看懂,而普通人则是按照仓颉创造的字学习。
童飘云现在也不纠结是童家本来就有巫族血统,还是当时编写自己程序地人有巫族血统,能看得懂这些鬼画符,反正她能看得懂,能修炼这就足够了。
很快,童飘云看得入迷,身体也下意识地开始按照书中内容开始运转起来,丹田立马感觉到了舒适,经脉也得到了蕴养。
江湖中人知道逍遥派的,都会觉得逍遥派的武功讲究轻灵飘逸,闲雅清隽,威力无穷,却少有人知道,这些功夫全都需要庞大的内力支持。
而逍遥派地内功因为威力巨大所以特别霸道,对人的丹田和经脉的伤害都不小,所以,除非天赋异禀的武学奇才是不收地,不然,收了也受不了内功对身体的扩充造成的伤害。
童飘云就是因为前世设定的,因为练功走火入魔而人不人、鬼不鬼的,所以这辈子才情愿内力增长缓慢也不去修炼大招八荒六合唯我独尊功,但现在有了《祝由全术》就不用再为内力发愁了。
直到封千雪敲门才惊醒了童飘云,天色早就黑了下来,蒋援朝也回来了,童飘云去水房洗手回来,三人这才开始一边吃饭一边说话。
蒋援朝道:“院长,回江城的车票已经订好了,是高干间儿,我到的时候,刚一拿出您的工作证,那边儿就给拿出来三张票,应该是特勤那边儿打了招呼。”
童飘云点点头道:“省了麻烦还不好?对了,一会儿帮我给白家送过去一块儿药骨牌儿,告诉白家爷爷以后,除了洗澡不要离身。”
虽然那两本书是白家交好自己,又打着认亲的名义给的,自己也给了回礼,但终究还是欠了人情的。
所以,童飘云将自己闲时用游戏中的白虎齿骨雕刻了一些药骨牌儿,据说药骨牌儿能辟邪,而白虎齿骨是用来祈福的祭品,是增加幸运值的。
童飘云又用药物浸泡过这枚药骨牌儿,是可以慢慢蕴养人身体的好东西,只要不出意外,帮白老爷子延寿二十年不成问题。
别说童飘云得了两本神书,尤其是《伏羲制九针》里面的神奇方子不下百种,你就给人家一块儿药骨牌儿就打发了,是不是太不地道了?
但你要知道,这两本书再好,世上怕是除了童飘云,再没有任何人能解读出来,那它们就是两本带有考古价值,分不出年代的古董,除了收藏起来做传家宝,再无他用。
而且,那上面记录的内功心法,就算是翻译出来也不是谁都能修炼地,能修炼的还得保证练过童子功的医者,否则除了强身健体根本没有别的用处。
针灸术就更不用说了,没有内力,伏羲制九针就算翻译过来也没办法施展,毕竟,它是要利用刺激周身大穴激发生机,里面的穴位全是死穴,稍有差池,那就是回天乏术。
而里面附带地药方,很多药材早就是传说中的仙草灵芝,只存在山海经中的记载,没有参考价值,其它药材效果,也早就随着时代变迁,灵气污浊降低了效果,这些都需要重新搭配替换,除了童飘云,没有人能做到。
这两本书在白家除了收藏没有任何价值,但白老爷子就是白家的定海神针,二十年的寿命,配合简易版洗髓丹,足够白家站在顶峰屹立不倒。
洗漱之后,童飘云就开始打坐,因为她本就有经验,又已经凭借普通心法硬生生突破了先天,修炼起来就事半功倍了。
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一点多了,感受了一下身体内充盈地内力,童飘云满意地笑了一下之后,感受着四周的情况。
童飘云打开窗户,望了一下外边儿的雪景,然后感应四周的呼吸声,辨别了一下之后,她关窗户的瞬间,人已经运起轻功离开了很远。
不长时间,童飘云到了已经收拾好了的小洋楼内,就看到那边儿已经占了一个带着眼镜的斯文男人,男人听到开门声音才回头,正是陈禄仕。
陈禄仕接着外边儿积雪反映的月光看清是童飘云,赶紧走过来道:“麻烦童院长了。”
两人没有开灯,毕竟,童飘云住在军区招待所,这里不可能有人,要是点灯,一定会引起人的注意的。
童飘云走到沙发处,掀开盖着地布坐下之后道:“谈不上麻烦,还要谢谢你的提醒,让我注意精神引导。”
陈禄仕也在单人沙发处坐下,然后摇头道:“童院长说笑了,不管有没有我的提醒,童院长都是意志力坚定的人,不会轻易被人催眠,我只是不想童院长误会罢了。”
童飘云摆摆手道:“过一会儿我就得回去了,今天是要赶火车的,咱们还是说正事儿吧,你向我求助,到底是?”
陈禄仕叹气,然后道:“我想问问童院长,有没有办法救治心肌梗塞?”
童飘云道:“你要知道,药医不死病,□□人。我是大夫,即便被人传成神医,那也是医生不是神,所以,只有这病人还有生机的情况下,我才能救治。”
陈禄仕问:“那这可挽救地病人范围是?”
童飘云道:“还有一口气在,非年老寿尽者,非大恶之人,满足这三点,只要到了我面前,就可救治。”
陈禄仕一听,突然对童飘云跪下道:“请童院长救救我父亲!”
童飘云皱皱眉头道:“你先起来,说说令尊的情况吧。”
陈禄仕提起自己的父亲,眼睛有些湿润,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情之后,这才缓缓开口道:
他父亲正是大元帅陈庶康,为解放事业立下汗马功劳,但因为他自己本身是一个风趣浪漫、对爱情忠贞的人,对于老领导之后续娶的那么个东西本来就看不上而选择远远地去了沪市。
而那个女人之后为了得到权力和钱财,枕头风吹得老首长对他们这些出生入死地兄弟出手,致使那么多人含冤屈死,陈庶康感受到了唇寒齿亡之感,对那个女人更是厌恶至极。
当他们将罪恶之手伸向彭庆忠大元帅的时候,陈庶康忍不住站出来说话了,那是他出生入死的兄弟,是他的老搭档,是几经生死的战友。
想着曾经意气风发,就算是老首长也得赋诗夸赞:山高路远坑深,大军纵横驰骋,谁敢横刀立马,唯我彭大将军。
但现在却被拘谨在一个五六平地小屋子,四周黑漆漆,唯有头顶一不大的小窗户透露一点儿光亮,让他知道应该是白天还是黑夜的小屋子。
吃喝拉撒睡全在这么个小屋子里,为了防止他受不住自杀,甚至连裤腰带都给抽走了,让他连站起身都不敢。
这是什么样的侮辱?陈庶康忍不住发声质问,甚至毫不犹豫地质问:老首长纵容自己的女人为了夺取权利,迫害功臣,这是想让她做苏妲己还是想要做慈禧?
老首长虽然因为这个,收回了一部分权利交给二号首长,起到制衡的作用,但似乎任然更加信任自己的小妻子,让她做了一份检讨,批评一顿之后,事情就不了了之了。
第75章 陈庶康却因此彻……
陈庶康却因此彻底得罪了国母,以至于非但没有救出来好友,他自己也开始被打压,最后一个不察钻进了别人的圈套。
大家其实都知道他是冤枉的,但大家都自身难保,再加上陈庶康出身大资本家,又是原国、党、军官,以至于谁也不敢明面上直接支持。
但好在他往日为人仗义,结了不少善缘,再加上他确实身体不好,尤其是心脏,被刺激的当场就心梗发作,虽然救回来了,却不敢让他过于情绪起伏。
他是国家的大功臣,虽然中了圈套,但却没有实际把柄被抓住,只有他妻子孟可欣,确实有出国留学的经历,并且师承美丽国詹姆斯教授,回国后,两人也有书信来往,但仅限于学术交流。
最后,孟可欣被下放农场,陈庶康强制疗养,经好友帮忙运作,最后移送江城江南干部疗养院,封闭疗养。
夫妻两个虽然在一个城市,却一南一北,谁也出不了门,颇有些咫尺天涯的意思,再加上儿子被作为人质看守在京城郊区,这让夫妻俩连死都是奢求。
直到因为童飘云研究出防御药物需要精神疏导,偏偏国内及其缺少这样的人才,上面商讨之后,为孟可欣平反之后,让她为国家继续服务,陈禄仕也借机有了一定的自由。
孟可欣在军区,虽然能跟过来探视的儿子相见,却也没有办法离开探望丈夫,而陈禄仕这时才知道,父亲的心脏已经越发严重。
雪上加霜的是,曾经留在肩膀没办法取出来的弹片,顺着血管到了动脉内,以至于大夫根本不敢给溶栓,有血栓阻挡,弹片过不去,但血栓堵着,只单纯扩充血管,老元帅的血管壁已经薄到了稍微移动,就有破裂的危险了。
童飘云听后,点点头道:“你们尽快安排吧,我回了江城,只要人到,或者有探视文件,这个病人我就接了。”
陈禄仕赶紧道:“我父亲的罪名马上应该就能平反了,那边儿已经允许探视了,也不光是我父亲。”
“周媛媛被抓之后,我已经联手我母亲利用吹眠术强制催眠周媛媛,虽然没有办法将那个叫系统的东西抓住,但也知道了一些后世的信息。”
“上面对于那些□□错误之类的人民内部矛盾全部打算予以重新判决,虽然暂时没有恢复这些人的名誉权,但已经恢复了部分自由,各地农场改造的知识分子,据说也开始陆续平反了。”
童飘云一愣,这自己昨天下午给人家上眼药,合着人家早就开始了,就是为了让自己顺气,那李文广倒是装得还挺像样的,故意配合自己就跟恍然大悟似的。
自己跟这些搞政治的比起来,脑子是真的不够用,要不是陈禄仕说出来,自己还不定沾沾自喜多长时间呢。
不过,就算自己当时知道人家已经开始了,她也没有别的办法,所以干脆也不去想这个了,而是点头道:“没有别的事情,那就这样吧,到时候安排好,送我们医院或者我去疗养院都行。”
互相告别之后,童飘云先离开了,顺着走时留下的窗户缝,她没有惊动任何人的进入了房间,屋里的温度稍微有点儿低。
童飘云看了看时间,干脆打开灯继续看书,直到封千雪敲门。
一个星期后,童飘云到了江城,却第一时间去了医院,让人将之前扔在医院的两只刺猬拎来取血之后,她顺手给取血的刺猬每只喂了一滴红药之后,就让人将它们放了。
童飘云没有什么圣母情结,也不是害怕杀生,只是,修炼了《祝由全术》和《伏羲制九针》之后,她多少是相信一些不科学的东西。
自己取它们的血,研究出药物之后,本就需要感谢它们,而且,有了这两滴血做药引,也没必要一定要杀生,那不如干脆就将它们放了吧,图个心安。
有了这刺猬血,童飘云通过实验之后,加上伏羲制九针中药物解析,很快找出了替代品,鹅的初卵蛋清。
鸡鸭鹅这些家禽,在第一年生蛋的时候,蛋会特别小,里面的蛋黄更小,这样的蛋很难孵出健康的家禽,但它们的营养价值却特别高,而鹅蛋本身就有营养心肌的作用,初卵的效果更佳,是替代刺猬血的最佳品。
幸亏北方不像南方,每家要限定养家禽地数量,这边儿,只要你能养活,又不害怕家禽传染之后血本无归,是没有人管的,所以,蒋援朝很快就找到了不少鹅地初卵蛋。
治疗心脏的药物很快就弄出来了,第一个使用地自然是宋彩莲,同时,童飘云也将自己新研究出来的简易洗髓丹给了老陈三颗,让他们一家子以后能健健康康地。
童飘云跟人交往淡淡地,这么长时间,真正能走进她心里的,只有宋彩莲一个,陈宇那是被爱屋及乌了,至于老陈,那就真的是借了宋彩莲和秦旭东的光。
有了这药之后,童飘云这才去看转院过来的陈庶康,没想到竟然看到老陈正忙前忙后的伺候着。
这时候童飘云才知道,老陈是陈庶康的亲侄子,当年老陈之所以出事儿,也是被自己的叔叔牵连,人家抓不住陈庶康地把柄,这才想要对当年还不成熟,性格冲动老陈动手。
而陈庶康夫妻这些年在江城能安然活下来,也离不开老陈跟秦旭东几个兄弟的暗中帮衬打点。
这么一算下来,都是自家人,那自然是没有什么好说的,童飘云帮着给陈老爷子检查一番之后,直接手术吧。
这个手术对于童飘云来说并不难,难的是怎么在两厘米的微窗口,还没有膨胀剂的情况下,给动脉、静脉营养软化,只有这样,才能最少的泄露老爷子体内所剩不多的元气。
心外科的主任在一旁打下手的时候,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情况,这时候的医生,即便是西医,因为医疗设备简陋,更多的还得靠医生自己的经验判断,所以多少都是会把脉的。
而心脏外科手术的时候更是需要时时监控,没有心脏监控仪的年代,那就得辅助手术的大夫三分钟把脉一次去感应,加上护士在一旁跟着用血压仪监测血压。
所以,这主任是一点点儿感应着脉搏由弱到强,感受着经脉地年轻化,就好像是一条早就废弃的泥泞道路,在自己眼前变成宽敞通顺的柏油马路一样,简直就是奇迹。
六个小时的内力输出,童飘云虽然感觉到了疲倦,也知道自己的内力损耗的快要见底了,却不是如同之前那样,不得不服用蓝药续航,《祝由全术》对于童飘云来说,就好像是一块儿续航能力超强的充电宝。
第二天早上,童飘云到陈老爷子病房查房地时候,老爷子正被老陈用医用棉球润唇,还不停的伸出自己舌头道:“咋就这个死心眼呦,把水点在我的舌头上嘛,就跟自己的唾沫一样喽。”
童飘云笑道:“看老爷子的恢复情况很不错呢,不过,陈哥也真不用这么小心了,这过了十多个小时,我手术时候给的药应该已经吸收地差不多了,老爷子没什么问题了。”
“不过,今天最好还是只给一些黄桃罐头水,别给干的,明后两天给吃点儿小米粥拌红糖,之后就能慢慢下地活动,吃食上就能慢慢恢复正常了。”
陈老爷子一听,怒视老陈道:“你要是早问问,老子是不是就能早点儿解脱了?活活又体验了一把上甘岭的苦,你说你小子,是不是欠揍了?”
老陈苦着脸道:“行啦,三叔,你上甘岭个锤子喽,从睁开眼睛到现在,我这闲着过吗?你看看你,这都把少半瓶糖水骗进去了。”
陈老爷子撇撇嘴道:“你当老子喜欢骗这个吗?甜不甜,咸不咸的,老子但凡有个选择的余地,都不要它,还不如直接从井里打上来的井水甘甜呦。”
老陈呵呵一声:“给你打井水,你咋不说,直接给你来两瓶老白干儿解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