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软刺——西方经济学
时间:2021-10-28 10:45:20

  原来陶牧之比她更急不可耐,为了节省时间,在他洗澡的时候,帮她把水都放好了。他还真以为她要和他行.鱼水之欢呢。
  “还难受么?”
  在林素望着浴缸里的水时,陶牧之像是最后又确认了一句。他已经问了她好几遍了,林素都被问得不耐烦了,但是该装还是得装。
  “难受。”林素的嗓音伪装的沙哑而颤抖。
  在她说话的时候,她像是藤蔓一般,重新攀附在了陶牧之的身上,她下颌担在了陶牧之的肩膀上。浴袍柔软的触感摩擦着她的脖颈皮肤,她望着前方,眼神里满是平静,但是呼吸却不老实,一下一下地隔着单薄的浴袍吻在了他的肩上。
  “陶牧之。”林素叫了他一声。
  “快点吧,”她催促道。
  她催促完,陶牧之侧眸看了她一眼,应了一声发:“好。”
  林素的心跳随着他这声“好”而激烈跳动了起来。
  她要赢了!
  林素内心狂喜!
  在她狂喜的下一秒,林素身体失重,“砰”得一声,她被陶牧之囫囵地扔进了蓄满水的浴缸里。
  林素:“咕噜咕噜咕噜……”
  ???
  浴缸里的水冰凉,很快浸泡透了她全身,林素的意识在这时彻底清醒,但她还没回过神来,她从浴缸里坐起来,语气已经恢复正常,对陶牧之解释道:“不是,我不是让你这样帮我,咕噜咕噜咕噜……”
  林素又被陶牧之按进了浴缸里。
  重新被按回浴缸,林素在水花翻溅的浴缸里睁开了一双狐狸眼。透明的水中,她茶色的眼睛里满是不可思议和困惑。
  你是不是有什么大病?
  在她心里暗骂陶牧之时,陶牧之把她从水里拉了出来。林素浑身湿透,坐在浴缸中,落汤鸡一样地眼神发蒙地看着陶牧之。
  陶牧之坐在浴缸前,眼神平静地看着她,问。
  “药效解了么?”
  林素:“……”
  所以他是故意把他扔进浴缸的?所以一开始他就知道她是装的了,然后将计就计带她来酒店,也没想过做其他事情,只是真的想帮她解药效,还是用了这种方式?
  他把她当啥了?反正没当女人。
  妈的!陶牧之我跟你没完!
  -
  林素从浴缸里站了起来。
  她现在浑身水,冰凉刺骨。可偏偏她的身体里,酒精和她的怒气促成了一团火,灼烧着她的神经。这样冰火两重天的感觉淬在一起,林素觉得自己要炸掉了。
  “陶牧之你他妈是不是有什么毛病啊!?”林素破口大骂
  林素从酒吧包厢里的气息奄奄,重新变回了以往的斗志满满,她身上的衣服全都湿了,包裹着她玲珑的曲线,陶牧之从浴缸旁站起来,看着她,道。
  “你不是让我帮你么?”
  林素:“……”
  “谁让你这样帮我了!?”林素不可置信地看着陶牧之,“你整天说我性、冷淡,我看真正性、冷淡的是你吧?”
  她都已经撩拨到这种程度了,他竟然不为所动,还一把把她按进了放满凉水的浴缸里。他这不是性、冷淡是什么?
  面对她的质问,陶牧之是真的不为所动,他道:“这样一样可以解药效。”
  林素:“……”
  谁他妈要解药效了!她就没被下药,解个屁药效啊!她想假装被下药,然后撩拨他,让他想跟她上床啊!这事儿怎么就那么难啊,她对他就这么没有吸引力吗?
  想到这里,林素脸色陡然一白。
  她看向陶牧之,问他:“你对我就没有一点非分之想?”
  林素问完,陶牧之望着她,他像是在沉默,又像是在沉思,但是一开口,就是林素心口的老炸弹了。
  “没有。”
  林素:“……”
  “你是不是不喜欢女人啊?”林素不可思议地问道。
  “不是。”这个陶牧之倒是很快否认掉了,否认完,还不忘在她心口扎一刀:“我只是对你没有性、冲动。”
  林素:“……”
  又一次!陶牧之又一次深深地侮辱了她!他以后不要再跟她说话了,他直接杀了她给她立个碑算了!
  林素郁猝地站在浴缸里,半天没再有动静。
  她沉默了下来,呆呆愣愣地站在浴缸里,不知道是因为水凉,还是因为气的,她的嘴唇都有些发紫。陶牧之看着她,抬手拿过了浴巾,放在了她的发间。
  “擦一下,别冻感冒了。”陶牧之道。
  他说完,林素气急败坏地扯过他手里的浴巾,扔到了浴室的地板上。
  “滚!”林素道。
  她说完,陶牧之目光随着浴巾落到地上,后又落到了林素的身上。林素也在看着他,她眼中是毫不压抑的怒火。
  “你既然什么都不做,还在这里干什么?给我滚!”林素的声音比浴缸的水还要冰冷。
  陶牧之站在她的面前,林素即使站在比地面高的浴缸内,她仍旧是比他矮的。虽然比他矮,但是她气势不输,眼里全是对他的厌恶和怒气。
  陶牧之望着她眼底翻涌的情绪,他的唇线轻轻一抿,低眸看着林素,声线紧绷。
  “林素,你以为今天生气的只有你自己么?”
  林素:“……”
  今天这事儿,生气的除了她还有谁?赖新啊?那他是应该生气,她为了和陶牧之来开房,把他当做工作人赶走了,任哪个男人被这样对待都会生气。
  但是赖新生气跟你陶牧之有什么关系!你这么问什么意思?
  林素眉头紧蹙,紧紧地盯着他。
  陶牧之在问完林素这句话后,她的眼神里只困惑了一瞬,随后,她自己的怒意很快就遮掩了这丝困惑。她不会明白,也不会想明白。
  她想赢可以,但是她不能拿这样的事情开玩笑。他要是不给她这样的惩罚,下次她指不定做出什么更危险过分的事情来。
  可陶牧之的生气在看着眼前的林素时,却又完全生不起来了。她好好地站在这里,像敌视仇人一样的敌视着他。
  在这么一瞬,陶牧之的心脏被攥紧,又像是如释重负地轻轻放下。
  他眼底翻涌的情绪平定了下来。
  陶牧之站在她面前,眼神复杂地看了她一会儿后,最终重新拿了一条浴巾盖在了她身上。他的动作很轻柔,伴随着浴巾的温暖,林素恍惚间竟然感觉到了一丝温柔。
  他重新把浴巾放在了她的身上,温暖遮盖住了寒凉,在林素恍惚间,陶牧之起身离开了。
  -
  陶牧之在离开浴室后,好像先回房间去换了衣服。换完衣服,林素才听到了房间门开合的声音。
  门开,她心脏提起,门关,她心脏落下。
  心脏沉沉落下的感觉,让林素又生起气来。她拿着陶牧之临走前给她的浴巾,胡乱擦了一通后,气急败坏地从浴缸里出来了。
  陶牧之对她毫无兴趣。
  她的精神吸引不到他,她的□□也迷恋不了他,陶牧之完全不喜欢她。
  怎么办?
  林素又气又急,甚至还有些久违的难过。她走出浴室,房间里空无一人,只有沙发上搭着的陶牧之穿过的浴袍。
  林素看到浴袍,她收回视线,一个虎扑扑在了床上。
  柔软的床包裹住她,让她在上面有了个回弹。床也是温暖的,但是这种温暖是她自己原本的温暖,不是陶牧之身上的温暖。
  不舒服,不喜欢。
  林素握紧拳头,狠狠地砸在了床上。
  苍天啊!到底怎么才能让陶牧之喜欢上她啊!
  -
  陶牧之离开林素的房间后,去了一楼酒店的大厅。他到了前台,拿了自己的证件,对前台的工作人员道:“帮我在2062的隔壁开一间房。”
  前台工作人员拿了他的证件,早在他过来时,工作人员已经认出了他。前台对于一些特征比较明显的客人还是挺在意的,在半个小时前,这个男人刚抱着一个迷迷糊糊的女人开了一间房,房号就是2062.
  在开房间前,出于职责所在,工作人员礼貌地问了一句。
  “您不是已经开了2062房间了吗?是住的不舒服,还是有什么服务不到位吗?”
  “不是。”陶牧之道,说完,他语气一顿,解释道:“我女朋友在和我闹别扭,不让我进门。我担心她自己出什么事,所以想在她隔壁房间开一间房。”
  工作人员听完,被他的贴心大为感动,连忙道:“我马上给您开。”
  前台很快开好了房间,房间开好后,陶牧之拿着房卡,去了2063房间。
 
 
第20章 (他就是想脚踏两条船...)
  在一腔愤懑中, 林素竟然就这么睡了过去。
  她睡眠一向不好,一晚上的时间,断断续续, 能睡着的时间也就在一两个小时左右。其他的时间,基本上都是在合眼畅想。脑海里的影响繁复,像是快速闪过的镜头,她抓不到,也看不透。而就算在睡着的那一两个小时,她的意识也是半睡半醒之间。她甚至都不能说她是睡眠浅, 她是睡眠很薄,像是冬天河面刚结得冰,一碰就碎了。
  但今晚没有。
  林素今晚的“冰”结得很厚,的脑袋像是被冻成了梆硬的冰块,一锤下去连个裂缝都不见。她就沉在那厚厚的冰下,睡得踏实满足。她的精神得到了极大的休息, 醒来时,连神经都不再那么纤细敏感了。
  在刚开始看心理医生, 她没被心理医生骚扰前, 也曾经对心理医生的诊疗认真过。当时医生分析, 她现在的精神状态很有可能是因为她的睡眠。
  人在长期睡眠不足的情况下, 会陷入一种死局。因为睡眠不足而精神差, 因为精神差而睡眠不足。这样长此以往,人像是一块布被越抻越薄,最后彻底被撕破,那她对于活着也就没什么欲、望了。
  经过一晚良好的睡眠, 林素对活着十分有欲、望,而她对活着的欲、望不是来源于睡眠, 或者她在变好,而是来源于陶牧之。
  有生之年,只要她活着,她一定要赢陶牧之那么一次。
  不然她死不瞑目!
  林素睁开眼,望着酒店的天花板,她的眼中生机勃勃,斗志昂扬,充满了对征服陶牧之的野心。
  但是光靠在酒店躺着是不能征服陶牧之的,她得起床想办法。想到这里,林素掀开被子,从床上一个鲤鱼打挺……重新摔在了床上。
  “啊!”林素头痛欲裂。
  失眠患者是经常伴随头痛的,可是林素昨晚睡得那么好,不应该头痛啊。伴随着头痛,她的身体像是被激活,感觉也愈发清晰。除了头痛之外,她感到嗓子有些痒,而且她的身体十分之沉重,别说鲤鱼打挺,她双手撑着都有些起不太来。
  “咳咳咳……”林素痛苦地咳嗽了两声,她的声音里带了一丝倦意和病态,远没有往日的清灵。
  林素勉强坐起来,她靠在了床上,再抬手摸了一下自己的额头。
  滚烫。
  很好,就昨天陶牧之把她扔进浴缸后,她从浴缸出来,没换衣服直接在床上睡了一觉。吹了这么一晚上冷风,她成功地冻感冒了。
  她竟然感冒了?都怪这天杀的陶牧之!
  “阿嚏!”林素骂完陶牧之后,她自己却打了个喷嚏。
  啊,一个喷嚏打出来,林素的脑袋瓜子嗡嗡作响,差点晕过去。她现在的身体还十分沉重,头重脚轻,呼吸不畅,她快要难受死了。
  林素一个卸力,歪倒在了床上。
  她现在没什么力气了,还是在酒店继续睡觉吧。
  -
  陶牧之是在早上的时候离开的酒店。一晚上的时间,隔壁房间都没什么动静,林素也没有打电话找他。
  早上让酒店给林素的房间送餐后,陶牧之离开酒店去了医院上班。
  周二比周一要清闲一些,上午陶牧之约了几个病人诊疗。诊疗专注,陶牧之只有在病人离开时,才有机会看一下手机。
  一上午的时间快过去,林素一条消息都没有发过来。
  陶牧之看着林素和他的短信对话框,正在想着什么的时候,陶老太太的电话打了过来。奶奶的来电显示在屏幕上一闪烁,陶牧之回过神来,情绪中蓄了些笑意,按了接听。
  “奶奶。”陶牧之叫了一声。
  “在上班吗?”陶老太太问了一句。
  “对。”陶牧之应声。
  陶老太太道:“今天忙不忙?”
  “不太忙。下午诊疗结束,就没什么事情了。”陶牧之道。
  听了陶牧之的安排,陶老太太放下心来,开始和他说正事儿。
  “周末你爷爷给你提的姜家的小女姜芷你还记得这件事情么?”陶老太太问。
  周末陶老爷子在陶老太太的逼迫下,告诉陶牧之隔壁南城陶老太太的朋友的小孙女姜芷会这几天来A市,让他们有时间碰个面叙叙旧。
  说是叙旧,其实二老的目的更是想让他们发展一下。知根知底的家庭,矛盾少,婚姻会更美满和稳固。
  当时陶牧之答应了这件事情。
  他答应这样的事情,也并不代表他接受了二老的深层次要求。只是见个面而已,确实可以叙旧。感情方面,并不是吃一顿饭就能吃出来的。
  “记得。”陶牧之道,“她今晚有时间?我可以约她吃饭。”
  陶牧之这么主动,陶老太太欣喜道:“对对对,就是想让你带她吃顿饭。你看人家大老远来一趟,你可以请她吃吃饭,喝喝茶,有时间可以带她出去玩儿一下嘛。”
  “吃饭喝茶可以,玩儿一下可能没什么时间。”陶牧之道,“现在周二,接下来三天我都需要上班的。”
  听了陶牧之的解释,陶老太太有些遗憾,可老人也不会做什么过分的事情,祖孙之间的度,她和陶牧之都把握得很好。她从不逼迫陶牧之做什么,陶牧之也会尽量满足她的一些要求。
  这样挺好的。
站内搜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