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重生画风不对[综恐]——狸太守
时间:2021-11-03 09:28:53

  他俊美无涛的脸无限贴近,深邃迷人的碧蓝眼眸闪烁着鼓励,性感的声音低沉极了:“他们一定很想你,安琪儿,你想不想快点见到他们?”
  苏晚晚当然想,既想找回曾经一切美好的记忆,也想见到自己第一次穿越后获得的家人和朋友。
  所以她被轻易说动了,果断穿衣服爬下床,在她的手忙脚乱,塔纳托斯的有条不紊中火速赶往机场。
  打了个盹儿,并不知道主人已经哄着小娇妻连夜扛着飞机跑掉的死亡之书依旧沉醉在自己“睡觉喝水晒太阳”的养老生活中。
 
 
第111章 我们有个儿子?【正文完】
  在回英国的飞机上, 苏晚晚做了个梦。
  很漫长,又很仓促的梦。在梦里,她重生回自己小学时代, 刚斗志昂扬要装逼做一回重生文主角,却在挨揍后很快就穿到了美国的布朗家。
  那时候傻不愣登的,对什么都还没有概念,只把那一世当作又一次完整的人生过, 然后就是在傻白甜的青春少女时代遇到了穿着黑色斗篷的塔纳托斯。
  在梦里,苏晚晚以旁观者的角度看着一切,仿佛在看回忆电影, 所以即便是在做梦也并不影响她对此吐槽。
  ——也就傻白甜时候才会那么单纯,换作其他时候的自己, 看见塔纳托斯的第一眼绝对会绕道远离,因为看起来太像丧心病狂的连环杀人狂了。
  多年欧美犯罪剧观影经验告诉我们, 长得越俊气质越高洁的男人越可能是bt。
  一路看一路吐槽,在看自己穿越第二个世界的时候苏晚晚差点儿没在梦里给自己尴尬到厥过去。好在结局的时候看见小安琪拉还在,苏晚晚还可以自我安慰:傻的不是我,是小安琪拉。
  第三个世界, 自以为聪明的小屁孩儿。
  s:塔纳托斯真可(搞)怜(笑)哈哈哈哈哈
  第四个世界,哎呀塔纳托斯原来是这个世界开始茶里茶气的吗?
  第五个世界
  第六个世界
  啊,所以现在刚经历的是第七个世界?
  不, 好像也不能算, 因为按照塔纳托斯所说, 回到美国就是她曾经来到过的第一个世界, 也是一切开始的地方。
  一觉醒来, 苏晚晚靠在椅背上缓了缓神, 忽然侧头问坐在旁边安静看书的塔纳托斯:“7这个数字, 真的有什么特殊含义吗?”
  塔纳托斯不明白她为什么突然产生了这样一个疑惑。不过他还是放下手上的书,沉思片刻,才开始从古到今,从西方到东方,纵横着全面地说了一下这个“7”在人类著作文献或各种神话传说中所代表的意思。
  别说,作为华国人,苏晚晚还是第一次知道原来对“7”的解读不仅仅存在于西方国家,华国居然也自古就有。
  最后塔纳托斯总结:“我不是创世时就诞生的,所以对此并无太肯定的认知和理解,只是纵观古今东西各方,对‘7’的理解,似乎都与‘和’、‘幸运’、‘新生’、‘创造’等含义有关。”
  这其实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
  想想看,明明在更古早以前,很多大陆的原著居民之间根本没有实质性的联系或交流,可是对于某些事物的理解看法,却能达到如此惊人的相似。
  刚开始塔纳托斯是因为想要更靠近老婆才去了解华国文化的,后来了解得多了,自己也产生了兴趣,便顺势把全球各地不同国家不同神话宗教体系的书籍、传说等都了解了一番,且算是打发时间。
  另一个,了解的时候遇到他认为有意思的事,也会在心底格外着重记一下,琢磨着等有机会了,要如何说给老婆听。
  ——雄性向喜爱的雌性展示自己这种事,可不管种族还是婚前婚后。
  苏晚晚点点头,没有说什么,而是闭上双眼,继续往后缩进椅子里,有一下没一下地思索这一切。
  其实说思索,她也没特别的执念非要弄明白哪个问题,因为冥冥中自有一股暖意安抚着她,让她有足够的安全感,明白总有一天,该她知道的她都会知道。
  只不过需要等待。
  就像冬日里安安静静窝在土壤里等待春日的种子,也像顺着水流向前漂泊,笃定自己终有一日会到达海洋的水滴。
  对于闺蜜的突然回国,克莱尔自然惊喜万分,接到电话就立刻赶了过来。已经找回记忆的苏晚晚对她也是想念万分,见面就忍不住来了一个大大的拥抱。
  “嘿美女,你肚子怎么长胖了?”以前的克莱尔腰肢细细的,苏晚晚可没少抱。
  克莱尔哈哈大笑,真像朵随时可能笑掉大脑袋的太阳花:“安琪拉你傻了吗?我不是跟你说过你要当阿姨了吗?”
  苏晚晚还没反应过来,思绪停留在她什么时候跟自己说过这件事上,克莱尔拉着她的手搭在自己微微隆起的肚子上:“他已经五个月了,听人说发育得快的话,这时候都可以听见外面声音了。要是他听见他的天使阿姨出国一趟就把自己给忘了,不知道会不会难过噢。”
  苏晚晚这才恍然大悟,小心翼翼地在她肚子上打圈:“天啊,我真是给忘了呃,不,我只是看见你美丽依旧的脸庞,不敢相信这个世界上居然会有这么漂亮的孕妇!”
  克莱尔咯咯地笑,忍不住又抱了抱好友:“安琪儿,我真怀疑你去的不是英国而是法国。”
  说完狠狠贴她的脸颊,真诚地述说自己对苏晚晚的思念:“真高兴你能回来,在我生产之前。”
  其实距离她的预产期还早得很,可是克莱尔就是担心好友跟丈夫在国外玩高兴了直接奔去全球旅行去了。
  这种事又不是没发生过,想当初才结婚没多久这家伙就一声不吭地和托纳斯度蜜月去了,一度就是好几年,要不是好友时不时都会跟家里人联系,克莱尔都要以为好友成失踪人口了。
  苏晚晚很快也理清了在其他人看来自己消失的这些年是个什么状态。
  还在上大学就英年早婚,婚后两年不到,就突然宣布自己跟丈夫出国旅行去了,然后就是时不时冒出来一下子,也仅限于参加学校的规定考试。
  这时候还算好的,等到彻底毕业了,好家伙,那才真是一年到头都不见得能出现一次,就连布朗太太那里也见不到女儿本人。
  而这时候,距离苏晚晚离开这个世界的那一天,已经过去三年了,而克莱尔也终于在大学毕业的晚会上接受了艾利克斯的当众求婚,两人婚后第二年就怀上了小宝宝。
  也就是现在克莱尔肚子里这个。
  虽然很想跟久未相见的好友再聊聊,到底知道苏晚晚刚下飞机很累,克莱尔一直逗留到艾利克斯下班顺道过来接人的时候才依依不舍地和苏晚晚分别。
  等人走了,看看与记忆中一般无二的小家,苏晚晚问塔纳托斯:“在克莱尔他们看来,时间只过去了三年,可是你在英国已经守了‘我’两年了?”
  说“我”的时候指着自己的身体,塔纳托斯就明白她是什么意思了。
  所以现在的“我”是安琪拉·布朗,那原来的英国“安琪拉”又是谁?
  对此,塔纳托斯只表示:“每一个世界的万事万物都是笼罩在世界意志之下的,祂给予你这个身份,你就可以成为一切。”
  换句话说,就是世界意志给开了个后门,开了个小外挂统一篡改了一些人的记忆和认知。
  听起来玄之又玄,不过好吧,总之也就是一个她在世间行走的身份。
  就像她曾经在其他世界里的身份一样,有的是暂时寄身,有的则是本就不该存在的,只因她要到来而临时捏造塞进去的。
  苏晚晚也明白了这两者的区别。前者就是她会随时走人,后者就是她可以在那里生活到身体能量自然终结。
  回到既熟悉又陌生的地方,苏晚晚第二天就回布朗家,好好和父母亲热了两天,这导致塔纳托斯都被忽略了。
  也是因此,一开始塔纳托斯根本没发现什么不对劲的。
  直到回到自己的小家这一晚半夜,小憩一会儿又自然情动到缠绵的时候,苏晚晚忽然扭头问趴在自己背上的塔纳托斯:“塔纳托斯,我们是不是有个儿子?”
  正埋头认真工作的塔纳托斯一时有些茫然,还傻傻地“啊?”了一声。苏晚晚反手推他,要把他推下来,塔纳托斯才回过神来,疑惑地说:“对,所以你忘了?”
  这个忘,是记忆没有恢复完整,或者因为洛斯特特殊的天赋神性:嗜睡与遗忘所造成的?还是像他一样,因为儿子太没有存在感了所以很多时候下意识忽略的忘?
  工作中断的夫妻俩在暧昧的情趣夜灯下面面相觑,最后苏晚晚心虚地往被窝里缩了缩,含含糊糊说:“嗯,当然不是,就是,咳,孩子长大了,我们就应该给他自由,对吧?”
  塔纳托斯看了看小妻子,毫不含糊地点头附和:“对,他已经是成年人了,又不是需要我们照顾的小宝宝。”
  这话说得苏晚晚更心虚了。
  因为她已经知道自己离开的时候洛斯特还在她肚子里,穿越期间倒是相处过,还在某一个世界里把他像普通人类小孩一样抚养长大。
  可因为缺失作为母亲的记忆,到底还是缺席了他的降生和成长。
  越想越愧疚,苏晚晚翻身钻进塔纳托斯怀里,小声问他:“要不然,我们去找找洛特斯?”
  有妻万事足的死神先生自是点头表示赞同,然后就是磨磨蹭蹭寻摸机会,好哄着小甜妻继续刚才的工作。
  做事就应该有始有终,半途而废可不是什么好习惯。
  计划要去找目前不知道去到哪个世界的儿子,苏晚晚和塔纳托斯倒没有说走就走,而是先把之前就跟人约好的事先做了。
  比如说跟克莱尔夫妇约定要周六一起去赛车场看赛车这事儿。
  之前是克莱尔解了对好友的思念,目前刚开始工作的社畜艾利克斯可没空好好跟苏晚晚这位当年共过患难的老友好好说说话。
  所以四人干脆约了艾利克斯不用上班的周六一起出来看场赛车,再好好聚聚。
  因为了解儿子自带的天赋属性,苏晚晚害怕自己又给不知不觉忘记了自己还有一儿子,所以特意写了十好几张备忘便利贴,床头、梳妆台、洗手间镜子、楼梯扶手、冰箱门,甚至连手机壳背后都贴上了,都是提醒自己要去找洛特斯的。
  对此苏晚晚还不无忧虑地说:“亲爱的,你说罗特斯有这样的天赋神性,以后万一遇到喜欢的人,却总让人给忘了,你说那得多虐心啊。”
  光是想想就惨过棒子国年度最虐言情剧,苏晚晚都不忍心继续往下想。
  这问题把塔纳托斯都给问卡壳了,半晌才在小妻子的催促上犹犹豫豫地回答:“不至于吧,如果是彼此真心想要靠拢的,怎么也不至于忘掉吧。”
  这话说得苏晚晚越发心虚了。
  因为她自己就是忘掉的那一个。
  承认老公说得有道理吧,岂不是自己承认自己对儿子爱得不够深?否认这个说法吧,又实在找不到更能安慰人的了。
  嗨,就这么着吧。
  最后苏晚晚自暴自弃地想。
  周六一大早,苏晚晚就跟克莱尔煲起了电话粥,从起床时昨晚做了什么样的梦,到自己用的牙膏是什么口感,再到今天彼此要穿什么衣服化什么妆容背哪种包包带不带自制饮品小点心等等等等。
  塔纳托斯没什么特别的感觉,倒是电话另一边从睁开眼就听着这一切的艾利克斯颇为震惊。
  既震惊于原来女人们连这些都能当作话题聊个没完没了,又震惊于自己妻子居然能如此唠叨啰嗦。
  ——要知道,在学校时克莱尔就是有名的酷姐,后来跟他熟悉起来成了情侣甚至结婚以后,艾利克斯也从来没见过她有这么多话要说的样子。
  说真的,他心里也不是没有点儿小酸涩。
  可惜老婆根本没发现他的这点小情绪,从头到尾眼里心里脑子里都只有安琪拉安琪拉安琪拉。
  嘿,好吧,除了安琪拉,出现在她们谈话中最频繁的还有他们的孩子。
  “安琪拉,你一定想不到昨晚上艾利克斯居然想给孩子取个什么名字天啊我真是差点笑死我跟你说不,这是我的第一个孩子,名字当然要慎重我带了一本我们以前在学校时都很喜欢的古典诗,我记得你很喜欢看这些,待会儿我们看完比赛中午好好商量一下好吗?”
  艾利克斯:“”
  好吧,这是在剥夺他身为孩子父亲的取名权吗?
  哈,真是,棒极了!
  收拾好一切出门上车,终于等到老婆挂了跟闺蜜的电话,艾利克斯试图把话题转移到给孩子取名这件事上。
  身为孩子父亲,命名权这种事一定不能退缩!
  艾利克斯:“e宝贝,我说”如果你不喜欢我昨晚取的那些名字,哈哈,那些都是我开玩笑逗你开心的,信我,我可以给孩子取一个漂亮帅气又特别的名字!
  克莱尔:“亲爱的,你看我这只口红颜色好看吗?安琪拉说她今天要用玫瑰色的口红,可是我玫瑰色那支早上没找到,这支颜色有些相近”
  正在开车的艾利克斯抽空看了妻子一眼,没看出有什么特别的,只好含糊其辞地点头瞎夸:“很好啊,就是红玫瑰的颜色”
  不等他说完,对着副驾驶座上那面小镜子左右照着的克莱尔就皱了眉头抽纸巾擦嘴巴:“不行,这支偏紫了,试试这一支”
  从包里重新翻出一支,对着镜子小心翼翼涂上,中途还想起什么,笑着说:“安琪拉还担心我怀孕化妆会影响到孩子,说这两天给我做了可食用的基础日常化妆品,也不知道是什么样子的,真让人期待哎。”
  艾利克斯觉得安琪拉这位老朋友确实考虑周到,现在许多东西都是用化工制作的,确实对胎儿发育不好。
  刚想夸两句,又听克莱尔说起安琪拉听说她今天也要化妆后一再叮嘱她涂口红时不要擦到内唇了,之类云云,总结起来就是:安琪拉比你艾利克斯体贴细心多啦。
  虽然克莱尔其实并没有这个意思,念叨这些纯属早上跟闺蜜聊太多,一时刹不住车,聊天的**蓬发。
  可是艾利克斯是结结实实酸到不行。
  好在很快,到了约定好的赛车场外,发现被老婆果断抛弃忽略的不单单只有自己,艾利克斯顿时就心理平衡了,舒服了。
  “哈喽,托纳斯,好久不见,最近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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