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何佛修不懂情爱,简直跟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啃都啃不动。
德安看南药他们那惊恐的小眼神,叹了口气,念了道法诀,一道朦胧的金光从体内由内而外扩散,笼住全身,那些魅修一看,又是这破光罩子,自讨没趣的甩袖走人了。
这光罩是佛门必学的护体罩,这些魅修根本无法穿破这层罩子,所以现在她们连碰都别想碰德安一根手指头了…衣角都摸不到的那种。
衣铺店里,德安换了一身僧服,正要拿着铜钱结账,被南药拦下了,南药将他的钱推回去,替他付了钱。
德安想还给南药衣服的钱,被她拦下了,她说:“一件衣服而已,不碍事,何况佛子救了我这么多回,还件僧服给他的晚辈不算什么。就这样啊。”
德安:“……”
作者有话要说: 德安:我只是觉得这样我会不会被师叔给灭了……
突然想起一件很严重的事,我忘记划分等级了……
等级划分:炼气期、筑基期、金丹期、元婴期、化神期、合体期、大乘期、渡劫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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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 :疗伤
南药自顾自的又去买了好多平日要用的锅碗瓢盆, 一股劲的全部塞进乾坤袋。
“大师姐,我想要那件蓝色的裙子。”南蜜扯着南药的裙角,指着挂在上边的一件蓝色裙子, 裙摆如荷叶一样层层叠叠,袖子的材料是薄丝绸, 南蜜买了几件裙子, 已经是囊中羞涩, 但这件裙子真的好好看!
“好。”南药点头,伸手取下那件裙子,看到了一个穿着白色衣裙的女子,脸蛋白皙嫩滑,额前的刘海垂下来,凤眸微阖,纤细的五指正捏着一条雪青色的披风, 南药咽了咽口水,这个美人……好美。
单看那脸蛋,就有种神圣不可侵犯的感觉。
那女子似是注意到了她的目光,抬眸看过来, 对上南药那眼睛,平直的嘴角突然一弯,凤眸一挑, 送了南药一个秋波。
南药:“……”
圣女突然变妖女, 打扰了……
等全部东西买好了, 四人在回山的路上,南药清点着手里的清单,确认东西都买好了,突然就想起了在衣铺里边那个女子, 总觉得……在哪见过?
千澜山。
菩提和谢茴在炼药,这丹炉爆炸的声音一声塞一声。
南药让南蜜给德安拿了些伤药,自己去小厨房做了些米糕。
“大师姐做的米糕最好吃了!”南蜜无比捧场的吃了好几个,喜爱甜食的司旻默默在上边加了两勺蜂蜜和桂花蜜。
“德安,你说是不是?”南蜜舔着勺子问德安,在回来的路上,闲聊的时候知晓德安也精通阵法,南蜜一下子就不怕了,何况德安也把金光收回去了。
德安舀了一口送进嘴里,对于南蜜的话,只是微微颔首:“尚可。”
南药:“……”
她现在怀疑这句“尚可”是不是焚音寺一脉单传的专属语句。
当天晚上,谢茴悄咪咪的把南药唤到自己的房间,然后扒了她的衣服,让她趴在床上。
“师傅,你干嘛?”南药缩在被子里,看着谢茴在那搅着一大坨黑色的糊糊,气味有点刺鼻。
“为师在制药,尝试着把无忧草药性的降低,无忧草难解,不过还是有方法的,明日我去焚音寺妙真老头那,他那边有换骨丹。”
“换骨之后你修为就不会掉了,至于会不会被夺舍,只能看你心性够不够坚定了,为师也只能做到这了,懂不?”谢茴让她趴好,端起那装着糊糊的盆,一把掀开她身上的被子。
看到那红莲,谢茴轻叹一声,老是配这些药膏,她都快配麻木了,她有六个徒弟,其中就有两个徒弟都中了这玩意,解药耗资太大了!
不过南药是她第一个徒弟,她不可能不管,但她这徒儿的运气是不是太差了?小时候就被丢在雪地里,被雪盖住了,要不是她觉得脚下踩着什么玩意有点咯人,估计南药就得冻死在那了。
后来回了千澜山,这孩子也是懂事的让人心疼。
谢茴摇了摇头,不再多想,挖了一坨黑色药膏糊在南药背上。
“师傅……”南药眼眶有些湿润,鼻头酸酸的,她记得以前师傅跟妙真前辈打赌说她不会再踏进焚音寺一步,如今却要为了她……
“咿呀呀!!!”南药这会还没感动完,那黑色糊糊甩在她后背,一阵火辣辣的刺痛,那感觉,就感觉用背在碳火里碾了碾,更何况谢茴还在那使劲搓,痛的南药差点一口气没喘上来。
“轻点轻点啊!”
南药脸皱成一团,这会还哪管什么大师姐风范,眼泪哗啦啦的流。
“啧!活该!”谢茴满头大汗,看着后背一片漆黑的南药,确定那莲花看不清了,戳了下她的脑门,嫌弃的给她抹了把汗,才去了外边让人进来。
南药哭的泪眼朦胧,低低抽泣着,眼前烛光一晃,南药才发觉这个罩着她的影子怎么这么高大,一抬头,愣了。
为什么佛子在这???
菩提穿着赤色袈裟,颈间,手上,都是熟悉的佛珠,在烛光的笼罩下,显得格外温柔,只是眼前覆上了一层白布。
“佛……子?”南药一脸茫然,不是已经上好药了么?为什么佛子来了?
“嗯?”菩提眼前看不见,他也应了谢茴的要求封住神识,听见南药唤他,便抬脚往前走了一步。
衣摆甩在南药脸上,一股檀香扑面而来。
南药默默往后缩了缩,看向谢茴,眼神表达着:咋回事啊?
“咳咳,让他给你蕴养拓宽下筋脉,等到了换骨的时候,你也就不用受那么多苦了。”谢茴握拳放在嘴角咳了咳解释道,然后看向菩提:
“这里就交给你们了。记得,别给我动什么小心思,小心我告到妙真老头那。”说完,她如同一阵风般走了,独留南药一脸茫然,不是,按照师傅对佛子的警惕,不应该留下来死死盯着佛子么?况且,拓宽经脉师傅你也不是没做过,你亲自来不行么?!
南药立马把衣服反穿,遮着前边的春光,
“佛子,我们现在要做什么……”
“你趴好就行。这串佛珠你先拿着。”菩提取下自己腕间的佛珠手串,南药脸色微红接过,乖乖趴好。
菩提手在半空摸索了一下,弯下腰缓缓将手按在那黑漆漆的背上,指尖下的身子一颤。
“咿呀!”痒!
菩提抿唇忍着笑往上边挪了一指。
南药抱着软枕,背上那火辣辣的感觉退下去了,随之而来的就是刺骨的冷,佛子的手温温热热的,一上手她就打了个寒颤,刚刚忍不住sy出声,羞的她脸热热的。
菩提用灵力探寻到他那颗舍利子所在的地方,缓缓催动舍利子里边的灵力,引到这股极为圣洁的灵力顺着南药的筋脉游走。
“嘶。”小腹一阵剧痛,然后痛疼顺着小腹扩散到身体的各部位,南药感觉先前那碳烤美背的痛完全不是什么!
“把贫僧给你的佛珠手串含住。”
菩提手停了一会,听到南药断断续续的抽噎声,低声让她把佛珠手串含着。
含着?南药立马含住上边其中一颗佛珠,果然,疼痛立马减缓了许多,神魂都舒服了许多。
后边菩提来来回回让灵力在南药的每处筋脉都通了几遍,南药痛的咬着佛珠,犹如一条死鱼趴在床上翻着白眼,冒着两泡泪,好痛……
耗费了大量灵力的菩提低喘了几下,收回了手。
这边灵力的波动一停,谢茴立马进来,伸了个脑袋在门外:“成了?”
南药呜咽着,什么都不想说,一根手指头都懒得动。
菩提在一旁备好的盆里净了手,点头。
“那接下来就交给我吧,外边已经备好了回灵丹。”
南药听到谢茴的话,咬着佛珠说不出话来,但一双杏眸瞪的老大,还来??
菩提下意识回头看南药,但奈何眼前覆着白布,什么也看不见,便只好先退出了房门。
今晚,南药的泪就没干过……
后天,千澜山门下。
南药表情僵硬的扶着腰,挥手和两个师妹送谢茴他们离开。
江辞不知使了什么法子,竟然让谢茴同意他跟着他们一起走,准备离开的时候,菩提上前赠了几本剑谱给南药,南药腆着脸收下了,瞥见佛子手上那串佛珠手串,尴尬的要死。
前天她想着洗干净再还回去的,毕竟上边都是她的牙印子和口水,但佛子竟然不介意,直接收了回去……
等三人的背影都看不见了,南药才幽幽叹了口气,她发觉,捅死南书属实对她太仁慈了。
“大师姐,你怎么了?”南蜜看南药扶着腰一脸隐忍的表情,但面色又万分的红润有光泽,一时摸不着头脑。
“没事,摔着了。”南药勉强一笑。
“大师姐,这个给你。”司旻在旁边多看了南药几眼,给了她一个拇指大的小竹筒,上边还串着一根红线。
“这是什么?”南药接过后晃了晃,里边有东西?
司旻:“好东西,要贴身收好。”
“那就多谢二师妹了,到时候我再去外边游历,多给你带些有用的。”南药也很给面子的当场戴在了脖子上。
“嗯。”
“等等!你和二师姐都要离开,那岂不是只剩我一个人了??!”在回去的路上,南蜜突然想到了这个问题。
南药和司旻默默别开眼……
南蜜:“呜哇!”
……
“所以说,你们庙里头有奸细?”谢茴御着剑,看着坐在莲花法器上边的菩提和德安,眉头轻皱。
“正是。在师叔消失的那段时间,寺庙里的大量经书失窃,一个月前,妙真师祖受伤。”德安颔首,回答着谢茴的疑问。
“啧,这老头树敌太多,只希望换骨丹还在。”谢茴感慨的望着前边的云霞。
“师傅,小师妹做了些米糕让我备着,你要尝尝不?”江辞没自己御剑,而是和谢茴挤在一把剑上边,这会笑眯眯的拿出几个米糕。
“嗯,给我来个,好久没吃过徒儿做的米糕了。”谢茴点头伸手,江辞把米糕放到她手上。
“佛子要么??德安小师父都说我师姐做的好吃呢。”江辞给德安递了一个后,再拿出一个递给菩提。
“那贫僧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菩提接过后道了声谢,粉色的指腹按在软软的米糕上。
然后就听见江辞摇着扇子在那继续唠嗑着:“我师姐向来心灵手巧,心细如发,这不,前日看德安小师父这僧服破了,还亲自给他买了一件。”
菩提本来要把米糕送进嘴里的动作顿了一下,瞥见那师徒俩脸上同时露出一抹笑。
低头咬了口米糕,软软糯糯,抬眸看向那两师徒,眸色温润如水,沾着米糕碎的含珠唇嘴角弯了弯,道:“嗯,小药的确聪明能干。”
谢茴:“……”
小药喊谁呢?是你喊的?不要一副我徒儿是你的样子好不?!
江辞:“……”
一旁的德安:“?”
作者有话要说: 德安:我怀疑你在搞我。
有奖竞猜,猜猜另一个中了无忧草的是谁?
明天入V啊啊啊啊!!三更!三更!三更!(还在路上略)
今天我更得超早的!(乖巧)
(听说八号上夹子是要看入V后两天的收益,我慌了〒▽〒,比不上那些大佬)
第四十章 :徐子熙
千澜山, 南药低头看着抱着她大腿,哭的稀里哗啦的南蜜,默默掰开她的小手。
“师妹, 忍忍就好,等五师弟回来了你就不用守山门了。”说完, 拉着司旻一溜烟的御剑跑了。
在半空飞了许久, 南药站的腿有点累, 便在下边一座城镇停了下来,打算吃点东西再赶路。
在路边寻了一个面馆,南药把背上被染了色的寒魄刀放在一边,跟司旻商量下等会吃什么,司旻说都行。
“那就来两碗汤面好了。”
两人便端坐在椅子上等着面弄好。
街边突然吵闹了起来,几个修士只是瞥了那边一眼,便没再多注意, 他们对凡界的杂事并不感兴趣,反而凡人捧着碗凑上去津津有味的看着这出闹戏。
“赵钱,你竟然敢睡俺媳妇,俺今日定要砍死你!”街上站着一个身材魁梧的汉子, 握着一把石斧,脸上的横肉挤成一坨,一手揪着一个尖嘴猴腮的男人, 喷了他一脸的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