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pha她只想相夫教子[女A男O]——妖怪变身
时间:2021-11-12 00:30:57

  真正让她没想到的是,风晚亦居然把她当成洪水猛兽一般,一副恨不得倒着起飞的样子。
  她就稍微激动了一下,又不是变成了什么可怕丑陋的怪物,风晚亦这行为是什么意思?
  这个可怜的,连百科都没读完的,压根儿没搞清楚状况的alpha,因为心悦之人的举措小心脏瞬间受伤,撕拉裂了道口子,哗啦啦血流成海的那种。
  那双前一秒还灿烂的眼睛不过眨眼的功夫就由春到冬,在刚发芽的翠嫩草叶上糊上了一层皑皑冰霜……
  风晚亦成功的,又一次体会到了何为头大这四个字的真正含义。
  他试着往前靠了一步,感觉到那股玫瑰香味又浓了一些之后立即把脚抽了回来。
  “你先冷静!”
  还没来得及因为风晚亦的举动而继续悲伤的亓沅:诶?
  “咱们该去问问药瓶的事情了。”
  话题转移,非常成功。
  那飘了半个房间的玫瑰香几乎在顷刻间就敛了个干干净净,连一丝剩余的尾气都没有。
  这回轮到风晚亦惊讶了。
  他从没见过一个alpha,不,从没见过任何一个人对情绪的掌控能力达到这种收放自如,分毫不差的境界。
  这自控能力也太可怕了。
  恢复正常的亓沅走了过来,语气平静“走吧。”
  虽然想要的就是这个结果,但就跟龙卷风来的太快那样,刮的风晚亦有点点说不上来的失落感。
  真是矫情!
  暗暗唾弃了一下自己,他带着亓沅去找了温婵雨。
  这当家长的果然还是要靠谱些的,一电话下来事情就搞定了。
  对方是温婵雨的高中同学,因为爱人体弱多病,所以放弃了大医院的工作,在家附近开了间小诊所,以便就近照顾。
  温婵雨跟他也还算有点交情,说了一下情况之后对方爽快的答应了。
  亓沅和风晚亦上了公车坐了两站,又步行了大约两百米,到达了目的地。
  一番算不上热络的简单寒暄过后,亓沅把一直装在兜里的两个药瓶拿了出来。
  首先递过去的是那瓶还剩下几颗没吃完的,那医生看了一眼闻了一下就知道了。
  “这是止疼药,用于术后的疼痛缓解、大面积创伤还有绝症晚期,效果比一般的止疼药要好很多,但用量有限制,用多了副作用是很大的。”
  奔着医生的本能,他还是多嘴嘱咐了一句“看着架势估计没少吃,你最好提醒一下这个吃药的人,这药可不比其它东西,不能随便乱吃。”
  亓沅眼神暗了下来。
  “吃药的人已经不在了。”
  医生把盖子拧回去的手顿了顿,对着亓沅道了声歉,说了句节哀。
  亓沅摇了摇头示意自己没事,然后把空瓶子递了过去。
  “能再麻烦您帮忙看下这个是什么药吗?”
  医生点点头,顺手接过去拧开了瓶盖,还没等放到鼻子前,他脸色刷的一下就变了。
  “同一个人吃的?”
  亓沅点点头。
  “难怪,这就对了。”
  医生自言自语了一句,然后才对着亓沅解释道。
  “跟你说药名你估计也听不懂,这药的唯一作用就是吃下后能强行维持一段时间的生命,但会伴随着强烈的疼痛,配上那瓶止疼药,对于绝症晚期的人来说勉强算是一点慰藉。”
  至少在感觉到死期临近之后,还能正常的和亲人多相处几天,也是非常不错的一件事。
  “这种药一瓶三颗,每颗大概能保证两天左右的效果,人一旦选择服下,那便没有回头路了,药吃完的隔天,就是……”
  后面的话医生没有说,但在场的人都明白是什么。
  从诊所出来之后,亓沅整个人就被丧气包裹了起来,黑黑的一团。
  “他说请假陪我的时候,我还挺高兴的,觉得他能借此机会休息休息也好,好像就是从那时候开始,我发现他的气色变好了,说实话,我还天真的以为是一切都在变好呢。”
  谁能料到,那居然会是死亡倒计时的开始。
  “柳叔不是说了吗,用了那药,走的时候效果堪比安乐,对于那些到了后期非常痛苦的绝症患者而言,也算是一种福音了。”
  亓睿已死,亓沅收拾东西的时候也没看到病历单什么的,不清楚他到底生的什么病,但照这个说法看来,至少他走的时候并不痛苦。
  这个结论虽然改变不了什么,但对活着的亲人来说,勉强能算的上是一点点慰藉吧。
  将风晚亦送回小区门口,亓沅却没有进去的打算,站在那里跟他道了别。
  “你不(进去),就走了?”
  看着风晚亦眼中的挽留之意,亓沅软了眉眼。
  “我得回去凑嫁妆呀,不然怕是到猴年马月才能嫁给你啊。”
  风晚亦又给闹了个大红脸,不过他还是忍不住再多嘴一次。
  “你真的决定好了要——”
  “嘘~”
  这一回,亓沅主动出声打断了他。
  微笑着凝视那双乌黑透亮的双眸,亓沅的语气极为郑重。
  “我这辈子,非你不嫁。”
 
 
第25章 她不是爱钱   她只是喜欢做好事
  告别了风晚亦, 亓沅没急着回家。
  自古穷人钱色难两全。
  风晚亦之前帮她垫付的亓睿的丧葬费她还欠着没还,昨晚挑的礼物虽然只是中规中矩,但也差不多花光了她自己原本账户里的余额。
  距离大学开学还有两个多月, 这段时间里, 她若想不动用亓睿留下的那笔钱, 那就得去找一份管三餐甚至管住的工作。
  那个李兰不是只好鸟,没从她这儿拿到钱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画门上的平安符只能挡住那些心怀恶意的人, 如果李兰报警,那不管是出于关心还是义务的警察们过来破门是分分钟的事情。
  这要是她原本的世界,直接画一幅牛鬼蛇神皆不得靠近的无差别轰猪图就行了,哪里还要像现在这样干什么事情之前还得区分一下人性的善恶, 避免伤及到无辜。
  哎,法治社会的好处和坏处啊。
  亓沅一边走一边留意着周遭,试图寻着些发家致富的法子或地方。
  想什么来什么。
  凭借着多年的生存经验, 她成功瞄准了一个手臂上挎着个大包,假扮成女人的男人。
  虽然这人外表看起来天衣无缝,体态脸蛋皆与女子无甚差别,但亓沅却从那双眼睛里看出了一丝丝的违和。
  出于那些年的非好人好事经验, 她可以肯定这人肯定是干了坏事, 暗戳戳的准备找个安静地儿销赃呢。
  亓沅歪了歪头,往那人身后扫去,果不其然看见了几道步伐微促的身影。
  她不做坏事,但黑吃黑应该不算犯法吧……
  “天哪,小花你知不知道我找你多久了,妈妈喊我们回家吃饭呢。”
  亓沅一脸焦急的快步冲上前,将那人一把拉住。
  在对方挣扎的时候, 她将手夹在了对方的脖子上,把脸凑过去小声逼逼。
  “我是来接你的,前后都有人,他们在围堵。”
  亓沅这句话说的非常快,语气也特别严肃,搞得煞有其事的模样,没想到居然真的成功把人忽悠到了。
  带着人左拐右拐,六七分钟的时间就成功甩掉了身后那堆尾巴。
  嗯,这种事儿她还是非常在行的。
  某处小巷里,那人挣开了亓沅,在巷口位置左看右看,确认是不是真的摆脱追踪了。
  “看好了吗?”
  亓沅笑的一脸灿烂。
  “你哪儿冒出来的,我怎么之前没见过你。”
  亓沅一边往前走,一边摩挲着手指漫不经心的道“我哪儿冒出来的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是来接你(赃物)的。”
  正所谓同性相斥,同行之间其实也是极度排斥的,甚至比起警察还要讨厌。
  警察不能随意杀人,同行之间可就没这么讲究了,连拿带抢是一点不客气。
  脱离了危险,终于有机会打量亓沅的那人,几乎在看到她的一瞬间心底立刻就产生了一种强烈的排斥感和危机感。
  所以他问完这么一句之后,甚至都不准备等亓沅的回答,直接就转身想要离开。
  这到嘴的肥肉,亓沅自然不会让它飞了,不然显得她太无能了。
  不到十秒的时间,巷子里直接多了一具会呼吸的尸体,无冤无仇的,亓沅倒也没有赶尽杀绝,只是把人胖揍了一顿之后砸晕了。
  嗯,算是让他改邪归正的规劝了。
  拿起袋子拉开链子一瞧,满满的金色星币卡瞬间映入眼帘,金光灿灿,晃得亓沅小心脏乱了一拍。
  除了账户里那些数字,平日里人们用的就是这种带面值的星币卡,面值最少的是白色的,一星币,面值最高的就是这种金色的,价值一万。
  这满满的一袋,粗略估计起码超千万。
  亓沅双眸骤亮。
  天知道她自打来了这里,见过的最多的钱财数额就是她爹留下来的遗产,一共两万星币,大学一年的学杂费。
  这袋子里,装了她五百年的学杂费!
  好在亓沅还算见过世面,不至于被这区区五百份遗产震撼到失去理智,但就在她开心的准备挎上包平静走人的时候,巷口突然传来了脚步声,紧接着几个便衣出现了……
  一小时后,亓沅拿着一面锦旗从公安局大门走了出来。
  站在台阶上抬头望天,亓沅忍不住长叹一声。
  造孽啊!
  十秒钟后——
  “你到家了?”
  视讯的另一边,出现了风晚亦的身影,那张脸上的疑惑还没来得及成型,立马就变成了担忧。
  “你怎么在公安局?出什么事儿了?”
  按理说这个时间她应该到家了才对,怎么背景会是公安局!
  “我没事儿,你看这个!”
  亓沅把手上的锦旗展开,往后挪了挪,好让风晚亦有足够的视野能够看清楚上面写的内容。
  【见义勇为,品德高尚】
  落款华城永安分局。
  看着对面那张写满了你快夸我的小脸,风晚亦舒口气的同时又觉得有些好笑。
  “你真棒!”
  风晚亦非常捧场的夸赞了一句,果不其然看见了那瞬间爆开灿光的双眸弯了起来,愉悦二字,清晰可见。
  被夸奖的亓沅只觉浑身毛孔在这一刻统统都打开了,整个人舒坦的像在云端之上漂浮,生生体验了一把神仙的滋味~
  虽然那五百份遗产没了,但对她而言显然是风晚亦这句夸奖更值当些。
  舒坦~
  挂断通讯,回望身后的公安局,那满心的怨念也消散了。
  嗯,做好事(被迫的)似乎也没那么让人讨厌……
  小心仔细的卷好手里的锦旗,亓沅决定把它算进嫁妆里,公安局颁发的,可是官方荣誉,搁门口挂着也倍有面儿。
  阴转晴的亓沅心情敞亮的离开了公安局,不再浪费时间纠结工作问题,直接上车回家。
  她已经想好怎么赚钱了。
  亓沅回到家的时候,门口干干净净,门锁也没有被破坏过的痕迹,看起来应该是没人进去过。
  她掏出钥匙插进锁孔,拧动的刹那眉心顿皱。
  屋子里有人!
  早上出门的时候她锁了两圈,现在拧了一下就开了,说明肯定被人开过,没有暴力破锁的迹象,估计是专业人士开的。
  至于屋子里有人这个结论是怎么来的,很简单。
  能碰到门并且打开门的人,肯定是未对她怀揣恶意的,但如果只是来找她的,也不应该没有礼貌的撬门而入,可现在门已经撬了,所以她才肯定里面有人。
  不请自来,没有恶意,但不礼貌的陌生人。
  客厅里,亓沅站在茶几的另一侧,居高临下的看着坐在沙发上那个戴着金丝眼镜的男人。
  “不知阁下光临寒舍,有何贵干。”
  沙发上的秦时抬手推了推眼镜,微昂首看着面色淡漠的亓沅,露出了一个善意的微笑。
  “先坐。”
  伸手不打笑脸人,亓沅倒也不慎介意对方的反客为主,从善如流的在另一侧坐下了。
  “今天早上七点十五分,医院从你家门口拉走了七个人,午时十二分,拉走了十二个,下午四点零九,拉走了十五个。”
  秦时的声音毫无起伏,跟背书似的简单介绍了一下亓沅不在家时她家门口发生的事情,和具体的处理情况。
  早料到会发生这么一幕的亓沅什么感觉都没有。
  “你想说什么。”
  秦时微微一笑,显得有些高深莫测。
  “这就要看你想听什么了。”
  只可惜,他遇到的是一个不按常理出牌的祖宗。
  “我想听,你身上的那些——痕迹,怎么留的?”
  秦时脸上笑容顿敛,镜片后面的眼睛透出了一股厉色,但随即便消散了,快的仿佛没有出现过。
  “未经同意擅入你家,是我的问题,我向你道歉。”
  秦时站起身,对着亓沅鞠了半礼,郑重的说了一声对不起。
  亓沅扫了一眼,嘴角轻扬。
  倒是个第六感敏锐的。
  “抱歉,我也无意打探你的隐私。”
  文明人说话还是敞亮的,一人一句抱歉事情就算揭过去了。
  “自我介绍一下,我叫秦时,华城公安局特聘心理学顾问。”
  亓沅有点莫名,面前这人自己又不认识,他来找自己做什么。
  虽然亓沅没有开口,但秦时一眼就看明白了她眼中的疑惑是什么意思。
  “你今天下午的表现,很不错。”
  秦时这话一出,亓沅立刻就反应过来他所谓的表现不错是什么,再结合实际情况一想,她心情非常不妙的看着对方。
  “安排好的。”
  这四个字一点反问的语气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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