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年代文糙汉HE[快穿]——陆醉
时间:2021-11-14 00:35:48

  主要是这个问题光靠理智是解决不了的, 不然, 早在许念安第一次说要嫁给他的时候,他就把她这个丧心病狂的想法给扼杀了。
  在心里决定好后, 他用几不可闻的声音说道:“我想娶你。”
  “好啊!”许念安几乎是秒答,旋即又道:“我们现在就去领证,婚礼什么的就免了, 今晚就可以直接洞房。”
  陆渐行:“……”
  陆渐行虽然又掉进她的坑里,但居然一点也不感到意外, 仿佛哪天许念安不给他挖坑了才奇怪。
  “你想嫁给我, 我又不想娶你了。你要是不想嫁给我, 我没准就又想娶你了。”
  “没准的事情就不要说出来, 我不像你,我这人比较小心谨慎,做任何事情都不会抱有侥幸心理。”许念安说。
  在战场上出了名小心谨慎的陆渐行,感觉自己的一世英名就这么毁于一旦了。
  “你赢了。”
  “承让。”许念安一点也不谦虚地说,完了,又道:“走吧,领证去。”
  陆渐行会跟她走才有鬼。
  “领什么证,我就随便问问,又不是真的想娶你。”
  “陆渐行,你变了,居然说话不算话。”许念安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你教得好。”陆渐行说。
  “你怎么好的不学,尽学坏的。”许念安皱眉。
  “你有好的让我学吗?”陆渐行问她。
  “当然有,你可以学我主动点,别畏畏缩缩的,一点也不像个爷们。”许念安道。
  “谁说我没主动,我都主动拒绝你那么多次了,是你自己不听。”拒绝别人的时候,他还要委婉一点,拒绝她,他主动又直接,恨不得把“拒绝”二字写在自己脸上给她看,生怕她不相信他是真的在拒绝。
  “谁要这种主动,我要的是你主动说你想娶我。”许念安对他翻了个白眼。
  “我不想娶你。”陆渐行斩钉截铁道。
  “你刚才明明说你想。”虽然是被她坑的,但说了就是说了。
  “刚才想,现在不想。”陆渐行说。
  许念安:“……”
  许念安莫名有种对方在走她的套路,让她无路可走的感觉。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
  “你这个善变的男人。”
  陆渐行不是善变,他是在学她不讲道理。
  他发现只要他不讲道理,许念安就拿他没有办法,亦如许念安不讲道理,他拿她没有办法一样。
  “是个人都善变,没必要这么大惊小怪。”
  许念安有点不爽,因为她不知道要怎么怼回去。
  思忖了片刻后,她对陆渐行勾了勾手指道:“凑过来点,我告诉你个秘密。”
  “这里又没有外人,你想说什么可以直说,没必要凑近了说。”他们现在的距离已经很近了,再近,他没有安全感。
  “秘密就是要凑近了说才有感觉,最好是咬耳朵。像我们离这么远说的,那不叫秘密,叫对话。”许念安说。
  “那就直接用对话。”陆渐行不上套。
  许念安看出来了,他在防着她,看来是被她坑怕了。
  “我就要咬耳朵,不让咬,我就不说。”
  “那就不说。”陆渐行的好奇心不重,听不听她所谓的秘密没太所谓。
  “陆渐行,我要生气了。”许念安有些不悦道。
  陆渐行还没见过她生气的样子,说实话,有点好奇,比对她所谓的秘密好奇很多。
  当然,还是在可以克制的范围内,毕竟他的好奇心不重。
  想着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就给她添一下堵,权当是报复她刚才对他做的那些逾矩的事情,他便道:“要生气就生,不用征求我的同意。”
  许念安本来只是说说,听他这话,真生气了,什么也没说,直接转身爬上了他的床,找了个角落坐着面壁。
  陆渐行:“……”
  陆渐行觉得这个画面有点熟悉。
  想起来了,他们上火车的第一天,因为他不肯跟他牵手,她就是这样坐在床上面对的墙壁,不理他。
  当时他是怎么做来着?
  他问她怎么了,她没有搭理他,他出于担心,就把她身体掰过来,她还是没有搭理他,双目含泪好不委屈,最后抱着他在他脖颈上咬了一口,咬完还伸出舌头舔了舔,这件事才算完。
  想到她在他脖子上咬的那口,陆渐行的耳根子瞬间就红了。
  突然有点后悔惹她生气。
  许念安可不管他后不后悔,她只管生气。
  气了几分钟,还不见陆渐行来哄她,她就不生气了,因为气坏身体没人替。
  不气了后,她也没转过身去,继续面壁,反正他没上前来,就看不到她气消没消,只要她沉得住气,最后先低头的肯定是陆渐行。
  等他低头的时候,她再掉几滴鳄鱼的眼泪,他以后肯定不敢再惹她生气了。
  不知道自己被她拿捏得死死的陆渐行,站在原地忍了几分钟,终于还是没忍住上前去哄她。
  “好了,别生气了,气坏了身体,受罪的是你自己。”
  压根没在生气的许念安,听他这话,嘴角先是不自觉地向上扬了扬,后又刻意瘪了瘪,还带着笑意没有散去的眼里瞬间蓄满了泪,一滴一滴往下落。
  陆渐行说完话,等了片刻,见她不理他,他就效仿之前在火车上那次,强行把她的身体掰过来。
  没看到她的脸前,他还想大不了就再让她咬一口,反正他皮糙肉厚的,也不觉得疼,看到她瘪着小嘴,双眼通红,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的时候,他的心里不由地涌起一股陌生的情绪,闷闷的,很不舒服。
  几乎是下意识的,他伸手将她抱进怀里,主动献上自己的脖颈。
  许念安没有咬他,因为她压根没想到他抱她是为了主动献上自己的脖颈让她咬,她以为他抱她是在哄她。
  本来已经不生气了,被他这么一哄,她也没再生气,但是委屈,越想越委屈,她明明是来度假的,为什么每个世界都这么难。
  陆渐行把她抱在怀里等了一会儿,不见她咬他,就松开她看了眼,见她还是“吧嗒吧嗒”地掉眼泪,他有些不知所措地抬手帮她把脸上的泪水抹去,越抹,她的眼泪掉得越凶。
  陆渐行无计可施,只能继续哄道:“好了,别哭了,叔知道错了,叔跟你道歉。”
  “你错哪了?”许念安带着哭腔问他。
  见她终于肯理他了,陆渐行心里暗松了一口气,嘴上也没含糊,很认真地说道:“不该惹你生气。”
  “以后还敢不敢?”许念安又问。
  “不敢了。”早知道她气起来是这个样子的,就是给陆渐行换上熊心豹子胆,陆渐行也不敢气她。
  “那让不让咬耳朵?”许念安可没忘了她是因为什么生气。
  “让。”陆渐行连脖颈都肯让她咬了,耳朵算什么。
  他的话音刚落,许念安就不客气地凑上去咬他的耳朵。
  感觉到自己的耳垂被她咬住的时候,陆渐行突然意识到她说的“咬耳朵”和他理解的“咬耳朵”完全不是一回事。
  所以,她刚才说要咬耳朵是要这么咬的,果然又是一个坑。
  虽然他刚才机智地没有掉进她挖的坑里,但还是没有逃过被她咬耳朵的命运,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庆幸,还是该懊恼。
  许念安咬完他的耳朵后,犹不满足,又把目光落在他深邃的侧脸上,毫不犹豫地凑上去咬了一口。
  脸上的肉没有耳垂上的肉好咬,但咬起来好爽,心理上的。
  咬完他的脸颊,她又把目光落在他的嘴唇上。
  刚要凑上去咬,就被陆渐行躲开了。
  她咬陆渐行的脸颊的时候,陆渐行已经有些忍不了了,见她又把目光落在他的唇上,他几乎是逃也似地躲开了。
  许念安没有追上去,因为他不乐意的话,她追上去也咬不到。
  “这次就先放过你了,下次再惹我生气试试。”
  “没有下次了。”陆渐行一想到她刚才哭得梨花带雨的模样心里就堵得慌,哪里敢再惹她生气。
  “你怎么这么怂。”她还指望他多惹她生气几次,这样他就可以理直气壮地吃他的豆腐。
  “换作你是我,你也怂。”陆渐行说。
  “换作我是你,我早就把我扑倒了,哪像你,我都这么主动了,你还不行。”许念安一脸嫌弃道。
  作为一个男人,陆渐行很想向她证明,他不仅行,还很行,但作为她叔,他不能对不起她爸的信任。
  嗯,他最终还是不相信许父死前已经知道她喜欢他的事情,并因此将她托付给他。
  “你中午想吃什么?”
  这话题转的,许念安差点被他气笑了,但还是回答道:“我想吃大闸蟹。”
  陆渐行:“……”
  陆渐行后悔没有说今天的天气很好。
  “没有大闸蟹。”
  “那就小龙虾。”许念安继续刁难他。
  “也没有小龙虾。”陆渐行耐着性子道。
  “那就随便来个炸鸡配肥宅快乐水吧!”许念安兴致缺缺道。
 
 
第65章 八十年代真千金(十一)
  陆渐行不是个随便的人, 没办法随便给她来个炸鸡配肥宅快乐水。
  “肥宅快乐水是什么?”
  “可乐。”许念安说。
  可乐这个年代还是有的,虽然还没有普及,但真想买还是买得到的, 炸鸡有点困难, 这会儿刚改革开放没多久, 个体户还不多,卖炸鸡的, 陆渐行还没见过,不知道有没有。
  “可乐,你想喝的话,我等会儿去供销社给你买。炸鸡的话, 估计买不到。等安定下来后, 我给你买鸡, 你自己做。你应该会做吧?”从她这些日子拿出来的各种吃食来看,陆渐行距离认定她什么都会做, 估计也就差个炸鸡。
  许念安有外挂, 只要她想, 这个世界上还真没有什么是她不会做的。
  “你准备在哪安定?”
  “就这一片吧!我下午出去问问,这一片哪有在卖房子。要是没有, 也可以换地方。”陆渐行道。
  “我和你一起去,我路比你熟,找房子也比你厉害。”许念安道。
  “行。”陆渐行虽然很不想承认, 但她对这里的路况确实比他熟,找房子也确实比他厉害, 他们现在住的这间招待所就是她找到的, 速度之快, 路之熟, 就跟回自己家似的。
  要不是亲自带着她从北城到这里来,知道她从来没有来过南城,他都怀疑她之前是不是就住在这里。
  吃完午饭后,两人在瓜皮的引路下,找了一套南北通透,自带院子的老洋房,整体占地面积挺大的,价格也不低。
  陆渐行这些年在部队里摸爬滚打存了不少钱,想买下这套房子不难,但他和许念安刚到南城,还没有个像样的营生,要不要一下子花掉这么多钱,他有点犹豫。
  许念安见他犹豫,就说买房子的钱她来出。
  她有外挂,钱对她来说就是个数字,花起来一点也不疼。
  陆渐行怎么可能让她出这个钱,见她实在中意这套房子,他就咬咬牙把房子买下来。
  房子过户后,两人先一起做一下大扫除,再拎包入住。
  安顿好后,陆渐行就准备开始搞事业。
  原本他以为许念安不会跟他来南城,打算下海去,现在有许念安在,他肯定不能下海,得再想个营生才行。
  他想的时候,许念安正在一旁吃饭后水果,时不时给他投喂一口。
  见他越想眉头皱得越紧,许念安提议道:“不如我们卖各种好吃的,我来做,你来卖。”
  她的手艺,陆渐行还是认可的,真要做吃食出去卖,生意应该会很火爆,只是……
  “这样你会很辛苦。”他自己的手艺虽然不怎么样,但也会做饭,知道做饭,特别是做精致的吃食,并不是什么轻松的活计,自己偶尔做一顿来吃来好,天天做去卖,可是一门辛苦活。
  “我不怕辛苦。”对她来说,就是开个挂的事情,唯一辛苦的点,大概就是有陆渐行在,她不能什么也不做,直接让瓜皮给她变,得牺牲一点睡懒觉的时间。
  她虽然很喜欢睡懒觉,但那是因为无事可做,如果陆渐行愿意跟她妖精打架,她通宵达旦起来完全不是问题,实在困的话,还可以开挂。
  “我不想你这么辛苦。”她之前被许父照顾得很好,基本没有吃过苦,他不想她跟了他后,不仅没能享到福,还要吃苦。
  “舍不得啊!我就知道你也喜欢我。”许念安说。
  陆渐行:“……”
  陆渐行突然想让她吃点苦。
  “你觉得我们卖什么吃食好?”
  “看我心情,我做什么,你就卖什么。”每天做同样的东西,顾客不腻,她也会腻。
  “有这么做生意的吗?”别骗他没做过生意。
  “别人怎么做生意是别人的事,我们要有自己的想法。做人也是,不能被拘在某些条条框框里,就像你,别一直把自己放在我叔的位置上,偶尔也要试试当一下我老公。”许念安苦口婆心道。
  “扯远了。”陆渐行也是服了她了,说什么都能往这件事情上扯。
  “前人给我们留下来的经验只能用来参考,我们得有自己的想法。就拿卖什么吃食这件事情说,别人固定卖某样东西,那是因为他们精于某样东西,或者这样东西适合他们。”
  “我和他们不一样,我每样都精通。哪样适合我,这个口说无凭,得实践看一下效果。”许念安“吧啦吧啦”地跟他讲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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