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摸了摸我棕色的软发,“我会经常来看你的,你也要经常来看我,听到了吗?”
我连忙点了点头,也没有多想。
送走梅姨之后,我低落了一会儿,然后开始一个人整理起自己的行李。
很快脱掉了头套的死侍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出现在了我的面前,帮我一起快速地整理。
——不过他把我的东西整理地更乱了,乱七八糟的衣服在床上堆得到处都是。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有些不满地说,“嘿!你别捣乱啦!”
“我哪有捣乱?”一边说,他一边故意用手在我的衣服堆里乱翻,“这才叫捣乱呢!”
片刻后,死侍露出了惊恐的表情停了下来。
他抬起了手,手指似乎是勾到了我的文胸。
我瞪大眼睛看着他,“你拿着的是什么?!”
死侍连忙伸出手向我摆手,“不不不,我不是故意要把你的文胸——”
话还没说完,死侍一愣,又将视线放到了文胸上面,大概是出于好奇,他将我的文胸放在面前凑近看了一下。
我的脸涨得通红,连忙踮起脚尖想要把我的东西抢回来。
“快还给我!”我有些生气地喊道。
但他竟然没有这么做,而是立刻将它举到我够不着的地方。
这让我更加生气了,开始一边跳脚一边举起手伸向我的内衣。
死侍这会干脆将它从身后绕了一圈,但就是不给我。
“你到底想要干嘛?”我真的忍不住对他大叫。
“哼!你之前说好欠我两次人工呼吸和一次feel it ing的感觉,结果现在连谈都不谈了!你一点都不言而有信!”
“这两者之间又没有关系!”虽然他说得有理有据,但我现在心心念念地还是想把我的文胸拿回来——他实在是太过分了!
男女朋友之间真的会做这样的事情吗?我对此保持怀疑。
于是我继续往他身上扑,几乎整个人都倒在了他的身上。
但死侍实在是太高了,对我来说,我跳一跳其实是能拿到的,然而他用一只手按着我的脑袋。
可恶!我不用力就以为我是Hello Kitty了是吗?
哼得冷笑一声,当我正要用力破除他对我的阻碍之时,死侍揽住了我的腰,顺着我整个人靠向他身体的反向往后倒。
死侍倒在了我堆满衣服的床上。
我连带着被他揽到了他的胸口。
死侍突然露出了害羞的表情,“哎呀!亲爱哒~不要这么心急嘛!你想对我做些什么我都照单全收~不过最好先把欠了我的还给我啦!”
可、可恶!明明是他把我揽下来的,还把我的衣服压得乱糟糟我,结果竟然还在这里胡说八道,难道死侍真的以为我不敢揍他吗?
我将双手撑在他的胸口上想要起来的时候,死侍伸出手缠住了我的胳膊——瞬间世界颠倒,我的视野从上面到了下面。
他还用膝盖压住了我的双手。
我抬起头看向他,他对着我傻乎乎地笑。
“我也去学了人工呼吸——好吧,其实只是谷歌的,但其实你给我还是我给你做人工呼吸都是一样的啦,考虑到你不愿意的话。”
说完,他伸一只出手捏住了我的鼻子,我挣扎着动了动,但很快,他又伸出另一只手握住了我的下巴。
死侍看着我,缓缓地低下了头,他用嘴唇包裹住我的嘴唇,朝我的口中吹起,像模像样倒真的对我进行了人工呼吸。
再由于我的鼻子被捏得紧紧的,于是我不得不张开唇用嘴呼吸。
只不过这感觉实在是太奇怪了,被动接受着来自死侍的呼吸,我忍不住呛了几下。
而死侍……他的确没那么好心教大家什么正经人工呼吸方法。
没吹多久,他停了下来,用他的唇开始慢慢地舔舐着我的。
与此同时,我又一次感觉到他身上有什么硬硬的东西抵着我。
——真奇怪,这回他穿的制服身上没有绑什么武器呀。
所以那个硬硬的东西是什么呀。
我的双手早就不知不觉地被解放开,顺着感觉来源向下试探性地摸索。
嗯?不在外面?好像在死侍的制服里面?
我感受到他停下了对我的亲吻,他将我用力地抱在怀里。我还听到他倒吸了一口气,身体开始剧烈颤抖。
他立刻抓住了我的手。
我不知道他想干嘛,但出于他的反常,我又不敢把手抽回来。
——等等!生理课以前是不是学过!
男孩子的这个地方好像有什么不对!
第32章
他喘息着, 声音有些沙哑,但依旧用一种贱贱的语气,眯起一只眼睛开口道, “噢……亲爱的,你能帮我一个小小的忙吗?”
直觉告诉我不是什么好事。
我又想起了上次看的电影,虽然死侍没有电影里面的男人那么夸张,但我还是对他快速摇了摇头。他很不正常,非常不正常。
——可恶, 为什么我生理课全都睡过去了呢?
男人的这个现象叫什么来着?
“不……”死侍的眼角含泪,拉住我的手不着痕迹地往他的方向移, “可是我很难受,超难受,快要死掉的那种难受——你要对我见死不救吗?”
嗯, 贱死不救, 听上去似乎挺不错?
咳,这样其实也不太好,毕竟我现在租住在他家里——虽然还没有交房租。
不过如果他真的那么难受, 那我确实应该帮帮他。
他的手心轻轻地包裹在了我的手背上,将我的手虚握成了一个环。
我疑惑地看着他。
而死侍看上去则有些紧张, 他的眼睛紧紧地盯着我, 长长的睫毛微微抖动着。
紧接着, 我的手被他拉到了他的【哔——】里面……
我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向他……我, 我摸到了个啥?
是我想的那个东西吗?!
视线偷偷地下移,我好像隐约看到了什么。
但我觉得我不应该看, 于是又将视线快速放回了他的脸上。
他拉着我的手动了起来,脸上露出了不知道是痛苦还是愉悦的表情。
此时此刻我不知道我脸上看上去是怎么样的,但我估计我应该是有些懵逼的吧……可能还有些好奇。
到底是个什么感觉?看他的样子……好像还是愉悦占多数一些?
呃……总之, 总之几分钟过后,他弓起背,嘴里低呼道,“Eh!Goddamn!认真的吗?现在——?”
很快,他气喘吁吁地倒在了我的床上,平复了一些之后,他心虚地看着我。
等等!我收回刚刚的话,这这这——这是什么?!我的梅姨?!这到底是从哪里来的?!
我立刻收回了自己的手,从床上跳了下来。
我兜兜转转找到了纸巾,用力地将手上的黏腻擦拭去。
好不容易擦拭完,我气呼呼地将纸团扔到了垃圾桶里面,“韦德威尔森!你刚刚到底在干吗?你是不是——”
“不。我不是我没有你别瞎说啊——我没有阳【哔——】,我绝对没有!一定是你太可爱了,也很有可能是我忍太久了所以……等等,你为什么要用这样的表情看着我!”
我面无表情地将他从我的床上拉了下来,心疼地看着我被压得皱巴巴的衣服,甚至有两件也沾到了。
“你快给我走开!”我一脚把他踹了出去,他从地上爬了起来,一边张开嘴委屈的看着我一边往我这里走似乎还想要继续解释。
我立刻朝着他关上了我的房间门。
*
整理完房间之后,我偷偷地打开房门。
发现没在客厅里面见到死侍,我就悄咪咪地出了门。
换了身蜘蛛制服在纽约市瞎晃荡了一圈之后,我恢复原来的样子走在了布鲁克林的街道上,思考着问题。
那就是……我真的得找个工作了。
搬出来住之后我才意识到,不仅仅是房租,还有衣食行都得花钱,我又不可能都蹭他的。
更别说上大学的助学贷款未来还等着我要还……我又一次感到窒息。
叹了长长的一口气。
不知不觉,我又一次走到了威廉斯堡大桥,经过了上次点过外卖的小餐厅。
我的肚子倒没有很饿,但——门口的招聘信息再一次吸引了我的眼球。
这让我情不自禁地停在了他们餐厅门口仔细看了起来。
看完后我有些心动,抬起头向餐厅里面张望。
视线却正好和里面的女服务员麦克斯相对,她似乎在嚼口香糖,见到是我,她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对我挑起了眉头,表情有些……呃,等等,要不还是算了吧?
上次那个I’m ing还没搞清楚是什么意思,我怕这回又因为其他什么话被她嘲笑。
于是我抬腿往后退了一步,准备要离开这里。
“嘿,小变/态,想吃点什么?”她对着我大喊道。
小,小变/态?等等,她叫我小变/态?
我挠了挠头发,虽然顶着所有人的视线很微妙,但落荒而逃这种事情我是更加不会做的!
于是我只好硬着头皮走了进去,“我不是来吃东西的,我是来应聘的。”
“应聘?”她蹙起眉头,“你看清楚外面纸头上的要求了吗?”
“看清了呀。”我点点头,“为什么这么问?”
“我们招的是女服务员!”她摊开手强调道,“一眼看上去就知道是个女服务员的服务员!”
我低下头看了看自己,然后又看了看她的胸,不知道为什么,我开口问道,“可是,像你这样的话你每天就不觉得重吗?”
“什么?”她张开嘴,露出了不可置信的表情,“总比你——”
“喔喔喔——”一个小个子亚裔小朋友从窗口探出了脑袋,说着一口蹩脚的英文,“麦克斯!别这样!”
然后他看向我,笑了起来,“你好,我叫憨,是这家餐厅的老板,虽然有两个服务员但总觉得人手不够——”
诶诶诶?这个小朋友是餐厅老板?
我茫然地看着他,他思考了一会儿,“你看上去这么瘦,力气大不大呀?还有我们每天晚上要营业到凌晨两点,不知道你吃不吃得消?”
两点?我每天都熬夜,只要睡三四个小时每天就很精神,当然是因为我的睡眠质量特别好,只要是睡着了轻易是不会被吵醒的。
想到这里我点了点头,然后随手举起了一旁的沙发长椅,我注意到麦克斯立即闭上了她的烈焰红唇。
“Ok!明天晚上就来上班!”憨笑起来有些可爱,“哦,对了!这是我们女服务员的制服,你可以先带回去,因为是均码,所以必要的话你可以自己改一下大小。”
我伸出双手接过了他手里的橘黄色连衣裙,眨了眨眼睛,然后茫然地走出了餐厅。
*
回到家的时候,客厅里面依旧没有人。
我也不在意死侍究竟去了哪儿。
而是从包里拿出了今天刚领到的连衣裙,虽然颜色有那么一点微妙,但是至少是一条裙子。
我上一次穿裙子还是返校季那一天,嗯……这次搬家不知道有没有把它带过来,我记得梅姨好像帮我塞进了行李箱。
选择不去想它,我脱下牛仔裤和T恤,打算先把这条制服裙穿在身上试试看尺寸。
……嗯。好像不太合身。
死侍的家里没有全身镜,我赤着脚搬了一把椅子来到厕所,透过洗漱镜我发现这条裙子穿在我身上显得又宽又短,腿还露出来一大截,风吹过感觉冷飕飕的。
虽然我不太怕冷,但大晚上穿这个似乎有些不太合适。
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发了一会儿呆,然后突然反应过来,用水将乱糟糟的头发捋到了脑后。
但看着看着,我又泄了气,转过身坐在了洗手台上。
除了作为蜘蛛侠的我,佩特拉帕克平平无奇。
双腿无聊地晃动,不过话说起来,自从我成为蜘蛛侠的那一刻开始,我的生活就无时无刻不是忙碌的,忙着学习,忙着训练,忙着打击罪犯。
但最近纽约乃至其他各个地方出奇的平静和安全,让我甚至有时间可以去打工?
用脚将椅子踢到墙边。
一定是……我想一定是他们开始意识到力量赐予他们是为了让他们担负起责任,而不是为了一己私欲而为非作歹的?
想到这里我愉悦地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又低下头来研究我的制服裙。
“咔嚓。”门外传来开门声,应该是死侍回来了,我听到他走来走去的脚步声,然后嘟囔着,“哎呀,佩特拉去哪儿啦?”
好整以暇地看向门外,我突然好奇他看到我穿裙子的时候会是什么反应。
“上个厕所上个厕所……”我听到他转过身就往洗手间走。
洗手间的门很快就被打开,我抱着胸看向门外。
死侍跨了进来,顿住了,然后吓得跳了出去。
我忍不住笑了起来,小腿碰了碰洗手台下面的柜门,“嘿,你在干什么?”
他探头探脑地将脑袋伸进了洗手间,“佩特拉?”
“很显然。”我耸了耸肩膀。
“你为什么穿着《破产姐妹》里的服务员制服——我的蛋蛋现在又有点不太好,对,嗯因为你穿起来太他妈的性感啦!”
性感?我低下头疑惑地看了他一眼,我吗?别胡说八道啦,我又没像麦克斯一样的大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