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荡漾——一口时光
时间:2021-11-20 00:18:50

  苏婉音累的不行,还在喘息就这样被他吻住,整个人愣了一下。
  想拨开他,又觉得因为自己的原因他的脚摔了,也没好意思拨。直到他的手不安分的往她的衣服里探,她这才捉住他的手打断了他。
  楚斯年低声唤她:“音音……”
  性感的嗓音里带着点委屈。
  苏婉音心里一软,主动在他唇上亲了一下:“你坐好,我先送你去医院看一下,再送你回家。”
  “不要回家。”
  “你不回家要去哪儿?”
  “一个人在家里不方便。”楚斯年示弱般的用脑袋蹭了蹭她:“南老师让我爬完山和你一起回去,可以吗音音?”
  这么民主……
  苏婉音超极不适应。
  纵观楚斯年的不要脸,到她家哪一次不是不请自来的。
  这受伤了居然这么矫情。
  她有些不适应,拒绝的话都说不出口。
  对啊,他一个人在家脚受伤了要做点什么事都很难。反正也不是第一次去她家了。
  苏婉音将他按回座位,帮着把安全带系好:“好,那我先送你去医院看看,再跟我回家。”
  楚斯年:“不用去医院了。骨头没事,只是肌肉拉伤,休息两天就好了。”
  苏婉音不太赞同道:“你又不是医生,你说能好就能好吗?”
  “以前在国外练过一些防身技能,我爸让特种兵训练我,最初的时候受了不少伤,我不喜欢去医院,自己慢慢就学会了一些医学知识。”
  这就是久病成医。
  明明说的是不开心的事情,他的表情看起来却淡淡的,似乎在极力掩饰真实的感情,不想让人担心。
  苏婉音鼻子有些酸,想到刚才检查过骨头看起来确实没什么问题:“那好,你休息会儿吧。”
  她踩油门的脚都是抖的,还是将车给安全的开回家了。
  *
  南昔和苏怀夕知道楚斯年崴脚后就像对亲儿子一般嘘寒问暖了一番,南昔甚至还在晚饭添了一道猪脚炖汤,据说是以形补形。
  晚上苏婉音扶着他洗漱好,将他送到床上。爬了一天的山很累,她也要回房间洗漱睡觉。
  要离开时楚斯年将她抱住,熟练的拉到床上将唇凑了上去。
  温柔又小心翼翼的吻瞬间淹没了她,心尖发着颤。
  平时这人亲她的时候总是热烈又激情的,这突然间那么温柔,反而让她有些害羞。
  她拍了拍他的胳膊:“别,我爸妈在。”
  依照南老师和苏教授对他的宝贝劲儿,指不定什么时候就闯进来关照他了。
  “他们进来会敲门的。”
  楚斯年含着她的唇低声呢喃了句。
  淡淡的薄荷牙膏味瞬间闯入唇间,温柔的舔舐过她的舌尖。苏婉音轻轻挣了下没挣脱开就任由他吻了。
  她一松懈下来,吻就逐渐肆意起来,掠夺着她的呼吸,像往常那样。
  沉浸在他的吻里,脑海中莫名就有一种自己被诓了的感觉。
  他的吻和他给人的感觉很不同。
  明明看起来斯斯文文的,吻起人来的时候却让她有一种自己是他待拆入腹的食物。
  他的唇唇又软又凉,贴着她时总是给她一种冰火两重天的感觉。
  衣襟的纽扣被解开,苏婉音按住他的手,因为喘息以及上头的肾上腺素说不出话,她扭了扭身子瞪了他一眼。
  娇嗔又迷离。
  楚斯年低哼出声,贴着她的唇缓缓滑到耳后轻轻蹭,声音暗哑:“乖点,别动。”
  又香又软,他控制不住,已经极度不想当个人了。
  滚烫的气息毫无规律的在耳边响起,唇有一下没一下的啄着她的耳垂,似在平息某种情绪。
  好半响后那呼吸总算是平静下来了。
  苏婉音红着脸推了他一把,他就轻松的被她推开。
  精致的脸埋在被子上只露出了小半张。
  桃花眼里含着慵懒又勾人的笑意,似是满足又似不满足。
  被这样一种眼神盯着,苏婉音脑海里瞬间就想到了事后疲态。
  只要是两人独处的时候,这人的吻终是越来越没有下限。
  苏婉音脸上燥得慌,见他还用那种眼神盯着她,她不解的顺着他的眼神看。
  她的家居服被解开了三颗纽扣,白皙的肌肤上有一道不可忽略的红痕。
  是上次被他捏出来的。
  他的眼神越来越不可描述,苏婉音掀开被子砸在他的脸上,迅速将衣服扣好。
  “你不要这么变态好不好。”
  “我亲一下自己的女朋友哪里变态了?”
  楚斯年拉过她的手温柔的在她掌心肉肉的地方捏了捏:“音音你要习惯。”
  习惯……
  虽说两人小时候就一直很好,可八年没见才重聚多久,这关系质的飞跃且不说了,每一次和他单独呆在一起,那种危险感就一次比一次还厉害。
  这要任由事态发展下去,指不定哪天就被这人给吃了。
  苏婉音反手在她手背上拍了一下:“别得寸进尺。以后没经过我的同意不准亲我。”
  她顿了顿眼神飘忽的又加了一句:“还有就是亲我的时候必须把手背在身后,不准……”
  那句‘不准在我身上乱摸’怎么都说不出口。
  楚斯年垂下眼帘颇有一种受了虐待的感觉:“音音你在强人所难。”
  “我怎么就强人所难了。”
  “就准你乱摸,我只摸一下下都不可以吗?”
  楚斯年说着掀开了被子。
  他身上的睡衣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掀开到了胸口处,胸肌就那样露在外面,上面挺立的茱萸也若影若现。
  苏婉音脑子‘咻’的一下闪过一道灵光。
  被他吻得意识涣散的时候……她似乎好像……
  好像……
  有点不能面对自己的色女本性。
  她又将被子掀过去盖在他的身上,掩饰情绪的批评了他一句:“反正你要记住我说的话。”
  起身就往外走。
  “好吧,我都听音音的,不过音音想摸我的话随便摸,我随时恭候的。”
  “谁要摸你了?你不要总是想一些奇奇怪怪的好不好!”
  苏婉音回过头。
  楚斯年已经掀开被子了,身上那件睡衣被他给脱了,此刻风情万种的撑着脑袋看着她笑得暧昧。
  白皙的上半身纤美又不失线条感,腹肌分明掩盖在松松垮垮的睡裤下面,苏婉音当时脑中就有一个想法,这睡裤太碍眼了。
  意识到自己这个想法后,惊恐的觉得自己居然变成了一个和他一样的变态。
  她咽了咽口水,艰难的移开视线,对上楚斯年盈满笑意的眸子,有一种自己的想法被他看穿的错觉。
  “想看?”
  修长漂亮的手指划过睡裤的边缘朝着她勾了勾:“过来,我给你看,还给你摸。”
  “不收钱让你摸个够。”
  “……”
  这特么是哪门子的妖精来着。
  苏婉音被仅剩的理智支配着拉开了门,快步走出去,‘砰’的一声又将门给关住。也关住了满屋荷尔蒙交织的春色。
  她回到房间靠在门上深吸了好几口气才勉强平静下来。
  口干舌燥准备去厨房接点水喝,路过客厅时,正在看电视的南昔瞥了她一眼:“你脸这么红做什么去了?”
 
 
第41章 你戏怎么那么多
  “有点热。”
  “今天才18度,你穿这么薄还热?这是又在外面吃了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南昔喃喃两句后问:“斯年呢?”
  楚斯年不知道算不算乱七八糟的东西。
  苏婉音淡定的端起水喝了一大口:“不知道,可能睡了吧。”
  “你也快去睡,都叫你多运动了,爬个山回来就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
  “……”
  如果不是因为扛着某人下山,还被某人压着亲了大半个小时,她来回爬两趟林瑜山都不会这样。
  *
  苏婉音回房间的时候看了眼隔壁紧闭的门。
  甩掉脑海里那些乱七八糟的旖旎思想回了房间。洗漱好要睡觉时想到他腿上的伤还没有处理。
  从柜子里翻了瓶跌打扭伤喷雾,在自家也没有敲门的自觉,直接打开隔壁的房门走了进去。
  因为刚才的尴尬,苏婉音本来打算将药丢在他的床上就走的。
  结果这一开门,第一瞬间她怀疑自己太累眼睛花了。
  反应过来后气懵了。
  楚斯年脚有伤,她刚才只是拖着他让他简单的洗漱了一下并没有洗澡。
  此刻他正从洗漱间出来,单手拿着毛巾擦头发,身上的浴袍松松垮垮的裹着,露出一大片白皙漂亮的胸肌。
  脚步稳重,姿态闲散哪有脚不敢沾地的脆弱模样。
  见她进来,他估摸着也是没想到,变脸似的微微弯下腰,表情痛苦:“音音怎么过来了?我不洗澡睡不着又不想麻烦你,就自己去洗了。”
  所以之前那个逗她让她帮忙洗澡的是狗?
  苏婉音带着怒气,脚在地板上踩得啪啪作响,走到他的面前:“你又骗我?”
  “骗?”楚斯年不见棺材不掉泪,像是支撑不住似的顺势跌坐在地上,手亲昵的拉着她的:“我什么时候骗音音了。”
  苏婉音深吸一口气,按耐住打他的冲动,蹲到他的身边将他企图藏起来的脚一把拉出来。
  已经不像下午时候那样大片红了,仅剩中间一小块皮肤泛着青紫的色泽。
  也不肿。
  她以前扭过一次脚,当天晚上就肿得很凶。
  这个伤口看起来反而不像是扭的,像自己掐的。
  “……”
  一瞬间明白了所有的事。
  想到下山时候碰到的那条狗,她当时还在心里想着狗主人被狗骗太笨了。
  原来她才是最蠢的那个。
  他假装有伤在身演她那么久,还……借着她的自责为所欲为……
  “你戏怎么那么多!”
  苏婉音越想越气,没什么理智地按住他的脑袋,侮辱性极强的用一种跳马的姿势从他头顶跳过。
  跑到门口回过头朝他竖了个中指。
  楚斯年坐在地上被她突如其来的动作弄得没回过神,衣衫凌乱,勾人而不自知。
  苏婉音见他这样,气不过跑回去踹了他一脚,将他踢翻在地,狠狠将门砸上回了卧室。
  门窗上锁,一套动作行云流水。
  楚斯年看着被关上的门,叹了口气从地上起来。
  翻车总是来的这么毫无防备。
  他熟门熟路的跨过栏杆,打算开窗的时候,发现小姑娘的窗户锁了。
  就连窗帘都拉得严严实实,一丝缝都不带透露。
  他试探的在窗上敲了几下。
  “砰”的一声,什么砸到了落地窗上,那声音听起来就带着浓浓的怒气。
  楚斯年又敲了敲窗户,照旧引来了‘砰’的一声。
  苏婉音坐在床上是有些坐不住的。气得很又还担心他怎么又爬栏杆了。
  再是技高人胆大12楼也不是开玩笑的。
  这要是掉下去,明早尸体都凉了。
  然而外面就只敲了两轮就没动静了。
  做错了事情,演她那么久,来道歉都没耐心。
  天知道把他从山上弄下来,她现在走路都是飘的。刚刚侮辱的跳他脑袋差点没用完她好不容易恢复一点的体力。
  更气的是这人这么没良心,戏还那么多,她居然担心他。
  窗外许久没有动静后苏婉音打算睡觉了。
  一闭上眼睛就是楚斯年失脚掉下12楼的画面……
  睡不住了,从床上坐起来。
  可是想了想觉得掉下去应该会发出惨叫才对。
  再不济那么大一坨下去了与地面接触的时候也会有重物落地的声音。
  然而都没有。应该是安全的回房间了。
  苏婉音稍微安心了,又躺下准备继续睡。
  没躺两分钟她又坐了起来。
  她的落地窗很隔音。
  就算楼下吹拉弹唱都不一定听得见。
  更不用说掉个人下去的声音了。
  苏婉音鞋子都没穿,慌张的起身往落地窗的方向跑去,刚打开窗,还没等她到栏杆边,整个人就腾空了。
  楚斯年将她抱在身上,被月光点亮的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盯着她:“我们音音跑这么急是担心我吗?”
  被突然来了这么一下,苏婉音吓得心跳‘扑腾扑腾’快得不行。
  隔壁领居家的阳台还透着光,怕被人发现异常,苏婉音使劲儿揪住他的肩膀,压低嗓音吼他:“你不要脸。”
  “嗯……”
  楚斯年矫情的哼了一声,顺着她的视线也看了眼隔壁,温柔又浪荡道:“音音轻一点,我疼。”
  这音量虽说不大不小,可是在这种安静的夜晚,保不准就会被听见。
  阳台隔壁的房间住着苏教授同僚的女儿,一个八卦的妹子。
  这要是听到了,那妹子打开窗看到这一幕,搞不好过几天小区里人人都知道她在阳台暴力私会美男,把美男弄疼的事情了。
  听到隔壁传来了脚步声,苏婉音松开抓他的手,有些急的附在他耳边咬牙切齿道:“快,快点进去。”
  “进去?”楚斯年低笑一声,
  磁性的嗓音像是从耳朵里直接传到了心上,痒痒的。
  苏婉音没有心思顾及,着急想要从他身上跳下来,被他紧紧的环着动不了,只能扒拉着落地窗往房间里面使劲儿,小声催促:“快点。王孟兰八卦得很,要是被她看见就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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