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辞职了,兼职咒术师的男人很烦躁。
明明其实已经赚够了下辈子都财务自由的钱。
劳动都是臭狗屎,但是在那个女人离开后却一直在劳动,甚至还在坚持兼职成为咒术师接一些任务,他到底是中了什么样的毒,总觉得阴阳师这样的东西,如果在那个女人离开后就直接犹如烟花一样消散,未免过于可惜,然而……
而与银白色头发教师的张狂相比,粉色头发的少年显得十分得体的挠了挠头,“抱歉,七海先生。”
虎杖悠仁继续问道,“你没事吧。”
“没什么。”除了因为遇到了强敌而受了点伤外,不过话说就算是他出任务变得少,但是对面的咒灵们也实在强的离谱,尤其是那个叫做真人的家伙,不止是拥有着强大的咒力甚至还有着人类的外表和思维,这样的咒灵他也曾经见到过一个,而看到真人的时候,自然就会不自觉的联想到那个女人。
嗯,最近想起她的时间真多,一定是阴阳师十周年压的他喘不过来气。
“虎杖君,你……”还有这个两面宿傩的受肉,“身体里的那个家伙还好吗?”
还没有等虎杖回答,反而是那边的银发戴着眼罩的教师笑了起来,“没事情,没事情,虎杖的身体经过家入的检查,完全正常。”
“这样……”
“什么,七海,你这样的表情。”
“没什么,没事的话就是最好的事情。”金发的青年停顿了下,“两面宿傩,那是个非常危险的咒灵。”而且不可捉摸。
虎杖悠仁点了点头,随即五条悟又开口笑着说道,“但是你这次真的很狼狈,什么,那个家伙那么强吗?”
“这只是一个方面而已。”七海建人没有什么波动的开口,随即补充了一句,“只是在看到那个咒灵的时候,想到了一个人。”刚开始愣了一下,的确让对方占了点便宜,但是后面很快就反应过来。
人老了,总是会回忆之前的事情,已经十年了,说不定这辈子都没办法再见到那个咒灵。
听到他这样的说法,五条悟陷入了短暂的沉默之中,但是很快他就扬起嘴角来哈哈哈笑道,“想到了什么人啊,我才没有想起那个人,那个随意玩弄别人灵魂的家伙,根本不配和她相提并论。”
虎杖悠仁好奇的抬起头来,五条老师说的人是谁呢?
七海建人沉默了下,随即补充道,“说的也是。”
那可是一个和恶劣的试人类为玩具的咒灵完全不一样的人,反而倒是比他遇到的很多咒术师更加愿意保护人类,甚至是保护弱者。
但是如果从性格的恶劣程度来说的话,其实也不相上下就是了,当然这些人的性格再差也不会有面前的五条悟差劲。
眼看着五条悟嘴角微微勾起,不知道为什么,七海建人却觉得对方心情变得有些恶劣起来。
虎杖悠仁不明所以的看着两个男人。
“哎哎,老师在说什么人。”
五条悟和七海健人一起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没什么。”双手抱胸的老师就这么斜靠在沙发上,“悠仁。”
被突然间点名的少年愣了下,随即就看到自己翘着二郎腿的老师补充问道,“你最近体内的那个家伙怎么样。”
“哎?宿傩吗?”
最近倒是还很安静。
“啊~还是每天叫嚣着要找到一个人吗?”
“是……那倒是。”想到在自己身体里见到的那个强大又可怕的男人,对方犹如君临天下的帝王一样的高高坐在王座之上,撑着下巴的男人就这么一脸高傲和不爽的说道,“本大爷要找到一个人,怎么样都好,一定要找到她。”
“是什么人?”
七海建人都有些好奇了,虎杖悠仁愣了下,随即表情有些凝重的思考了下,“啊,他没有说名字,只是说是一个欺骗了他的感情的家伙。”
七海建人:什么玩意,两面宿傩这样的家伙还被欺骗过感情吗?
“上次那个家伙见到伏黑惠的时候,是不是也这样问过。”
“哎,他问过,你的名字也叫禅院啊,真是令人不爽,让人想到了一个讨厌的家伙。”那个时候,两面宿傩的表情十分难看,虽然嘴上说着讨厌却没有一丝的杀意,反而倒是露出了有些复杂的表情来,虎杖悠仁思考了下,“两面宿傩一定要在现代复活找到那个人。”
“不会是……”
在两位老师陷入沉思的时候,虎杖悠仁攥紧了自己的拳头,非常兴奋地问道,“是百百花吗?”
七海建人:?
“就是故事里的那个啊,为了复活大阴阳师而欺骗了两面鬼吞感情的女人。”刚刚学过的,还在课堂上里面涉及到了两面鬼吞和百百花复杂纠缠的爱情故事,怎么看都是一样啊,两面宿傩来到现在就是为了找到百百花吧。
“不。”七海建人的表情有些微妙的复杂,“其实现在看看那本书的话。”
“五条……你应该理解我的感受。”
“啊,当然。”五条悟双手抱头就这么笑着说道,“实在是很像一个人的手笔。”
是的,而且这种行文和剧情走向外加死都没有更新完的样子,真是让人格外的眼熟。怎么想也和之前物语的风格完全不一样,而且又是个天才阴阳师。
虎杖悠仁继续不明所以,七海建人扫了眼那边因为提到了女人神色不悦的男人,“而且,和两面宿傩这个家伙谈恋爱的话,可千万不要再说了,有个人也会十分不高兴的。”
这个男人可是找了自己的咒灵很久了,这么想来七海建人顿时觉得五条悟现在肯定有真是有一种自己家的猫出去野不回来的烦躁感。
银白色头发的教师伸了个懒腰,“走吧,悠仁。”
“哎?不等等夏油老师吗?”
“不用,那个家伙等下就会回来,我们先过去吧。”五条悟挥了挥手,无所谓的说到,“去给大家一个惊喜。”
“哦。”
“对了,下次那个家伙出来的时候记得叫上我。”
虎杖悠仁好奇的歪头,“嗯?”
“有些事情。”青年教师说的语气平静,“也想和那个家伙确认下。”
“但是五条老师想和他确认什么呢?”
此刻七海健人的表情一脸复杂。
——
“哎哎,那个果然是伏黑惠吗,传说中的伏黑惠。”周围的人宛如好奇宝宝一样的看着面前的少年,就算是东堂都禁不住握拳感动的说到,“真好呢,看上去是个好少年。”
“是的是的,怎么看都不像是要毁灭世界的样子。”
“太好了,看上去过的幸福又健康,而且他的眼睫毛真的好长和描写的完全一样。”
伏黑惠:……
又来了。
被众人围观的少年脸色顿时变得有些微红,他很不自然的挪开了自己的脸,别开了自己的视线,禁不住抽动了下自己的肩膀,“又开始了。”
然而少年的拒绝根本没有办法阻止周围来自京都的小伙伴的热情,大家犹如看到了东京的名胜一样将少年团团围住,钉崎野蔷薇双手叉腰看着过度热情的京都一行人,“什么,这些家伙这样的表现。”
“大概是因为遇到了伏黑吧,毕竟……”
“嗯?”
身侧的人低声笑道,“其实我刚看到伏黑君的时候也大吃一惊,怎么会有人和那个故事里的人那么相似,简直是一模一样,不管是长相还是经历,钉崎同学没有看过那本书吧。”
钉崎野蔷薇疑惑不解,“什么书?”
身侧的熊猫举起手来,“说起来,就是那本《惠惠三岁半》。”
“那是什么?”
“大概就是讲述一个年轻的小孩子自我救赎,自我成长的故事吧。”真的很像啊,是的,简直是一模一样,他当时看到也很吃惊,这不就是惠惠本惠吗?
野蔷薇:?
而京都的众人明显在继续陶醉,“是活的惠惠本惠,真好啊,他现在健康长大了。”
“但是他现在是五条悟的弟子……”
“那就不算健康长大了吧!”
“他是不是可以听到我们的心声……糟糕了我现在在想和他做些羞羞的事情!”
“喂,不要随便对他出手!可恶,其实我也想!”
谁不想和惠惠崽做羞羞事情,什么他不愿意,不按照他只是害羞!
大家叽叽喳喳的把伏黑惠包围在一起,少年有些手足无措的站在原地,自闭中。
野蔷薇指着不远处被少女少年们包围住的惠惠,看着同学此刻绝望的表情,咋舌道,“这样的事情很多吗?”
“嗯。”熊猫点了点头,“而且呢,不止是这些家伙,还有些咒术界的老人们也会非常关心惠同学,每天都会有人问他要不要考虑成为自己的养子。”感觉所有人对伏黑惠都有一种老妈子的心理,就算是年轻的少年少女也不例外。
是被大家爱护和看着长得的孩子。
“哎……所以你知道当你很正常的和伏黑君沟通,他还是挺感动的。”
“毕竟你既没有问他是不是惠惠,又没有问他是不是会读心,哦……之前更像啊,有个虎杖同学。”
野蔷薇,“啊?这到底是为了什么啊?”
“哎。”熊猫叹息了口气,“主要就是因为那本书吧,但是你没看过我也很吃惊啊,那可是十年前国民度的书籍。”之后惠的人气就一发不可收拾,几乎走在路上出任务只要别人喊出惠的名字,经常都会有人来找他拍照合影一条龙。
“所以这就是他让我们喊他伏黑的原因吗?”
“是的……”
“住在小地方的我可真抱歉,没有看过这本书,所以是什么样的书?”
“别看,那个作者很多的书都没有结尾……”只要入坑一定会百爪挠心,千万不要跳才能保平安。
野蔷薇:???
西宫桃和三轮霞等少女都聚在伏黑惠身边,“对了,惠惠和虎子怎么样,那个虎子不是也在东京吗?”
“上次前辈跟我说,一直没有在一起。”
“所以虎子呢?惠惠虎子呢?”
“惠惠能看到你太好了,我妈妈是你的粉,能和我拍个照片给妈妈看吗?”
“我爸爸也是,我们一起合影吧,爸爸知道的话一定会高兴的!”
伏黑惠,尴尬到社会性死亡。
少年十分勉强的挤出一句话,“这次不是要来参加比赛的吗?”
“比赛有什么重要!能看到你才是我们来东京的原因!”
“惠惠你现在开心吗?快乐吗?”
“有什么问题我们可能可以帮你解决,不如还是转学来我们京都吧!”
伏黑惠:笑不出来。
野蔷薇:“虎杖悠仁的全名什么时候变成了虎子,而且为什么他们都会知道!?”
熊猫:哎……又是一个故事了。
“因为原著里也有一个好友叫做虎子,所以你可以理解你们去做任务,喊虎杖和喊惠的时候,为什么会被人围住了吧。”
“难道不是因为我的美貌。”
熊猫欲言又止……
而恰好在这个时候,他注意到了隐藏在京都学校里面,那位看上去十分柔弱的咒术师,对方此刻脸上浮现出和伏黑惠一样有些僵硬的笑容来,和其他兴奋地人相比,她显得格外的安静。
“是新的咒术师啊,以前没有见到过。”
野蔷薇顺着对方的视线转过去,双手抱胸的少女自然也看到了对方,“嗯?”
漆黑犹如檀木一样的长发披散而下,一双金色的眼睛璀璨若天边日轮,对方甚至微微打了个哈切,宛如猫咪一样的迷上眼睛,和周围看到伏黑惠兴奋不已的人形成鲜明的对比,“不知道是几级的咒术师。”
“看上去不是很能打的样子。”
身侧的熊猫继续欲言又止,你看上去也不是很能打,但是其实凶的一笔。
而就在小杏看着伏黑惠被人各种要签名,少年往外推了下递到自己面前的签名很僵硬的说道,“不,我并不是你们口中的那个惠惠。”
真依冷笑一声,“你真是敢说呢。”
“什么?”
“你的父亲就是伏黑甚尔,那个家伙据说离开了家族的男人。”
伏黑惠:……
“是我的妹妹真依。”真希看到自己的堂弟一脸莫名,因此解释了下,“他对你父亲的事情也算是了解。”
“而且从小你们就是自己长大的吧,差一点那个老头子就要把你带回禅院家了。”这段也是听他那个父亲说的,对方曾经提到过伏黑甚尔家的儿子险些被带回禅院家。
“但是万幸你没有回来。”想到原著里的各种描写,一步步黑化沦为恶魔的少年,再看看现在这个虽然沉默寡言,但是起码三观没歪看上去十分正直的少年,禅院真依有一种满足感,“没有回去的你,真的选择对了。”
伏黑惠:……
感觉要接不下去了。
“你不用解释了,惠惠!”
伏黑惠:已经对这样的日常开始麻木。
“对了,惠惠,你认识天羽老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