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忆后我踹了我的豪门老公——明月像饼
时间:2021-12-04 09:44:06

  陈映梨从男厕所出去就撞上了来解决生理问题的江定,他生生停下了步伐,看着面色通红的少女,正准备发问,又看见她身后走出了个男人。
  江定的眼神顿时冷成了冰刀,似笑非笑,笑意未见几分真诚:“陈映梨,你在男厕所做什么?”
  不是他龌龊,而是陈映梨现在这个样子,确实很像刚在洗手间里办完事。
 
 
第19章 他想认输了(三更合一)……
  明亮的光华映在少女雪白的脸颊, 极白细腻的皮肤透着暧昧的媚态,眉眼湿润像笼了层温润的雾气,柔软的发丝垂落在肩侧, 纤细修长的脖颈微微泛红。
  少女一脸茫然,微微张开了檀口, 似乎有些错愕。
  江定冷眸扫过她的全身,无声的细细打量着她, 以为她故意装作没有听见,强压着的滔天怒火已然有些克制不住,“你和他在里面干了什么好事?”
  这话就很刺耳了。
  还很龌龊。
  听听这种捉奸的语气, 好像她成了辜负他的负心女郎似的。
  也不知道江定在愤愤不平些什么, 看起来都要气怀了, 脸色苍白, 咬牙切齿说话的嗓音细听还有点颤抖。
  陈映梨冷睨了江定一眼, 反问了句:“这么短的时间能干什么?”
  她好像是存了心要把江定给气死,不咸不淡的补了个刀,“又不是人人都像你, 那么快。”
  江定快不快, 陈映梨当然不知情,她都忘光了!
  谁让江定要来惹她,说话还这么不好听, 她若是不反击,将来岂不是都要被他这样羞辱。
  江定果真被她的伶牙俐齿气的有点说不出话来, 冷冷的双瞳移至她身后的男人脸上,这会儿才从朦胧的光线里看清楚男人的长相。
  是季樾。
  她什么时候搭上了季家的人?
  江定缓缓收回目光,紧盯着陈映梨红肿的唇瓣,她性格是有点不易察觉的娇气, 身体也是很娇气的,亲两下就肿,若是咬的狠了点,她还会叫疼。
  一想到陈映梨刚才在洗手间和季樾做了什么,他心里头烧的面目全非,蜷缩起来的手指,表皮下的骨头都白了。
  江定咽下喉咙里的铁锈味,嗓子眼又涩又疼,开口还要不饶人,“说不定我明天又能在新闻头条看见你的名字。”
  冷嘲热讽的语气,艳丽冷漠的眼神。
  陈映梨和他吵架也不一定会输,她潇洒地说:“太红了,没办法。”
  江定勾起嘴角,冷声讥诮:“别让我看见艳照就行。”
  “……”
  这位大少爷恶毒的嘴脸超过了她的想象,怎么比高中的时候还要刻薄!?
  既然吵不过他,陈映梨懒得和他多说,不过江定好像也不屑于再和她吵架,绷着张特别僵硬冷漠的脸离开了这里。
  陈映梨松了口气,她无暇应付这么个随时都会发作的娇贵大少爷。
  她也准备离开的时候,才想起来在场还有第三人。
  陈映梨很尴尬的回过头,迎面对上男人漂亮的脸孔,愣了几秒钟,终于想起来自己在哪里见过他。
  电梯里,同住八楼的邻居。
  陈映梨打量着男人的同时,对方也在看她。
  男人好似遗忘了刚才在厕所里尴尬的一段,灯光照着男人波澜不惊的脸,看不出任何的情绪起伏,眉目虽然看似柔和,偏有种生来就有的强势冷漠。
  陈映梨觉得自己有必要再和这个被无辜拉扯进来的男人道个歉,她很诚恳的说了声对不起,迟疑了几秒种后,她又指了指洗手间的门,“我刚才什么都没看见,你的贞洁还在。”
  季樾漫不经心扫过少女通红的脸颊,长得很好看,干干净净,无害清纯,站在月色般皎洁的灯光下,显出几分伶仃漂亮。
  他现在有了几分印象,这就是钟闻口中江定那个很能闹腾的前妻。
  “嗯。”
  季樾并未多说,也没打算为难她。
  陈映梨等人走远过后,脸上还烧的火辣辣。脑海中挥之不去的是男人西装裤下的庞然大物,毕竟是她第一次见到那玩意,着实被震撼的说不出话了。
  这个好看的男人,看似清瘦文雅,谁能看得出来西装裤里那么有料。
  陈映梨越想脸上越臊得慌,她闭着眼将甩了甩脑袋,一遍遍告诫自己不要再乱想!
  随后走出酒店大厅,深秋里的冷风骤然吹散她身上的酒气。
  傍晚穿着毛衣还不觉得冷,到了深夜,毛衣就没有那么御寒。
  陈映梨在手机上叫了车,等车的时候,庄惜海给她打了电话,“你到家了没?”
  “正准备回去了。”
  “路上小心点。”
  “嗯。”陈映梨等的有些无聊,便和庄惜海闲聊了起来,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她睁眼闭眼都忘不掉自己看见的那一幕,她说:“我今天误入男厕所了。”
  庄惜海:“……”
  怎么她还很自豪吗?
  陈映梨叹了口气:“里面有人。”
  庄惜海非常的八卦:“几个?”
  陈映梨说:“还好只有一个,是个帅哥。”
  庄惜海脑子里不禁打起了问号,又想起自己这段时间在网上看过的清纯小黄/文,“你不会饥渴到把人就地正法了吧?”
  陈映梨在这头翻了个白眼,“你想什么呢?”
  她找了个不会被风吹的地方,“他当时在办事。”
  “?”
  “真不怪我没见过世面。”
  “怎么说?”
  陈映梨话多起来收也收不住,她用很惊慌又很羡慕的语气说:“真的好大。”
  庄惜海被她整的无语了,“……”
  陈映梨回味无穷,“超级大,这辈子没见过那么大的。”
  庄惜海眼皮子直跳,“你是不是想要他微信?”
  陈映梨矢口否认,“当然不是。”
  她叹了口气,“他以后的老婆一定很幸福。”
  尺寸已经把她这个误入的路人给吓坏了。
  陈映梨在熟人面前说话就有那么点肆无忌惮,色批的很真实,“一看就天赋异禀,而且看起来成熟稳重,遭遇这种意外事故,云淡风轻,镇定自若。”
  庄惜海让她收收口水。
  陈映梨最后做出总结,“巨根,姐妹今晚也算长眼了。”
  “……”
  陈映梨和好闺蜜说完这件事,发现自己叫的车竟然还没来,她点开打车软件扫了眼,才发现嫌赶过来的路程太远,竟然取消了订单。
  她急匆匆挂了电话,正准备重新打车。
  忽然有种如芒在背的感觉。
  陈映梨转过身,又看见了她的好邻居。
  她想逃,但是又逃不掉了。
  男人似乎感受不到冷,只穿了件单薄的衬衣,黑色西装外套慵懒挂在臂弯,路灯映着他的半边轮廓,成年人的深不可测,窥探不出任何情绪。
  漂亮精明的双眸,似笑非笑看向她。
  陈映梨心里咯噔了声,不清楚他到底有没有听见自己和庄惜海的对话。
  万万没想到这种时候竟然会被他抓包。
  未等陈映梨开口给自己辩解,酒店大门里又走出一行人。
  江定和钟闻,淡淡的酒气萦绕在他们周围。
  江定站在暗处,眼神似乎非不肯放过她,直勾勾盯着她看,神色阴沉不虞,像她欠了他似的。
  钟闻平淡将目光从她身上移开,倒是范九辞又看不清局势,贱了吧唧开了口,“嫂子,又见面了,等我们呢?”
  范九辞这话问的阴阳怪气,偏偏他说这话时是无懈可击的笑脸,挑不出毛病的那种。
  陈映梨哪能听不出他在给人出气呢?高中的时候,范九辞这些人就和钟如凡玩的非常好,当成亲妹妹来疼的。当然看她不顺眼。
  陈映梨还没作声,江定就先她发作,“这儿谁是你嫂子?”
  一声冷冷的质问,空气仿佛都冻住了。
  江定皱了皱眉,盯着她的眼睛就没挪开过,神情很是不喜,“别在叫她嫂子了。”
  范九辞这才闭上嘴巴没有说话。
  陈映梨淡定笑了笑,“确实,别喊我嫂子了,嫌恶心。”
  这话说的清清楚楚,落在他们耳朵里也是明明白白。
  她想要撇清关系的欲望比他还强烈。
  江定不喜欢被其他人操控情绪,更不想被陈映梨摆布心情,他压抑着心口里密密麻麻的刺痛,表面装的依旧很镇定。
  他不要成为输家。
  不愿意成为她的手下败将。
  他才不要像条狗一样祈求她的原谅。
  江定一身的反骨,偏是这坚硬的骨头折磨的他生不如死。
  他知道自己在气什么,气她的遗忘,还有不在乎。
  这两样当真都是戳在他心脏里的两把尖刀,直戳戳的扎进去,折磨的他流尽身体里的血,麻木的感受不到疼痛才肯罢休。
  钟如凡拎着包走出来的时候,才看见陈映梨竟然也在。
  她愣了两秒就回过了神,笑着和陈映梨打了招呼。
  陈映梨不是很想和她寒暄,她忽然想起来那天晚上他的邻居丢掉的那份礼物,“钟小姐”送的礼物。
  这本书里,竟然有人不待见女主角。
  真是稀奇。
  陈映梨能对女主角有什么好感呢?自己是她和江定感情里的垫脚石,还被玩弄了好几年的感情,耽误了那么多年的青春。
  让她虚与委蛇都困难。
  钟闻又看见了陈映梨脸上熟悉的清高之色,清清冷冷的,唯有眼角才有三分艳丽。
  他总是看不惯她这幅样子,却从来没有立场说什么。
  钟闻说:“时间不早,都回去吧。”
  钟如凡装作看不见陈映梨对她的冷淡,特别善良的问了句:“胖梨,要不要送你一程?”
  这个外号,是江定起的。
  初中的时候,她有点胖。
  江定就给她起了这么个外号,或许他没有什么恶意,甚至觉得还挺可爱,但到了其他人嘴里就变了味道,总是有那么几分笑话的姿态。
  “不用了。”
  范九辞冷了冷脸,见不得钟如凡在他面前受委屈,“好心要载你一程,也不知道你摆脸色给谁看。”
  陈映梨掀起眼皮,“谢谢了,但我朋友正在开着玛莎拉蒂来接我的路上。”
  “……”
  还真会气人。
  他们离开之后,陈映梨只能继续在手机上叫车。
  说不定真的让她叫来一辆玛莎拉蒂呢!
  陈映梨没有等来玛莎拉蒂,一辆黑色汽车忽然停在她面前,车窗缓缓降落,驾驶座里坐着的男人是她的邻居。
  男人的声音很低沉,“上车吗?”
  陈映梨犹豫了一会儿,咬咬牙决定厚着脸皮搭个顺风车,她拉开副驾驶的门,坐了进去。
  她感觉这个男人应该挺有钱的。
  能和钟闻他们认识的男人,家境都不差。
  不知道他是什么来头,看着气场就不一般。
  但是很奇怪,他竟然会住在三环外的普通小区里。
  陈映梨一路装死到小区门口。等进了电梯,她低声说了句谢谢。
  季樾:“不客气,顺路。”
  陈映梨尴尬的手指脚趾都蜷缩,她憋了很久憋出一句冒昧的提问:“您很穷吗?”
  季樾扬眉,顺着她的话:“是有点。”
  “噢。”
  她就又没什么话可说的了。
  不穷应该不会住到这里。
  她也没认出他开的车是什么牌子,奔驰宝马保时捷宾利,就没有她不认识的豪车,只有杂牌她才不认识。
  陈映梨看向男人的眼神充满了同病相怜,“我也很穷。”
  季樾忍着笑,没作声。
  陈映梨觉得这么个穷人在江定和钟闻那帮二世祖跟前一定混得很艰难,说不定还得低声下气,“越努力越幸运,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季樾虽然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但觉得很有意思,“你说的没错。”
  电梯停在八楼。
  两扇门面对着面。
  陈映梨觉得这个男人还挺好的,内敛大气,喜怒不形于色,是个能干大事的人,将来不愁没有出头之时。
  季樾刚到家就去浴室洗了个澡,他的洁癖有点严重,不太喜欢身上的衣服沾上别人的味道。
  钟闻那个妹妹,身上的香水,淡雅清香,但他闻见了还是觉得不太舒服。
  季樾觉得江定的前妻,倒是比传闻中有趣多了。
  还是头一次有人觉得他贫穷,认认真真给他加油鼓劲。
  季家的管家在这时打来了电话,言辞恭敬的询问季先生准备什么时候搬回老宅住?
  季樾淡道:“再过一段时间吧。”
  管家不敢多言,如今当家做主的季先生,是个说一不二的主,平生最厌恶旁人插手多管他的事情。
  季先生年轻的时候,就有些捉摸不透。
  若非心机深沉也走不到今天这一步,铲除异己的本领其他人望尘莫及。
  如今已是而立之年,早就是位高权重的季家实际掌权者。
  上个月,老妇人催婚将人催的烦了。
  季先生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搬出去住,谁也不敢多说什么,即便老夫人让他来问,他也只敢小心翼翼地问,多余的话一个字都不敢说。
  比如老夫人很中意钟家的千金小姐。
  这话说了,季先生怕是又要不高兴了。
  整个季家,也没人能做季先生的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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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办完庆功宴,陈映梨的档期又空了下来,距离《绝地求生》这个综艺开始录制,还有小半个月。她把其他生存类直播节目看了一遍,总觉得这类节目都是有剧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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