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佬穿成渣男(快穿)——七彩叶子
时间:2021-12-06 09:29:30

  “相信啊,我们同窗这么多年,你是什么样的人我很清楚,你秉性良善,是不会害人的。”楚恒道。
  原文中,这个刘渝就对原主很好,虽然原主不怎么搭理他,但他还是对原主敬重有加,他是绝对不会害他的。
  刘渝这才笑了,“多谢楚恒师兄信任。”
  阮文生道:“今日是你生辰,莫要因为这件事影响了心情,去吧。”
  “是,老师。”刘渝抱拳一揖,转身离开。
  刘渝走后,楚恒脸色极为不好看,半响都没说话。
  阮文生看着他问:“恒哥儿,你是不是怀疑良哥儿?”
  阮秀蕊看了看桌上的糕点,拧起秀眉。
  会是表哥吗?可是刘渝说只有表哥碰过糕点,除了他以外就没有别人了。
  “老师,我不想去怀疑耿兄,可是……”楚恒欲言又止。
  阮文生道:“你心里有什么想法你直说便是,如果真是良哥儿,我不会偏袒他。”
  “老师,如果这次的事不是意外,那香囊的事也就不是意外了。”
  “香囊,什么香囊?”阮文生看向女儿,询问香囊是怎么回事?
  阮秀蕊摇摇头,表示她也不知道。
  楚恒答道:“在府城时,耿兄买了两个香囊,送了一个给我,第二日,我去耿兄屋里拿书,无意中踩脏了他不小心掉在地上的香囊,我便用我的香囊和他的换了,我想着反正是一样的香囊,我用脏的也没什么,倒是不好让耿兄用我踩过的香囊。
  后来考完试出来,我得知他因过敏错失考试,就想知道是哪里出了问题,我拿了他的贴身衣服和香囊去药铺,药铺的人检查过后说,耿兄给我的那个香囊里有少量的木芙蓉花粉,而他之前的那个却没有。”
  楚恒说完对阮秀蕊道:“蕊儿,那两个香囊在我屋里的柜子里,你去拿过来给老师看看。”
  阮秀蕊应了声好,转身走了,没多时,她拿着两个香囊回来,交给阮文生。
  阮文生接过,打开香囊查看过后道:“没错,这个香囊里有少量木芙蓉花粉。”
  “这个就是耿兄送我的那个。”楚恒道。
  阮文生看着香囊,眉头拧成川字。
  耿良送给楚恒的香囊有木芙蓉花粉,如果楚恒没有与耿良调换香囊,那这次乡试,因过敏错失考试的人就是楚恒了。
  这次也一样,要是楚恒没有发现糕点有异常,把糕点吃了下去,那他不死则伤。
  同样的事情发生了两次,真的是巧合吗?
  “起初我以为只是意外,毕竟香囊是耿兄在外面买的,卖香囊的人往里加了点木芙蓉花提香也有可能,就没有提过这件事,可如今,又独在我的糕点中发现了木芙蓉花,这未免也太过巧合了。”楚恒道。
  “可是表哥他为什么要这样做?为什么要害楚恒哥?”阮秀蕊不敢置信,原来表哥过敏错失考试是这个原因,他是想害楚恒哥,所以才自食了恶果。
  他们三个从小一起长大,抛开她和楚恒的男女之情不说,他们三个也是情同手足,表哥向来很照顾她和楚恒哥,她怎么也想不到,表哥竟然会对楚恒哥下手。
  楚恒难过道:“我也不知道耿兄为何要这样对我?”
  顿了顿,他再道:“不过也不能凭这两件事就下定论,也许只是巧合呢?又或者是其它人看我不顺眼,想给我吃点苦头。”
  “我记得三年前的那次乡试,也是良哥儿陪你去的吧?”阮文生却突然问了这么一句。
  楚恒点头,“是,耿兄怕我没人照顾,主动提出跟我一起去府城。”
  “那便是三次意外了。”阮文生眸中有怒火慢慢燃起。
  如果真如他猜想的那样,耿良就不是表面上看到的那般纯良,如果真是这样,那这个孩子的心思也太深沉了。
  阮文生细思极恐。
  阮秀蕊大惊,“三次?爹的意思是,楚恒哥第一次乡试出意外,也是表哥做的?”
  “怎么会?”楚恒一脸震惊。
  阮文生也不想这样去怀疑侄子,侄子六岁就来了阮家,是他看着长大的孩子,他早就把他当成自己的亲儿子一般,有哪个当父亲的会去无故怀疑自己的亲儿子呢?
  可是一两次是巧合是意外,如今发生了三次,那就绝不是巧合也不是意外了。
  他也能明白耿良为什么会这么做,一定是因为他之前屡次没有中秀才,而看到楚恒顺利就考中了秀才,觉得风头被楚恒抢了,所以才怀恨在心,不愿让楚恒在他之前考中举人,这才暗中下了手。
  可是他不明白,前两次或者是因为不想让楚恒顺利完成考试,可如今楚恒已经考完了,他为何还要害楚恒?
  吸入木芙蓉花粉也许只是长长疹子,忍受一场奇痒罢了,可是吃下木芙蓉花,便会有性命之忧,耿良是要致楚恒于死地啊。
  耿良可是他看着长大的孩子,竟然有这般恶毒的心思,而他在此之前竟丝毫没有察觉,这么些年,耿良伪装得简直太好了,骗过了他,也骗过了所有人。
  阮文生眸中燃起熊熊怒火,脸也因太过愤怒而涨红了,如果事情真是耿良做的,他绝对不会轻饶他!
  与此同时,耿良正在屋子里等着楚恒出事的消息。
  只要楚恒吃下那包含有木芙蓉花粉的糕点,他就死定了。
  而且他本身也对木芙蓉花过敏,没有人会怀疑到是他下的手,前面两次他都做得人不知鬼不觉,这次也一定能成。
  他要让楚恒也尝一尝他在府城时遭受的痛苦折磨,当然,要是楚恒从此一命呜呼就更好了,以后再也没有人来和他抢风头,抢表妹。
  想到这,他更是迫不及待想看到楚恒出事了。
  可是等了许久,也没有一点消息,正在他坐不住想出去打探一番时,房门被敲响了。
  他心中就是一喜,楚恒终于出事了,有人来通知他了。
  他赶紧起身走过去打开门,见是表妹,赶紧问:“表妹,发生什么事了?”
  他太过激动,连平日的伪装也忘了。
  “没发生什么事啊。”阮秀蕊见到他这般神情,心中更是笃定了一分,但她面上未露,笑道:“刘渝送的糕点太好吃了,我没忍住全给吃完了,表哥,你这里还有吗?分我一点呗。”
  耿良大失所望,怎么会没出事?不应该的啊,糕点送去这么久,楚恒要是吃的话,就一定发作了,难道楚恒没吃?
  他压下情绪,笑道:“你个贪吃鬼,吃那么多甜食可是会发胖的。”
  “楚恒哥说我变成什么样子他都不会嫌弃我,我不怕。”阮秀蕊调皮笑道。
  耿良心中如同被扎了一刀,他强撑着笑意,“那当然,他要是敢嫌弃你,我第一个不放过他。”
  “谢谢表哥,你对我真好。”阮秀蕊感动道。
  “我是你表哥,我不对你好对谁好?”耿良道。
  阮秀蕊高兴一笑,见他不动,催促道:“表哥,你到底给不给我分糕点吃?”
  “给。”耿良赶紧转过身,将桌上的糕点拿给他,“我就吃了一块,剩下的你都拿去吧。”
  “谢表哥。”阮秀蕊接过糕点,道了谢,欢快的跑了。
  耿良笑着提醒,“慢些,不要摔了,都这么大的人了,还跟个孩子似的。”
  直到阮秀蕊的身影消失在视线中,耿良脸上的笑意才散去,眸中阴冷,楚恒,你赶紧给我吃糕点!赶紧给我去死!
  表妹只能是他的!
  阮秀蕊从暗处走出来,看向屋里一脸阴沉的耿良,她已经能肯定,之前的事都是耿良做的。
  她眼圈一红,转身离去。
  另一边,楚恒和阮文生站在全是乞丐的巷子里,楚恒拿出五文钱来,大声道:“我这里有五文钱,谁若是认识我们手中的东西,这钱就是他的了。”
  乞丐们一涌而上。
  楚恒让大家排好队,一个一个向前。
  阮文生手中拿着一包木芙蓉花粉,让乞丐们嗅一嗅,给出答案。
  所有的乞丐嗅过后都说不知道。
  正当阮文生以为没有人知道时,一个小乞丐走向前,嗅了嗅花粉,道:“这是木芙蓉花粉。”
  “你怎么知道?”阮文生赶紧问。
  小乞丐张了张嘴,却犹豫了。
  那天那位大哥哥说了,事情不能告诉任何人。
  楚恒见状走过去道:“小弟弟,只要你告诉我们怎么会认识木芙蓉花粉,这五文钱就是你的了。”
  小乞丐看着楚恒手中的铜钱,摸了摸瘪瘪的肚子,终是没忍住说了出来,“几天前,有一个大哥哥给了我几文钱,让我去药铺给他买了这个木芙蓉花粉。”
  “你看看,是哪个大哥哥让你去买的木芙蓉花粉。”楚恒拿出耿良和刘渝的画像给他看。
  小乞丐指向耿良,“是这个。”
  楚恒收了画,把铜钱给了小乞丐。
  证实一切的阮文生闭了闭眼,悲愤不已。
  来这里之前,他们已经去药铺和医馆问过了,皆说耿良没有去买过花粉,倒是前几日去买过治花粉过敏的药。
  楚恒猜测也许耿良怕暴露,所以没有亲自去买花粉,而找熟悉的人也有暴露的可能,唯有一点小利便可随意驱使的乞丐不认识他,也不认识他身边的人,最为安全,所以他们来了这里。
  没想到果真让楚恒猜对了,耿良找了一个小乞丐替他去买花粉。
  耿良可是读书人啊,有功名在身的,竟这般费尽心机的害人,这些年的书都白读了!
  耿良在屋里等了许久,仍是没有半点消息,他实在等不了,打开门出去打探消息,没走几步,眼皮突然跳了起来,他心中有些不安,本能的便觉得是糕点事情被人发现了?
  转念一想,他又否认了这个猜想,他做得神不知鬼不觉,怎么可能被人发现?
  他揉了揉眼皮,让自己镇定下来,继续往楚恒的屋子去,走到半道上,遇到匆匆而来的刘渝,他心中一喜,刘渝这么慌张,一定是楚恒出事了。
  他大步迎向前,“刘渝,你跑这么快做什么?发生了什么事?”
  “耿良师兄,老师找你有急事。”刘渝看了耿良一眼,压下心中的怒火,道。
  “老师找我?你可知老师找我有什么事?”
  怎么是老师找他?难道楚恒是在老师那出的事?
  刘渝摇头,“我不知道,老师只让我来寻你前去。”
  耿良不好多问,只好怀揣着疑惑,随着他一道往书房去了。
  两人进得书房,见得阮文生、阮秀蕊、楚恒都在,本来应该出事的楚恒好端端的站在那,一点事也没有。
  耿良心中暗恨,楚恒为什么没出事?他为什么没死?
  他心中只有楚恒没有出事的恼怒,却没料到阮文生和阮秀蕊脸上的愤怒和失望。
  好一会儿,他压下恼怒,恢复往日温和的神色,走向前,“表叔,您找我,表妹,恒弟,你们也在?”
  “还不给我跪下!”阮文生怒道。
  还是第一次见阮文生发这么大的火,耿良吓了一跳,本能的就跪了下去,难道事情真的暴露了?
  他强行让自己镇定下来,试探着问:“表叔,不知我犯了什么错,惹得您如此震怒?”
  “犯了什么错你不知道吗?”阮文生看着他脸上的无辜,更加愤怒。
  他果然善于伪装,要不是他们已经知道所有的事情,就凭他这无辜委屈的样子,恐怕都要觉得是错怪了他。
  耿良看到摆在案上的几包糕点,心里打了个突,直觉告诉他,糕点的事情暴露了,否则刘渝不可能留在这。
  但他自是不会自己承认这件事,他断定只要他一口咬死不是他做的,量他们也查不出什么来。
  于是仍旧装出一副茫然不解的样子来道:“请表叔明示,我真的不知我错在何处,这些日子,我一直在屋中温书,连门都少有出,自认为没有闯出什么祸事来,不知道哪里做错了,让表叔这般生气。”
  “良哥儿,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你要是自己说出来,我可以念着多年师生情份,从轻发落。”阮文生道。
  楚恒十分理解阮文生此时的心情,耿良自幼便跟着他念书,虽是远亲,却胜过父子,这么多年悉心教导,好不容易考中秀才,眼看着就要有出息了,他怎么忍心看着耿良断送前程,所以他才给耿良这个机会,希望耿良能自己招了。
  只是阮文生注定要失望了,耿良这种伪君子,不到最后关头又怎么会暴露自己的真面目?
  果然,耿良并没有把握住这个机会,还是那句话,“我不知道做错什么,还请表叔如实相告。”
  他已经断定表叔知道了糕点的事,但他也断定表叔手中没有证据,否则他一进来早就摆出来指证他了,之所以说这么好听,不过是想让他不打自招,他才不会上他们的当。
  见他执迷不悟,阮文生悲痛而又失望的闭了闭眼,好一会儿才对女儿道:“蕊儿,你来说吧。”
  阮秀蕊点了点头,拿起楚恒那包糕点走向前,“表哥看到这包糕点,总能想起来自己做了什么吧?”
  “这糕点怎么了?”耿良装傻。
  阮秀蕊打开油纸,递到他面前,“表哥再仔细看看这糕点。”
  耿良眼珠子一转,拿起一块糕点看了看,又嗅了嗅,一把将糕点放回去,脸上露出惊讶,“这糕点怎么是木芙蓉花的香味?”
  他还在装,而且装得跟真的一样,要不是他们知道了所有的事情,怕是要再次被他骗了。
  阮秀蕊气得不行,忍不住道:“这糕点中的木芙蓉花粉不是表哥放的吗?又何必装出这副样子来?”
  “蕊儿,你说什么呢?我怎么会往恒弟的糕点中放木芙蓉花粉?”耿良委屈的辩解。
  阮秀蕊道:“可是刘渝说,这盒糕点只有你碰过。”
  “我是接触过糕点,但也不能说就是我放的木芙蓉花粉啊,我自己本身也对花粉过敏,我要是往糕点中放花粉,我自己不也中招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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