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穿来我就被流放了——遥一一
时间:2021-12-11 00:13:53

  只听“嘭”的一声,东边起火了,“嘭”的一声,西边又起火了。
  一个石灰瓶爆炸,一个火把,再一个石灰瓶爆炸,再一个火把,制造出了火药不停的往寨子里扔的声音。
  接着,就是一支支带绑着带火布条的弓箭射入他们山寨,他们山寨当时建的急,好多屋顶都是用的茅草,这一支支带火的弓箭不停的射入山寨屋顶,顿时,屋顶被连着烧起来,很快就变成一片火海。
  正好今晚还有风,李真真她们站在顺着风向的位置往山寨投掷火把,很快,屋子也烧起来,很多山匪开始拿着武器跑出来,刚走出房门,就被对方的弓箭手射死。
  这时,黑脸男子也顾不得什么大小姐不大小姐了,同几个匪首一起,收拾了细软就准备逃,他们真以为正规军来了。
  胡大小姐抓住黑脸男子:“你得护送我走,还得带着这个公子一起走。”
  黑脸男子没空理她,见她纠缠着不放手,一刀就结果了这个前一刻还趾高气昂的胡大小姐。
  几名匪首收拾好东西出来,一看,只见在外缠斗的并不是正规部|队的人,是今日白天那群肥羊里的人。
  几人也不急着走了,围着冲了过来,那刀疤脸尤其凶残,他是那种夜晚本就有些疯的人,这时,他眼尾开始犯红,又开始嗜血起来,他冲出来,首先和秦燃小队的人缠斗在一起。
  张澜清小队的人和黑脸男子缠斗在一起,谢强小队的人和方脸男子缠斗在一起,沈翼然小队的人和蛇男缠斗在一起,蒋勇小队的人和瘦猴缠斗在一起,这几人除了蒋勇略占上风,其他几个贵公子都只能打个平手,还是手慈了,没有山匪的血腥味重,尤其那刀疤脸,越打越疯狂。
  这边打得火热,那边其他两个小队的人去了山匪后院,解救了被拐卖到山上的姑娘。
  随着火势越来越旺,很多房屋都坍塌了,这时,从山匪大厅里冲出一个黑衣男子,他加入战场,有了他的加入后,战局很快就转变,只见他一刀一个,全是一剑封喉,杀了那五个首匪,刚杀完,还没潇洒多久,随即,咣当一下,他倒在了地上。
  李真真正好在附近,他看着那几个匪首都死了,地上有几个包袱:“宝石,我们去把那几个包袱捡了,这是民脂民膏,要取之于民用之于民。”
  两人来到近前,李真真使了各眼色,宝石领命去捡包袱。
  这时,蒋勇带着秦燃小队、沈翼然小队一起去其他地方查看情况,就谢强小队和张澜清小队的人在,谢强问李真真:“这人怎么处理”
  李真真一看,那不是遇到的那个黑衣青年吗?破系统,竟然说他是寨主,这明明也是被虏上山的?
  这时,书居然又冒泡了:“是的,原书中烈束白被虏上山,杀了原寨主,自己当上了黑风寨寨主,因为你们的到来,烧了山寨,所有情节又偏离了原书,我需要自我修护一段时间了……”
  李真真正在认真地听书的解释,人没有动。
  “卧槽,这谁,撞到我鼻子了。”话没说完,就有一只嘴吻上了她的鼻子。
  很快,宝石飞过来,推开了非礼李真真鼻子的人,她拿了一张丝绢堵住鼻子:“什么毛病吧,撞人鼻子好玩吗?”这时,那烈束白又躺在原地,给昏迷了。
  **
  首匪被干掉后,其他的小匪也死的死,逃得逃,李真真一行人清点了一下人数,轻伤了三十几人,他们准备回山洞,山洞里还有人在担心着他们。
  这时,有一女子举报:“这老头是山匪一伙的。”
  老头举手:“我是大夫,三年前被他们给虏上山,我是被迫的呀。”
  李真真看了看他:“你有没有害人?”
  老头嘴里喊冤:“没,我就帮他们治了伤。”
  李真真:“算了,我们带你去海市府衙吧,看那边的知州大人怎么定你的罪。”
  这时,又一女子举报:“我知道山匪藏银子和兵器的地方。”
  李真真和樊城对视一眼,樊城:“带我们去。”
  作者有话要说:
  1、鸳鸯阵是中国古代军事智慧的伟大杰作,由十二人组成。简单来说,队列队首为队长,负责 指挥。队长后面两人,分别手持盾牌和标枪,盾牌用来保护小队成员,标枪则用来投掷。盾牌手后面两人,则手执狼筅,用以防止敌人冲过来。狼筅兵后面有四名□□手,左右各两人,作为攻击主力。□□手后面是两名士兵,手持镗钯,用来保护侧翼,最后一名是伙夫。——来自百度
 
 
第58章 ·
  李真真一行人分了两队, 一队人去山匪储存物资之地,一队人回山洞报信、疗伤。
  山匪储存物资之地不在山寨中,是在一个距山寨一公里左右的山洞中。
  樊城带着一小队士兵率先进入山洞, 没有发现暗道, 也没有暗房,就一普通山洞。里面东西不多也不少, 有粮食、有兵器, 还有一些抢来的珠宝,估计这些山匪还有另一个存储点,毕竟谁都知道鸡蛋不能放一个篮子里。
  李真真有些失望, 还以为可以弄到不少好物了,结果并不然。但这些东西也算不错, 她自己安慰自己, 蚊子再小也是肉, 好歹回来了点东西。
  所有东西用麻袋装起来,大约有二十几袋, 这些东西人可搬不走,正好山寨中有几匹马趁火燃起来的时候跑到外面来了,于是,樊城带着一个会饲养动物的士兵,把那几匹逃脱的马给牵了回来,一行人牵着托着货物的马回到山洞。
  他们这批人一下山,王劲等人赶紧上前接过几匹马, 带着马去喂水、喂草料, 翡翠等人的食品组则张罗着给他们安排吃食。
  翡翠看了眼李真真红肿的鼻子:“县主, 你的鼻子怎么了?”
  李真真摸了摸鼻子,疼得她嗤了一声, 不好意思说自己和宝石贪财去捡包袱,被人用头把鼻子给撞了,只有含糊地说:“上火了,流了鼻血。”
  于是,翡翠也没多问,她急着端菜出来。知道山匪们逃走后,山下的人就开始分工准备饭食了,他们杀了两头胖猪,用铁锅煮了大锅菜,李真真她们一回来,正好可以开饭。
  开饭后,大家有纪律地收拾东西准备前行,本来大伙儿昨晚一晚没睡,按理是应休息好再重新出发,但大家却一致认为应该速速离开此地,谁知道那些山匪有没有同伙,如果有同伙出现,那不是又要经历一番苦战了。
  累了!大家只想静静地走开。
  这下,就又有了新问题,有七头骡子受了伤,那么这七头骡子就不能拉货了。樊城一行人又从山洞里取回不少东西,这些东西临时放马上托着还行,长久的托着可不行,马托货物的能力可比不上骡子。
  这下就得做个取舍,好好合计合计,那些物品不重要,可以舍弃。
  李真真建议:“要不把农具扔了吧?”
  谢意第一个反对:“那不行,这些农具救了我们的命,得带着才有安全感。”
  李真真又建议:“那扔点糙米去?”
  樊城连连摇头:“不行不行,不能浪费粮食。”
  李真真只得又建议:“干脆把酱油、醋给倒了。”
  陈金马上说:“县主,我可以推着推车把酱油、醋运到前面的村里去卖掉,你放心,我今日努力些,争取多卖点”。
  李真真:“那这……”
  在李真真还没有想好有什么可以扔掉的情况下,一伙人揉吧揉吧,把所有东西都重新规整,最终一样不落的带走了。
  所有车厢都被撑的满当当的,连李真真的马车里都多了不少东西。
  这些人也真够极致节约的,连落雨镇胡家家主送的那十个木桶,他们都没有舍得舍弃,全给放手推车上。
  这真成了破家值万贯,什么时候这群人给扣成这样?
  当天下午,遇到一处临水的、便于搭建油篷的空地,蒋勇和樊城当即决定今晚就在这里休息,大家昨晚一夜没睡,今日都困得很,安排了值守的人,其他人拿出干粮吃了点就进油棚休息。
  谁也没看见今日的天空黑云如缕,宛如长蛇。
  ***
  这群人里只有陈金小队的人没有休息,他们赶着两辆骡车去前面的村里叫卖物品去了,赚银子使人快乐,为了赚银子,这几个小伙儿已经忘了睡觉,忘了休息,只有摸着沉甸甸的银子才能让他们开心。
  陈金不愧是陈金,为了让李真真不扔他的货物,他今天卯足劲的说奉承话,这不,去的时候有两骡车的东西,回来的时候不仅骡车空了,还又给拉了半骡车的货物去卖。
  李真真一觉睡到天黑才醒,睡醒后,她听见马车外有人在讲话,她也起身,准备到外面的篝火边坐会。
  刚出马车,就见马车外站立着那撞了她鼻子的黑衣男子,李真真看向他,诧异地问:“你在这里干什么?”
  那黑衣男子一脸宠溺地看着她,惊起她一身鸡皮疙瘩,然后,他还情意绵绵地语出惊人:“我在外面守着你。”
  嚓,这人是疯了还是癫了,怎么怪头怪脑的呢?
  李真真惊得赶紧叫宝石:“你,你看他……去,赶紧把那山寨的大夫给我叫来。”
  宝石飞起似地跑了,不一会儿,她就揪着那山寨的大夫过来了。
  李真真看着大夫来了,终于松了一口气:“你看看他,他这到底是得了什么毛病?”
  老头看了黑衣公子一眼,欲言又止:“他这是吃了药的后遗症。”
  李真真挑眉:“吃了什么药,还有能把人吃傻了的药呀?”
  那老头支支吾吾地不说,李真真恼了:“什么药,如实说,如果不老实,直接把你送给那弛县县令,他估计很想知道他那妹子去哪了?”
  那老头一听,立马开口:“这位公子是吃了一种迷失心智的药丸。”
  李真真明显不信:“迷失心智?不是吧,他怎么看起来像傻了似的,现在看我的眼神可怪了,恶心巴拉的。”
  那老头接着说:“夫人,鄙人姓伍,您叫我伍老头就行。那药丸名叫痴心丹,是那山匪寨主寻人找来的方子制成的药,我听说,听说……”
  李真真见他支支吾吾,怕他不说实话,语气重了些:“听说什么,别吞吞吐吐的,说”。
  伍老头越说声音越小:“我听说如果有男子吃了那药丸,再喂他一点女子的血,那么他这个月都会对那女子情意绵绵。”
  李真真皱眉:“谁给他喂得那药?”
  伍老头:“是那大小姐,估计她喂了药,还没来得及给他喂血人就没了。”
  这时,李真真突然想起这人撞了她鼻子的事,一时之间,她脸色莫辩,心里忍不住背出三字经,这叫什么倒霉事嘛。
  算了,先喝口水缓缓吧,她拿出水囊开始喝水。
  这时,那伍老头开始安慰她:“没事的,他最多失智一个月,一个月后他就好了。
  李真真听到这话,一口水没包住,给喷了出来:“你说啥?他要这样恶心我一个月”。
  伍老头此时恨不得顶个锅盖逃跑,但他不敢走,只敢如实回答:“是的,过一个月就好了,如果不想他清醒,再喂一次血,又可以管一个月。”
  李真真无语:“这倒霉药丸到底谁制成的?”
  伍老头搓了搓手指,呐呐回答:“这药丸是我照着方子做的”。
  李真真盯了他一眼,压住内心的火气,尽量平心静气地问:“有解药不?”
  伍老头正经回答:“没有解药,这个药我制了好久都不成功,每次都制糊,这还是第一次炼制成功,就成功了这一颗。”
  李真真无语:“制糊?你炒菜了。”
  伍老头认真回答专业问题:“不是,里面有一味主药,那个药不能高温,温度高了就失效,温度低了,不能融化……”
  李真真抬手打断了他的那一堆啰嗦:“我对你怎么制出这药不敢兴趣,我感兴趣的是这药能不能制出解药来。”
  伍老头理直气壮地看向她:“制解药没方子呀,我怎么可能制得出来。”
  李真真开始耍赖:“药你都能制出来,解药有什么制不出来的,你快去想办法制,制不出来就开始挨饿。”
  伍老头听了都结巴了:“可,可,我不会呀。”
  李真真无理回道:“不会就挨饿,你试着三天制一颗药出来喂给他吃,什么时候能解了他的药,你就可以吃饱,从现在开始,一天只给你一个馒头吃。”
  伍老头: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
  ***
  李真真这边有了拖油瓶,秦燃那边也有了一个,带他们去山匪山洞里拿物资那女子,她说自己无家可归,赖上了秦燃,愿意到秦家为奴为婢。
  李真真被这黑衣男子的事烦得不行,压根没空关注这些,而且就算她看到了,她也不会管,男二又不是她的人,管这么多干嘛,让原女主自己去操心去。
  她坐到篝火边,打算烤会火,顺便吃点零嘴,没多久,王美丽来找她:“姐妹,你看见秦燃身边那白莲花没?”
  李真真正在专注地烤板栗,黑衣男子坐在她边上,自觉地用小棍把她烤好的板栗一颗颗夹出来,用纸给包好。
  看那黑衣男子那小心翼翼专注的表情,王美丽瘪了瘪嘴:“看来我白替你操心了,你这小日子过得挺好。”
  李真真看到她,招呼她一起过来剥板栗吃,顺便和她唠嗑:“这人傻了,得过段时间才好,他现在就一普通小厮”。
  王美丽哟哟两声:“李四,你可以哈!傻子都能迷上你。”
  李真真反怼她一句:“你也不错,这都成第一美人了”。
  王美丽佯装恼怒地捶了李真真一拳,还没说话,就见对面那黑衣男子抬起脸,一脸杀气地盯着她,要说其他人不知道,王美丽可是亲眼见这黑衣男子一剑解决了几个匪首的实力,被那男子一盯,她吓得赶紧躲李真真身后。
  李真真抬眼,那黑衣男子立马变脸,肃杀之气荡然无存,又开始用那情意绵绵的眼神盯着李真真,李真真无语,只得找话题:“你叫什么名字?家住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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