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物美人,氪金成神——梵水喵
时间:2021-12-14 10:04:48

  闫听诀顿了顿,把纸团拿起来收了起来:“等等再给你看。”
  屠念眼巴巴地看了一眼,在他身边坐下:“那,留作生日礼物给我行不行?”
  “生日就要这个?”
  “嗯嗯!”
  闫听诀抿了抿嘴:“生日再说。”
  屠念抻了抻胳膊,可怜巴巴地道:“好啵。”
  正想紧接着问他记得怎么样,她却忽然想起自己之前还没有问他的生日,便先道:“闫听诀,你是什么时候出生的呀?”
  闫听诀垂下眼帘,思考了一下,报了个数字。
  屠念咂咂嘴:“听着耳熟。”
  闫听诀面色不改地转移话题:“看我记下的吧。”
  直到视线被一个毛绒绒的后脑勺挡住,闫听诀才露出了个笑来。
  确实该耳熟啊,那是我们见面的第一天。
  虽说闫听诀不记得他是什么时候的生日了,但生日应该是最开心的一天。
  而对他而言,屠念到来的那一天,就是他最开心的一天。
 
 
第59章 冥婚新娘   屠念能和谁都相处好,他却不……
  屠念最后还是没想起来这到底是什么日子, 但不妨碍她把它记了下来。
  从今天开始,除了自己的生日以外,她也会一起庆祝这个日子。
  “可惜才刚过去没多久呢。”屠念道。
  “嗯。”闫听诀道。
  屠念又问:“那个时候认识我了吗?我补一个礼物给你吧。”
  她想了想, 觉得闫听诀可能不会接受自己的好意, 又补充道:“我们互相送礼物, 怎么样?”
  闫听诀睫毛微颤似乎是在思考这个可能性。
  好一会儿后,他徐徐点头:“好。”
  这回轮到屠念问了:“你想要什么礼物?”
  “都可以。”闫听诀道。
  屠念撇嘴:“你这还不如随便呢。”
  闫听诀补充了一句:“你送的我都喜欢。”
  屠念这才捧了捧脸,勉强放过了他。
  她的脑子里已经开始转动着到底要干什么了。
  闫听诀看屠念,才拉着她一起坐下来。
  所有的宾客中, 有三个人是和外界有牵绊的, 其余人要么是单身,要么是家人已经在战火中离开。不过单身的还是占绝大多数。
  之所以把结过婚有孩子或者外面有家人的这些单独挑出来, 就是想调查一下他们的未来。
  屠念和闫听诀不可能确保他们活下去不会对薛烟的成长环境造成影响,但是起码也要将影响降到最低。
  确认之后, 屠念松了口气, 看着气氛明显沉重了一些的宾客们道:“他们还不知道他们好不容易逃过了一劫呢。”
  闫听诀不带感情地扫了他们一眼,对他来说他们是死是活都不太重要, 只是NPC而已,付出再多感情也没有意义。
  可回头看着屠念长吁短叹的样子, 他还是什么也没说。
  记下了人, 他们就得赶场回去找那几个被绑着的家伙了。
  鉴于上次穿越是在某个宾客的房间里,屠念这回就再次回到了那儿, 盯着那尊鬼的画像发呆。
  “我总觉得我们好像是漏了什么东西。”屠念在那里傻站了一会儿, 之前的情况也并没有发生。
  她总觉得不太对劲, 便开口道:“我感觉我们是不是还漏掉了什么。”
  闫听诀偏过头看她:“穿越回去需要天时地利人和,莫比乌斯环完成或者我强行将其破开,如果现在很麻烦的话, 也可以等我去破开。
  屠念赶紧摇了摇头:“我不是说这个,我就是感觉咱们分析的这些似乎是漏掉了一个线索。”
  闫听诀看着她,似乎也在思考。
  好一会儿后,他看着屠念猛地张大了嘴,随后在一脸震惊之中……穿越了。
  闫听诀:……
  他直接跟了上去。
  阳间,院子里的几个人已经从之前地感谢闫听诀的不杀之恩,变成了认为闫听诀是魔鬼了。
  他们怎么也没想到,本以为自己受了点伤就能逃过一劫是好事,却没想到天黑下来后外面小风习习,吹得他们瑟瑟发抖,伤口还一直刺刺的疼。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闫听诀做了手脚,随着时间的流逝他们只觉得越来越疼。
  到最后,他们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闫听诀并不是放过他们,而是不想在屠念面前杀人,所以采取了慢性死亡这样的方式。
  他们助纣为虐,在黑夜中迎接死亡也算是闫听诀给予的惩罚了。
  正想着,他们便听到门外传来了一阵脚步声。
  几个人顿时抬起头来,看向不远处。
  没一小会儿后,屠念的身影出现了。
  这些人也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确定屠念后面闫听诀没有立刻出现后,才“啊呜啊呜”地求救。
  “救命啊!美女,仙女,是我们错了,拜托拜托放过我们吧?”
  “我们以后再也不迷信了呜呜,阿不!还是得迷信,但绝对不对你下手了。”
  他们你一言我一语地说个不停,屠念也觉得烦了。
  在阴间她穿的是一个比较贴身的旗袍,走起路来也不会很麻烦。但在阳间她的衣服就比较繁琐一些,再加上她本身比较瘦弱,走起路来都不方便。
  她提起裙子蹲下来,看着这些人:“我又有问题要来问你们啦,问完我再和闫听诀商量一下要不要放过你们,好不好?”
  豹哥一个自认是钢铁硬汉的猛男直接落泪了:“你可真是个好人,是我们害了你,那个鬼没对你做什么吧?”
  屠念“唔”了一声,心说你们这态度转换也太快了,之前追她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
  她抱着膝盖道:“他挺好的。”
  豹哥脸色瞬变:“他是魔鬼!”
  粗眉毛泪如雨下:“你别被他骗了!”
  鸡窝头真情流露:“虽然他长得不错……”而后在其余几人的瞪视下改口:“……还是委屈你了。”
  屠念还没答话,闫听诀便从同一方向走了出来。
  怂包几人顿时闭了嘴,他们心里虽然怕,但好歹这会儿人多,大家凑在一起自然也就没有那么心慌了。
  他们心里也有小算盘,觉得闫听诀看在屠念的面子上是会放过他们的,至于屠念?看其里就是蛮可爱单纯的一个小姑娘。
  他们这会儿已经忘记屠念之前是怎么骗他们的,只一心觉得屠念好说话,好拿捏。
  闫听诀看也没看他们一眼,直接问屠念道:“怎么不等我。”
  屠念道:“没想到你会这么快来呀。”
  “上次是没找到门道。”闫听诀道:“花了点时间才想清楚你去了哪里。”
  屠念轻快地笑着:“也没什么啦!我又没怪你,我也不知道嘛。”
  说完,她一拍脑门:“糟糕,差点又忘啦。”
  闫听诀看向她。
  屠念比了个手势:“那个鬼婴,你还记得吗?”
  闫听诀:……
  他还真不怎么记得了。
  屠念道:“是吧,我就知道你也忘了,我们之前把它从三少爷那儿拿了出来,看他似乎也没什么反应得样子。”
  “他应该还没来得及回密室看。”闫听诀好一会儿后才把鬼婴拿了出来,实在是因为他连把它放在哪里都忘了。
  鬼婴不属于这个世界,却被带了过来,茫然了好一会儿后,才发出了“唧”的叫声。
  “怎么这么叫,要不叫你鸡仔好了。”屠念道。
  鬼婴泪眼汪汪地看着屠念,希望她能给自己换点霸气的名字。
  霸王·鸡·铁柱也行呀!鸡仔一听就非常的不man。
  屠念却已经做出了决定,她看着闫听诀道:“所以你有想过吗,这个小家伙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半点不见最初见到鸡仔的害怕,也是太习惯接触这些妖魔鬼怪了。
  闫听诀看了几眼,随后道:“和之前的结论差不多,就是三少爷分泌出来的阴暗面,不过我之前的确忽略了这一点。三少爷也许不会去杀军官,但这个小东西如果加以诱导,可是什么都会做的。”
  屠念看着鸡仔被闫听诀抓着拼命挣扎,也没什么同情心,这要真是个小孩子变成的鬼魂那她可能还会同情一下,纯粹是由鬼气组成的它可以说根本不是人,只是看上去像而已,也不会长大。
  她是这么想的,但后面的几个人却不这么认为。
  他们看着闫听诀手里的鸡仔,几近昏厥,最后倒吸了一口凉气:”你们连孩子都有了?”
  屠念:……
  她像是看傻子一样看那几个人。
  豹哥长叹了口气:“早生贵子这几个字是我说晚了。”
  粗眉毛往后缩了缩:“拜托忘记刚刚我说了什么。”
  鸡窝头扬眉吐气:“你看!我就说他俩是真爱吧!”
  闫听诀挑了一下眉,把鸡窝头给松开了。
  虽然鸡仔不是他和屠念的孩子,他也不觉得他和屠念会有这么一个丑不拉几的孩子,但他一边在心里腹诽着对方眼光不好,却仍为他那句他们是真爱而感到开心。
  屠念见他的动作,便问:“怎么松开啦?”
  鸡仔却像是打通了任督二脉一样道:“因为我慧眼识珠,发现了您们而且那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屠念:……
  她刚打算说什么,便听闫听诀道:“小……鸡仔暂且不提,我们先问问关于那个的事情。”
  屠念看他如此认真,便也点了点头。
  拿出闫听诀写好的纸,她指着一个名字问鸡仔:“这个人你的孩子什么的你认得吗?”
  “认得呀!王老太,她走了好几年了。”鸡窝头见好就收。
  “她和萱萱关系怎么样?”屠念又问。
  鸡窝头摆摆手:“他们住在城西,很少有交集,我也是经常去那边赶集所以才知道的她。她在父母死后就疯啦,但你说这人啊,疯就疯了,还活了好多年,受了一辈子的折磨,最后死的时候只剩下一把骨头啦。”
  屠念的心一跳,她最听不了这些。
  闫听诀很快开口道:“别说那些没用的,我们问什么,你就回答什么。”
  鸡窝头赶忙住嘴。
  屠念继续问:“她的事情还知道多少,如果,她父母没死的话,你觉得她会怎么样?”
  鸡窝头挠了挠头:“其实知道的真的没有多少,但你这么说的话,那可能也不会怎么样,那个年代的人都苦啊,只是一家人在一起彼此有个慰藉而已。”
  屠念轻轻颔首,把所有的名字都拿了出来:“如果军官府的那些人没有死,你觉得会怎么样?”
  “说实话啊……”鸡窝头挠挠头:“可能城里的人会多一点吧,如果没有那个可恶的三少奶奶,那么我们这里也会发达一些,毕竟有军官在。但人们的日子大概也是那么过,我们这里太偏僻了,注定无法成为大城市啊。”
  屠念道:“你觉得他们会改变你的生活轨迹吗?”
  “不会。”鸡窝头道:“你说的这些人都是城西的,最多多认识点人吧。”
  屠念又拎了那对母女俩出来:“他们的丈夫你认得吗?”
  “那可能太早之前了。”鸡窝头实诚地道:“豹哥应该认识。”
  豹哥赶忙看了两眼:“知道知道,我爷爷以前喜欢去找他。”
  “他们是朋友?”
  “什么朋友呀,苦命人罢了。”豹哥想要抽根烟,但是却发现自己还被绑着,只能干巴巴地道:“那个人本来就有病,身体不好,我爷爷以前会去看看他。他想过好几次要死,最后还是被拦了下来,那个人啊就跟没了魂儿一样,很快就死了。我们小时候,爷爷经常跟我们说这个事儿。”
  顿了顿,他又道:“他也和萱萱没什么交集。”
  屠念再次吸了口气。
  每问一个问题,她都会觉得薛烟身上的罪行又重了一些。
  二少爷起码是以一个好的出发点,抱着一颗拯救自己的内心出发,虽然做了错事,但他是被迫而为之。
  在不清楚薛烟的能力,无法和她正面交锋,也无法直接将她杀死的情况下,他能做出的选择确实很少。
  这便是环内人的悲哀,他以为自己做了最好的选择,以为自己做出了改变,殊不知他的改变也是环中的一个部分,甚至是导致了结局的重要砝码。
  屠念缓了缓,把最后一个名字拿了出来:“这个呢?”
  “这个啊,可能确实会和萱萱有接触。”鸡窝头挠挠头道:“她其实就是我们之前说过那个,前段时间死的,启发我们的那个人。”
  屠念的心提了起来:“她们平时会经常走动吗?”
  “走动倒是也不会那么频繁,但是她虽说住在城西,却经常在城里散步。”鸡窝头解释:“她算是你刚刚说的三个人里比较幸运的了,父母死后,她的一个叔叔收留了她,好好的长大了,后来老了也有一笔存款,每天就在那里遛弯。”
  屠念算是明白了。
  她稍微放心了些,只剩下一个比较担心的事情,那就是这些人如果活了下来,也许会组成新的家庭,也许会从城西搬到城东,也许会和未来的萱萱产生交集。
  闫听诀看穿了她的想法,却道:“可以让他们带着他们的东西离开,并且留下新的传说。固然蝴蝶效应使然我们可能无法照顾到每个细节,但起码可以确保萱萱平安长大去读大学,最后走进我们最后安排的位置。”
  屠念应下:“这件事还是需要多筹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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