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以气死世界意识为主!
我握紧拳。
在书灵“这孩子受刺激太大,没救了”的目光中,我再一次坚定了信念。
……不过话又说回来,能在本该红方的背景下成功把苏格兰和波本打包变黑,是我也觉得意外的。
看着桌上摆放的、他们两人发来的礼物,我想到了刚来这本小说时的事情。
那时候的我还在考核期。
虽然是乌丸莲耶的外孙女,但并没直接接触组织的事情,更不可能认识那时候就已经有代号的成员。
不如说刚见到乌丸莲耶的那一个月,对方虽然认下了我的身份,却连我的名字都没问过。
也不怪他。
毕竟我写前文的时候用的都是“我”,压根就没出现过女主的名字。
会在那种条件下与宫野艾莲娜结识,主要还是我当时因为“多国混血”的身体太脆弱,生了场大病需要医治。
……是的,多国混血。
要知道最初,在我还没有改设定的时候,我这身体(当时还没有正式取名)可是八国混血!
八国啊!
我看到的时候,生怕哪天一睡不起,直接基因崩溃让我出师未捷身先死。
好在我发现得早,发烧发得及时。
为了避免被人当成妖怪或惊叹是医学奇迹,我借着发烧的剧情,在医生检查前强制让身体回到了中日混血的正常状态。
等医生问到姓名、我的临时保镖说出“乌丸”这个姓氏时,我偷偷在文本给女主设定成我的本名。
主要是我懒,加上乌丸这个姓氏真的不好取好听的名字。
所以想到熟悉的黑发黑眸,我图方便直接用了本名。
反正我又不怕神隐,不提柯南是个无神世界(世界意识不算),我自己也是个神。除了和我斗智斗勇的世界意识,谁还能搞赢我?
于是也有了小伙伴直接叫我“朝/阿朝”的现在。
——咳。
说回正题。
改红方立场为黑方,是我当时临时想到的尝试。
我之所以没去乌丸集团旗下的医院,而是大老远被送到了宫野医院,也是外公存了几分招揽宫野夫妇的打算。
他将生病的我作为借口,派人接触宫野夫妇。
没想到除了宫野夫妇,生病状态的我还拉来了两个可塑性极强的男孩。
那就是现在的真酒,当时的诸伏景光与降谷零。
[我第一次见到降谷零,是在宫野医院。]
[那时的我因为先天疾病住了院,还没等我按照习惯、花时间熟悉周围的环境,我便在医院的走廊看到脸上带着擦伤,满脸不羁的浅金发男孩。]
[对方少见的发色与眼瞳,让我看得有些出神。]
[在医院,我很少能见到同龄的小孩。]
[大概是看病的日子太无聊,对方又长得好看,还算外向的我想上前与他打招呼——可我才往他那里走一步,男孩便察觉到我的存在,向我投来陌生而排斥的视线。]
[“看什么?”对方的语气有些恶劣。]
[但因为孩童的声音稚嫩,恶劣带来的刺耳感削弱了几分,“没见过金发的人吗?有什么好看的!”]
[像个刺猬。]
[我想。]
[但刺猬的保护壳之下是柔软的内里,他不知道会不会也是如此。]
[于是我没有移开视线,毅然地走到了他的面前,“因为很好看啊!”]
[“什么?”]
[“因为你的头发和眼睛,都超好看啊!”年幼的孩童自然有任性的权利,我也不例外,“浅金色的头发就像午睡后的阳光!紫灰色的眼睛就和妈妈首饰盒里的水晶一样!这么好看,我为什么不能多看两眼?”]
[大概是肤色原因,我没有注意到他因为这话微红了脸。]
[“你在说什么啊……”]
[“——乌丸小姐?乌丸小姐?啊,找到了……原来在这里。”]
[穿着白大褂的宫野医生拿着报告单走了过来,她蹲在我面前,无意中打断了男孩的话,“不可以到处跑哦,乌丸小姐。你的烧还没有退,万一加重就不好了……嗯?”]
[她很快注意到一旁的男孩,用娴熟的口吻道,“阿零?又受伤了吗?要学会爱惜自己才行啊……好好待着别动,我喊护士帮你消毒。”]
[“我自己就可以。”]
[原本生人勿近的孩子一下子就软和下来,他熟练地接过护士手里的工具,给自己的脸消毒,又粘上纱布,“她……乌丸她是感冒才住院的吗?”]
[他看到了我的病号服和名牌,和其他人不同的是,原本该写下全名的名牌上只记录了乌丸这个姓氏。]
[“是低烧,不过不是感冒,是先天体质弱,所以要住院观察一段时间。”]
[“叫我‘江朝’吧,或者‘朝’。乌丸是外公的姓氏,我其实听不习惯。”]
[“乌丸小姐,乌丸先生曾说……”]
[他看到我给宫野医生小小地扮了个鬼脸,而后宫野医生无奈地不说话了。]
[聪慧的男孩立刻明白,我的名字是不能轻易吐露给旁人的秘密。]
[或许正因如此,在我主动说出姓名的那一刻,他心里被人嘲笑的愤怒消失,转为了更加温和柔软的别的情绪。]
[“生病了就别乱跑。”他没有表现出这一点,只是礼尚往来地告诉了我自己的名字,“还有,我叫降谷零,你可以叫我……”]
[“零!”我毫不犹豫地选择了更为亲密的叫法。]
[不等他不好意思,我就接道,“要是我没跑出来,我不就不会认识零了?”]
[“……那我就主动去找你。”]
[只与性格温顺柔和的宫野明美有过相处经验的降谷零,也是头一次与我这样热情的同龄人相处。]
[他不知道该怎么正常表达自己的关心,所以只能别扭地道,“我就住这附近,有空可以来看你……所以你不用偷跑出来,治病要紧。”]
[“诶?真的吗?那我是不是每天都可以见到零?”]
[“不是每天,是有空的话。”]
[“好耶!那我就乖乖听宫野医生的话养病,期待零每天来见我啦!”]
[“都说了不是每天……真是的。总之,你要听医生的话!”]
[宫野医生在一旁笑着看我们互动。]
[那时候我就觉得,这个朋友我交定了。]
我想,我一定要和他成为朋友。
让他和我一起接受黑暗,一起颠倒既定的未来。
一起……
违抗“神明(世界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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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现在应该是每章解锁一个人的“过去”?
前面提问时读者酱回答的“八国混血(虽然现在只剩两国)”和“世界第一冷酷杀手”的设定,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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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主:你说的第一杀手,是从不亲手杀人能得到的称号吗?
书灵:用十年前的想法理解,能不亲自动手还拿到第一的称号,不代表更厉害吗?
女主:……我竟觉得你说得有点道理。
[关于江朝]
这卷江朝的疯和藤原石燕的疯是不一样的。
江朝明白什么是正确,感情也没有缺失和被误导,只是在选择上,她崇尚“自我的自由(果戈里点了一个赞)”,哪怕这个自由是非秩序的。
如乌丸莲耶的话,这卷的江朝将世界当作游戏,且她是唯一的玩家。只是在此基础上,加上了爱惜家人(伪)/伙伴的设定。
之后可能会有女主存档读档,就为了试试某个支线人设的剧情。
↑
当然,性格都是单卷限定。
女主可还在生气呢,虽然表现得不明显。然后红转黑不代表这些人变成草菅人命的类型,而是他们效忠的人从国家、人民,变成了组织、女主。
害,作者桑会说,写柯南卷就是想看波本和琴酒抢一个“老婆(双关语)”吗?!
第54章 失语
和我除了任务天天宅在家不同,已经适应大学生身份的苏格兰与波本,每天的生活可谓多姿多彩。
虽然在我眼里,他们的生活是让我敬而远之的忙碌。
毕竟他们又要啃书又要准备课题和辩论,还要在保持优秀成绩的前提下拓宽社交……如果是我,我会觉得一天有四十八小时都不够用。
但他们却游刃有余,甚至每天还有空和我发消息聊天。
「所以……」
我看着特定的手机最上层的消息,迟疑了会才继续敲打出字符,「所以景光,你是在和我炫耀自己有多受欢迎吗?」
之所以会这么回话,是因为苏格兰在前几句分享了自己最近的经历。
其中有一句提到他在社团活动结束后路过篮球场,从篮球下救了一个同系学妹。
在那之后不久,这个学妹满脸通红地和他告白,被他以“想先完成学业,无心恋爱”为由,温柔又坚定地拒绝了。
因此他还被波本笑话,说拒绝的理由老套,没有新意。
我合理怀疑他是在炫耀。
炫耀他才是我们三人组中最受欢迎的那个崽。
苏格兰显然理解我的脑回路,所以不等我痛心疾首地打出下一句质问,他的回复就一个接一个地发了过来。
「你怎么会这么想?」
「我可没有这种爱好。」
「只是忽然记起小时候的事情,想起原来我也有被阿朝‘英雄救美’的时候。」
他这么一说,我就想起来了。
一股被顺毛的自豪油然而生,以至于我直接忘记了刚刚被人无意识炫耀到的不甘,十分得意地寻求他的认可。
「现在想想,是不是还是觉得那时候的我超帅,超给人安全感?」
「是。」
「不过阿朝一直都很可靠。」
相当会说话的苏格兰没有给我任何挑刺的机会,不免让我隔着手机露出遗憾的表情。
——还想借此逗逗对方的。
——现在?可惜了。
围观了全程的书灵朝我啧了一声,对苏格兰明知我难搞还宠我的行为连连摇头。
大学生的午休时间结束,聊天也就此截止。
我关上了游戏,买了张下午飞夏威夷的机票,准备背着小伙伴独自进行二次进修。
别问为什么进修要去夏威夷。
看过名柯的都懂,去哪里学技术都不及夏威夷又快又好。
我怀疑夏威夷不是夏威夷,而是某种开挂速成班的名字。
但想到我也能合理开挂……
那我只能说夏威夷真棒!
拖着并不算重的行李箱,我和外公打电话支会一声就上了飞机。
玩游戏很费眼睛,所以起飞前我在文本写下了“飞机绝对不会故障,也绝对不会遭遇犯罪”的文字,而后安心地闭眼休息。
原本我没打算睡着,但伴随着安静的环境,我还是陷入浅眠。
[诸伏景光曾亲眼目睹父母被人杀害。]
[那成了年幼孩子心里不可磨灭的噩梦,甚至在那天以后,他不仅患上了失语症,更是连记忆都受到了影响。]
[虽然还有一个亲生哥哥,但为了减轻收养人的负担,亦或是某些不可明说的理由,兄弟二人被不同的亲戚收养。甚至因为诸伏景光的病,他们未能好好的道别。]
[诸伏景光沉默地跟着亲戚一起去往东京。]
[因为受到刺激无法正常与人交流的男孩艰难地适应着新的生活。]
[学校也好,家庭也好,虽然对他说不上苛责,但对于当时的诸伏景光来说,也不见得多么美好。]
[他曾对嘲笑他是哑巴的同学沉默,也曾无意听到养父母为他的开销发愁。]
[那个时候,诸伏景光意识到自己对于旁人来说是麻烦。]
[他忽然又想起了那个血夜。]
[亲眼看着父母被杀却无能为力的孩子,在温暖的被窝里冷得发抖。]
[直到他认识了当时唯一的好友,降谷零。]
[并因为降谷零,结识了宫野明美与江朝。]
[起初只是好奇。]
[放学后总喜欢聚在一起的他们,任何一人的动向都容易被其他两人探清。]
[所以不过两天,诸伏景光就发现降谷零比过去更喜欢往宫野医院跑。]
[是因为宫野医生吗?]
[诸伏景光知道自己的好友对宫野艾莲娜有些许好感,甚至为此故意受伤,就为了合理地去医院见她一面。]
[这是并不让人意外的感情。]
[习惯了诸多恶意后,忽然有人愿意向你释放善意且你确定了这份善意,自然会想一直握在手中。]
[可实际并非如此。]
[降谷零去医院见的人不是宫野医生,而是生病住院的江朝。]
[诸伏景光是被降谷拉着主动认识江朝的。]
[年龄相仿的女孩躺在病床上,她的脸色虽然有些苍白,但能让看到她的人感觉到满满的活力。]
[正是她这份如同朝阳的活力,让诸伏景光轻易接纳了新伙伴的存在。]
[“我还不知道新朋友的名字诶?”]
[“他是诸伏,诸伏景光。因为经历了一些事,所以不爱说话……”降谷后一句话说得很轻,也没有说得很明显,“不过日常交流不是问题!”]
[简单的对话完全可以用手语或者书写下来。]
[诸伏景光并非脆弱的人,他只是不爱提及过去,所以即便听到了这些也没有露出不好的表情。]
[倒是江朝的反应有些出他的意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