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同人)【HP】我在霍格沃兹开了挂——lawther
时间:2021-12-23 11:54:22

  明明生活在一个甜蜜的温室里,有着家人和朋友的陪伴,但她骨子里的那种个性…像极了曾经在孤儿院中的他。
  其实每个人的内心都会有那黑暗的一面,只不过曾经的安妮还只是懦弱,而现在…她似乎学会了更多。
  谎言和嫉妒。
  “那你也不能因为不喜欢就把它摔了啊…唉…”安妮没办法,用了一个“恢复如初”,把蓝色的八音盒放回桌上。“以后不要乱碰哦!我要去上课了!”
  随着厚重的木门与墙壁的碰撞声,她的脚步越来越远。
  里德尔冷漠地看着那个蓝色的八音盒,指节无意识地敲打着桌面。
  “我不能碰…”
  怎么?她的东西还不给他碰了?
  不过昨晚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里德尔无奈的把自己的头发拨向后方,另一个自己…他曾经引以为豪的“伏地魔”,如今已经变成了这样。
  要说自己是最了解自己的,他大致也能猜到自己分裂了几个魂器,分别选择了什么当做自己的魂器。但是藏在哪里就另当别论了。
  然而其中有一个他极其确信的,并且也是在分裂的日记本没多久之前就决定好的…里德尔不知道那个东西究竟是什么,但是一定与冈特老宅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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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一学年的神奇动物保护课上,斯莱特林和格兰芬多的老配置还是没有拆开。
  “同学们谁能告诉我这些神奇动物是什么?”
  格拉普兰教授指着一些细细长长的小东西。
  “我知道,我知道!”米里森举起手。
  “格兰杰小姐你说。”格拉普兰教授点了第一时间举手的赫敏,米里森难过的叹了口气。
  “这是护树罗锅,它们吃土鳖或者是仙人蛋。”赫敏说。
  “好孩子,再加五分。所以,如果你们需要在护树罗锅栖息的树上采集树叶或木料,最好准备一些土鳖作为礼物,吸引它们的注意力,安抚它们的情绪。它们看上去没什么危险,但如果被惹急了,就会用手指来挖人的眼睛。”
  “天哪,护树罗锅居然这么危险的吗?”安妮还以为所有的护树罗锅都像纽特·斯卡曼德的那些一样可爱听话呢…
  “啊?!什么危险的红薯萝卜?”刚刚才在课上犯困的布雷斯突然被安妮的话惊醒。
  “布雷斯,你昨晚干什么去了?你的黑眼圈…”安妮惊讶地看着布雷斯。
  他现在不仅睡眼惺忪,头发乱糟糟的,眼睛里还有红血丝。
  肯定是熬夜了…
  这节课的内容是让他们画一个护树罗锅的草图。
  “布雷斯…你…你怎么会熬夜?你不是最注重皮肤管理了吗?”
  “我得找个地方单独和你说。”布雷斯和安妮趁着格拉普兰教授没注意,先把他们的护树罗锅用一根小绳绑好,以确保它不会偷偷溜走。
  禁林周围有很多茂密的树丛,布雷斯拖着疲倦的身体,和坐在一块大石头上。
  “你最近可得小心一点儿,乌姆里奇可能盯上你了。也许周五下午她就会叫你过去。”布雷斯说。
  “为什么?她没事叫我干嘛呀?”
  “安妮,你认真的告诉我…”布雷斯紧紧的盯着安妮,“上次那个蟑螂是不是你用来整乌姆里奇的?”
  “她没有直接的证据,就算是那本书上是我的名字,但是也不能直接证明是我用的魔法。”
  “所有魔法部的部员基本上都会用闪回咒,那个老女人肯定会对你用这些。”布雷斯说,“我昨天晚上听到风声不对,就在替你想办法。”
  “可是我们昨天才刚上过变形课…”
  “乌姆里奇可不是傻子,她还是会分时间的。现在…”布雷斯拉住安妮的手,“如果你今天收到了消息,那么…拿着这个。”
  他把自己的魔杖塞到安妮的手里。
  “把你的魔杖给我,我们来交换。这样那个老女人就不会查出些什么。”
  “但是如果她要查那节课的每个人呢?那你怎么办?”安妮说。
  “她不会无聊到做这种事情,答应我,以后千万别惹你惹不起的人好吗?我妈妈说这个女人非常残忍,并且性格上还有缺陷,连自己的父亲是个魔法部的清洁工,她都接受不了。”
  “谢谢你,布雷斯,为什么你每次都对我这么好…”安妮觉得自己的心里都快愧疚死了,每次他出什么事或者是难过的时候,布雷斯总是会出来安慰自己。
  尤其是在四年级的时候,在被选为勇士的那段日子,她受尽了整蛊和流言,然而布雷斯永远会第一个站出来帮助她。
  “布雷斯你不要这样好不好?这样我还不完的。我可以自己面对乌姆里奇,她也不能拿我怎么样…”
  不过用刀在手背上刻的感觉,她不知道自己能忍受多久…
  “如果你想还,就用一辈子来还吧。保护好自己。”
  害…那个土味布雷斯还是从来都没有变过。
  布雷斯总是控制不住自己对安妮好,虽然知道安妮没那个心思,但是事情总会变化的。
  就像之前阴雨绵绵的天空现在也变得阳光普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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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章:西安组高甜高虐时刻
 
 
第124章 我喜欢你
  就冲着布雷斯每次都帮助她,还跟她换魔杖,这份兄弟情谊,她绝对永远牢记在心。
  “布雷斯,以后你要是遇到什么麻烦,我安妮·帕尼克绝对两肋插刀!”安妮对着布雷斯眨了眨眼睛。
  来人!先把这两刀给他布雷斯插上先吧…人家想追她,她却把别人当兄弟…
  别问,问就是被气的…
  “我们现在是不是应该回去把护树罗锅的草图给完成?”安妮突然觉得气氛有一丝丝尴尬。
  要是格拉普兰教授知道他们两个在她的课堂上公然翘课,还不交作业…那后果真是不堪设想。
  “我希望那根绳子够结实,那只护树罗锅没有跑到别的地方去,我可是特地给它留了一个仙人蛋的。”布雷斯把两只手插在裤子两旁的口袋里,两人踩着泥泞的土地回到课堂上。
  “幸好它还在这儿。”安妮看着那只被一根小小细绳绑着腰部的护树罗锅,它似乎很生气,两只嫩芽一般的小手搭在手臂上。
  “小家伙肯定是生气了,那我们快一点儿吧。”布雷斯温柔地把护树罗锅的绳子解开,护树罗锅用尖尖细细的嗓音说着他们听不懂的语言。
  不过听着好像就是在骂他们…
  (护树罗锅:吔屎啊!两个人谈恋爱绑我拱虾米呀!)
  “你抓住护树罗锅一会儿,我得找个平坦的地方把它画下来。”安妮拿着一张皱皱巴巴的羊皮纸看了看地上,没有一块干净平整的土地,因为下过雨后,全是坑坑洼洼并且潮湿的泥土。
  安妮有点羡慕赫敏随身都带着一本书了,这种情况下刚好拿来垫。不过自从三年级的神奇动物保护课后,他们就很少带书了。
  “这样吧,你把纸靠在我背上画。”
  “好吧。”安妮把羊皮纸摊开,一只手微微用力的摁住,一边从布雷斯的颈间观察护树罗锅。
  女孩子身上特有的淡淡的味道慢慢地散发,安妮偶尔扭头的时候,头发会碰到他的脖子,布雷斯觉得痒痒的,心里也是。
  安妮的指尖能感受到袍子之下布雷斯的体温,暖暖的。羊皮纸在此刻犹如肤质一样,在笔尖的跃动之下凹陷。
  “我画完了。”安妮把画完的图给布雷斯展示了一下,画的还算不错。“那你也靠在我的背上画吧,地上的水还没干。”
  “也许下次我们都应该记得带一本书出来。”布雷斯把护树罗锅换到安妮的手里,淡棕色的手拿着羊皮纸,他比安妮高出很多,几乎是垫着她的肩膀画草图。
  “你的脖子是怎么回事?”布雷斯的眼光突然看到了安妮隐藏在衬衫之下的红褐色痕迹。
  “宠物咬的…那只猫。”安妮毫不在意地摸了摸脖子。
  该死的…那是汤姆·里德尔那个家伙咬的…
  “疼吗?”他不由自主地把手按在那块痕迹上磨搓着。不得不说这个动作让安妮有些发毛。
  “它其实不疼,嘿,你画完了对吧?”安妮突然转过身,把领口又拉了拉,刚好能把痕迹盖住。
  “嗯…”布雷斯说,“那你记得要去上药。”
  果然还是他想多了。
  ……
  “你在看什么呢?我得提醒你一下,诺特先生,你手里的护树罗锅快被你捏死了。”莉莲·尤塞恩突然低声地说到。
  “抱歉…”西奥多松了手,那只小小的护树罗锅才得以呼吸到了新鲜空气,它生气地在西奥多的手上留下了两道口子。
  血液顺着手滴在草地上。
  “你这样需要去一趟医疗翼吗?”莉莲问。
  “那是我自己的事情。”西奥多默默地说着,他只觉得自己透不过气,脑子里全是她脖子上的那个痕迹。
  她和布雷斯一起单独离开了课堂,之后又是满面春风的回来…他吻了她吗?她也接受了布雷斯?
  西奥多本以为自己可以忍受世界上的一切,无论是父亲让他卑躬屈膝地向黑暗低头,又或是将娶一个他根本不认识的人…难道是因为他的冷漠才把她亲手推向布雷斯的吗…
  嫉妒…嫉妒的滋味让他的心里如刀绞一般,再也冷静不了。
  为什么他所珍爱的一切都要离他而去呢?一切厄运似乎都缠上了他,他亲爱的母亲在他儿时便已去世,然而他不能掉一滴眼泪,让父亲觉得他懦弱无能。伏地魔的复活更是打破了诺特家族妄图平淡苟活的梦。
  他为什么不能像布雷斯一样,没有可担心的生死存亡和家族荣誉,不会受到任何的约束,甚至也可以选择一个心爱的人白头偕老。
  不像自己,一辈子被困入了笼中。
  西奥多无视手上流淌的血,直到干涸凝固成血痂,穿过走廊,他似乎已经听不到那些叽叽喳喳的吵嚷声。
  他仿佛一个提线木偶一般,一辈子已经被安排好了。
  ——————————
  庞弗雷夫人不在,似乎又去治疗邓布利多的牙疼了。
  要不是安妮对自己的“愈合如初”自信不足…再加上又和布雷斯换了魔杖,谁还不想一个魔杖解决所有问题。
  安妮很容易的就找到了治疗伤疤痕迹的魔药,一个小小的药瓶里装着玫红色的液体。
  其实这点小伤完全可以等它自己痊愈,不过安妮越看这块痕迹越觉得奇怪,不得不说确实有点像那个啥…还是早点治好,省的米里森又在那八卦。
  不过要是用庞弗雷夫人的魔药,估计只需要用三秒就完事了。
  安妮拿着小药瓶,拉开帘子坐在病床边,把领带解开,刚好解一个扣子就够了。安妮用随身携带的小镜子照着自己脖子上的痕迹,却从镜中照出了另外一个人。
  “你怎么会在这儿?”安妮一时间愣住了神。
  “跟着你来的,你怎么会到这儿来?你受伤了?”西奥多挨着她坐下,“过来,我帮你上药,你每次总是笨手笨脚的。”
  看到西奥多,安妮总是会不由自主的紧张起来,不想让他看到自己尴尬的一面,自己也说不上来是怎么回事。
  “谢谢你。”安妮低着头无奈地叹了口气,“怎么每次我一受伤你就会出现啊?”
  看着眼前无奈的女孩,西奥多希望此时此刻时间永远定格,他不需要考虑家族,可以轻轻松松的坐在这里,和心里默默喜欢的那个人说话。
  这就已经足够了。
  “不知道,只是每次你受伤的时候都恰巧能遇到我。”他把药瓶拧开,把药倒在一块小绒布上。“伤口在哪?”
  他的动作每次都是那么轻柔。
  安妮拉开自己的衬衣领口,露出白皙的皮肤。“你还是把药给我吧,我自己来。”
  这种事情让一个男生做怪尴尬的。
  果然,西奥多的脸红了…
  白皙的脖子上有一个椭圆形的红色痕迹,看上去极其碍眼。
  西奥多紧紧地盯着安妮脖子上的痕迹,“谁?”
  “你说什么?”安妮茫然地看着西奥多,他似乎…有点生气?
  “我说这个。”他俯下身,手摁着那块痕迹,想到她和布雷斯两个人有说有笑地归来,手上的力气不由地变重了起来。但他总是会控制,不会让她觉得疼。
  “你到底在说什么?”安妮一只手握住西奥多的手腕,想拉开他的手,另一只手想把领口往上拉。
  挣扎间,布雷斯的魔杖滚落在地,连同药瓶一起在地上摔得粉碎。
  “是布雷斯对吧?你们俩连魔杖都拿错了?”西奥多冷冷地看着地上的魔杖,“你喜欢他?”
  “西奥多,你很奇怪…”
  “他吻你了吗?”西奥多的手紧紧地抓住她的手臂,表情认真严肃,一双海水蓝色的眸子审视着她。
  “什么?”
  “回答我。”
  拜托,请告诉他。
  “西奥多·诺特你怎么了?上次魔药课也是!”她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音量了。
  太奇怪…真的太奇怪了…
  她在知道西奥多订婚的那一刻,就觉得自己以前的猜测是那么的无聊和可笑…甚至她以为…至少他们有一点点的互相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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