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鑫:“我的奖不是已经领完了吗?”
苏小小:“学长……你正经点,我说的是奖杯,学长肯定是冠军!”
不是他刚才说的那个吻!
那队员补充道:“鑫哥快点,都在等你这个冠军了!”
苏小小的葡萄眼更亮了:“学长!冠军!”
比了四根手指:“第四个冠军了!”
比中了彩票还高兴。
祁鑫笑着转身,沿路返回,本就没觉得拿个冠军有多高兴的,见她笑得像个孩子一样,瞬间觉得这个冠军也不是没有什么用处。
至少能博美人一笑不是。
祁鑫压下她三指成拳包裹着她的手,只剩下一根粉藕般的食指竖起,轻笑道:“不是第四个。”
嗯?
苏小小疑惑地盯着自个儿那食指。
以她对祁鑫的了解,这确实是祁鑫的第四个冠军!
难道还有什么遗漏不成?
不应该啊……
他的解释来得很及时:“是第一个,是最后一个,是唯一一个,属于小乖乖的独一无二。”
“那是你的奖杯。”
愁眉莫展的脸瞬间笑得像花儿一样灿烂,苏小小学着他那不着调调的语气调侃道:“学长这张嘴是越来越厉害了,情话比空中的动作还要花样百出啊。”
祁鑫:“那宝宝多学点,以后多讲给学长听。”
苏小小:“好呀,那学长多说点我就多学点——”
祁鑫:“宝宝好贪心啊。”
苏小小:“只贪你的心呀。”
……
当晚,祁鑫的领奖照片从圈内传到了圈外——领奖台上,祁鑫抱着苏小小,苏小小红着脸抱着奖杯。祁鑫宣布退役的消息一时传得沸沸扬扬。
领鑫人是嗑cp嗑得精精有味,微博话题热议榜——
1.#祁鑫未婚妻在线贩卖可爱#
2.#领鑫人快乐的一天#
3.#祁鑫退役#
起初褒贬不一的议论,包括sim公司那女记者写的报道都被沈昊给摆平了。
倒是沈昊收集了许多sim传媒的黑料交给了樊警官,走了正当途径搞垮了sim传媒。
许建霖被爆了很多黑料,国家一级教练的头衔被摘除,听说靠着点关系跑国外去当教练了。
苏小小当晚搂着祁鑫睡,刚睡着没多久,朦朦胧胧地感知到一片光打在眼睛上。
挣扎了好一会才睁开眼,朝光源望去。
学长还在看手机。
手机上有一堆乱码不知道是什么鬼画符。
苏小小往他怀里钻了钻,喃喃道:“还不睡……”
那光线还有些碍眼,她顿时有些小脾气了:“学长,你在干嘛呢?不是让你好好休息的吗?你怎么还在玩手机呢?!是不是眼睛不要了?!”
声音困困的,还凶凶的。
她有些好奇,看了眼,此时手机上的是祁鑫的微博界面。
她嘟囔了一嘴:“学长你又发什么了?”
寻思着他可能在发微博。
祁鑫搂着她,有些醋意:“在把你微博上的男粉丝给清了,顺便把你的脸给打个马赛克,眼睛可以不要,老婆不能被抢走。”
男粉丝?
马赛克?
苏小小有点懵,“怎么了吗?”
祁鑫还有点责怪的调调,把手机给她,道:“你自己看看。”
苏小小接过手机,祁鑫的微博界面已经变成了小小不小的微博界面。
原本只有部分领鑫人关注了她,现在那粉丝数量一下子超过了祁鑫的粉丝数量。
苏小小揉了揉眼睛,“怎么这么多粉丝?”
祁鑫重重叹了口气:“都怪你这张过分可爱的脸!”
醋意挺大啊……
可是她又不能控制这些……
苏小小嘀咕道:“学长的粉丝不都是女粉丝……”
这让她想起了今天那个日本女生,还有量产的戒指,吊坠,小脾气就来了,:“学长!淘宝上有我们的情侣戒!还有我送你的那条吊坠!你的粉丝都有……”
淘宝上有?
祁鑫扯了扯嘴角,怎么还有这事……
脾气软了下来,哄道:“那能一样吗?明天学长给你申请个专利,告他们侵权。”
苏小小赌气翻身背对着他,“哼,别人都已经戴在手上了,现在才来说有什么用!我不要理你了!”
其实她也知道这些都是不可控因素,但就突然变得好喜欢在他这里撒娇,喜欢耍小性子。
很享受被学长哄。
祁鑫从她身后搂住她,只能哄着:“宝宝不生气了,学长错了。”
苏小小偷笑着翻身回他怀里服了个软撒了个娇:“不生气了,哥哥抱我睡觉了好不好嘛——”
她发觉学长更喜欢听她叫哥哥。
祁鑫翻身将之压在身下:“你睡吧,哥哥亲亲你就睡。”
某乖困得像条死鱼一样被亲得不成样。
……
——莫斯小镇——
雪花星点,烟花朵朵,大街小巷张灯结彩,还未到圣诞节,广场上已经立起了圣诞树,行人闲步。
苏小小牵着祁鑫的手漫步在人群中,四处张望,慢悠悠地跟着他的步伐。
今年的感恩节来得早,24号就到了。
苏小小前前后后加起来有小半个月的假期,学长提前带她回国了。
第175章 我们的喜糖
苏小小今天穿着奶白色娃娃领大衣,奶茶色格子围巾懒懒地啪嗒在衣前,同色系长靴,露出膝盖与大腿一小截。手里提着一个礼品袋。
她扎着一个蓬松的丸子头,丸子前别着一个松软的蝴蝶结,饱满的额头上有几戳碎发,精致的脸蛋上有一层淡妆,樱桃小嘴是温柔的唇色。
这样子更像个洋娃娃了。
不出意外的话,这个造型是小曼同志的杰作。
祁鑫穿着黑色西装,内里是一件黑色高领羊毛衣,银色的吊坠是唯一的点缀,终于过上了冬天该有的样子。手里提着一桶佛香。
他不冷,可是他让小乖乖感到冷了。
那他只能是乖乖地穿多一件薄羊毛衣。
有一次无意间撞见小乖乖在搜索——
“冬天不保暖会怎样?”
答案是——“老了会得关节炎。”
她接着搜索——“得了关节炎会怎样?”
答案是——“久而久之会活动受限,严重时无法行走,更甚者会导致瘫痪。”
她接着搜索——“瘫痪了怎么办?”
她查了一圈,脸色煞白地看着他,那样子就像是她得到的答案是——“冬天不保暖会得不治之症。”
小乖乖还强烈要求他去医院检查身体,直到检查结果一切指标正常,她才放心。
所以他还是过上一个过冬人该有的样子吧。
再这么下去,估计小乖乖会怀疑自己那方面不行。
……
苏小小四顾了一圈,没找到人,疑惑道:“学长,小亿他们人呢?不是要一起去司南寺祈福吗?”
她和学长刚给亲朋好友派完了感恩节礼物,与余亿他们很早之前便约好了,今晚要一起去司南寺祈福,一起听撞钟声响。
可他们现在沿着小镇快走到雪场去了。
是不是偏离方向了?
在莫斯,西方的节日氛围浓郁,毕竟这里早期是欧洲人建起的,受西方文化的熏陶已久。
司南寺在今天也会开放到凌晨一点,在感恩节的午夜敲响撞钟。
祁鑫曲臂,看了眼时间,九点多。
把那好奇的四处张望还掉队的人儿扯入怀中,“还早,先带你去一个地方。”
视线落在她发顶上的软蝴蝶结,忍不住戳了戳,“你这样太嫩了,要学长怎么啃得下口,哎,小曼同志是存心折腾我呢。”
他一戳,那张可爱的脸蛋缓缓抬起,葡萄眼一眨一眨地跟放电似的,嘴角弯弯笑道:“那就不啃了呗。”
嘀咕道:“可是妈妈说这样打扮你会喜欢啊……”
按小曼同志的原话就是——阿鑫喜欢嫩一点的。
怎么学长那语气还有点嫌弃了呢。
她轻哼了一声,低头不想理他了,让祁鑫还未欣赏够的娇容只剩下发顶的小丸子和蝴蝶结,他哄着:“小曼同志倒是挺了解我的,嫩的啃起来味道肯定更不错。”
苏小小是越来越能理解他话里的含义,红着脸加快了步伐,气鼓鼓道:“谁要给你啃了。”
学长的脸,
勾魂的鬼。
学长的嘴。
风流的鬼。
一不小心就会陷进去,走也走不出来。
她还没走两步,被祁鑫给再次扯回怀里,“宝宝这小脾气挺倔啊,以前怎么没看出来?”
以前是乖巧拘谨听话的小可爱。
现在是撒娇耍小性子的粘人精。
唯一没变的就是爱哭还口是心非。
苏小小觉得自己又被嫌弃了,又加快了步伐,赌气道:“那学长就换一个宝宝好了。”
祁鑫跟着夸大了步子,紧跟她的步伐,自然而然地接过苏小小手里的礼品袋,哄人的声音都快将人软化了:“学长错了,学长只要小乖乖。”
小乖乖胆子是越来越大了。
换一个宝宝这种伤人心的话都说得出来。
可他有有什么办法。
自己惯出来的就得自己受着。
礼品袋在她面前晃了晃,内里的物件撞动袋子发出声响,他问:“这是什么?是送学长的礼物吗?”
来时便一直紧攥在手中,怕她拿着累还不肯给他拿。
苏小小是没想到这么轻易就被他给夺了过去,愣愣地摇头:“学长,这不是给你的,是给小亿他们的礼物。”
摇头时头顶的软蝴蝶轻轻晃动着,像个小仙童似的。
祁鑫忍不住又戳了戳。
余亿和沈昊结婚的事只有他们几家人知道。
因为小亿还在读书,余爸爸的意思是要等她读完书再办婚礼,不想那么快让别人知道自家女儿被猪给拱了。
两人就有那隐婚的味道。
沈昊还得憋屈着不能告诉别人余亿是他老婆,这也是余亿老爸的要求。
苏小小手中这份礼物还是她亲手制作的两个黏在一起的公仔,一直没找到机会送出。
祁鑫刚落在袋子上的眸子有多期待,这会儿就有多失望,还颇为嫌弃想扔了它。
轻轻扯着她的软蝴蝶结,故作生气:“怎么没有我的礼物?”
他也不贪心啊,只要是小乖乖的什么都可以。
苏小小神神秘秘道:“肯定有啊,学长晚点就知道了哦。”
捂着那蝴蝶结:“学长,别玩了,头发都乱了。”
她怀疑学长喜欢她头上的蝴蝶结。
要不把它摘下来戴在学长头上好了。
祁鑫这会儿还玩她头上的小丸子了,坏笑道:“装神弄鬼。”
某乖已经在闹小脾气的边缘游走,小眼神凶凶地瞪了他一眼,祁鑫只好摸摸头收起玩心。
从口袋里掏出一颗草莓味的糖果,拆了包装塞进她嘴里。
草莓味的糖果就是管用,至少某乖已经不在意发型问题了,视线落在他手中红色的糖纸,喃喃道:“这不是今天派出去的糖果吗?”
糖果在嘴里咯楞咯楞的,说话有些含糊,“原来是草莓味的,和学长以前给我吃的糖是一个味道的。”
包装包装却不一样。
他笑着从口袋里拿出一颗塞入嘴里,声音清朗:“好吃吗?我们的喜糖。”
第176章 钥匙
还没得到答复,他倒是先抢答:“世间美味也莫过于此。”
苏小小侧仰着头望向他,他似在眺望远处的雪山,眸光似水般柔情,他像是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儿,笑出了声,朗朗如明月入怀。
小镇上空横挂着的彩灯,耳边悠扬节庆的轻音乐,都在为他的笑颜镀上一层光。
苏小小愣了愣,面若桃花,挽上他的胳膊,像是怕他听不清似的,踮起脚压着他手臂,在他耳边甜甜笑道:“好吃!我们的喜糖。”
那笑容比嘴里的草莓还要甜。
他们今天派出去的糖果,是他们的喜糖。
他们今天派出去的卡片,是他们的喜帖。
明天她就能以一个新的身份站在学长身边。
真好……
星点的雪花停了,两人也来到了祁鑫的俱乐部,来到了一扇拉闸门前。
是一扇密封的大拉闸门,有一个车位那么宽。
这扇门在欧式工业风的俱乐部里倒是没那么突兀。
“这是哪儿?”苏小小疑惑打量着这扇门,嗅到铁的味道像是沉淀了岁月的痕迹,感觉这扇门已经许久未被打开了。
祁鑫取下她的羊毛围巾让她拿着,俯身摘下她脖子上的火烈鸟锁骨项链,道:“这是我曾经的世界。”
曾经的世界?
他在解项链时,苏小小想起了这条项链第一次挂在脖子上时的情景,觉得有些好笑。
那个套套在他口中成了「成年礼」,至今还躺在那个口袋里。
她碰都不敢碰一下。
见那镶着粉钻的火烈鸟已经躺在他手心,银链子在他手背上垂垂晃动着,心生疑惑:,“这里面还真的藏了什么东西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