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月亮还在——青柠小薯
时间:2021-12-25 12:32:09

  穆望舒抿唇笑了下,小声说:“她是你奶奶嘛。”
  停顿一下,她眉梢微挑,弯起的眼尾勾着狡黠灵动,挑起小舌尖舔了下唇,像极了纯真而又勾人的小狐狸,还很乖巧似的眨眨眼:“那你晚上好好表现哦。”
  程寂:“……”
  他失笑,一下轻咬住她的耳朵,哑声警告:“可别求饶。”
  小狐狸无所畏惧的轻哼一声。
  -
  到了晚上,小狐狸用被子把自己紧紧一裹,很乖地躺着,冲他眨眨眼:“开始吧。”
  顾念她昨天第一次,可能还没恢复,想让她好好休息,程寂并没有真的打算要对她做什么。
  可她……
  他顿了顿:“确定可以?”
  她小脸软乎乎的,很乖地“嗯”了一声。
  程寂:“……”
  她这一脸懵懂无辜的样子,他忽然有种犯.罪的感觉。
  她像等不及了似的,还催他:“快点呀快点呀。”
  程寂喉结微动。
  刚想俯身,又听见她说:“就讲小狐狸和小兔子的故事吧。”
  程寂:“……?”
  什么?
  小狐狸眨眨眼,无辜又正经:“还是你想讲其他故事?”
  程寂:“……”
  “说了晚上要好好表现的,你又不表现了?”她不满的瘪下嘴角瞅他,“就知道你是骗人的,哼!”
  程寂:“…………”
  这只小狐狸,故意闹他呢。
  程寂哑然失笑,直接俯身咬住她的唇。
  惩罚似的、发狠地吻她。
  在快要收不住的前一秒,他停下,轻捏下她的脸,声音压抑:“想听什么故事?”
  “……唔,小狐狸和小兔子的故事。”
  她还没完全回神,声音软乎乎的,吐字慢吞吞。
  程寂轻笑:“好。”
  便拿起手机找了找故事,轻声念给她听。
  -
  这一觉睡得很好,次日一早,穆望舒和程寂一起起床吃得早饭,又和他一起去楼下散了散步。
  夏季天热,穆望舒也懒得待在室外,一整天都窝在家里。
  吃完中饭,她又开始打哈欠,赖在程寂怀里要睡午觉。
  程寂把人抱回卧室,等她睡着,自己才找了本书坐在一旁看。
  她这一个午觉,睡得时间有些长,将近五点了还没醒。
  怕她在晚饭点醒来会没食欲,程寂便准备把人叫起来。
  她哼唧了几声,双手一伸又抱着他不撒手,也不愿意睁眼。
  程寂把人抱起来,她很熟练的跨坐在他腿上,趴在他怀里继续睡。
  程寂顿了顿,笑了下,轻声说:“你妈妈来了,让你起来吃饭。”
  “啊?妈妈!”
  穆望舒一个激灵就睁开眼睛,还下意识的左右去看。恍惚回神,她停顿了一下,趴在程寂脖子上就咬了一口。
  “你骗我!”
  程寂笑出了声,“该起来吃晚饭了。”
  穆望舒哼了一声,又趴回他怀里,嘟哝:“那可真要恭喜程警官呢,找到治我赖床的办法了。”
  程寂靠在床头笑得肩膀抖动。
  夏日夕阳透过窗帘的缝隙投进来一束一束的光,呈现出暖暖的蜜色,让人有一种岁月静好的朦胧美感。
  穆望舒又在他怀里趴了会儿,困意消散的也差不多了。
  她轻吐了口气,忽然想起什么,轻声问:“你这次出差办的案子,在你们年终汇演上会被编成小品来演嘛?”
  程寂勾起她的一缕发丝在指尖缠绕,轻声说:“大概会。”
  穆望舒笑起来,仰头看他,“恭喜程警官,又被表彰了。”
  他还挺淡然,笑了下,没说话。
  穆望舒咬住下唇,眨眨眼,又小声说:“其实我看了去年那两个小品。”
  程寂眉峰微动。
  她轻吐了口气:“小品戏剧化了,其实真实情况比那要危险很多对不对?”
  “没有。”程寂揉揉她的脑袋,“别想太多。”
  穆望舒瘪瘪嘴角,埋在他怀里安静了会儿,又仰头看他,忽然说:“我觉得那个小学警演得不像你诶。”
  他挑了挑眉梢,示意她说下去。
  穆望舒眨眨眼,随口说:“他还挺帅的……”
  程寂:“?”
  她又继续说:“也挺可爱的,唔……好像是小狼狗的类型,有一点点酷,和你不像……”
  程寂抵了抵后槽牙,轻轻吐气:“我就是吓人的狼?”
  穆望舒:“……啊?”
  “是你说的。”
  “啊?”穆望舒没什么印象,“我又什么时候说过这种话啦。”
  这只没有心的小狐狸。
  程寂按住她的后颈,直接低头咬住她的唇。
  这个吻有燎原之势,他也并没有打算收住。
  穆望舒的意识逐渐消散,迷迷糊糊之间,听见他低哑的声音,在她耳边,危险而又撩人。
  “上次是顾着你,这次,我就不收敛了。”
 
 
第57章 吃人不吐骨头的饿狼,好……
  听完他的话,穆望舒的脑子里不由得冒出一个问题,他上次那样还算收敛的?
  她还来不及冒出下一个问题,便忍不住呜咽一声,不自觉蹙紧眉头,陷入难以言喻的波潮中。
  夏季的天气总是多变,窗外方才还晴朗的天空现下乌云密布,一声闷雷划过,暴雨倾泻而下,急雨拍打着树叶从枝头落下,随着地面聚积的雨水湍急而走,不知流向哪里。
  最初,程寂虽这么说,可还是顾着她的,但沉溺其间,他的自制力也逐渐溃不成军。
  从床头到床尾,又从床尾辗转回床头。
  两只全棉枕也不知被折腾到了哪里。
  呜咽声也越来越破碎。
  他眼底染着红,难以收敛的气势外露,更衬得他眉目英挺,危险而却引人迷失。
  后来,她呜咽着求.饶。
  程寂吸了口气,转而灼热呼吸洒落,他亲咬着她的耳垂,哑声压抑着:“想慢点,就不能撒娇……”
  “唔……”
  她紧咬住唇,只时而有破碎的声音从唇齿间溢出,泪眼迷蒙的看着他,乖巧可怜而又无形的诱.人。
  让人更想狠狠地欺负她了。
  ……
  窗外的雨势愈大,狂风渐起,卷着雨点铺天盖地的落下,拍打得窗户噼啪作响,仿佛到了末日,天地崩裂。
  在这场夏季骤雨中,窗下栽种的洋桔梗就显得柔弱了些,似乎下一瞬便要被风雨摧折,却又像有什么在呵护着它不被碾落,摇曳着在暴风骤雨中盛放。
  …………
  一切结束后,天已经全黑,也不知道是几点,被程寂抱去洗完澡又抱回床上,穆望舒翻了身直接睡了过去。
  她迷迷糊糊陷入沉睡前的最后一个念头就是——
  他的确是狼,还是吃人不吐骨头的饿狼,好可怕。
  他原本是喊她起床吃晚饭的,现在晚饭没吃,就连第二天的早饭也省去了。
  穆望舒醒来时,已经是中午了。
  她全身酸软,赖在程寂怀里让他喂汤。
  午饭后,穆望舒窝在沙发上玩手机,程寂收拾完也坐过来了。
  她举起手机给他看,“骆星辰问我今天去不去何马店里玩。”
  程寂垂眸扫了眼,顺势将人捞进怀里。
  穆望舒又说:“骆星辰和祁峪其实应该是想让你去,你回来还没有见过他们吧。”
  程寂“嗯”了一声。
  “那我们下午,等太阳小一点的时候过去吧。”穆望舒懒懒的眯眯眼睛,“我觉得夏天一定要喝董婆婆的冰镇酸梅汤。”
  程寂顿了顿,忽然问:“你可以吗?”
  “啊?”
  穆望舒眨眨眼,心说她又不是生理期怎么不可以喝冰镇酸梅汤了。
  程寂又开口,低声:“会不会累。”
  “……”
  穆望舒哽了一下,昨晚的画面毫无预兆的从脑海中蹦了出来。莫名的,她忽然感觉腿一软。
  她抿唇吸了口气,仰头就趴在他脖颈上咬了一口,“你昨晚怎么没想这个问题呢?”
  程寂忍不住轻笑出声,仰着头任由她咬。穆望舒也不客气,扯开衣领,在他锁骨上留下一排整齐的小牙印。
  他一直弯着唇,眉目松弛舒展,眼角眉梢都漾着温柔纵溺的笑意,完全是躺平任欺负的状态。
  穆望舒双手捏住他的脸颊往两边扯,“被我咬,很享受?”
  他略微垂眸看着她,眉梢微挑,“嗯”了声,“是还不错。”
  穆望舒一脸地铁老人看手机的表情瞅着他。
  他轻笑一声,扯开另一侧的衣领,挑了挑眉梢,沉沉的声音透着一种性.感的沙哑,似诱似哄般。
  “不考虑对称一下?”
  穆望舒:“……”
  他是……被解除了什么封印吗?
  “你是谁?把我男朋友还给我!”
  穆望舒啊呜一声就扑进了他怀里,一下咬住他的喉结。
  倒也没真的用力咬,齿关轻啮,更像是含住。
  程寂下意识后仰,呼吸重了一瞬,喉结不住的滚动,手指缓缓没入她发根。
  她像是无意识的,舌尖轻扫过他的喉结,程寂眉心一跳,一把将人拎起来压在沙发上。
  穆望舒反手就怼在了他脑门儿上,“怎么,还不让碰了?”
  “……”
  程寂轻吐了口气,把她的手从脑门儿上拉下来,俯身凑近她耳边,哑声说:“再咬就要出事了。”
  小狐狸停顿几秒,压了压唇角,明净眼眸却漾起狡黠的笑意。
  她眨眨眼,一脸无辜:“你不是让我对称一下么。”
  “这里咬一下。”她指尖轻点他的喉结,转而又点在锁骨,“这里再咬一下,连起来这边的,正好是个三角形。”
  “三角形是最稳定的结构了。”
  她说完,轻抿起唇角,小脸软乎乎的,如果忽略她眼眸中敛着的狡黠,还真是乖巧到不能再乖巧了。
  程寂无奈轻笑,停顿一下,转而轻轻点了点头,径直抱着她起身,“嗯,那我们回卧室继续咬。”
  “……?等,等一下!”穆望舒攥住他的领口,“你这个人怎么,怎么意志力这么薄弱!”
  他倒也没想真的把她怎么样,陪她闹闹罢了。
  程寂停下脚步,垂眸看向怀里的小狐狸,“被你这么撩拨,我还能有意志力?”
  “我做什么啦?”她瘪瘪嘴角,皱起小眉毛,“薄弱就薄弱,还怪上我了呢。”
  程寂笑了下,把人放回沙发上,语气妥协又纵容:“好,是我薄弱。”
  穆望舒昂起下巴,傲娇的轻哼一声,教育他:“那你可得加强一下意志力,要是看见什么漂亮小姑娘被诱.惑了,你就死定了。”
  程寂有些好笑的看着她,屈指勾了下她软乎乎的脸蛋,“只有这个小姑娘能诱.惑到我。”
  “原来你的意志力还分人呀?”
  她眉毛一挑,恍然大悟似的,小表情很夸张。
  程寂失笑:“你才知道?”
  穆望舒想笑,又忍了忍,一本证的摇头叹了口气,而后不由分说的又蹭进他怀里:“抱我去卧室吧。”
  程寂:“?”
  他喉结微滚了一下。
  穆望舒眨眨眼:“换衣服呀,不去何马店里啦?”
  程寂:“……”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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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何马的店赫然成了几人聚在一起玩的大本营。
  骆星辰和祁峪都把那里当家了,一待就是一天。现在高考结束了,两人也没什么事,还是喜欢待在何马店里,有的时候何马都不需要动手,简单点的问题,他俩摆弄摆弄就能修好。
  下午刚到何马点门口,穆望舒就看见骆星辰和祁峪蹲在一辆电动车旁边。
  两个少年身形高大,眉宇干净而坚定。
  她顿了顿,偏头和程寂说:“我突然想起来刚认识他们的时候,那时候全身上下都写着桀骜不驯,和现在有点不一样,现在顺眼多了。”
  程寂抬眼看过去,笑了下。
  刚夸过他们,聊天一开口,又原形毕露了。
  一个顶着厌世脸不说话,另一个吊儿郎当的话超多。
  穆望舒:“……”
  她收回刚才的话。
  几人坐在床边的桌前闲聊,穆望舒的八卦之魂蠢蠢欲动,酸梅汤的杯子一放,她挑挑眉,问祁峪和骆星辰高考过后有没有和喜欢的女同学表白。
  骆星辰撇撇嘴:“没有。”
  那就是有喜欢的女同学,没有去表白的意思了?
  穆望舒忍不住动了下眉毛,压制住激动的八卦之心,又看向祁峪。
  祁峪瞅她一眼:“套话呢?”
  穆望舒:“……”
  骆星辰反应过来,“我的意思是说,没有喜欢的女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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