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咸鱼在虐文出奇迹——故筝
时间:2021-12-25 13:11:07

  水迹再混着眼影闪片,就像是在白皙的脸庞上洒落了几点清冷的光,更显得可怜引人撷取了。
  她的脖颈修长。
  陷入柔软的枕头后,也显得是那么的脆弱。
  再往下,则是更晃眼的一片白皙了。
  这和酒会上那个打扮得夸张庸俗,一举一动都上不了台面的女人,好像以黑夜作为分界线,清晰明了地划成了两个人。
  ……倒也不是那么令人难以忍受。
  这时候郁想好像察觉到了他的一点态度变化,于是攀附住他的手臂,慢吞吞地爬起来,朝他亲了上来。
  储礼寒不快皱眉,难以忍受地往后躲了躲。
  但女孩子的吻只轻飘飘地落在了他的手指上。
  她好像完全没有亲吻的经验。
  她也并不想亲吻他的唇。
  她就这样反反复复地笨拙地亲了两下他的手指,还像小狗一样轻轻舔了舔。
  储礼寒指尖一抖,然后紧紧绷住了,一个用力,反手将郁想牢牢扣回了床上。
  系统对这一幕见怪不怪。
  该大反派有着极为强悍的意志力,且对郁想极为厌恶,说不碰他就绝不会……嗯???
  这个年轻且矜贵的男人,一手按着郁想,另一边单手彻底扯开了领带,脱下了外套。
  虽然里面的衬衣依旧纽扣整齐。
  但已经足够让系统震惊了。
  储礼寒这时候终于松了手,转而按住了郁想的唇。
  但这会儿郁想别说亲他了,连动都懒得动了。
  反正鱼都钓好了。
  储礼寒等了会儿,才发现她好像……又在发呆了。这下连笨拙的讨好的亲吻都没有了,仿佛刚才的一切都只是个幻象。
  储礼寒:“……”
  哦豁,药效好像上来了。
  郁想掀了掀眼皮,望着男人衬衣底下几乎包裹不住的肌肉线条,很漂亮。
  算了……
  郁想:“不想动,你动吧。”
  储礼寒:?
  他差点让她气笑了。
  郁想:“多吃点饭,没力气吗?”
  储礼寒:“……”
  到底是谁来勾引谁?
  储礼寒盯着郁想,用令人毛骨悚然的目光看了两秒,然后才冷冷俯身。
  年轻的系统面对这样一个突然急转弯的剧情,大为震撼,并吓得火速给自己装载了个马赛克。
  哪里不让放打哪里。
 
 
第2章 上任第一天
  您可真不愧是个反派。
  这是留在郁想脑子里久久没能散去的几个字。
  这位储先生第一次在原著中的出场,作者用了大量笔墨来形容他是一位标准的清贵公子。
  储礼寒也的确没有辜负这段描写。
  就算是药效上头达到巅峰的时候,他盯着郁想的那双眼眸里,也始终竭力保持着一丝冷静,甚至冷静到有些冷酷的味道。
  而他的衬衣也至始至终都整整齐齐地扣在那里。
  好像这档子事放在他的身上,都是一种近乎亵渎的行为。
  和他俯身下来的力道,形成了鲜明的反差。
  郁想双眼朦胧地评判着储礼寒的时候,储礼寒也在看她。
  在选择解药这条路之后,短短的几分钟里,储礼寒的脑子里就已经想好了事情可能引发的后果,以及怎么处理后果……
  她想要什么利益,他可以给她。
  如果有更大的图谋,那当然是不行的。
  最好聪明一点,之后交代清楚究竟是谁指使她来的,又或者谁给她出的主意……嗯?
  储礼寒一顿,盯住了郁想的手。
  郁想的胳膊艰难地探出去,柔弱无力地床头摸索着什么。
  储礼寒:“……”
  这时候倒有力气分神了?
  储礼寒:“你在找什么?”
  郁想一下摸出了她要的东西。
  手机。
  储礼寒眉间的冷意还没有褪去,他低低出声:“这是准备要向你背后的人作任务完成的汇报了?”
  郁想:“不是。”
  储礼寒没有出声,只是悄无声息地按住了郁想的手腕。
  他要看看她打算怎么狡辩。
  郁想轻声说:“我调个闹钟。”
  储礼寒:?
  闹钟???
  郁想没有去看他的脸色,就这样当着他的面,睁着一双水光迷蒙的眼,艰难地给自己上了个六点半的闹钟。
  上完闹钟后,郁想往枕头底下一塞,就慵懒地眯上眼,睡着了。
  储礼寒:“……”
  他竟然看不懂她究竟想干什么。
  一夜的时光尤为漫长。
  空调发出极轻的声响,与此同时,时针终于指向了早上六点半。闹钟刚响两声,就被郁想一手按掉了。
  她将手机攥在掌心,侧过头扫了一眼储礼寒。
  男人还在熟睡中,室内昏暗的光披洒在他的眉眼间,仿佛用金玉装点,更有种说不出的矜贵俊美。
  可惜了,是个天杀的大反派。
  郁想裤子一提。
  溜了溜了。
  谁知道刚迈出去一步,就摔了个大跟斗。也就是有厚厚的地毯垫着,才没有把储礼寒惊醒。
  郁想:“……”
  幸好腿软归软,但并不太影响行走,出去干两碗饭应该就又好了。
  想到这里,郁想挺直腰背走到门边,“咔哒”一声轻响,门开了。
  果然。
  郁想心说。
  在原著剧情中,原女主的姐姐为了折腾原女主,故意往她的酒杯下了药。
  当然,药最后是被女炮灰给喝了。
  等到女炮灰和储礼寒先后进了房间,原女主的姐姐立马找人从外面上了锁,以确保他们走不掉,这事儿一定能成。
  等时间差不多了,她又会悄悄拿掉外面的锁,这样记者来的时候,才能撞个正着。
  不然门都打不开,记者还拍得到个屁?
  而这会儿郁想推门走出去,反手拍了下门锁。
  哈!
  没想到吧?我调着闹钟早起呢!我上班都不带这么刻苦的!
  这会儿系统还因为遭受刺激过大,仍在自我屏蔽中,生怕看见什么不该看的,于是也就不知道,郁想不仅已经把储礼寒给睡了,现在都已经拍拍屁股走人了。
  秋天的七点半,天还没有完全亮起来。
  郁想乘着夜色缓缓走出了酒店。
  酒店门口的红地毯还没有撤掉,还留着前一晚酒会的布置。
  同时留在酒店门口的,还有一些狗仔。
  他们已经在这儿蹲了半宿了,头发散乱,一只手夹着烟,另一只手夹着牛奶和面包。
  “不是说有大新闻吗?怎么还没动静?”
  “再等等。”旁边一个中年男人低头看了一眼手机说,“等到了九点,咱们就进去,直接上13楼。”
  九点。
  储礼寒的秘书就要来找人去主持会议了。
  “进得去吗?”有人问。
  中年男人挥了挥手里的房卡:“放心,咱们有这个呢。”
  这时候郁想缓缓走出了酒店门口。
  “那谁?”有狗仔问。
  中年男人扫了一眼,只隐约瞥见了对方被晚礼服包裹的姣好身材。
  但对方的品味可实在不怎么样。
  晚礼服的领口处,居然有个大蝴蝶结。
  多low。
  中年男人都懒得多看一眼,说:“不重要,咱们只管等咱们的就行了。”
  其他人应着声,又老老实实地蹲了回去。
  秋天的早晨是很冷的。
  郁想连打了几个哆嗦,先按着导航去了几百米远的早餐铺子。点了一碗热豆浆,一碗咸豆花,半屉鲜肉包子,半屉煎饺。
  老板娘忍不住回头打量了她三四遍。
  穿书前穿书后的郁想都一样的漂亮,所以对于别人的目光,她泰然自若地坐在那里,一边吃,一边还问老板娘借了根皮筋。
  就这么把头发扎起来,方便更好地干饭。
  老板娘从来没见过这样的。
  穿得像是刚刚从上流社会的场合出来,还踩着高跟鞋,长着一张相当漂亮的脸,精致得眼尾轻轻一眯,就像是在勾人。
  视线一垂,甚至还能扫见她雪白的肩头和脖颈上,留下的一点红痕。
  像是手指掐过的痕迹。
  她身上没有一点欲望、下流的气息,但却生生让人脑子里不自觉地勾勒出了一幅动人场景。
  郁想要是知道老板娘的想法,大概会说,长得像个小妖精那是我的错吗?
  这时候郁想轻轻打了个嗝,一下把老板娘的思绪全按住了。
  “谢谢,帮我打一下包。”
  “哎,好好!”
  郁想就这么提溜着一袋没吃完的包子出去了,她在软件上打的车也刚好抵达。
  在原身的手机记录里,是有固定的定位地址的。
  郁想只需要按着记录走,就能顺利回到原身的家。
  这是早上的八点钟。
  储礼寒的秘书王历按往常一样,前往储礼寒的住处等候。但今天抵达后,却被菲佣告知储礼寒昨晚没有回家。
  他只好转头拨了储礼寒的私人手机。
  没人接。
  王秘书一下就知道事情大条了。
  可能出事了!
  他立刻联系了保镖。
  “昨晚大少有些醉了,心情也不太好,就在酒店休息了一晚……”保镖说。
  王秘书这才冷静了点,赶紧地又往酒店赶。
  等终于到了1302房间外,他抬手按响了门铃。
  一遍两遍三遍,终于把储礼寒吵醒了。
  储礼寒有点起床气,不过他这人修养好,起床气再大也不会砸东西,只是沉着脸缓缓坐起来,然后手按住床……
  嗯?
  空了?
  储礼寒转过头。
  只见另半边床上,空空如也。
  储礼寒立刻起身,将这间套房的里外都检查了一遍,然后才确认,那个女人的确不见了。
  为什么要跑?是有什么新的算计?
  这时候门铃声又响起了。
  储礼寒先慢条斯理地扣好了皮带,古铜色的皮带扣在他的手下发出了清脆的声响,然后就又恢复了白天里衣冠楚楚的矜贵模样。
  他这才走到门边:“谁?”
  “大少,是我。”王秘书一边应声,一边松了口气。
  这时候门开了。
  储礼寒站在那里,和往常没什么分别,只是领带好像失踪了呃……嗯还有……王南定了定睛,总觉得好像从男人的脖颈上,瞥见了一点很轻的,指甲挠过的痕迹。
  大少也不养猫啊。
  王秘书愣愣心想。
  这时候却突然有一拨娱记扛着长枪短炮就冲了过来。
  王秘书:“哎!你们干什么的?!”
  储礼寒面色微沉,抬眸看过去。
  原来在这儿等着他?
  “储大少!有人爆料说,您弟弟的女朋友昨晚进了您的房间,是真的吗?”冲在最前面的中年男人兴奋地喊出了声。
  这时候保镖闻风而动,赶紧上来拦人。
  储礼寒没有搭理他们,而是先转头问王秘书:“现在几点了?”
  “九点十一分,对不起大少,我不知道您昨晚歇在这里了,所以来得迟了一点……”
  九点了。
  储礼寒知道昨晚她为什么要执着地调个闹钟了。
  嗯,她叫什么?
  储礼寒这才发现,自己昨晚白审问了,至今连那个女人的名字都不知道。
  储礼寒轻轻地拨开面前的保镖,垂眸看向中年男子。
  中年男子比他矮了一个头,手里抓着收音麦,顿时有点说不出的自惭形秽。
  储礼寒淡淡出声:“我没有弟弟,又哪里来的弟弟的女朋友?”
  中年男子:“那您能让我们进去拍吗?”
  储礼寒这会儿已经不太高兴了,他冷淡反问:“你们想拍我住过的地方,知道后果吗?”
  中年男子有点瑟缩,但想到卡里的钱,他一下就又挺直了背,反正这事儿是别人指使的。
  中年男子说:“您想过您父亲知道您睡了弟弟的女朋友之后的后果吗?”
  王秘书听到这里大气都不敢喘,心说这人可真勇啊。
  不怕死哪。
  储礼寒嗓音冷淡:“王秘书,等他拍完,把人送警局。”
  中年男子愣了愣,这是……放他进去拍?
  他觉得有点不对劲,但也没深想。
  毕竟雇主信誓旦旦地和他说,人确实进去了……
  再看这位储大少的脖子,上面还留着一点抓痕,够激烈啊。
  那肯定办了事儿了没跑了!
  中年男子顿时来了底气,一下冲了进去。
  然后……然后就和空空如也的床铺来了个对视。
  “怎么了?徐哥?徐哥你怎么还不出来?”外面的小狗仔坐不住了。
  他们发现中年男子就跟中邪了似的,定定地站在那里,一动也不动过。
  这是看见什么劲爆场面了?
  卧槽这头条是要发啊!
  还没等他们畅想升职加薪的美好未来呢,那边中年男子僵硬地转过头,从喉咙里挤出声音:“没、没有人……”
  小狗仔们:?!
  一时间大眼瞪小眼,这才从心底升起了寒意。
  完了。
  这下要怎么应付储大少的怒火?
  这时候另一头的郁想也终于到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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