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咸鱼在虐文出奇迹——故筝
时间:2021-12-25 13:11:07

  他眼皮直跳,心说我该是留在这里呢?还是先走为敬呢?
  “郁小姐的意思是,想自己选?”储礼寒问。
  这头的郁想眼看着储礼寒的手,都已经又按上了电话听筒。
  她飞快地一点头:“嗯,我自己选,下楼选。我刚才来的时候,在酒店楼下看见商场了。……储大少给卡刷吗?”
  储礼寒:“……”
  储礼寒:“我没记错的话,郁小姐的卡里,应该已经有几千万了吧?”
  郁想震惊,正想着反派这么勤俭持家的吗?一分钱都舍不得给我多花?
  然后她就听见储礼寒低声说:“你直接去报名字就行了,他们会知道把账单挂在谁的名下。”
  他要看看,她自己又能选出来个什么东西,她敢不敢穿上身。
  郁想:“那可真是太好啦!”
  她丢了叉子站起身,很快就推门出去了。
  下楼的时候,郁想还用蹩脚的英语,顺手叫了两个保镖随行。
  一带上保镖,打从她身边路过的人都自觉地离了三丈远,望向她的时候,甚至还充满了敬畏与艳羡。
  酒店的一二层就有商场,专供给酒店内的客人,多是些奢侈品牌专柜。
  郁想干脆从里逛到了外,完全不存在语言不便沟通的问题。
  因为但凡有问题,她身边的保镖也会替她解决了。
  最后还是保镖看了看时间,不得不出声提醒她:“Miss Yu,我们该回去了。”
  郁想这才恋恋不舍地住了手。
  她和系统说:我突然觉得来到这个世界也不错。
  系统一下警觉了,只挤出两个字:【是吗?】
  郁想:是啊,我上辈子哪里有机会坐私人飞机,到国外刷别人的卡购物呢?
  系统哽了哽,听了也并没有感觉开心。它觉得郁想过得太快乐了,快乐到它都开始怀疑,这他妈的男女主都不如你呢吧?你真是来做炮灰的吗?
  在购物一个半小时后。
  郁想回到了酒店。
  她觉得只要没人想暗杀储礼寒,跟在他的身边还是很安全的。
  “我回来了,现在穿给您看吗?”郁想推门而入。
  后面跟着的两个壮汉保镖,左右手拎满了袋子。
  “嗯?”郁想一顿,“你是?”
  沙发上坐着的并不是储礼寒,而是一个光头外国人,他身上的纹身,从脖子一路纹到了大臂,深秋快要入冬的天气,他还穿着一件灰色背心,下面是工装裤。
  看上去活像是个黑道打手。
  当然在古早霸总文里出现这样的角色也并不奇怪。过去的霸总文里,夸张点,男主本人还能就是意大利黑手党头头呢。
  郁想低头看了看桌上的水果拼盘。
  草莓和葡萄中间的那个窝窝,是她吃出来的没有错。
  郁想这才抬起头:“我想我应该没有走错房间?”
  那个人也有点懵,他盯着郁想反反复复多看了两遍:“你……”
  然后浴室的门就开了。
  储礼寒穿着浴袍走了出来,水汽还萦绕在他的身上,他的眉眼浸湿后,更显得俊美。他身形挺拔高大,肩宽腰窄,禁欲之中又有种若有似无的性感。
  郁想:讲道理,我觉得他比我火辣。
  系统:?
  系统:【这话你敢对着他说吗?】
  郁想:我不敢。
  她认怂一向很行的。
  郁想抬眸一扫,倒是没看见王秘书的身影,估计是放完热水就功成身退了。
  “回来了?”储礼寒的目光先落在了郁想的身上,以及她身后的无数购物袋上。
  看上去她是一点没客气。
  郁想点了下头,在人前还是很给储礼寒面子的。她乖觉地站在那里,说:“买好了。”
  这时候光头的外国男人才找到了插声的机会。
  他出声道:“储。”
  储礼寒这才看了他一眼,说:“你可以回去了。”
  光头男人瞪大了眼:“可是我……”
  储礼寒哪怕是脱下了西装,立在那里也依旧有股彬彬有礼的优雅,他轻声问:“你想留在这里看什么?”
  光头男人把这句话嚼在嘴里,反复品味了几遍,然后陡然明白了什么。
  他飞快地站起身,连连往门口的方向退:“抱歉抱歉,我没想到,你的夜生活该要开始了对吗?我这就走了……”
  他说完,一步也不敢停,更不敢看郁想,出去就重重地关上了门。
  储礼寒没有看门的方向。
  仿佛那个男人只是不值一提的路过的空气。
  储礼寒轻抬了下下巴,说:“换吧,我看看。”
  郁想也不脸红。
  她抬手脱了外套,踢掉了脚上的鞋子,脱下了厚厚的裤子……
  储礼寒看到这里,眼皮重重一跳,呼吸都滞了滞。
  她这会儿不怕了?
  然后储礼寒就看见了郁想腿上的秋裤。
  储礼寒:“……”
  郁想注意到他的目光,也垂下眼眸看了看,然后她拍了拍自己的腿,说:“防老寒腿的。”
  储礼寒:“……”
  半分钟后。
  郁想终于向储礼寒展示了她精心采买的衣服。
  一件满是豹纹的大貂。
  她把自己一裹,只露个脑袋,无比真诚地望着储礼寒:“知道大少喜欢豹纹,我思虑再三,还是要照顾到大少的喜好……”
  她问:“您看这个够野吗?”
  岂止够野。
  活像野生豹子成精了。
  储礼寒没好气地按了按眉心:“去洗澡吧。”
  郁想:“好哦。”
  她也不怕他别有心思,转身就进了浴室。
  毕竟这样还能有点心思的,那多少是有点奇怪了。
  何况像储礼寒这样的男人,如果不是宁雁下的药,他们前后八百辈子也不会有交集。
  郁想也不用泡澡。
  她拧开花洒,放下手机,一边播放《蜡笔小新》,一边冲澡。
  这次她是早有准备的,逛商场的时候就顺便把衣裤全买好了,反正花的是储礼寒的钱。
  等冲完澡,她换上一次性内衣,就又裹着那件豹纹大貂出去了。
  储礼寒坐在落地窗前,背对着她,一手扣着手机。
  她估摸着可能是觉得多看她一眼都眼睛疼。
  郁想在套房里转了一圈儿,然后发现套房虽然大,但是却只有这么一张床。其它区域也就是被划分成了影音室、客厅、会议室而已。
  她思考片刻,心想没关系,我可以睡沙发。
  她弯腰拍了拍沙发。
  软得有点过分,不算很理想,但一晚而已,也不是不能将就。
  这时候储礼寒慢条斯理地回了下头。
  他扫见了郁想,和郁想豹纹大貂底下一双笔直的腿。
  因为酒店里暖气开得很足,郁想买的睡衣是夏装款。她自己没有意识到,但一眼扫过去的时候,会恍惚有种她在大衣底下,没有穿衣服的错觉。
  露在外的皮肤白得都有些晃眼。
  “你……”储礼寒话到了嘴边。
  郁想一下抬起头:“我睡沙发,不和您抢。我这个人呢,只是胆子比较小,所以才想和您睡一间屋子的,您就让我知道同一屋檐下有个人就行了……”
  储礼寒盯住了她的面容。
  她的面颊飞着淡淡的绯色,勾得眉眼都多了一丝妩媚。
  而她身上毛绒绒的貂皮大衣,因为过于厚重,拢在身上的时候反倒衬得她脖颈纤细娇弱,脸仿佛也只有巴掌大。
  “胆小?”储礼寒重复了一遍这两个字。
  他的目光内敛而又克制地流连过了郁想的面庞,和她裸露在外的皮肤。
  郁想:“啊。”
  储礼寒的手指摸到了一旁小几上的香烟盒。
  他喉头动了动,抬眸道:“要带上两个强壮的保镖那种胆小?”
  灯光洒落在他的面庞上,让他看上去仿佛眼底都带了一分笑意。
  当然是不能指望郁想有什么羞愧的。
  郁想眨眨眼说:“啊,有了您,也就不用保镖了。”
  只是大概是因为酒店内的暖气实在开得太足太足了吧,郁想觉得自己被他盯住的时候,有种被猛兽盯上的,轻微的喘不过气的感觉。
  她的大脑好像都蒙上了一层朦胧的纱,便得有一点晕乎。
  气氛有点,怪。
  储礼寒打开了烟盒的盖子,但他的眸光闪动两下,最后又“啪”的一声轻响,将烟盒的盖子扣了回去。
  “你睡床吧。”他说。
  “那谢谢您了!”郁想也没问他睡哪里,她走到那张超大size的床边,掀开被子,甩掉身上的大貂,然后就钻了进去。
  郁想来回翻了两下身,那种热烘烘的感觉都还没有完全缓解。
  可能是还没到睡觉的时间,不习惯……
  郁想忙伸长了胳膊去摸手机。
  坐在落地窗前的储礼寒已经完全转了过来,他漫不经心地问:“那天在酒店里的记忆,你还有吗?”
  郁想一顿,心说好好的,怎么突然说起这个了?
  她歪头反问:“您是指……哪一段记忆?”
  储礼寒好像低低笑了下。
  他的声音在夜色下被赋予了更多的磁性。
  他重新打开烟盒,从里头摸出了一支烟,但掐在指尖没有点。
  她知道骚话胡乱说多了,是会出事的吗?
  储礼寒缓缓出声问:“那天你知道自己被下药了,不害怕吗?”
  郁想:?
  郁想揪着被子边边,眨了眨眼:“啊,我又没有钱,也没有一个富可敌国的未婚夫,我身上无利可图。我有什么可害怕的?是大少更应该担心,从此被纠缠不休啊。”
  储礼寒曾经是这样想的。
  但现在不是。
  储礼寒的指尖不自觉地用了点力,那根烟顿时被拦腰折断。
  他问:“那你不怕我吗?”
  郁想:?
  怕您什么?
  床上比较牛逼吗?那爽的可是我,啊不是。
  储礼寒丢掉了那根被折断的烟,他缓缓起身走到了床边。
  郁想沉默了下,拍了拍床沿,小声问:“您也要上来吗?”
  也不是不行,床毕竟有这么大……
  储礼寒望进了郁想的眼底。
  他没有从中寻到一点旖旎的色彩,她的双眸澄澈灿烂,在灯光下,散发着如珠宝般的光芒。
  他是动了点微妙的心思。
  但她没有。
  而且他们彼此都清醒得要命。
  储礼寒按住念头,微一俯身,给郁想掖了掖被角。
  郁想有点受宠若惊,顿时只好更加大力度地热切邀请了储礼寒:“这张床躺着不错,大少来一起?”
  储礼寒俯首沉声:“我会以为你在邀请我。”
  对啊。
  是邀请啊!
  郁想的脑子转了转,蓦地反应过来,储礼寒指的是邀请他“上床”,另一种上床!!!
  郁想一下屏住呼吸不动了。
  后来她怎么睡着的,她都不记得了。
  大概是太紧张了,紧张到大脑充血……
  系统都很无语:【你居然能在大反派的眼皮子底下霸占着他的床睡过去?】
  郁想咂咂嘴:可能是太害怕昏过去了吧。
  系统:【……】
  我信你个鬼。
  因为前一天睡得早,第二天早上八点半郁想就醒了。
  而储礼寒醒得比她更早。
  他衣冠楚楚地坐在饭厅内用早餐,衬衣纽扣扣得一丝不苟,仿佛昨夜那个嗓音低沉说“我会以为你在邀请我”的男人,和他不是同一个。
  郁想盯着他的侧影瞧了瞧。
  心说,他确实是很帅的。
  不仅五官过分俊美,气质也实在太难得了……但凡你昨晚多蛊我一下,啊不是……郁想按住了自己危险的念头。
  来一炮那叫意外。
  两炮就得纠缠不清了。
  她可不能为美色和金钱所惑啊……
  王秘书在一旁向储礼寒汇报,他更先看见了郁想,连忙抬头喊了声:“郁小姐。”
  天知道他早上进门,一眼就先看见了躺在床上睡得正香的郁想,是个什么感觉。
  不是说好的,怀疑她别有目的吗?
  不是说好的,随便打发一下她就好了吗?
  王秘书想起早上,他盯着郁想发呆,脑子里疯狂刮过大风暴的时候,储大少还不紧不慢地一抬手,将床边挂着的欧式帷帐拉上了。
  然后将郁想挡了个严严实实。
  现在王秘书想起来,脑子里都是火车呜呜轰隆驶过。
  他心里疯狂呐喊着不对劲!
  有哪里悄然发生了变化……
  但这些复杂的心理活动,最终也只化作了一句:“郁小姐要牛奶吗?”
  郁想:“要,谢谢。”
  她本来还觉得有那么一丁点的别扭,昨晚储礼寒的口吻有点过于深沉,深沉到有些正式的味道了。
  而她借着一句玩笑话,花了人家那么多钱……害,总归还是有那么一点不好意思的。
  但现在王秘书的口吻自然。
  连储礼寒也只是抬眸轻轻看了她一眼,然后什么也没有说。
  郁想就觉得好像是自己想多了,那点尴尬也就立马散去了。
  嗨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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