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咸鱼在虐文出奇迹——故筝
时间:2021-12-25 13:11:07

  这下何父就被夹在了中间,其中的压力可想而知。
  何家当然也有保镖,可他敢请过来吗?
  他不敢。
  终于,何父来到了那扇被钉死的门前,他赶紧哆嗦着叫园丁带工具过来,……撬门。
  “你的意思是,大少被你关在了里面?”王秘书嘴角扯了扯,皮笑肉不笑。
  “是这间房本来就要封起来,底下人笨,也不知道问一问里面有没有人,就开始钉门。大少失踪那么久,多半是在里面……”何父忙解释道。
  他当然不会说,他本来是打算把人扣住,等宴会结束后慢慢收拾的。
  如果是郁想躲进去了,那就更好办了。那简直是名正言顺地把人在这儿留一晚。
  结果现在好了……
  他关的是储大少。
  何父的整颗心脏都快不好了。
  门外叮叮当当拆钉子的声音很快响了起来。
  门内的储礼寒冲郁想勾了下手:“过来。”
  嗯?
  郁想不疑有他,起身走到了他旁边。
  储礼寒抬起手,揽住了她的腰,轻松地将她拉入了怀中。
  成年男性的气息瞬间裹住了她。
  本来就显得密不透风的房间,似乎更让人喘不过气了。
  储礼寒牢牢箍着她的腰,没有要松一点力道的意思。
  郁想张嘴,欲言又止。
  哦,这是为了吓退何父吗?行,今儿我也狗仗人势一回。啊不,我怎么骂我自己是狗呢?
  应该是狐假虎威!
  郁想十分配合,甚至相当热烈地挪了下屁股,另一条腿柔软地别过去,然后生生把姿势变成了迎面跨坐在储礼寒的腿上。
  我这多像是那迷惑人的小妖精啊。
  一会儿就能让人一怒冲冠为红颜那种。
  储礼寒短暂地僵了下,几乎让人察觉不到。同时他的眼底也飞快地掠过了一道暗光,他抬起了另一只手,一下托住了郁想的后颈。
  郁想:?
  下一刻,储礼寒就按住她的后颈,然后吻在了她的脖颈间。
  郁想一下顿住了,连呼吸都本能地滞了滞。
  那种感觉怪异又陌生。
  一瞬间,她好像只能能感知到他的气息,强势,带着温度。
  她本能地往后退了退,但没能从他腿上滑下去。
  他按住了她的腰,并且丝毫没有要松开的意思。
  门外拆钉子的声音,砰砰啪啪还在响,她不知道究竟是哪一锤下去,门就会打开。
  郁想的性格本来不会害羞。
  但是因为未知。
  所以心跳变得快了起来。
  她没有再躲开,只一下抓住了储礼寒的领子。
  大概因为太用力了,指尖都发着麻。
  房间里的灯打开后,就没有再关上。光印在彼此的眸子里,有些晃。
  完全封闭的房间无形中放大了感知,紧张从血液里流淌而过,沿着脊背向上攀去。
  当她察觉到储礼寒好像悄无声息地有了某种变化的时候,那种紧绷的情绪更是一下拔到了顶峰。
  他贴住她腰肢的手掌没有动,只是温度好像也往上攀了攀。
  按住她后颈的手,不知不觉地也挪动了一点位置,变成了托住她的颈侧——
  他的指尖轻轻地揉了下她的耳垂。
  郁想的呼吸一下变沉了。
  而他盯着她的目光,变得更加深沉。
  像是猛兽面对猎物时,展露出想要吞吃下对方的本能。
  如果不是在这里……算了。
  ……这里不行。
  储礼寒的理智冷静飞速回笼,他用力地掐了下郁想的耳垂。
  下一秒,“吱呀”一声。
  门推开。
  储礼寒收回了那个亲吻。
  郁想心想那不能光我挨一下啊?
  她想也不想就弯腰去咬了一口储礼寒,慌乱急促之中,也不知道咬到了哪儿……等门完全被推开那一瞬间,郁想也直起了腰。
  同一时刻,门口的何父眨了下眼,看清了眼前的景象。
  储大少。
  的确是储大少!
  不仅如此……
  他的怀里,还坐着一个郁想。
  储山就在这里啊!
  郁想怎么、怎么敢……郁想难道不是避让都来不及吗?也正是因为这一点,何父才有恃无恐,敢继续放任自己的觊觎啊!
  可眼前这一幕,狠狠敲碎了何父的妄想。
  储礼寒缓缓转眸,朝他看来,眸光冰冷。
  郁想也转过了头,皱眉看着他。
  何父差点当场跪下。
  他的那些想法……储大少会知道吗?不不,不会知道吧。连郁想自己都不知道。
  “你好大的胆子啊。”储礼寒缓声道。
  不是何父孬,是他真的怕储礼寒。很少有人不怕储礼寒。
  他想也不想就赶紧冲储礼寒点头哈腰:“对不起对不起,是底下人办错了事,没想到您在这儿……”
  “今天发生的事,我不希望任何人知道。”储礼寒说。
  “是,我一定,我……”
  储礼寒打断他:“一旦有人知道,你知道后果吗?”
  后果……?
  何父心跳漏了一拍。
  储礼寒一下想起来,很早之前郁想那通胡编乱造。什么她死了之后,他才会发现没了她不行。
  哪里用死呢?
  储礼寒抬手理了理郁想耳边的发丝,这才将她从自己腿上放了下去,说:“我父亲不太赞成我和她在一起。但是我希望你知道,她对我来说,如珠似玉。”
  郁想心说好家伙。
  您这霸总文学也没少看吧?不愧是您啊!您口嗨起来,编得我差点都信了!
  而那头何父呢?
  他听见“如珠似玉”四个字,就噗通一声跪下去了。
  他的念头,绝对不能让储礼寒知道!!!
  他哪儿知道,在郁想的一通逼逼叨叨下,储礼寒都已经全知道了。不仅如此,要好好折磨他这件事,都已经提上日程了。
 
 
第34章 
  郁想先下了楼。
  何云卓本来忍着性子, 一边应付何父介绍给他的生意伙伴,一边时不时朝宁雁那边望上一眼。
  宁雁沾宁宁的光,和凌琛远搭上了话。
  何云卓多看几眼就有点憋火, 一转头呢, 却是扫见了郁想。
  她怎么从楼上下来?
  何云卓心下一紧。
  何云卓忙抓了个佣人问:“我爸呢?”
  佣人:“楼、楼上……”
  “他怎么上楼了?”何云卓皱眉问。
  “不知道, 好像是因为那位储大少不见了, 何总就去找他了。”
  何云卓听了嗤之以鼻, 储礼寒怎么会失踪不见?哪里需要他爸去找?
  何云卓转身微笑着, 先打发了这几位叔伯,然后才往郁想的方向走去。
  而这么一耽误的功夫,他才刚走到郁想面前, 就突然来了个他爸手下的人, 把他拦住了,插声说:“少爷这是去哪儿啊?”
  何云卓:“找我父亲。”
  那个人皱着眉, 语气真挚忧虑:“何总突发恶疾,现在歇着呢, 又怕引得宴会上大乱, 惊了贵客多不好。何少就先替何总招呼一下宾客。”
  突发恶疾?
  发得这么好?
  不,发得这么巧?
  何云卓的目光从郁想身上打了个转儿。
  他觉得这件事肯定和郁想有关系。
  “我知道了。”何云卓耐着性子应了声, 等把这人应付走了,他才赶紧出声又叫住郁想:“我爸是不是去找你了?”
  郁想盯着他看了两眼, 说:“好像是。”
  什么叫好像是?
  何云卓今天本来情绪就乱糟糟,这样一说就更乱糟糟了。
  “宁雁怎么会知道你家里有女孩子的衣服?”郁想歪头问。
  何云卓乱糟糟的思绪骤然被捋出了一个头。
  宁雁怎么会知道?
  对啊, 他从来没有向她提起过, 她怎么会知道?
  郁想轻描淡写地问他:“你很喜欢做傻子吗?”
  连她自己都没有发觉, 自己这一刻的口吻, 有点储礼寒那味儿了。
  而对面的何云卓闻声, 五官一下绷紧了,面色也慢慢变成了铁青色。
  他冰冷地看着郁想,没有应声。
  “学姐!”那头的宁宁连忙招呼郁想过去坐。
  她看出来了气氛不太对,倒也是好意想让郁想过去说话。她想,学姐和她一样,在这里不认识别人啊,也只有她能帮学姐了。而且……还可以看一看,凌先生对学姐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郁想斜睨了一眼,缓缓走了过去。
  何云卓掐了下掌心,又恢复了笑容。
  他跟了上去。
  因为刚才那一瞬间,他好像从郁想的脖颈间看见了一点……吻痕。
  这一印记,一下攥紧了何云卓的心。
  他知道何父的性格。
  正是因为知道,所以这一刻,他很不希望那是他父亲干的。
  何云卓的脑子有点乱,本能地跟过去坐了下来。
  宁雁将他们的脸色收入眼底,心里高兴了一点。
  吵架了?
  宁雁当然不会低级到张嘴问他们,她目光一转,突然出声:“郁小姐脖子上怎么多了一条项链?我记得刚进来的时候还没有。嗯……是刚刚谁送的吗?”
  一下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了过来。
  何云卓更是神经绷紧了,绷紧到他脑仁都有点疼。
  难道是……他父亲送的?
  宁雁笑着看向何云卓:“不会是你送的吧?”
  何云卓神色紧绷,没有说话。
  宁雁从这样的气氛中,推出了她想要的结果。
  没想到啊,她还什么都没做呢,郁想就把自己送上门了……
  宁雁从一开始,提议郁想换衣服,当然就没怀好意。
  她做过很多这样的事,就如吃饭喝水一样简单,不管成功还是失败,她都不会因此有丝毫的愧疚与后悔。
  而这一刻更不用说,宁雁的心里只剩下了高兴。
  “我记得何伯父好像很喜欢送女孩子首饰,郁小姐不会是……”宁雁抿起唇角,恰到好处地露出一点惊讶。
  宁宁也很惊讶。
  她心想,为什么何云卓的爸爸要送郁想礼物呢?
  宁宁小声问:“见面礼吗?”
  何云卓好像经历了一番巨大的斗争。
  他蓦地抬起头,黑白分明的眼眸里,带着一点阴沉,他说:“嗯,因为希望我能和郁小姐好好地在一起吧。”
  郁想轻笑一声:“你们说什么呢?”
  何云卓转头看她。
  她要否认他的话?可现在,她不应该否认,才能把自己干净地摘出去……
  何云卓的心情很复杂。
  可以说在场所有人的心思都各异。
  郁想却看向凌琛远:“凌先生忘记自己见过这东西了吗?凌先生的记性这么差?”
  她说着转了转项链上那颗相当亮眼的宝石。
  凌琛远:“……”
  要他开口,还要骂他记性差。
  不就是储礼寒的袖扣改的吗?
  刚才她去见储礼寒了?储山身边的人不是说她已经拿了钱了?胆子这么大,还敢见储礼寒?
  凌琛远:“是见过。”
  凌琛远这轻飘飘的三个字,一下让大家的表情变得更加精彩了。
  宁雁心底的高兴是一点也没有了,何云卓茫然,宁宁也有些茫然。
  难道是凌琛远送的?
  他们一致地想。
  “不是我轻视何家,而是何总确实拍不到这样一颗祖母绿宝石。”凌琛远冷声道。
  宁雁笑不出来了,所以根本不是何坤民送的?
  一旁的何云卓垂下眼,没有因为这句话生气。
  “我给你的表呢?”凌琛远突然问。
  大家一下又被勾起了精神。
  还有表?
  凌琛远给她送了表?
  郁想看了看宁雁的脸色。
  这是要奔着把宁雁气死的方向去啊……只气死一个怎么行?
  郁想甜美一笑:“早卖啦!两百四十万美金。”
  凌琛远:“……”他咬牙切齿地看着她:“才卖这么多?”
  宁雁更是从震惊,过度到了气愤。
  重点是才卖这么多吗?难道不应该是你怎么敢卖我送给你的表?
  那是凌琛远送的啊……
  郁想怎么能,怎么能就这样卖掉?
  宁雁视若珍宝却得不到的东西,到了郁想手里,转手就卖掉了,只谈钱不谈感情。
  她眼皮子怎么这么浅!
  宁雁气得几乎呕血。
  “那我大哥的袖扣呢?”凌琛远不死心地又问。
  郁想:“也卖了。”
  凌琛远松了口气,获得了诡异的心理上的平衡。
  何云卓如果知道他的想法,大概是很有发言权的。毕竟每次他的心态也是这么平衡过来的。
  凌琛远语气缓和地问:“卖了多少?”
  “六百万美金。”
  “……”凌琛远的身体不自觉地前倾向她的方向,这是一个不自觉的很有攻击性的姿势,但在其他人看来,就像是一种无声的亲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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