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清池终于迈动步伐,带着残留的冷意掀开被子,跪坐在林奈衣面前,将她困在自己和床头中间。
被子一掀开,林奈衣马上紧张的扣紧脚趾,眼睛却不舍得在男人极好的身材上流连,然后就眼睁睁看着本来以为已经到了极限的更加嚣张。
“那,那个什么,咱们睡觉吧?”林奈衣一动不敢动,紧紧地贴着床头:“我去把温度调低一些,怎么感觉有些热。”
但她还是不敢动,眼神闪躲不敢对上许清池的目光:“哥哥,你让一下吧?”她太难了,林奈衣穿着一套粉色的真丝睡衣,原本亲肤又透气,这会儿却觉得浑身燥热。
“可以吗,囡囡。”许清池刚冲了二十多分钟冷水的身体,感觉在面对她这么短短一会儿,反应比之前更剧烈了起来。
什么?林奈衣一愣,终于抬头对上男人的目光:“这种事情你问我?我从没~呜呜”话还没说完,男人的吻便猛地落了下来。
不同于平时的亲吻,这次的许清池带着急切和凶猛,容不得她半丝的退缩和闪躲。
林奈衣当即就软在了男人的怀里,像无力的苔丝攀附着大树才能得到营养,继而生存。
一碰触到女人柔软的唇瓣,许清池马上失去仅存的理智,掐着她纤细柔软的腰,一味的索取。
被亲到嘴唇发麻,脑子缺氧,林奈衣感觉到许清池终于稍稍松开一些,给她大口喘息的机会,然后又猛地覆了上来,不知道什么时候,两人已经躺在床上,她身上的睡衣散乱,皮肤柔嫩泛红,像一朵娇嫩待人采撷的娇花。
迷迷糊糊间,她分明感觉到男人已经到了极致,却还在苦苦坚守,没有进行下一步。
林奈衣睁开水眸,搂住许清池的脖子将他带下,轻轻地在他耳边呢喃一声。
许清池眸色一深,像得到命令的士兵,凶猛急切而又珍惜的向着目标攻去。
也不知道是哪位给许清池下的药,是真的猛啊,林奈衣晕过去又醒过来,生生的被他掐着腰,一夜到了天亮,浑身酸软,嗓音干哑,连话都说不出。
床头上早起的闹钟响起,许清池终于翻身起来,见识过他一夜疯狂的林奈衣弱小的抱紧自己,压着嗓子一开口声音带着陌生的娇媚:“我要喝水。”呜呜,禽兽啊,没人知道这整整一晚,她遭受了什么。
终于神清气爽,恨不得将他所有给予床上女人的许清池撩开女人凌乱汗湿的头发,在她额头上印下一吻:“好,哥哥给你倒水去。”
男人的唇碰触到她的时候,林奈衣忍不住的瑟瑟发抖,差点被吓得哭出声:“好好说话,不要亲亲摸摸的行吗?”
看来真是把孩子吓坏了,许清池不禁怀疑,难道昨晚在他耳边欲罢不能愉悦娇呼哥哥的女人,不是她?
一杯温水下肚,林奈衣总算是活过来了一点,太危险了,差点被这个男人做死。
颤颤巍巍的撑起身子,林奈衣看许清池伸手要抱,连忙拒绝:“别,我自己来。”她现在连许清池的汗毛都不相信,昨晚这个男人每次都说最后一次,结果一次又一次,就是个谎话连篇的大骗子。
许清池轻笑,一把将人抱起:“好了,今天不碰你了。”
林奈衣怕掉下去,忙抱住男人的脖子:“你不要轻举妄动,不然跟你翻脸,我要去洗澡,难受死了。”
“好,跟我囡囡一起洗个鸳鸯浴。”看着女人不小心散开的领口处乍露的春光,许清池感觉腹下又是一紧,思考着再来一次的可能性。
又来了,又来了,就是这种眼神,让她感觉自己就是砧上鱼肉:“你,你还是放我下来吧,我自己去。”
果然,许清池这个狗男人就没安好心,她又被举着做了一次,一个多小时才从浴室被抱出来,这回真的连瞪他的力气都没了。
“休息吧,囡囡,我给你请假了。”仔细的给女人涂抹上身体乳,吹干了头发,换了赶紧的床单被套,许清池才把人抱了回去。
林奈衣瘫软的躺着,没好气的哼了一声,还用他请假吗,她这个样子也去上不了班啊:“我肚子饿了。”但她也睡不着,昨晚为了等许清池回来本来就没吃什么东西,又被按着运动了一万,这会儿更是饿的前胸贴后背。
“我下楼去买,很快回来。”不舍的在女人唇上啄了一下,看女人瑟缩的动作,许清池坏心眼的伸手作势要掀被子,被女人软绵绵的踹了一脚,这才心情愉悦笑着穿衣服出了门。
男人一离开,林奈衣才感觉到整个房间都充满着银靡的气息,然后脑子情不自禁的开始回放充满马赛克的画面,哀呼一声,揉着酸软的腰肢林奈衣闭上酸涩的眼睛。
不禁有些疑惑,三十岁的男人,这么透支身体,真的没问题吗?
作者有话要说:
许清池:咧嘴邪笑,将计就计,计划通!!!
第37章
“囡囡,醒醒,吃了东西再睡。”林奈衣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迷糊过去的,听到许清池的声音还有些黏糊的睁开了疲惫的双眼。
饿着睡觉和吃饱再睡,林奈衣果断选择了吃饱再睡。
许清池看她行了,手心里放着一片小药片,和温水一起送了过去:“对不起,囡囡,让你吃药。”昨晚那种情况,他根本来不及做措施,再说家里也没那玩意儿,本来林奈衣怀上孩子,他比谁都高兴,但昨天他被下了药,怕怀上的孩子不健康,到时候对她的伤害反而更大。
林奈衣看他满脸愧疚,本想说自己安全期快来事儿了,但还是抓起药吞了下去,并安慰的拍了拍他:“下次不要这样了。”
许清池沉重的点头:“嗯。”然后从地上提起一个袋子:“绝对不会了,你看。”
我去!!!林奈衣当时腿一软,震惊的下巴都合不上了,那满满一袋子的计生用品,这大哥是铁人吗?这么好的精力去参加铁人三项为国家争光不行嘛?
“你你你……”林奈衣指着许清池说不出话来,默默地竖起大拇指。
许清池了然的一笑,握住女人微颤的指尖:“放心吧,囡囡,你的性福哥哥会负责到底的。”
两人都饿坏了,许清池买的早餐十分丰盛,三四个人的量,全进了两人的肚子里,吃饱了再躺回去,很快瞌睡就上了头,被男人搂在怀里,迷迷糊糊间,林奈衣想着,果然还是吃饱睡觉更舒服。
等林奈衣再醒过来,已经下午两点多了,许清池不在身边,她懒懒的撑了撑腰,扯得肌肉一阵酸痛,不由得倒抽凉气。
扁着嘴从床上起来,真丝睡衣领口散开,一低头就看到了身上的斑驳淤痕,全是许清池发疯时的痕迹,系上腰带,林奈衣摸着下巴怀疑,这个狗男人是不是故意的。
这都二十一世纪了,这狗男人中了招不去医院,反而回家这行径就十分可疑。
揉着腰,一迈开步子,身上就跟散了架似的,都能听到关节卡拉卡拉磨合的声音:“哥哥?”听到厨房的动静,林奈衣龟速挪过去,趴在门框上看着水池里的龙虾鲍鱼:“你就算做鲍参翅肚给我吃,一时半会儿也补不回来的。”
许清池看着她懒洋洋的样子,笑道:“那天天给你吃,你看能不能补回来一点?”结果乐极生悲,一不留神,手被刚解开皮筋准备刷的兰花蟹狠狠地夹了一下,疼的他丝哈一声,猛地缩回了手,下意识的含进嘴里。
该说不说,许清池那样子有些搞笑,林奈衣不厚道的嘲笑起来:“被夹了吧,坏蛋。”
这海鲜,可真是生猛,差点没把皮给他夹下来一块,许清池苦哈哈的卖惨两步上前报复林奈衣挠她的痒痒:“笑我是吧,笑我是吧,看我晚上怎么收拾你。”
林奈衣一笑,就扯得肚子上的肌肉酸疼:“别别别,我错了哥哥,再也不敢了。”然后伸手微微踮起脚尖揽住许清池的脖子,两人胸口紧紧相贴,心跳和呼吸混在一起,一时间分不清是谁的。
“哥哥。”仰着头,林奈衣轻轻的蹭了蹭许清池光洁没有一丝胡渣的下巴:“老实交代,你昨晚是不是故意的。”
许清池扶着她的腰,将人扣在门板上,被她轻轻松松的撩拨的抬了头:“糟糕,被发现了。没错,我蓄谋已久,将计就计,终于被我得逞了。”心头痒痒,许清池低头,轻啄女人红润的唇。
“哎,我就知道,你贪恋的是我貌美的脸蛋和娇软的年轻身躯。”林奈衣回吻,当即呼吸就被男人霸道的夺走。
虽然许清池的尺寸十分嚣张,但两人在房事上意外的十分契合,初时她有些害怕备受磋磨,但在他精心的照顾和诱导下,没一会儿就体会到了其中滋味,后来也乐在其中。
刚起来就被男人亲的意乱情迷,回过神来男人的手已经往上,覆盖在柔软上,林奈衣娇嗔的将他拍开:“哥哥,一会儿螃蟹跑了。”
许清池一怔,叹了口气,颇为遗憾的捏了她两下,又获得两下羞羞的铁拳:“早知道,不邀请傲天来家里吃饭了。”
林奈衣想起来,圣诞节,傲天过年呢,一个人孤苦伶仃的在异国他乡,他视为兄弟的朋友还不陪他的话,也是在太惨了:“那你快去准备吧,我洗个澡换衣服,傲天什么时候来啊。”
“管他呢,最好不来。”许清池沉迷美色,恨不得跟碍事的傲天割袍断义,但想到被他操劳到昏倒的哥们儿还是拍了拍林奈衣软弹的臀肉:“去吧,我去准备晚饭,你要是饿了,就先吃点水果零食垫一垫。”
许清池可以说是跟傲天一起长大的,许家把他妈和他送去英国的时候,怕别人说他们苛待遗孀独子,给了不少钱,他们住在一个社区,都喜好户外运动,爬山露营,感情极好。
许傲天也是身体素质好,昨天挂完点滴回去闷头大睡,今天起来洗了澡,就又清清爽爽,跟个没事儿人似的了。
“surprise!”门一开,傲天举着林奈衣喜欢的小雏菊,热情的和她来了个拥抱:“奈奈,好久不见,你变得更漂亮了。”
傲天家族基因很好,全是俊男美女,他从小就是帅哥,金发碧眼,肤白个高,这些年不见长了岁数,身上少了几分富家子弟的浮夸,多了沉稳成熟的魅力:“傲天,好久不见了,你也变得更帅了,上街小姑娘都要被你迷昏过去。”
把好友迎进门,林奈衣把许清池的备用拖鞋给他,从他手里结果礼物:“谢啦,傲天,还有上次的。”
傲天摆了摆手:“那个啊,是提前给你们结婚的贺礼。”四五年前就准备好的,结果耽误了这么久才送出去:“池哥呢?厨房呢?”
林奈衣点点头:“嗯,你先休息下,我去给你泡茶,客厅茶几上有切好的水果和零食。”
“不行啊,奈奈,怎么还跟哥客气上了呢?咱们的革命感情已经随着岁月淡了吗?”许傲天看着林奈衣,十分失望,她居然真的把自己当客人。
她好像是有些过分客气了,林奈衣反思了一下:“对不起,这几年习惯了。那你上厨房帮哥哥去吧。”
“好嘞,这才对嘛。”傲天高兴地拍了拍手,十分满意进了厨房。
还好她这公寓当时装修的时候把厨房扩了扩,不然真堆不下这两近一米九的大汉,即便是这样,他两一起在厨房里,也显得有些拥挤憋屈,林奈衣喝着茶,吃着小饼干缩在餐椅上,悠闲自在的看着两人忙里忙外。
“为你们的重逢,为我们的友谊,干杯!”五点多,一顿色香味俱全的海鲜大餐出炉,许傲天激动地举起酒杯,一阵欢呼。
到了中国,傲天自从喝过白酒后就深深地爱上了,这回带的是一瓶年份久远的茅台,豪爽的打开,各自满上。
林奈衣和许清池对视一眼,默契微笑:“干杯。”
白酒入喉,柔顺甘醇,即便是林奈衣这种不太能喝的来的,也不觉得上头呛人,但她实在是喝不惯,尝了两口就给了许清池,自己去拿了瓶蓝莓汁:“傲天,昨天哥哥说你病了,没事了吧?”
傲天露出胳膊上坚实的肱二头肌:“我那是被你男人操劳累的,睡一觉什么事儿都没了。”然后看着许清池:“兄弟我劝你对我好一些,不然以你现在的交际手段,我挂了你结婚怕是要没伴郎。”
林奈衣赞同的点头,这倒是是实话,他的交际圈几乎全在英国,回国这几年她相信他压根交不了真心朋友甚至还可能得罪了不少人。
许清池酌了口酒,慢条斯理的道:“你要是嫌累,我也可以给你放长假,比如婚假,南城法定十五天,我个人再给你批十五天,一个月够不够?兄弟,我相信以你的能力,孩子都搞出来一支足球队了。”
傲天年轻的时候确实年少轻狂,换女朋友比女孩儿换衣服都快,不过好在没搞出人命,林奈衣那时候沉迷于国内带球跑小说,还开玩笑的说过,他就不怕哪天某前女友牵着个缩小版的他找上门来吗。
或许是被她吓到,那之后傲天真的收敛了很多,买避孕套都要再三对比,甚至还动过找杜蕾斯私人订制的念头。
“别说了,哥们儿这几年过的比和尚好不了多少,也不知道是拜谁所赐。”傲天承认和许清池一比,自己还是太弱了,他怀疑这哥们儿背着自己联系了神秘的东方功夫。
饭后,三个人在一起久违的玩怀旧的游戏,居然一玩就玩到了十点多,傲天十分遗憾的放下游戏机:“奈奈,你这里什么都好,就是地方太小,不行让他给你换个大的,他现在贼有钱。”
穿上鞋,傲天遗憾的站在玄关,和两位老友告别。
把傲天送走,林奈衣也在考虑着这事儿,他们两个人住住倒是够了,到她装修的时候没考虑到会有男人住进来,导致许清池一直都在客厅的茶几上办公,确实有损他许总的威严。
“哥哥,我手上房子还挺多的,要不选一个大的装修一下吧?”看许清池的发展,未来几年肯定是在南城了,在南城他们得交际啊,有朋友到家里来做客,这公寓招待人就有些不合适。
许清池揽住女人纤柔的肩膀:“直接搬到我那里去不行嘛?”她是不是对自己有什么误解,以为他这几年都住在什么地方:“我那里是按照你喜欢的样子装修的,花园也和之前的一样。”他还是说的比较委婉,其实他现在的房子,除了外观,内部装修布置,几乎是按照两人在伦敦的家一比一复制的。
“嗳?”林奈衣仰头看着他,小声嘀咕:“我还以为你这几年都住什么总统套房之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