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千金想通后成了万人迷——八宝粥粥
时间:2021-12-29 12:29:12

  老廖拿手在空中比划了几下,刚刚还哈欠连天的他说到这儿那叫一个慷慨激昂,“这里头好些个杀人犯呢!”
  老廖又锤了几下陆宴,“你小子功劳不小啊!”
  陆宴满不在意地笑了一下,“裴涵呢,怎么处置?”
  老廖想了想,“还没满十八岁的一个姑娘,估计也就判个两年吧。”
  “行了,东西给我,那你赶紧回去睡吧。”
  “困死我了。”
  老廖又打起了哈欠,手插进兜里摸了摸,掏出一个物件丢给陆宴。
  陆宴接住,“谢了。”
  “走啦。”
  老廖一边打着哈欠一边跟他挥手。
  “路上小心点,提起点精神。”
  “知道了,啰嗦。”
  看着老廖开车走后,陆宴就回了住院部。
  上去的时候,他看到渔歌手上的输液管已经取下来了,“医生来过了?”
  “嗯,说我可以走了。”
  “那走吧,我送你。”
  渔歌正要说不用,突然想起什么,问他,“你也住香山别墅区?”
  “没有,但离得不远,就隔一条河。”
  渔歌想了想,对面是还有个别墅区,好像叫红枫。
  红枫别墅区和香山别墅区不一样,香山这边建筑相对红枫要密集很多,红枫每栋别墅之间距离很远,而且每栋别墅的几百米外还有很高的树木遮挡,隐蔽性很高,不会存在邻居偷窥的情况。
  那边可不是有钱就能住的地方。
  渔歌之前就猜测过陆宴的背景,但现在看来,他的背景远比她想象的还要大,不过这也跟她没什么关系。
  “走吧。”
  “嗯。”
  既然同路,那就坐一坐顺风车吧。
  这里离香山很近,两人还在医院门口吃了东西,加上吃东西的时间回去也只花了不到半个小时。
  “是这儿吧。”
  陆宴踩下刹车,车停在渔歌家门口。
  “嗯,谢谢你送我回来。”
  “顺路谢什么。”
  “那我走了。”
  “等等。”
  渔歌拉车门的手一顿,转过头来,“怎么……”
  她话没有说完,因为——
  在她回头的那一瞬间,一条项链坠落到她的视线里,带着金属碰撞的轻响,像捕梦网被海风吹动的声音。
  那是一条银色的项链,链条很细,下面坠着一个怀里抱着星星的宇航员,星星是水晶或是别的什么做的,在透出车窗的阳光折射下仿佛一颗刚刚从夜空里摘下,还泛着微光的流星。
  渔歌像是被那颗星星折射出的光晃得失了神,连挂着那根项链的手放了下来也还是神情怔怔的,直到鼻尖传来一股很干净、清冽、像是某种很好闻的沐浴露的味道,她这才发现,陆宴靠了过来。
  下意识地,她想后退。
  “别动。”
  男人沉沉的声音仿佛带着一种不可抗拒的魔力。
  她的身体就那样乖乖听话地没有再后退。
  身前的男人继续靠近,带着他温凉的鼻息,扫过微红的耳廓,落在因为紧张而高高绷起的锁骨上。
  渔歌不自觉屏住了呼吸。
  长长的睫毛颤了颤,瞳孔缓缓转动,目光看向那张离她极近的侧脸。
  时间似乎突然变得很慢,她能看到清晨第一抹金色的阳光,透过车窗,慢慢,慢慢爬上他的脸上,最后映入那双本就过分明亮的眸子里。
  阳光好像也照到了她的身上,熨热了耳垂与脸庞。
  突然,颈间传来一阵冰凉的触感,她浑身一颤,神识这才清醒过来。
  她知道陆宴是在给她戴项链,抬手在胸前摸到了那个宇航员吊坠。
  “你……给我带这个干什么?”
  她问他。
  “这是新研制的追踪报警器,戴上这个,以后如果你有危险。”
  陆宴在她耳边笑着说,“不论在哪里,我都能找到你。”
  男人的声调微扬,带着一种摄人魂魄的吸引力,仅仅只是下压一点喉结,就能让人很轻易地呼吸错乱。
  渔歌在错愕中抬眸,恰好对上一道垂下的目光。
  她心跳在这一瞬间突然加快。
  一下,一下……
  轻撞击着胸腔。
 
 
第40章 暴打绑架犯
  “叮~”
  密码锁被打开,渔歌推门进去。
  从门口,穿过前院,走到客厅需要大概五分钟。
  这五分钟里,渔歌始终垂着颈,双眸有些失焦,怔怔地握着胸口的吊坠,像是想着什么,又像是什么都没想。
  连她自己也不清楚。
  她只觉大脑一会儿空白一片,一会儿又嗡嗡作响,心里很乱很乱,
  “小姐?”
  孟姨正在准备早餐,看到渔歌后立马跑了过来,“小姐您没事吧,听说您被绑架了,可吓死我了。”
  渔歌这才松开了胸前的吊坠,抬头看向孟姨,淡淡道,“我没事。”
  “您脸上的伤……”
  孟姨皱了皱眉,“我去拿药箱。”
  “不用了孟姨。”
  渔歌喊住她,“我在医院处理过了。”
  “那您先吃早饭吧,我已经做好了。”
  “我吃过了。”
  渔歌说完,准备上楼,却突然想起来今天还要上课,得请假才行。
  “孟姨,我妈在吗?”
  孟姨被这么一问,表情有些窘迫,“太太她……她出去了。”
  她只能这么说了。
  渔歌觉得奇怪,“她这会儿不是应该在家养病吗?”
  她看了下时间,“现在才七点,她这么早出去干嘛?”
  孟姨叹了口气,觉得瞒也瞒不住就实话实说了,“昨天先生打了太太,太太气不过,就走了。”
  渔歌惊得瞪大了眼睛。
  前两天她还觉得张兰英跟沈立国是真爱呢,怎么沈立国还打起张兰英来了。
  不过很快渔歌就猜到了大概原因,上辈子这会儿沈立国的公司开始走下坡路,于是开始拿她出气,而这辈子他连她人都见不到,没法拿她当出气筒,所以可能是早就挤压许久的怒气在昨天爆发了。
  但会是什么事让他爆发了呢?
  难道是她把监控发学校论坛的事让他知道了?
  沈立国最要面子了,这种家丑外扬的事绝对是他的底线,估计就是因为这事儿跟张兰英起了争执。
  “那我爸呢?”
  她又问。
  孟姨面露窘色,“也出去了。”
  那就简直太好了。
  渔歌希望他永远都不要回来,看见他就恶心,上辈子他唯一拿得出手的德行就是爱老婆了,结果这辈子还成了家暴男,那就真是一无是处了。
  可是,这样谁给她请假呢?
  “那个,孟姨你帮我请个假吧。”
  “请假?”
  渔歌指了指自己的脸,“我这样不太适合去学校。”
  “那跟学校那边怎么说呢?”
  渔歌想了想,“算了我自己请。”
  说完,渔歌就上了楼。
  她拿着手机给自己拍了张照,然后给班主任发了条信息:老师,因为我被我爸打破相了,我这几天就不来学校了。
  渔歌估计她应该会同意。
  因为在树德读书的家里非富即贵,老师得罪不起,所以从来不会干涉家长的教育问题,遇到这种事他们连问都不敢问,生怕知道得太多饭碗不保。
  果然没过多久,老师就给她回了条消息:好的,注意休息。
  这是一个字都不敢多问啊。
  渔歌笑了笑,把手机拿去冲上电,接着去洗了个澡就躺床上补觉去了。
  经过这件事,渔歌觉得自己可能睡觉的时候又要做噩梦了,但她其实不怕做噩梦,早都习惯了,只是不想被人看到自己做噩梦的样子,在家就无所谓啦。
  就在她舒舒服服躺床上补觉的这会儿,本来同样也应该在家里补觉的陆宴却出现在了香山派出所。
  陆宴一走进香山派出所,一个看起来四十多岁的男人就迎了过来。
  “您就是陆先生吧。”
  陆宴点了点头。
  “您好您好,我是这里的所长。”
  所长毕恭毕敬地向他伸出手。
  陆宴象征性地和他握了握手,既然所长都出来了,看来是他舅舅已经打过招呼了,他也就直接开门见山了,“那三个人呢。”
  “这边这边,您跟我来。”
  所长带他来到了最里面的一间拘留室,“人就在里面。”
  “好。”
  陆宴推开门准备进去,却又在门口顿住,回头看向身后的所长。
  所长立马会意,忙道,“您放心您放心,这点小事不会出问题的。”
  “嗯。”
  陆宴这才迈开步子走进拘留室。
  拘留室里三个带着手铐的男人蹲在角落里,正是绑架渔歌的那伙人。
  三人看到陆宴进来,脸上立马露出了恐惧神情,毕竟陆宴是在他们面前把同伴一枪干掉的人。
  见到这样的人,对于罪犯来说,无异于见到见到枪决执行人。
  哪怕他就只是面无表情的向他们走过去,也能把他们吓到浑身颤抖。
  陆宴走到他们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们,黑色瞳孔中射出的目光如同死神的凝视。
  “站起来。”
  他冷冷吐出这几个字。
  三个人本能地选择服从,哆哆嗦嗦地站起来。
  三个人站起来后不到一秒,原本面无表情的陆宴眼神突然发狠,抡起拳头便向面前的人挥去。
  一拳,两拳,三拳。
  重如铁石的拳头砸在三人脸上,刚站起来的他们立马又摔倒在地。
  “站起来。”
  陆宴如死神低语般的嗓音再次落下。
  三个人像是听到神的指令一般,哪怕知道等待自己的依旧是铁一般的拳头,仍旧颤巍巍地站了起来。
  “你们哪只手碰的她?”
  三人知道他说的是谁。
  在陆宴的死亡注视下,司机率先开了口,“我……我没碰她,我就是个开车的!”
  于是陆宴将目光扫向他旁边的那个人。
  那人吓得也连忙开口,“我我我也没碰她!”
  陆宴又将目光转向下一个人。
  “我也没碰她,都……都是刘强干的!”
  陆宴眯了眯眼,“刘强是谁?”
  “就……”男人吞吞吐吐地说,“就是被你打死的那个。”
  陆宴冷笑一声,“都是他干的?”
  “是……”
  男人明显有些底气不足。
  见状,另一个人赶紧很肯定地说,“就是刘强干的!”
  “你们他妈以为我好骗是吗?!”
  陆宴猛地从腰间抽出手枪抵着那人脑袋。
  那人直接被吓得哭了出来,身子紧绷着一动不敢动。
  “我问你!”
  陆宴用枪死死抵着他大吼。
  “啊啊啊——”
  男人哭嚎两声后语无伦次的说,“真……真的不是我。”
  陆宴似乎已经听够了这句话,后槽牙高高绷起,直接拿枪朝男人头上砸去。
  “咔嗒”一声,陆宴将枪上膛对向司机。
  “我知道你只是个开车的,但你如果不说实话。”
  他举着枪一字一句说,“我他妈一枪崩了你。”
  司机吓得双腿直抖。
  “我说!我说!”
  司机不敢不说,这枪已经上了膛,万一陆宴怒急攻心,手一个没拿稳,他的小命就没了。
  他抬起抖个不停的手指向旁边灰衣服的男人,“我……我在后视镜里看到他跪在那个女生身上,想撕她衣服但没撕开,想脱她裤子的时候你们就来了。”
  司机还没说完,陆宴的眼底已经燃起了肉眼可见的火光,但他并没有立刻发作,而是继续问,“那她脸上的伤是怎么来的?”
  司机咽了咽唾沫,“是是是他和刘强打的。”
  这一刻,陆宴终于爆发了。
  那天,守在门口的所长,在经历了二十多年的警察生涯后,听着拘留室里传来的惨叫与闷响依旧觉得头皮阵阵发麻。
  也是那天他才知道,一个人发起狠来有多么的恐怖。
  当他走进那间拘留室的时候,里面的三个男人全都瘫在地上,两个被吓得尿了裤子,一个被打得满脸是血,拖去医务室的时候才知道,那个男人的肋骨都被打断了三根。
  *
  渔歌是被手机的震动声震醒的。
  她闭着眼摸到手机,拔了充电线,眯开眼睛一看——
  26条信息。
  她揉了揉眼睛,点开微信。
  许遇洲给她发了16条。
  周溯给她发了10条。
  许遇洲是八点多就给她发了消息:
  ——渔歌你怎么还没来?
  ——渔歌?
  ——再不来就要迟到了?
  ——你今天是不坐公交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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