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戏精攻略男主[恋综]——艳扶
时间:2021-12-29 14:50:56

  任意。
  他的手好热,隔着衣服几乎要熨烫融化了她,她觉得她的肌理开始痉挛,带着无以言明的渴求。
  终于,季砚低喘着气放过她,把白衬衣的扣子在她面前一一解开,脱下,转身走进浴室。
  三分钟后,江阙阙被腾空抱起,整个人以一种失重感,落入温水中。
  她那昂贵的旗袍彻底黏在身上。
  她吁气:“好贵的。”
  季砚一边帮她拉拉链一边笑:“要不以后衣服都买两套?”
  她气得胡乱咬他。
  背如美玉,整个呈现在他眼前,他又探手去捏她的腰:“那些信你看了吗?”
  她早就化在他的掌心里,哪里听到他说什么:“看什么?”
  季砚没再继续问,他说:“萧流跟我说,如果我哪天不喜欢你了,一定提前告诉他。”
  江阙阙眨了眨眼,举起双手,很无辜:“我……或许大概可能与我无关?”
  季砚顺着她的姿势,把她的旗袍扯上一半,衣服半坠不坠其实有稍许难受 ,但她没有管他惩罚式的举动,只是盯着他在光下的脸庞,睫毛卷翘地像是阿拉伯王子,皮肤白皙地像是从小用牛奶泡着长大。
  她问:“你喜欢喝牛奶吗?”
  他:“……”
  季砚深吸一口气,捂住她的嘴:“江阙阙你别招我。”
  他飞速给她打完沐浴露,吹完头,把她安置在主卧的大床上,又大步走回到了浴室。
  江阙阙这才明白过来自己刚才是说了怎样的虎狼之词。
  她光着身子卷进被子里,想到刚才季砚说起萧流时酸恨的小眼神,拿出手机戳开某乎,就开始嗒嗒打字。
  ——【老公太能吃醋了怎么办?在线等,超急的,感觉他快哭了啊!】
  结果刚打完,手机就被一只手没收,随之而来的是燥热的身躯,他压着她,很重地、肆意的、释放地亲吻她,从耳廓开始,她舒服地脚趾都蜷缩。
  他的话含糊不清:“都知道我要哭了,还不哄我吗?”
  不是,这怎么告白以后,还突然不要脸了呢?
  小花小脸通红,捂着脸插话:“林峙年性格就是属于闷骚型的,可能季砚告白后,和以前的自己正式和解,两个性格开始融合了。”
  江阙阙一边享受季砚的亲吻,一边努力见缝插针与小花对话。
  小花长话短说,迅速与她进行了交代。
  原来她在没进入这第100本书前,她都是记得林峙年的,穿书局明文规定:【穿书员在完成九十九次任务后,消除部分记忆投放到第一百个世界——有恋人灵魂的世界。】
  所以她拒绝一切休假,疯了一般地不停穿书,再加上很聪明,与天使穿书局配饰度极高,所以短短三年就完成了99场,成为首席。
  因此她穿进这本书里不是偶然,是必然,她对季砚的一见钟情,也不是偶然,是蓄谋已久,是命中注定。
  不过江阙阙还有一点不明白:“那女主?”
  小花解释:“穿书局的机制是先成书,再成世界。如果一本书籍在其他世界的好评率超过90%,才会成小世界,开始运转。”
  江阙阙反推:“所以这是一本好评率低于90%的书,根本没成为一个世界,里面的人物没有灵魂,只是一本普普通通的纸质书。”
  小花:“对,这本书因为女主人设出现问题,造成烂尾,好评率低于30%,被评为无效书籍。”
  “林峙年在江岁岁死后,成立商业帝国,积劳成疾,享年31岁。因为穿书局可以跨时间线捞灵魂,所以他的灵魂在你进入穿书局时,也就是三年前,被投放进这个无效书里,也是他被投放的一瞬间,书中因为有了灵魂人物,自动转化成小世界,但整本书的故事线已经偏离原本,无法预测。”
  “哦对了,小世界的运转速度与主神空间不同,所以他三年就长到了25岁,啊不,现在26了。”
  江阙阙总结:“所以,从林峙年的灵魂进入这本书开始,季砚就不再是原书中的“季砚”了。”
  “对,他走了“季砚”的生活轨迹,但成为了不一样的人,说实话,按照这个走法,他可能这辈子都没有老婆。”
  江阙阙没有什么想问的了,她也没法再问,因为身后的季砚因为她的走神,咬了她肩膀一口。
  略微刺痛,但这种程度的痛法,在这种场景下,只会加重她的灼烧感和沦陷欲。
  她回吻,而后被他摆正,禁锢在臂弯之下,他俯视着问她,认真又严肃:“要看我的身体检查报告吗?”
  她摇头,她跟他这个男主要什么身体检查报告,浪费时间。
  浪费时间就是扼杀她的快乐,无异于谋财害命。
  她把腰抬高,柔韧地把两只长腿紧紧缠在他的腰上,无声的默许,于是事件开始失控。
  这是一个美妙到难以形容的夜晚,季砚温柔又放肆,让她感到自己被珍重的同时,又被渴求、被掠夺,以一种神经末梢都在颤抖的方式。
  撕裂的痛感很轻微,因为足够温柔与克制,之后,便是重组与吞噬,她被他紧紧包裹,又似乎被抛在海浪尖头,耳边似乎有海浪的声音,他不断将汹涌浪花打在她身上,又亲吻每一寸波光。
  最后,江阙阙气喘吁吁地搂住季砚。男人肩胛紧绷,将她从打捞起,又变换姿势,再次开始,让她置于云顶。
  食髓知味,相见恨晚,妙不可言。
  不知道过了多久,季砚终于放过她,拥着汗水淋漓的她低喘,声音磁性沙哑。
  他问她:“现在洗澡吗?”
  她:“不要。”说着,把两只腿再次缠绕到他紧实性感的腰腹上。
  可能因为身上的汗水早就不分彼此,所以黏腻的相拥没有任何阻碍感。
  季砚轻抽了口气,复又压在她的身上:“说了别招我。”
  江阙阙的胳膊搭在他腰上,回得慵懒又勾人:“可我是故意的。”
  季砚低着嗓子笑,她真的太迷人,从他这个角度看,眼神无辜又迷乱,难以抗拒。
  他对她的抵抗力从来就是零。
  他喉结滚动,就着这个姿势与她面对面坐着,重新欺身过去。
  一整晚,季砚不知对她说了多少句“我爱你”,像是要把这段时间隐于心口的话都说出来。
  *
  江阙阙第二天醒来时,已日上三竿,身边没人。
  她慵懒地在床上翻了个身,丝质的棉被滑过她裸露的光滑的肌肤,安逸又舒适。
  就在她迷迷糊糊又要睡着的时候,门把传来很轻的扭动声,她紧急闭上双眼。
  季砚以为她还在睡,所以脚步放得极轻。
  他半跪于床前,细细打量她的睡眼,忍不住亲她娇俏可爱的鼻头,亲一下还不够,又去亲她娇嫩水润的嘴唇。
  我的天,如何才能忍住不去笑?
  江阙阙忍不住弯起唇角,睁开眼睛看他。
  季砚又倾身要亲她,她假意要躲,结果被他异常认真专注的眼眸桎梏住。
  她眉梢略微挑动一下,眨了下眼睫,估摸着他的意思:“不疼的。”
  季砚摇摇头,把脸埋进她的手心:“怎么可能不疼。”
  江阙阙“嗯?”了一声,起身就要证明自己的生龙活虎,结果腿一软落进他的怀里。
  季砚嘴角扯动,密密麻麻的吻落在她的身上。他轻声说:“那些年我好想你。”
  仅一句话,江阙阙什么都明白了,她以为自己是要哭的,结果笑意反而上涌:“怎么忽然到那些事?”
  季砚:“今早醒来以后忽然就知道了。”
  他问她:“是不是很累?”
  江阙阙眼睛亮亮的:“谁出汗多谁更累。”
  季砚作势要敲她这个充满黄色废料的脑门。
  江阙阙连忙躲开。
  她的思绪跑得飞快,说的话与话之间根本连不成线。
  “我记得你以前会做饭。”
  “是吗?”
  “哇,你别想演我!”
  “我好像又失忆了。”
  “呜——”
  “我错了。今天早饭是我做的。”
  “那我能天天吃砚砚牌早饭吗?”
  “当然。”
  “我说笑的,你那么忙!”
  “可我爱你。”
  “天天听要听腻了,少说些少说些。”
  “忍不住。”
  “那我也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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