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同人)想办法把5t5占为己有——流歌韶
时间:2022-01-12 08:17:19

  我轻巧地推开窗户,脚尖点地潜入他的房间,中途没有发出丝毫声响。
  解开“绝”后立即进入了“圆”,范围内没有任何值得警觉的东西——说明村山久让睡觉前什么防范都没有做过。
  就这么相信铁塔的防护吗?
  我纵身跃上床,一秒之内掰断了他的双手,再在他惨叫出声前用念剑顺着张开的嘴捅进喉咙直直插.进了木板床,把他整个人钉死在床上。
  “太好了,让你叫出声就难办了呢。”我轻声说,“你真好运。上一个愿望很难的,强求失败应该会死很多人吧……他们都会陪你哦。开心吗?”
  村山久让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只有血液涌上喉咙的咕噜声和挣扎时喉咙下意识发出的赫赫声。
  我的双眼迅速染黑,毫无知觉地向他伸出手:“村山久让,给我眼睛。”
  被喉咙里鲜血堵住气管、近乎窒息的村山久让根本无法出声:“……”
  “不行吗?那么……村山久让,给我背骨。”
  “……”
  “还是不行吗?那就……村山久让,给我大脑。”
  “……”
  我咧开嘴笑着,固执地摊开双手:“村山久让,给我心脏。”
  “……”村山久让仍旧只能沉默着,突然整个人被某种诡异的力量挤压、扭转,最后噗地炸开碎成一团肉糜,墙壁、桌脚、地上到处都是碎肉残渣。
  恶心的腥臭味迅速填满了整个房间。
  眼里的漆黑逐渐消退,我的神智清醒过来,看着自己浑身的血渍后悔道:“啊……应该带伞过来的。”
  我掏出红色记号笔,趴到墙边歪歪扭扭地写下几个字:“お、は、よ、う”(早上好)
  老头子,我有好好打招呼哦。
  写完后收起笔,我重新打开“绝”,像来时那样无声无息地离开了这个地方。
  黏糊的血液粘在衣服上的感觉很不舒服,我想尽快赶回去洗澡。走大门的话会吓到值班的人,所以我攀着每层的窗沿跳到了我房间的阳台。
  然后打开落地窗,拉开了及地浅色窗帘——
  看到了坐在我房间椅子上的人。
  “悟?”
  坐在转椅上的人转了过来,指节缓慢而有序地敲击着桌面:“我敲了很久的门都没有人回应——就从阳台跨进来了,是你没有锁哦,不怪我。”
  重点是这个吗?
  我略微动了动双臂,想要摆脱浑身黏腻的不适感,苦恼地对他说:“悟,我的衣服都被弄脏了。”
  五条悟单手托腮不看我,指着桌上的包装盒:“我买了蛋糕哦,这可是这条商业街的特产,超——难排队的~”
  鸡同鸭讲。
  “悟。”我脱掉鞋,赤脚踩进房间,“我去杀人了哦。”
  忽然起风了,浅绿色的窗帘被推得轻轻拂动起来,温柔抚过我的小腿。清透的月光倾洒在五条悟的脸上,精致的五官从满含笑意褪变成了毫无表情的模样。
  他说。
  “啊,是吗。”
  作者有话要说:
  【强求规则】
  1.满足安娜的三次强求,就可以提出一个请求。(相当于许愿)
  2.请求越大,则相对的下一轮的强求则会越大。(第n次强求完成后许愿成为亿万富翁,那么n+1次强求开始就是要心脏脑子之类的超高难度)
  (ps.安娜这次强求的难度是超高级,说明她上一次完成的请求同样也是超高级)
  3.如果连续拒绝强求四次,拒绝者和拒绝者最爱的人,也就是说至少两人会同时死亡。
  3.1.(上一次)请求的难度越大,相应的这次强求拒绝后造成死亡的人数越多。(从相处时间由长到短排队死亡,所以「窗」会死很多)
  (pps.这里设定默认也看作拒绝强求)
  -
  其实还有很多条件,比如说知道名字啊、如果强求中途消失了会被迫中断,但是这些情况都不可能发生,我就不细说了。
  不知道有没有没看懂的宝宝。
  这个能力和拿尼加是一样的,但是有一些细微的差别。(强求的其实是亚路嘉,完成请求才是拿尼加)
 
 
第15章 怀玉06
  “怎么,是想要我夸你吗。”
  五条悟冷淡的语气和白天在电梯里时如出一辙,我原本打算迈向他的步伐被迫止住。
  生气了?为什么生气?
  是那些人先挑衅我的,我只是杀掉了工具,甚至没有对真正处于幕后的人动手。
  杀掉工具也值得生气吗?
  况且……
  还是有害无益的工具。
  冰凉的木地板把未褪的春寒一点点浸入脚底,我不由得打了个冷颤。
  这是我的房间。我冷静地想着,而我却在自己的房间里踌躇不前。
  因为这个人。
  我直视着他那双淡漠得如同无波古井般的苍穹之眸,被冷风包裹的大脑骤然清醒地意识到——
  我们完全不是一路人。
  脚尖转了个方向,我打算绕过五条悟去浴室洗澡。从阳台刮进来的风更冷了,伴着浸骨的雨滴紧紧贴在我裸露的小腿上。
  “阿嚏!”
  啪嗒。
  随着打喷嚏的动作,一小块碎肉从衣领掉在了地板上,半凝固的血液砸在地板上开出一朵肆意的花。
  不知道是哪里触及到了五条悟的神经,他突然起身大力推开转椅,拽住我的手就往浴室里拖。
  我还没来得及转身就踉跄着随他跌进了浴室,余光瞧见被推到角落的转椅吱吱呀呀高速旋转着,下一秒门就被五条悟狠狠关上。
  他把我拽到镜子面前,左手从前面禁锢住我的双臂,右手掐住我的下颚迫使我抬头。
  “这副样子——你就是这副样子从外面回来!”五条悟的怒气值瞬间到达顶点,想把人直接按在镜子上让她看清楚自己现在的样子!
  右手臂上的青筋都鼓起来了,又强行控制自己收敛力道。
  “你是生怕没人知道你杀人了是吗?”
  他咬着牙,恶狠狠地一个字、一个字吐出这句话。
  ……什么?
  我的身上到处都是血迹污秽,甚至细看还能发现不少肉渣粘在柔软的布料上面。那头总是瀑布般微卷的长发也被搞得乱糟糟的,东一缕西一缕胡乱缠在一起。
  一看就是从凶杀现场跑出来的。
  但我没想到五条悟会因为这个生气。
  我想看他的表情,被固定着转不了头,便去看镜中的他。
  镜中的五条悟眨也不眨地死死盯着我,苍青色的眼瞳中翻腾着无比复杂的情绪,我从没在他的眼里见到过这么多的情绪。
  愤怒、不可置信、懊悔……
  懊悔?
  为什么他会懊悔。
  我几乎以为自己看错了。
  正想再仔细看清时,被五条悟发现了我在从镜中窥探他的情绪,立刻把头转向另一边。
  三秒后,他把我翻了个面,然后躬腰凑近,脸几乎要与我贴在一起,那对浓密的纯白睫毛就距离我近得不超过10厘米。
  “想看是吧——来,看。看到什么了?”
  什么也没有。
  五条悟很好地把那些感情都藏起来了,近在咫尺的冰蓝眼眸里只剩下了残存的怒火。
  我移开眼,偏了偏头想挣开他的手:“悟,很痛。”
  他松手,后退了一步:“痛?那不是正好么,现在清醒了是吧。”
  ……清醒?
  我收敛起全身的气息,进入“绝”的状态。五条悟一怔,倏地伸手抓住我的小臂,“这是什么?六眼看不到你了。”
  “这是我的能力。”我关掉“绝”的状态,平静地说道,“悟,我很清醒。帐挡不住我,也不会有人注意到我,所以就算看起来再糟糕一点也无所谓。”
  “况且,你想问的其实不是这个吧。明明已经很生气了,为什么还不问我。难道不想知道我杀了谁吗?”
  我想把他握着小臂的手扯下来,但就像固定死了一样完全扯不动,索性放弃。
  “我猜到了。”五条悟深沉的眼里泛起波澜,“是跟上面有关的人吧,我看到你把那个女人拉到一边去问她——所以是「窗」么?报告你行踪的那个「窗」。”
  “悟好聪明!”我兴奋地对他鼓掌。
  随即我一下子反应过来:“哎,难道你是因为这个懊恼吗?觉得如果不是你安排的人来迟了,我就不会被带走,也就不会发生这种事?”
  五条悟闭了闭眼,说道:“是我搞砸的么。”
  我拖住他的衣领把他拉近,鼻对鼻、眼对眼,告诉他:“和你没有关系。他们迟早都会对我动手的,和你没有任何关系。”
  距离太近了,五条悟特有的甜香止不住地往我鼻子里钻。
  我忍不住凑近他领口闻了闻,被他恼火地揪住后衣领拉起来质问:“你知不知道你可能会被处以死刑!”
  “死刑?不会的。”我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
  我歪头看着他,唇边扬起笑容:“悟,我为什么要杀人。杀了多少人……不想知道吗?”
  啊,出现了。和刚才一模一样的震怒。
  他的声音像是从紧咬的牙关里挤出来的:“……最后那个是什么意思。”
  什么叫做杀了多少人——?!
  我没想到五条悟会问这么傻的问题,惊讶道:“就是字面意思啊。”
  “我杀掉的是为保守派脑肝涂地的「窗」。你知道村山久让吗?就是监测我的那个人,他房间里的报告居然是建议直接抹除我,这也太过分啦。所以我要杀掉他们啊。”
  我不高兴地说道,“虽然最应该杀掉的其实是幕后的那群人才对,不过第一次就稍微威慑一下、杀掉工具就好了。”
  “杀了多少呢……嗯……反正不会少于30啦,具体我也不知道。”
  五条悟的眼神更沉了——
  疯了吗。把杀人描述得像下饺子一样随便。
  “悟肯定不能理解吧,说不定会觉得我把人命看得过于随便了。”我把洗手台的大理石花纹拍得啪啪作响,感觉好笑极了,“可他们不也是吗?”
  “随随便便就给我定下死刑,太可笑了吧,以为自己是审判对错的神明吗。”
  他没说任何话,只是沉默地看着我。我的胸腔里突然怒气横生,逼近他,问道:“他们想杀我。我为什么不能杀了他们。”
  我只是杀掉了想害我的人,你为什么!凭什么生气!
  面对我的怒气,他只是冷淡地、略带讽刺地说:“就算杀掉他们,也还是会有新的继承同样意志的人出现。这种人是杀不完的。”
  “况且,报告你的只有村山久让。”五条悟尖锐地指出我内心深处最直接的想法,“你选择杀掉这么多人,只是因为想这么做。”
  我承认道:“他们为政客用尽一切肮脏的手段,这种人为什么不能杀。”
  五条悟也笑了,冷笑。在最开始的愤怒情绪爆发过后,哪怕现在同样生气,却没精力再发火了,“你以为放纵自己毫无节制的欲望会有什么好结果。”
  好结果?我不需要。
  “悟,我不是这个世界的人。”我轻描淡写地扔下重磅炸弹,“在我的世界,强大的实力才是永恒的规则,敢动手就要有承担报复的决心。很畸形对吧?可它就是这样。能力者在能力者的世界掀风起雨;普通人在普通人的世界苟活。”
  我顿了顿,仔细咀嚼了一番自己的用词:“没错,苟活。能力者只要在他们的世界稍微抬一抬手,平静的生活就会不复存在。”
  “所以他们动手了,我报复了。哪里不对吗。”
  ……不是这个世界的人?
  五条悟终于发现真正的分歧点在哪里了。
  他们之间对这件事的态度从根本上就是不一致的。这不是她毫无节制的欲望,她甚至没有特别想杀人的想法,她只是在遵循溶于骨血的“规则”。
  对。规则。
  他陡然不知道自己该对谁愤怒,只是开口:“每个世界的规则是不同的。”
  “我知道。你们有法律,我们也有啊,只是无法管控能力者。”我反问他,“你们会拿普通人的法律来制裁咒术师吗?”
  不会,最多作为行事规范。五条悟很肯定地想。咒术界由总监部来判定对错。
  “你看,你们不也同样吗。只不过对于杀人罪管控得比我们更严格。”
  “但那也只是管控普通咒术师吧。”
  “对他们高层而言,不还是想杀谁就杀谁吗?”
  五条悟紧拽我小臂的手终于松开了,我手掌用力撑起身体、坐上了洗手台,直视他的眼睛:“这不是更糟糕了吗?上面的人肆意摆弄杀生权,时刻盯紧可能会对他们造成威胁的人。”
  “你很危险哦,悟。”
  沉默良久,他忽然嗤笑一声,紧绷的双肩乍然松懈下来。伸手抓了一把自己凌乱的短发,吐出一口浊气,“算了。我走了。”
  说着他就真的朝浴室门走过去了。
  ……
  走了?
  为什么走?!
  “悟!”我倏地提高了音量,“如果我只杀一个人!他们绝对不会罢休的!甚至可能会连累告诉我情报的多美!”
  “但是——!我杀了更多的人,他们就会畏惧,就会怕!就不敢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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