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化后,我成了将军的白月光——之靡
时间:2022-01-13 08:52:34

  “谁说不是呢,要我说啊,整个盛京城,也只有宋篱嬅能配得上二皇子了。”
  “他们两光是在那一站,就宛如一对璧人啊。”
  “原来宋篱嬅真的喜欢二皇子。”
  ......
  周遭议论四起,宋篱嬅忽然想起先前的误会。
  现在这国子监里还到处传着她和二皇子的一些乱七八糟的谣言呢,这二皇子还偏偏丝毫不避嫌,却在这里好死不死教自己射什么箭。
  虽然身正不怕影子斜的道理她也懂,可是她着实怕许沉霁会因此误会她。
  宋篱嬅见人也在,倒不如就趁此当着许沉霁的面把这事澄清一下:“桓哥哥,那个曲子...”
  “专心。”身后的人全神贯注的看着前面的靶子,打断了她的话。
  好吧,看来二皇子已经胸怀坦荡到压根就没有因为这些子虚乌有的事情,而感到困扰。
  宋篱嬅只好识相的闭了嘴。
  看着手里的箭矢被二皇子牵引的离了弓,一头稳稳扎进了前面的靶心,顿时赢得了满堂喝彩。
  只不过这之间,自然不乏有虚情假意的恭维和讨好。
  齐桓收回手:“这弓箭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学成的,首先就必须要有足够的手劲,不过你这双手还是别捣鼓这些玩意了。”
  “知道了。”宋篱嬅点头称是,忍不住左右偷偷环顾了一圈,早没了许沉霁的身影,只见着一旁的楚毓秀在对着自己挤眉弄眼。
  宋篱嬅虽然也失落,但同时也算是松了口气,还好楚毓秀这厮没在接着跟着他去。
  “全聚楼最近刚出了道新花样,不如一会儿散了学一起去尝尝怎么样?”
  齐桓问她。
  一旁的众男子们也自然在一旁附和:“对啊,听说这点心工序复杂,入口即化。这每天售出的分量都有限,做点心的大厨一天只做十份,卖完的话就只能能明天了。”
  宋篱嬅虽然也听得也心痒痒,但是理智告诉她如果今天去了,她和二皇子之间的关系就更加说不清道不明了。
  她可是坚定不移的一心只有许沉霁,可不愿意跟其他男子牵扯,随即不好意思的笑笑:“桓哥哥不好意思啊,我牙疼了好一阵,最近再不敢吃甜了。”
  齐桓倒是好说话得很,也不喜欢强人所难,听了宋篱嬅的话,很随意的笑了笑:“篱嬅妹妹这贪甜的习惯是得好好改改了,不然这牙疼可有你受的。”
  “是,桓哥哥。”宋篱嬅作出一副遗憾的神情,辞别了齐桓浩浩汤汤一众人,带着毓秀和张嘉语,脚下生风溜得极快。
  跟他们相处起来确实让宋篱嬅头疼,这也是为什么宋篱嬅明明也同他们有一起长大的情分,但是她却是跟谁都不肯过多亲近。
  “这二皇子怎么不约我呢,要是约我我一定去。”楚毓秀颇为遗憾。
  宋篱嬅瞥她一眼:“有手有脚不会自己去吗。”
  “你怎么听不明白呢,我缺的是个作伴的人。”楚毓秀摇头晃脑,懒得搭理宋篱嬅的一根筋。
  似乎是想到什么有趣的东西,楚毓秀兴冲冲道:“不若我约一下许沉霁吧,我觉得他明明就待人谦和有礼,压根就没你说得那么冷漠。”
  宋篱嬅本想脱口而出约的出来才怪,只是话刚到嘴边,怕自己又被打脸,她这回可不敢说什么决绝的狠话。
  却仍旧嘴硬:“那是你还不了解他。你要是那劳什子点心,叫我和嘉语呀,我们陪你去。”
  张嘉语在一旁迟迟不啃声,像是对两人的话头兴致缺缺,提不起精神的模样。
  “你怎么了?”宋篱嬅问她。
  张嘉语很快收敛住神情:“没什么,就是有点不舒服。”
  见此宋篱嬅点点头,以为她真的是难受,也没有深究。
  楚毓秀要求全聚楼,宋篱嬅自然也跟着去,而张嘉语却说自己不舒服,想回去休息。
  见张嘉语面色的确有些糟糕,于是两人也并没有极力的挽留。
  宋篱嬅打发了自己的丫头月明先自个儿回去。
  自家小姐的脾气月明是知道的,一直都喜欢随性又自由,不喜欢旁人在近前伺候着。
  而且连老爷老早都发了话,说不许逆着大小姐,小姐说什么就是什么。
  月明点头,拿着宋篱嬅的书先回了府。
  全聚楼不愧为整个盛京城最好的酒楼,老早都已经人满为患。尤其是推出了那到新研制出来的点心,又把全聚楼的客满率推向了一个新的高峰。
  那道新点心七彩酥自然是早早售罄,两人也因此老老实实体会了一把什么叫做一酥难求。
  今天散学散的早,天光还在大亮,楚毓秀提议去骑马。
  宋篱嬅倒是没什么意见,只要她不去缠着许沉霁,去哪里去干什么都行。
  最近事忙,她自上次差点从马背上摔了下来之后,就再也没有骑过马了。算算日子,离那次发生了些意外,然后遇到许沉霁已经过去了几月有余。
  认识了这么久,而相见的次数却掰掰手指头都能数得过来。
  如此一想,宋篱嬅就有些郁闷。
  -
  之前宋篱嬅从宋知行那处讨了一匹玉兰白龙驹。
  只不过这马性子倔得很,一直都不肯同宋篱嬅亲近,于是就一直被宋篱嬅养在马场里。
  因为那马难以近人,宋篱嬅每次来,加上才是初学,骑的都是马场里其他一些温顺的马。
 
 
第40章 别慌
  只不过今天这匹玉兰白龙驹倒是不像从前那般抗拒她,宋篱嬅觉得是因为自己晾了它许久的缘故,让它萌生了些讨好的意味,甚至还有些乖顺的让她牵马绳。
  所以在宋篱嬅试探性的牵了一阵之后,见那匹玉兰白龙驹仍旧乖顺如常,于是忽视了马场典首的劝谏,翻身上了马。
  只不过今天这匹玉兰白龙驹倒是不像从前那般抗拒她,宋篱嬅觉得是因为自己晾了它许久的缘故,让它萌生了些讨好的意味,甚至还有些乖顺的让她牵马绳。
  所以在宋篱嬅试探性的牵了它一阵之后,见那匹玉兰白龙驹仍旧乖顺如常。
  于是宋篱嬅大这些胆子,忽视了负责看管马场的典首劝谏,翻身上了马。
  马场的典首姓张,大概四五十岁的年纪,对于养马一道颇有心得,也算是宋篱嬅学习马术的老师。
  宋篱嬅觉得他什么都好,就是总是畏首畏脑又爱唠叨,就譬如此刻。
  “宋小姐啊,这马太烈了,而且同你相处时间也不长,倒不如再多熟悉熟悉,现在你骑它我怕有什么闪失…”
  宋篱嬅拍了拍玉兰白龙驹脖子上被打理得油光发亮的毛发。
  “我这不就是在跟它好好熟悉吗,你且安心啊,它现在肯让我骑就说明应该没什么问题。”宋篱嬅说着就策着马往前小步的走。
  楚毓秀也策着马跟了过来,有些好奇:“你这马这么烈的性子,你是什么时候把它驯化了的?”
  玉兰白龙驹可是一等一的好马,除了性子烈不好驯服之外,似乎也没旁的什么缺点了。
  前些年她的兄长也去河西得了一匹,她眼红了好久她这没良心的兄长都不肯给她。
  这不才在前不久,宋篱嬅才刚学骑马时候,她的父亲就特地寻了一匹来送她,再反观自己,果然是人比人气死人,看看她在家里的待遇,又看看宋篱嬅在自己家里的待遇。
  要不是生了个女儿身,她都要怀疑自己应该是个男子了。
  别的女孩子都是自小被娇养着长大,如今到她身上可好,完全就拿她当个男儿养。
  宋篱嬅见楚毓秀看着自己的马眼睛都要看直了去,又听她问自己怎么驯化的马儿。
  于是做沉思状许久,说出了一个极为欠揍的回答。
  “我说它忽然就变得乖顺了,你信吗。”
  其实她说的话也并不算假,只不过是语气有些欠揍罢了。
  果然就见楚毓秀嗤笑一声:“呵呵,那你跟着你乖顺的小马慢慢来吧,我先走了。”
  楚毓秀说罢就一骑绝尘,越走越远,慢慢只留下一个模糊的剪影。
  楚毓秀骑术也不错,但是宋篱嬅跟她却完全不是一个级别的,纵使玉兰白龙驹在手,也是望尘莫及。
  宋篱嬅给自己的马儿顺了顺毛,本想慢悠悠的在后面带着马儿散散步。
  一开始本来还好,只是到了后来马儿就突然发了狂,驮着宋篱嬅发疯似的往前跑,任她怎么拽马绳都不管用。
  后面到张典首等人本来就有点不放心,一直在高度关注着她这边的情况。
  只是宋篱嬅的玉兰白龙驹发狂的太突然,加之又是血统纯正的上等马,他们在后面追也很难追的上。
  这边宋篱嬅被突如其来的意外吓得可不轻,被迎面而来的冷气糊了一脸不说,这马儿还不往路上跑,总是喜欢往一些崎岖的林子里钻,她也因此被各处横生的枝条抽得全身都疼。
  这马儿一路跑还一路想把她给颠下,她只得死死的抱住马儿,手上却越来越使不上力。
  宋篱嬅心里叫苦不迭,一时之间脑子里忽然闪过前几年吏部侍郎家的小公子,因为意外坠马成了个痴儿的消息。还有就是晟敏王爷的世子也是因为坠马,还叫马把小腿给踩了,最后导致了终身残疾。
  宋篱嬅实在不敢想象自己变成了傻子亦或是成了瘸子的模样,已经吓得脸上眼泪鼻涕直流。
  “宋篱嬅。”
  因为玉兰白龙驹奔跑的速度极快,宋篱嬅的耳边都充斥着呼啸的风。
  但大概是叫自己名字的那个声音太过特别,低沉又悦耳,尾调会微微上扬,同谁叫她的都不一样。
  所以仿佛直接唤到她心里去了,让她听的真切。
  她死死的抱住马脖子,吃力的侧过头去。
  只见是许沉霁骑着马跟在自己身后,只稍微落下了半个身子都距离。
  他像是一直在跟着自己,身上似乎也被一些树枝抽过,却丝毫不见狼狈,月白的衫子在风中猎猎飘扬,是说不出的飘逸和好看。
  那一刻,宋篱嬅觉得他恍然如从天而降的救世主,他的眼里只有她,只是来救她。
  宋篱嬅现在也顾不得自己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有多丑。
  她微微侧过半个头看他,哭的稀里哗啦:“呜呜呜,许沉霁救我。”
  “别慌。”许沉霁稳稳说道。
  这句话像是有着神奇的魔力一般,轻飘飘的飘进看宋篱嬅的耳朵里,宋篱嬅觉得自己似乎冷静了一些,一直在狂跳的心脏也不由得乖觉了些。
  “嗯,我不慌。”宋篱嬅把即将涌出的眼泪收回去了些,声音里是控制不住的哽咽:“我会摔成傻子么。”
  马儿似乎很气恼自己身上做了个人,一直在发了狠的颠她,她的手已经像是支撑到了极限,僵硬的已经快没有了知觉。
  许沉霁看了看前方有些平坦开阔的地势,对着哭的像只小花猫似的人伸出手:“不会摔成傻子,伸手。”
  宋篱嬅看了看他递过来的手,随即不假思索的就放开了马脖子,一手抓着缰绳,一手伸了过去。
  她都完全没有考虑要是许沉霁接不到自己怎么办。大约是许沉霁身上特有的魔力,仿佛有一种让她坚定不移的深信。
  她伸出的手被一只炙热的大手稳稳抓住,身子也跟着那只手递过来的力量一带,下一瞬她已经稳稳的落在了一个怀抱里。
  宋篱嬅用了许久才会过神来,眨巴着眼睛看着身后那人扶在自己腰间的手,稳如磐石,炙热而令人安心。
 
 
第41章 怎么还是摔傻了
  许沉霁慢慢停下马,感觉怀里的人一直僵硬的呆愣着,想起她方才哭花了一张脸的模样,轻笑两声,有些懊恼:“怎么还是变成了傻子?”
  两人挨得有些近,宋篱嬅能明显的感觉到身后那人笑得时候胸腔震动,她整个人也跟着酥**麻。
  过了好半响,她似乎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
  她扬起早就被自己哭花了的小脸,此刻还带着娇艳欲滴的通红,整张脸完全可以用五彩缤纷来形容。
  她听见自己的声音从嘴里流出:“许沉霁你救了我,不如我以身相许报答你吧。”
  许沉霁眸子里闪过一些讶异,有些费解这小姑娘的脑子里都装了些什么杂七杂八,刚刚还在担心自己会摔成傻子,这会儿又在这以身相许。
  “不过是顺手。”许沉霁收回方才为稳固住她的身形,而覆在她腰间的手,开口道。
  许沉霁初入盛京,便有几个国子监同窗想与他结交,于是他便也顺水推舟,同几位同窗一起来了马场。
  只不过刚一来,就发现马场的典首同几个负责照管马匹的小厮乱做一团,一个个都急得惊惊魂不定,焦头烂额。
  同行的靖安伯世子去打听了一番才知道,是宋宰相之女宋篱嬅的马突然失了控,虽然已经派了人去追,但是她骑的马品种是出了名的快,现在已经不知把人带到哪里去。
  许沉霁不由得想起那张娇俏明媚的脸,初见那一回便是因为骑术还不熟练,才崴了脚。
  如今又是因为骑马出了事。
  真是个不长记性的姑娘。
  不过她原本就一直不是个让人省心的人,不是么。
  许沉霁蹙了蹙眉,当机立断的拉了一匹离自己最近的马,朝着几人所指的方向奔驰而去。
  不一会儿就听到整个林子里都是她撕心裂肺的喊叫。
  还不算太傻,他笑笑,她还知道发出声音方便让寻过来的人找着她的具体|位置。
  也所幸她马术确实不佳,好好的一匹玉兰白龙驹在她手里并没有得到多大的用处,反而因为她死死的拽住缰绳而显得撒不开腿。
  所以他费了些力气,终于是追上了她。
  宋篱嬅的玉兰白龙驹一直在往树林里跑,许沉霁不知在后面追了多久,此刻衣袍也有些凌乱,浅褐色的发丝上还带着几片调皮的绿叶子。
  宋篱嬅眸中闪过一丝失落,随即又笑笑,抬手将他头发上叶子拂开,眼睛亮晶晶看他:“那也谢谢你。”
  “嗯。”许沉霁看看她,竟是有些难得的乖巧。
  “你伤到哪了?”他问。
  被他这么一问,宋篱嬅才觉得自己整个身子骨像是要散架了似的,又酸又痛,提不上半点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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