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相府假千金后不小心成了团宠——橘徕服兮
时间:2022-01-14 07:25:52

  喻京墨也满是感慨地看着自家的好大侄子以及自家的侄媳妇。
  人已坐在这喜堂中了,可他还是有一种不真实之感。他从未想过好大侄还有成亲的这一日,这是他以前想都不敢想的事……
  夜幕降临,龙宅灯火通明。宴席上觥筹交错,起坐而喧哗者,众宾欢也。
  喻沅白这个新嫁郎自是必不可免地被拉着喝了不少酒。
  还好有黑鹰以及于肃他们在,为他挡了不少酒。
  最后,喻沅白以不甚酒力为借口跑了,临跑之前还万般叮嘱自己的影卫一定要拦住想要闹洞房的!
  卧房中,柏夕岚靠在床柱上笑眯眯地看着喻沅白。
  喻沅白端了合卺酒走了过来,问她:“这酒里你掺了什么?”
  柏夕岚嘿嘿一笑很是猥琐地回道:“自是助兴的药,我特意找玦姨调的。”
  喻沅白在柏夕岚的身旁坐下,用有些暗哑的声音说:“明日还得敬茶,玩得太疯当心起不来。”
  “你别怕。”柏夕岚很认真地对喻沅白道:“只是一点点,不会有很大的影响的。”
  喻沅白笑了笑将其中一盏合卺酒递给了柏夕岚。
  柏夕岚端着酒盏却没急着跟喻沅白喝交杯酒,她问喻沅白:“应该不会有来闹洞房的吧?”
  “不会。”喻沅白不紧不慢道:“回来时已叮嘱黑鹰他们,让他们拦着点。若没拦住也不要紧,想必他们脸皮还不至于厚到听到动静还闯进来的程度。”
  柏夕岚:“……”
  “小乖。”喻沅白低声叫她。
  柏夕岚觉得自己被喻沅白蛊惑了,她甚至都没注意听喻沅白在说什么,目光全部集中在喻沅白的唇上。
  她馋喻沅白馋了好久,馋到简单的吻已无法满足的地步。
  “乖,该饮合卺酒了。”喻沅白低声道。
  合卺酒是何滋味,柏夕岚并未注意,她所有的注意力都在喻沅白对自己的吻上。
  这吻不同于往日,很浓烈,比这世间所有的酒都要浓烈。
  情到深处,十指相扣。
  细碎的呜咽声就好似猫爪一样,挠得人心一阵酥软发颤。
  喻沅白俯下身在柏夕岚的耳边用低沉而又缓慢的声音说:“我很庆幸,在我人生最黑暗的时候遇到了最好的你……”
  又是一声细碎的呜咽,柏夕岚如溺水的人一样紧紧攀附着喻沅白。
  喻沅白的人生无疑是黑暗的,一抹名叫柏夕岚的阳光,强势照进他黑暗的人生中,让他连拒绝的余地都没有。
  “小乖……”他在柏夕岚的耳边不断呢喃。
  他真的好庆幸,庆幸自己遇到了柏夕岚。也好庆幸,庆幸自己竟得到了他的阳光。
  真好……往后余生,万般皆你,彼此温暖,互不辜负……
  番外篇:喻京墨和边杭叶(一)
  正值正月初一,喻京墨耐着性子等满朝文武给自己拜完年后,换了便装,带着严庚以及一众大内侍卫头也不回地离宫去街市上转悠去了。
  这大过年的还不允许他这个操劳了一年的皇帝出宫散心去?
  外表朴素内里奢华的马车在闹市口稳稳当当地停下。负责驾车的边杭叶面无表情地下了辕座,然后又面无表情地撩开马车的车帘,用硬邦邦的语气道:“到了。”
  这位大业名声赫赫的女将军此时的脸上明晃晃地写着「不爽」两个大字。
  喻京墨下了马车看了一眼边杭叶笑眯眯道:“边将军的心情似乎不太好啊。”
  “是的,臣的心情确实不好。”这位心情不爽到极点的女将军甚至开始破罐子破摔了。
  “新年伊始,万象更新,边将军莫要如此。”喻京墨背着手慢吞吞道。
  “您也知是新年伊始啊?”边杭叶面无表情道:“不若您放臣回府歇着?”
  喻京墨道:“柏相已携夫人回乡探亲去了,府中也就边将军一人多无聊啊?”
  边杭叶:“……”
  真是对不起哦,她还真不无聊……
  一旁的严庚轻咳了一声提醒道:“主子与边将军不若换个地方再聊?”
  有道是锵锵华驷客,门馆贺新正。街道上人来人往,喧闹声交织。
  喻京墨沿着街边随着人潮慢慢地走着,而随行的大内侍卫则混在人群中,不远不近地跟着。
  边杭叶跟在喻京墨身后,盯着他的后脑勺看。好看的眉头是皱了又皱,心想着要不把这个麻烦的男人直接一拳打晕,然后拎回宫中。
  这么多人,万一有危险怎么办?
  边杭叶腹诽之际,便听喻京墨叹道:“说来,朕上次出宫还是半年前。”
  喻京墨放缓了脚步与边杭叶并肩而行,他看了边杭叶一眼道:“上次陪朕出宫的也是边将军呢。”
  边杭叶抿了抿唇,犹豫了一下道:“那您今日定要尽兴。”
  虽是正月初一,可街道两旁仍然有叫卖的小贩。
  当路过一个卖木簪的小摊时,边杭叶下意识地停下脚步,目光落在了一根木簪上。
  那是一根长枪模样的木簪,朴素中又别致。
  小贩见边杭叶盯着那木簪看,便主动拿起那根木簪递给边行业道:“这是仿造咱女将军边杭叶手中的那杆红缨枪做的,京中的姑娘们可喜欢了。”
  喻京墨也凑了过来,他将那根木簪拿了过来端详一番后作出结论:“还挺像的。”
  “可是喜欢?”喻京墨问边杭叶。
  便杭叶摇摇头倒是没说不喜欢,只是道:“我无戴簪的习惯。”
  喻京墨笑了笑向那小贩询问这根木簪多少钱,待那小贩说了价格,他便让严庚付钱。
  他在边杭叶疑惑地目光中,将那根木簪簪在她的发中。
  边杭叶愣住了。
  喻京墨捧着边杭叶的脸盯着她的发端详了一番后,笑眯眯道:“还挺好看的。”
  边杭叶一惊,抬手就要将木簪取下却被喻京墨握住了手。
  喻京墨道:“簪着吧,真挺好看的……”
  “我……”边杭叶有些不自在道:“我不习惯戴簪……”
  喻京墨顺势将边杭叶那只手牵在手里,继续顺着人潮前行:“凡事都有个适应,戴久了也便习惯了。”
  跟在他俩身后的严庚目光落在了自家陛下牵着边将军的手上,忍不住挑眉。
  自家陛下这动作还真自然啊,边将军的手也敢牵,莫不是忘了当初被边将军摔出去的事了?
  边杭叶垂眸看了看喻京墨的手,然后抬了起来在喻京墨的眼前晃了晃。
  喻京墨:“……”
  他看了看自己的手又看了看脸色明显发黑的边杭叶,微微一笑,然后把手撒开有些尴尬地摸了摸下巴。
  边杭叶的目光落在喻京墨的那只手上,眸光动了动。
  这位养尊处优的皇帝陛下的手好看是真好看。而且……怎么感觉比姑娘家的手还要嫩……
  “在看什么?”喻京墨问她。
  边杭叶脱口而出道:“手好挺好看的……”
  喻京墨和严庚同时挑眉。
  边杭叶:“前方那家茶肆的茶不错,我带您去喝茶去。”她说着便抬脚朝那家茶肆走去。
  喻京墨跟在她的身旁,将手递到她眼前不紧不慢道:“觉得好看便多看一会儿,左右也不会掉肉。”
  边杭叶:“……”
  喻京墨见边杭叶面色不善,很自觉地将手给收了回来。
  茶肆中有不少茶客饮茶,那围栏后说书先生正绘声绘色地说着女将军边杭叶的英雄事迹,那一套套的词让边杭叶本人都有点……招架不住。
  就在边杭叶想着要不要换家茶肆的时候,喻京墨已挑了个最佳位置坐下了。
  喻京墨还是第一次在茶楼里听说书先生说边杭叶呢,性质之高,不必多言。
  边杭叶见状,只得硬着头皮在喻京墨身边坐下,厚着脸皮听说书先生吹嘘自己。
  说来……她自己也是第一次听别人这么吹嘘自己啊,当真很羞耻!
  台上的说书先生语调激昂,情绪激动,台下的茶客聚精会神,啧啧赞叹。
  而边将军本人……
  她垂着眼眸仔细研究着茶桌缝隙,看看自己能不能藏进去。
  “武神下凡边将军——”喻京墨语带揶揄。
  边杭叶下意识转头去看,便与喻京墨那双含笑的桃花眼四目相对。
  喻京墨凑近她耳边低声道:“朕也觉得边将军是武神下凡……”
  边杭叶身体微微一僵,脸色有些不自然。也不知是不是自己过于敏感,当喻京墨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耳边时,一股莫名的战栗感传遍四肢百骸。
  台上说书先生一场说完,便下去歇着了。台下茶客津津有味地谈论女将军边杭叶的英勇事迹。
  边杭叶端起茶盏呷了一口神色淡淡,不过她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跟随着喻京墨的手走。
  手……是真好看啊。这么好看的一双手若是用绳子束缚起来……
  边杭叶意识到自己脑子里的想法有些危险的时候,立刻摇头努力将这样的想法摒弃掉。
  这可是他们大业的皇帝陛下啊,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焉……
  忽然,边杭叶听到自己身后那张茶桌有男声说:“嘁,还女将军?说白了就是缺男人管教。要我说啊,这女人就该老实嫁人把自家男人和公婆都伺候好了。像那个什么劳什子的女将军……”
  这男子嗓门还挺高,此番言论一出引起不少茶客的不满。但因此人虎背熊腰,面相凶恶,茶客们也只是敢怒不敢言。
  番外篇:喻京墨和边杭叶(二)
  这男子嘴里的话越来越难听,到了最后竟然开始意淫起边杭叶来,话里话外都在贬低边杭叶。
  边杭叶自从军开始,听的难听的话多了去了,是以她根本就没将那男子的话放在心上。
  她能坦然面对,但不代表旁人能坦然面对。
  严庚刚要起身去收拾那男子,便见喻京墨先他一步提着装着滚烫茶水的壶朝那男子走去。
  严庚愣住了,边杭叶也愣住了。然后他俩便看着喻京墨伸手拍了拍那还在口嗨的男子的肩膀,在那男子转头看他时,直接将那装着滚烫茶水的茶壶砸在了那男子的脸上。
  只听咔嚓一声,那男子捂着脸一阵惨叫。
  那男子还没来得及反应,便又被喻京墨抓着头发直接按在了掉落在桌上的碎瓷片上。只听他语调阴沉道:“你也配!”
  那男子的友人见状,起来就要和喻京墨动手。
  边杭叶回过神来飞身过去,将喻京墨扯到身后单手接住对方挥过来的一拳,顺势一拧只听「咔嚓」一声,那人胳膊便呈不自然的姿势耷拉着。
  “走!”边杭叶抓着喻京墨的手拽着他就走出了茶楼。
  “主子,您的手受伤了。”严庚忙道。
  喻京墨的手被茶壶的碎片划出了一道口子,正往外汩汩流血。
  严庚刚要用帕子给喻京墨简单包扎一下,然后找医馆处理一下,却见边杭叶已经从怀里掏出了帕子小心地为喻京墨包扎伤口。
  啊,这……
  严庚将正准备掏帕子的手默默抽了出来。
  话说,陛下也该娶妻了……
  喻京墨垂眸看着边杭叶,见她神色平静便问她:“你不生气?”
  “为何要生气?”边杭叶疑惑地问道。
  喻京墨道:“那人嘴里那般不干不净……”
  “习惯就好了。”边杭叶抬头四下看了看想着这条街上并无医馆,便直接带着喻京墨往柏府走去。
  从这里到柏府比这里到医馆要来得近。
  “有很多人对你说过这样的话?”喻京墨的眉头紧紧皱起,眼底有着暗色。
  “恩,有很多。”边杭叶用轻飘飘地口吻道:“您知道的,我以前是个山大王,手底下都是一帮男人,他们不服气的时候嘴里的话可比方才那男人说的难听多了。”
  “从军后……杨烨杨老元帅的外孙女又如何?战场上连没用的男人容不下,更别说可能还会添乱的女人……
  初时,他们瞧不起我也不敢当面辱骂我,只能背后辱骂。被我撞见了好几次……”
  边杭叶说着像是想起了好玩的事来,竟然笑了。
  她笑了,喻京墨的心情却莫名不爽了。是以,他停下脚步直勾勾地看着边杭叶。
  边杭叶见他停下脚步,便又抓起他的手腕拉着他往前走:“唉,您以后莫要再做这样的事了,别人骂就让他们骂吧,左耳进右耳出便可。您就这么上去与人起冲突万一被伤到了呢?您又不会武功。”
  这是大业的顶梁柱啊,可不能有闪失哦……
  喻京墨抿了抿唇,张了张嘴硬是把到了嘴边的话给咽了下去。
  罢了罢了,确实不值得生气。
  再说了,这姑娘自己都不气,他气什么……
  柏府北山院中,喻京墨坐在边杭叶卧房的外室,而边杭叶则自己去了内室翻找药箱去了。
  喻京墨四处打量了一番,嘴角微微一抽。
  说真的……这压根就看不出来是个女子的卧房……
  少顷,边杭叶拿着小药箱走了过来,往他身旁一坐就让他把受伤的那只手伸过来。
  边杭叶从药箱里翻找出一个小瓷瓶来,将里面的药粉均匀地撒在喻京墨手上的伤口上。
  她仔细且小心地为喻京墨处理伤口,无论是上药还是包扎都是一丝不苟。
  边杭叶在心中再一次感叹喻京墨手的好看,她甚至还想自己从前怎么就没发现喻京墨的手很好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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