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原配觉醒后,改嫁前夫死对头——一只小小乔
时间:2022-01-14 07:47:52

  乔穗:“英豪集团自己就是干这行的,他们肯定不会让消息流出来的。”
  说起来,梁宪的不知道第几任妻子,好像就是李家的……私生女?
  不过,是老董事长第几个妻子生的儿子生的私生女来着?
  不怪乔穗想不起来,主要是上辈子梁宪结婚的次数实在太多了。
  前几个乔穗还能记得来历,后面的,也就只剩个面熟。
  再加上,英豪集团李家的这群人实在太能生了,除了正宫嫡子那一脉之外,其余的那些姨太太情人生的孩子根本不值钱,私生子生的私生女,就更不受重视了,生活的恐怕连小富之家都比不上。
  不止乔穗想不起这个私生女的来历,老董事长能不能想起自己还有这么一个孙女估计都够呛。
  “消息应该流不出去。毕竟太丢人了,英豪的老董事长都这么大岁数了,头顶绿帽传出去晚节不保,沦为笑柄,他们家死要面子,可丢不起这人。”
  姚暖暖「啧」了一声:“得罪了英豪,郑家可不好过了。郑琳娜一心想当大明星,这下梦碎了。”
  乔穗「嗯」了一声,提起:“她前几天还想让我把她介绍到兴城呢。”
  姚暖暖一听着急了,连忙告诫:“穗穗,千万别介绍,她那个品行,你小心引狼入室。”
  “我烦死她了,肯定不给她介绍。”
  乔穗说完,姚暖暖放心下来:“以后她再来找你,你别搭理她。”
  “我知道。”
  不出所料,郑老太太回去的第二天,郑家就闹了起来。
  原因是郑广林的老婆,不满老太太偏心。
  小叔子好赌,在外面欠了赌债,老太太卖房子卖珠宝都要为他还钱,至少还了两百万,结果现在自己的丈夫重伤躺在医院里,老太太竟然不舍得拿钱出来了。
  老太太只好解释,她手里没钱了。
  这下,郑广林的老婆闹得更凶的,说老太太的钱都让小叔子嚯嚯了,他们大房一点便宜没沾到吃亏了,让老太太把现在住的房子给大房。
  郑家现在只剩下一处房产,大房二房两家人挤在一起,大房想要这套房子,郑广森和他老婆当然不会同意,给出去,他们二房一家住哪?
  两家人为了房子的事互不相让,连医院里的郑广林都遗忘了,导致郑广林差点因为医药费欠费被赶出医院。
  郑广林因为命根子被废,本来就阴郁极了,结果亲兄弟一家却在这个时候,因为钱的事,跟老太太闹的不可开交,害的他得不到好的治疗。
  他本来就不满老太太用自己的私房钱贴补郑广森,结果现在自己伤了,亲弟弟竟然拦着不想给自己治疗。
  这下,郑广林彻底的恨上了这个亲弟弟。
  郑家闹剧如何,乔家并不关心。
  还是那句话,种什么因,得什么果。
  年轻的时候没把孩子教育好,年老的时候就要承受苦果。
  遥远的丘平县。
  梁宪穿着单薄的衣服,从监狱的大门中走出来。
  他抬起头,眯着眼睛,面无表情的看着头顶刺眼的阳光。
  沐浴在久违的自由天空之下,梁宪的心里却没有多少的喜悦。
  远处,两个中年男人朝他走了过来:“梁宪。”
  梁宪转头看向他们。
  是小梁村的村长以及他堂伯。
  梁宪喊了一声,便算打招呼了。
  小梁村的村长见梁宪只穿了一件单衣,忍不住问道:“梁宪,你就穿这一件单衣裳?没有件厚棉袄?”
  梁宪:“没有。”
  “我们不知道你没有衣裳穿,来的时候也没带。”村长皱着眉头,有些发愁,他叹了一口气:“走吧,拖拉机里有条破棉被,你围上点,好歹没那么冷。”
  梁宪沉默着点点头。
  不知道在牢里经历了什么,他的气质比以前看着阴沉了许多。
  村长和他堂伯看着发憷,都没有再跟他搭话。
  乡间的路坑坑洼洼,特别是冬天下了雪,反复上冻开化,被车轮轧过,更是泥泞不堪。
  车子晃晃悠悠在路上开了两个钟头,才回到了村子。
  坐过牢到底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怕被人看见嘲讽梁宪心里难受,为了照顾他的情绪,村长特意将车子停在了村头一条偏僻的小路上,周围都是废弃的老屋,住的人很少,从这条路进村,僻静,碰见人的可能性降低。
  村长把拖拉机挺稳,转头对车斗里的人说。“到了,下来吧。”
  梁宪将围在身上的破旧棉被掀开,从拖拉机的车斗里跳下来。
  跟村长说了一声谢谢,转头往村子里过去。
  梁宪堂伯从身后追了上来:“梁宪。”
  梁宪停下脚步,回头:“堂伯?”
  梁宪眉宇间有着挥之不去的阴郁之气,他堂伯担忧他因为此事一蹶不振,担忧的说道:“梁宪,你犯的事不大,只是一不小心失手伤了人,你别因为这点事就没斗志了。
  一时犯错不要紧,知错就改,以后走正路,还是好孩子。我去县里找人问过了,你这个情况,还是可以考大学的。
  香江那边,就别指望了,咱们乡下的泥腿子,原本就配不上高高在上的大小姐。
  你听堂伯一句劝,在家复读考个大学,这坎就算过去了,日后还有光明的未来。”
  梁宪垂着头,嘴角自嘲的扯了扯。
  复读考大学?
  重生前他都七十多岁了,哪还记得十几岁时学的高中知识。
  怕是连及格都考不出来。
  感谢了堂伯的好意,梁宪避开人回到家。
  半年没住人的家,不知道被小偷光顾过几次了,到处都乱糟糟的,显得更破败了,而且屋子里到处全是灰尘,想住人,起码要收拾一整天。
  梁宪不耐烦收拾这些。
  他从衣柜里翻出以前的棉袄,忍着鼻子里的霉味,穿到身上。
  他手里只有最后五百块钱,是坐牢的时候,唐文君寄来的分手信里夹带的,算是分手费。
  当然,分手信的内容他不认可。
  唐文君上辈子到死都是他的女人,这辈子当然也不能例外。
  梁宪还是要去香江。
  家里没什么要收拾的东西,他仅带着钱,趁着夜色只身离开了小梁村。
  只是流年不利,梁宪隔天去到出入境管理处办理手续的时候,才知道,想办理证件,需要提供公安局开局的无犯罪记录证明。
  而他,坐过牢,有案底,办理不了。
  走正轨的程序,他申请不到去香江的通行证。
  梁宪只能考虑走其他的路子。
  还好,随着改革开放的大力发展,现在很多地方已经不需要介绍信了,梁宪顺利的坐上了离开丘平县的火车。
  转眼便到了元宵节。
  元宵节猜灯谜,赏花灯,热闹程度甚至远超新年。
  去年的元宵节,乔家家宴举办聚会,乔穗便错过了,今年说什么都要凑一凑热闹。
  秦渊带着花来家里接人,乔建设没说什么就把乔穗放走了。
  他现在完全看开了,秦渊是个靠谱的,女儿自己也愿意,自己就别拦在中间当个恶人了。
 
 
第119章 梁宪的报复
  元宵节的花市除了有许多花灯摊位,还有许多卖面具的,各种各样人物动物的面具憨态可掬。
  乔穗站在摊位前面挑了许久,最终给自己挑了一个古代仕女的面具,给秦渊则是挑选了一个猪八戒!
  秦渊无奈的看着乔穗:“能不能换一个?”
  “不行。”
  乔穗拒绝,然后直接将八戒的面具给秦渊戴上。
  秦渊面露抗拒,不过没有动,乖乖的让乔穗把面具扣在了自己的脸上。
  乔穗给秦渊戴上面具之后,又把仕女美人面具给自己戴上。
  刚戴好,秦渊突然弯腰抱住她的腿,将她扛在肩膀上。
  乔穗惊呼一声:“啊……你干嘛?”
  “我干嘛?当然是背媳妇喽。”
  猪八戒背媳妇!
  可以,这很符合面具人设!
  秦渊扛着乔穗往前冲,乔穗嘴巴里发出破碎的尖叫声。
  “啊啊啊哈哈哈……妈呀,秦渊我头好晕,你快放我下来!”
  这边,秦渊和乔穗在花市开开心心玩到深夜。
  另一边,唐文君拖着疲惫的身体,离开潘郦霆的住所。
  她不知道事情为什么会发展到这一步。
  潘郦霆和林芝宜的绯闻还挂在各大小报的头版头条,而她却成为潘郦霆的秘密情人。
  唐文君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是鬼迷心窍了,竟然答应了这么离谱的要求,变成了从前的自己最鄙夷的一种人。
  没有尊严,没有选择,没有自由。
  他不允许她留下过夜,她就只能在深夜里,吹着冷风穿着单薄的衣服连夜离开他的住所。
  从出租车上下来,唐文君拢紧了胸前的衣襟,但冷风还是透过衣服的缝隙钻进身体里,吹得她透心的凉。
  她快走几步,走进单元门,就在她站在电梯前等候电梯下来的时候,身后突然传来一道低沉的男声。
  “唐文君。”
  声音很耳熟,唐文君不可置信的回过头。
  “梁宪,你,你……你怎么来了?”
  梁宪从隐秘的黑暗里,一步步的朝着唐文君走近。
  “我的老婆孩子都在这里,我不来,还能往哪去?”
  他嘴里说着温情的话,但是目光却阴冷的如同怨毒的毒蛇。
  半年的牢狱生活,彻底改变了梁宪的外表气质。
  以前,他虽败絮其中,但单看外表起码是风度翩翩的少年郎。现在,整个人的气质阴沉沉的,一看就是不良人士。
  唐文君下意识的往后退。
  「叮」的一声,电梯门缓缓打开。
  唐文君扭头跑进电梯,结果刚进电梯,梁宪就追了上来,拽住唐文君的头发,将她整个人扯进自己的怀里。
  电梯门缓缓关闭,梁宪按下楼层。
  他的身体紧紧的贴着唐文君的背部,一只手掐着她的脖子,另一只手轻轻抚上她的脸。
  唐文君害怕的浑身颤栗,唇瓣不受控制的微微颤抖着。
  “你,你想怎样?”
  “这话,该我问你。”梁宪突然伸手扯住唐文君的领口猛地一拽。
  「刺啦」一声,单薄的衬衫布料被扯出一个大口子,露出胸前的风光以及半边白皙的肩膀。
  灯光下,嫩白的皮肤上布满了点点红痕。
  但凡是成年人,都知道这些暧昧的痕迹代表了什么。
  “唐文君,你就这么饥渴?这才半年,就迫不及待的往我头上戴绿帽子?”
  梁宪咬牙切齿的呼吸喷洒在唐文君的脸上。
  唐文君怕的牙齿打颤,但还是鼓足了勇气开口解释道:“梁宪,我,我给你寄过分手信。我们已经分手了,分手后,我找不找其他人是我的自由,你无权干……啊!”
  唐文君话没说完,梁宪突然扯着她的头发,将她的脑袋狠狠的往电梯的钢铁墙壁撞去。
  一连撞了好几下才停手。
  随后,他将唐文君的脸抬起来,凑近,语气阴冷:“分手?我答应了吗?”
 
 
第120章 报警
  梁宪望向唐文君的眼里充满了恨意,捏着唐文君下巴的手也一点点的用力。
  他的手劲很大,几乎用尽了全力,唐文君娇嫩的皮肤上很快就被捏出了红印。
  她疼的皱眉,痛呼一声:“放,放开我。”
  梁宪冷笑一声:“疼?知道疼还敢在外面给我戴绿帽?”
  就在这时,「叮」的一声响,电梯停下,电梯门打开,外面就是唐文君的家门口。
  梁宪放开唐文君的下巴,转而拽着她的胳膊,将她从电梯里拽出去。
  “钥匙?”他伸出手,向唐文君要钥匙。
  唐文君沉默着往后缩。
  “钥匙!”
  梁宪加重语气,语气森冷。
  唐文君别过脸去。
  梁宪突然抬腿,一脚踹在房门上。
  「砰」的一声巨响,唐文君吓得瑟缩了一下。
  “别让我再说第三遍。”
  梁宪目光阴冷,凶狠的眼神似乎会随时将她撕碎。
  “我,我给你拿。”他翻脸翻得太快了,唐文君心里害怕,慢吞吞的从包里掏出钥匙,不情不愿的递给他。
  “早这么识趣,我还能打你?”
  梁宪冷哼了一声,接过钥匙去开门。
  不过钥匙还没有送入锁孔,房门就被人从屋里打开了。
  “小姐,你……”忘带钥匙了吗?
  保姆剩下的话还没说完,就看到门外鼻青脸肿的唐文君,和半年未出现,一出现气质却变得阴沉的梁宪,到了嘴边的话吓得咽了下去。
  “你,你们……”
  “让开。”梁宪脸色不善。
  保姆察言观色,呐呐的点头,一点点往后退。
  梁宪率先走进房间里。
  唐文君慢吞吞的跟在后面。
  她试图给保姆使眼色,结果还没等保姆接收到她求救的信号,梁宪就先一步的发号施令。
  “我饿了,给我去弄饭。”
  保姆站在原地没动,梁宪不耐烦的扫了她一眼。
  “快点。”他眼神凶戾,一看就不好惹,保姆不敢违背,连忙点头:“好好,我马上去,您,您等五分钟。”
  “赶紧的。”
  保姆连忙跑去了厨房。
  偌大的客厅里,只剩下唐文君和梁宪两个人。
  刚刚在外面黑暗里没注意,现在一走进灯火通明的房间里,唐文君才发现,梁宪穿的一身衣服脏兮兮的,上面蹭了不少的灰尘和油污,头发剃的是监狱统一的板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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