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团宠:病娇夫人惹不得——小仓角殿
时间:2022-01-14 16:16:14

  忽然像是感觉到了他的抚摸,手下意识地往他这边伸,搭在他腿上,嘴里含糊不清,“阿沧……”
  “我在。”
  权薄沧眸子越来越深。
  欠欠,在我不知道的时间和角落,你到底受过怎么样的伤害。
  “欠欠,你想对付谁,直接跟我说一声,我去做。”
  权薄沧低头在她额头一吻,轻轻握住她的手,轻声道,“你的手,要干干净净的。”
  她娇气娇贵,那些污浊残忍的事情,都应该让他来做,不该由她去处理,她一辈子,都该是无忧无虑的大小姐。
  前半夜被折腾很久,在医院的时候就已经困了,颂凡歌靠在座椅上,迷迷糊糊间听到权薄沧的话,忽然想起很久之前的一个人。
  很久之前,也有个人跟她说过这个话。
  【哟,还是个大小姐呢,娇贵】
  【手挺好看,干干净净的多好】
  【出去以后别再杀人,你不适合】
  那是她在杀人组织里面的两年里,那个少年曾经跟她说过的话,只堪堪见过几面,她却一辈子也忘不了。
  回到SQ庄园,颂凡歌是被权薄沧抱进去的,躺在柔软宽大的床上,颂凡歌舒舒服服地翻了个身。
  不过她已经醒了,嚷嚷着要去洗澡。
  她本就有严重的洁癖,加上前世被关起来的那半年里她一次都没有洗过澡,更是不洗澡就无法在床上睡觉。
  “乐意帮忙。”
  权薄沧身子靠过来。
  颂凡歌心里警铃大作,爬起来就要跑,没想到被男人一把抓住抱进怀里,淡定的眉眼染着笑意。
  他低头埋在她香肩,“放心,我没那么禽兽。”
  是,您不是禽兽。
  你特么是情·兽!
  颂凡歌双腿发软,现在身上还留着他上半夜的痕迹,一道道地显示着他的“恶行”。
  权薄沧如他所说,全程没有做让她再次腿软的事,只是……
  当颂凡歌美美地躺在浴缸里,抬眼看见他一件件脱下身上的衣服,之后,颂凡歌知道今天这事情没那么简单了……
  折腾了好久后,颂凡歌终于如愿地躺在柔软的大床上睡觉,她全身清爽,唯独可怜的双手没有任何力气。
  一动不动都觉得酸软。
  此刻,害得她双手严重无力的罪魁祸首正在她后背,将人紧紧抱在怀里,意犹未尽地睡过去。
  翌日一大早,颂凡歌懒懒地在床上伸了个懒腰,本以为权薄沧这时候已经去上班了,结果一睁眼,入目就是他那张帅得无法无天的脸。
  因为睡觉的缘故,他浓密的短发有些乱,柔柔的光照进来,他深邃的五官看起来多了份柔和,性感的薄唇看起来有些致命的诱惑。
  颂凡歌看了会儿,伸出手在他唇上轻点了下。
  这不动还好,一动,眼前的男人忽地睁开了眼,眼里哪有半分刚睡醒的样子,“欠欠,你非礼我。”
  “……”
  颂凡歌不仅想非礼他,还想打他。
  这人挺帅的,偏偏长了张嘴。
  “今天不去上班?”
  颂凡歌被他长臂搂住,抬眼看他。
  即使这样死亡的角度,男人依旧帅得不像话。
  “舍不得走。”
  权薄沧垂眸看着她,伸手捏住她耳朵,揉了揉,“美色当前,谁会选江山啊。”
  “昏君!”
  颂凡歌被他弄得神经跳动,没好气地白他一眼。
  “嗯。”权薄沧双手长长地伸开,舒舒服服地伸了个懒腰,之后将人一把压住,“从此君王不早朝。”
  “……”
  颂凡歌觉得,她今天早上就应该睡到中午,等这厮走了再起来。
  “那你陪我出去一趟吧。”颂凡歌趴在他身上,双手懒懒地枕着下巴,“我想去见个人?”
  “女的?”
  “男的。”
  “老人?”
  “小伙儿。”
  “你哥?”
  “没血缘关系。”
  “不去。”
  权薄沧脸黑下来,一副被人夺妻不共戴天的表情,但看她软软地躺在自己身上,又舍不得说出拒绝她的话。
  他薄唇张了张,一本正经,“我一会儿会胃疼加头疼顺带拉肚子,去不了,你也得照顾我。”
  颂凡歌可不管他答不答应,兀自爬起来,顺带将他也给拉起来,“走啦,起床!”
 
 
第42章 你要见的男人,就在这里?
  吃完早餐,颂凡歌不管不顾地将不情不愿的权薄沧拉上车,砰一声关上车门。
  车上,颂凡歌开着车。
  权薄沧就在一旁目不转睛地望着她,大手不时将她的碎发别到耳后,之后大手一路偏离,停留在她脸上。
  他炙热的温度像蚂蚁一样在脖颈和脸上攀爬,惹得颂凡歌不自觉地发痒。
  “你再不老实,我就把你扔出去。”颂凡歌侧目看他,看起来凶又狠。
  权薄沧可没把他的话听进去,手上不仅乱动,还乱摸,一幅你看不惯我又干不过我的表情,“夫妻之间,大方点。”
  颂凡歌懒得理他,她双眼幽幽地环视着车内的设置,“等明天,我就把这车改造了。”
  “改造成夫妻款,两个方向盘一起开的?”权薄沧来了兴趣,“就那种像游乐场似的的车?”
  那还挺有趣。
  “……”
  颂凡歌趁着等红灯,一掌拍到他肩上,咬牙切齿,“搞那种驾驶室独立的!”
  她单独坐,以后开车绝对不能让他有机会揩油!
  她是这么想,话落到权薄沧耳朵里,又成了另一番意思。
  他冷厉俊美的眉峰挑起,眼尾带着轻佻,“欠欠,车里其实有挡板。”
  颂凡歌专注地开车,一时没反应过来他的话,又过了几秒,才猛地从他那语气里面反应过来。
  挡板,真是……
  “是我坐副驾驶!权薄沧,你脑子里除了那点带颜色的垃圾,还有其他的吗?”
  “还有欠欠你。”
  “……”
  我可真是谢谢你啊,在一堆黄色垃圾里面,我熠熠生辉。
  车子沿着掖乌河向南,又往东开了半小时,期间权薄沧实在舍不得,和颂凡歌换了座位。
  按照颂凡歌给的地址,车子最后在江城边境的一个小镇停下。
  “你要见的男人,就在这里?”
  权薄沧站立着,看着面前的“水乡镇墓园”几个大字,英俊不凡的脸上,面色复杂。
  “是啊,他在这里。”颂凡歌倒是见怪不怪,下车去从车后座拿出备好的鲜花,“进去吧。”
  颂凡歌轻车熟路,在墓园的各个路段支线里拐来拐去,最后在山背面的山腰停下。
  白色的石碑堆砌着一方坟墓,小小方方的墓碑立在中间,两旁都种着矮而茂盛的常青树,还有两盆芬芳四溢的花。
  墓园经常会有人打扫照看,但这个地方明显比其他地方干净,树和花也比其他地方的长得好。
  “经常来?”权薄沧站在身后,问她。
  颂凡歌将花束献上去,又弯腰将花盆里的枯叶拔下来,埋到花盆里,整个过程做得相当熟练。
  “嗯。”颂凡歌回他。
  她又朝墓前一拜,微笑着看向没有任何字迹的墓碑,“好久不见。”
  “这次给你带了酒,换了种口味。”
  颂凡歌摆好杯子,将酒倒出来,浓郁的醇香四溢。
  权薄沧站在她身后,看着她井井有条地做事,漆黑的眸子望着她的背影。
  这座小镇靠海,是江城距离大洋最近的小镇。
  而这座山的这一面正好对着海面,一眼望过去,全是浩瀚无尽的汪洋。
  不时有凉风吹过,吹起颂凡歌披散在后背的乌发。
  “你不问我吗?”颂凡歌问。
  “有什么好问的。”权薄沧慵懒地站着,“我还不至于跟个死人吃醋。”
  虽然看她勤快又正经的模样,挺不好受的。
  但和个死人吃醋,他还没到那种地步。
  “他救过我三次。”颂凡歌后退几步,跟权薄沧站在并齐,“是我的救命恩人。”
  这些是发生颂凡歌在地下杀手组织时的事情。
  第一次不得不杀人时,颂凡歌双手颤抖,可不杀人,她就会被组织的管理层杀掉。
  那个少年救了她。
  当然,那次她不知道是他,因为她吓晕了,醒来后被陆桥桥照顾着,此后的事情似乎是理所当然。
  陆桥桥认领了那个少年的恩情。
  之后才有了颂凡歌唯一信任陆桥桥一人,即使自己受伤也要护着她,慢慢对护她信她这件事有了偏执。
  这件事的真相,也是颂凡歌被关起来时知道的。
  陆桥桥之所以想到用挡刀的方式来设苦肉计,是因为在颂凡歌眼里,陆桥桥曾经救过她一命。
  微风吹过,常青树的叶子在风里飒飒作响。
  “如果他顺利长大的话,估计跟你差不多大。”颂凡歌偏头看权薄沧。
  可惜他没能顺利长大。
  她不知道那个少年是什么身份,他每次都戴着面具,也不爱说话,他曾经说的那几句话,她全都记下了。
  “他因你而死吗?”
  “倒也不是。”
  权薄沧英俊的侧脸有些绷着,抿了抿唇,高大挺拔的身体忽然有些沧桑,“欠欠,这个人,是不是对你很重要?”
  “……”
  语气怎么有些软软凄凄的?
  “你想什么呢。”颂凡歌噗呲笑出来,伸手穿过他臂弯,两手抱住他的腰肢,抬眸看他,黑白分明的眼注视着。
  “我们一共见过几面而已,我那时候还不到十岁,跟人玩过家家还差不多。”
  “你想听他救我的时候场景吗?”
  虽然为了不让他担心,她不会把幼年的遭遇告诉他,但是可以简要地说一下那个少年救她的事情。
  “哦。”权薄沧语气淡淡的,好似不在意她的解释。
  只是那嘴角的弯起的弧度,还有眼尾的笑意,让他看起来轻松了很多。
  “不用告诉我,我没什么兴趣。”
  被人救能是发生了什么好事情,伤心事还要提起,就等于撕开长好的伤口。
  “今天来呢。第一是好长时间没来看他了,第二呢。”颂凡歌挽着他,好看的眉眼弯弯的,“我想告诉他,这是我一辈子的爱人。”
  权薄沧垂眸,看她忽然挽上来的手,挑眉,“嗯?”
  这话舒服。
  “安全感啊。”颂凡歌摇了摇他手臂。
  “什么玩意儿?”权薄沧一双眼睛盯着她,嗤笑,这一刻仿佛所有的棱角都收了起来,“不该是我给你的吗?”
  “谁说男人不需要了。”颂凡歌歪头靠在他肩上。
  对方的肩膀似乎稍稍矮了下,让她能舒服地靠着,“走吧,我的权先生。”
  颂凡歌挽着他,搞怪似的将全部的力量都往他身上压,她的男人,怎么这么可爱呢,她几句话他就能瞬间开心起来。
  上辈子怎么没发现他这么好哄,这么可爱。
  “等等。”走了几步,权薄沧忽然倒了回去。
  他将酒杯里的酒又倒了一杯,朝那方无名墓碑举杯,“谢了兄弟。”
  接着一饮而尽,又将来一杯横洒在墓碑前。
 
 
第43章 爸叫你回去继承家业
  从水乡镇回去,颂凡歌刚踏进主楼,就见大厅沙发上,颂铭舟懒洋洋地靠着,手里拿着手机打游戏,颂铭明跟颂铭清两人也各坐一方。
  三个人都没什么坐相。
  “哟,小恶魔回来了。”颂铭舟看见颂凡歌,放下手机,笑得贱兮兮的。
  颂凡歌走进去,有些渴了,吩咐佣人去倒水,接着看向三人,“您三位,有事儿?”
  是什么事她不知道,反正这三个人一起出现,准不是什么好事儿。
  颂铭舟摇头,看向颂铭清,“是六哥有事儿跟你说。”
  颂铭清也摇头,看向颂铭明,“七七,是五哥有事儿跟你说。”
  颂铭明左看右看,眼神跟做贼似的,“咳,七七啊,沧哥,他没回来吧?”
  见他这样。颂凡歌眉心一跳,“集团有事,他没回来。”
  闻言,颂铭明立马正色地坐起来,脊背挺得老直,双手放在双膝上,看起来老成稳重,“那个,七七啊,你爸叫你回家继承家业。”
  颂铭舟立马笑嘻嘻地看着她,“对啊,爸叫你回家继承家业。”
  可不能让活儿都给他干了。
  果然还是来了。
  颂家子女到了一定的年龄,都要去集团历练,几个哥哥早就被派到了各自的领域去,就连颂铭舟,去年都被颂业盛五花大绑地绑去了集团。
  颂凡歌本来也难逃厄运,只是当时她仗着自己是女孩,在家里一哭二闹三上吊一番,老爸老妈心疼不已,也就依着她了。
  结婚后家里人只盼着她不要闹事,哪里还会要求她去集团。
  “这。”颂凡歌接过佣人递来的茶水,抿了一口,将耳边的碎发别在耳后,“我这不是结婚了嘛,总得给我放个婚假吧。”
  “我去!”
  颂铭舟差点从沙发上滚下来,鄙夷地看着她,“小恶魔你也太不要脸了吧,你这脸真是堪比城墙啊,刀剑都不入的,你都结婚多久了你心里没点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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