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大佬也在下跪呢哦——肉松酥饼
时间:2022-01-15 15:35:36

  弦歌儿坐回到爸妈中间,抱着爸爸的胳膊认真说:“爸爸,其实主要是因为我,因为我之前也一直没回来和你们提,我没提,他怎么敢拜访你们嘛。”

  她这样说,是因为她最近了解的靳简寒的那恨不得昭告全世界她是他未婚妻的架势,他八成早就有打算拜访她爸妈的想法。

  他没提过,可能归根究底是因为她态度含糊。

  “爸爸,你不能因为这个,就否定一个人的礼貌与人品呀。”

  弦歌儿晃着爸爸胳膊说。

  弦瓷转过来看女儿。

  宝贝女儿今天格外乖巧。

  或者说,宝贝女儿最近三四个月来都非常乖巧,大概就从靳简寒奶奶过世,他去山安路半山腰上去接她那时起。

  她自从上了高中期,兴许是和青春期叛逆期有关,她很少再和他们亲近与撒娇。

  也有乖巧撒娇的时候,但都是为了要零花钱。

  最近女儿对他们亲昵与撒娇,都是特别自然发自内心的,比如现在,乖乖巧巧地坐在他们两个中间,漂亮的眼睛里干净清澈,一闪一闪的仿佛闪烁着星星。

  她长得本就好看讨喜,乖巧的时候更甚,软乎乎的可爱的不得了。

  弦瓷的一颗老父亲心,顿时软了,化了。

  难不成是靳简寒改变了他女儿?

  弦瓷询问的目光望向老婆,“小葛儿,你觉得呢?”

  弦歌儿的“歌儿”,就是取自于弦瓷刚结婚时叫老婆的“小葛儿”。

  他爱老婆,也爱坑老婆,这时不知道该怎么办了,直接将问题推给老婆。

  葛慈是女人,能理解弦歌儿女孩子的想法,女孩子恋爱中多少还是偏向于男朋友的。

  葛慈回忆起以前她也这样,又忽然想到弦瓷年轻时的事,皱着眉,隔着弦歌儿伸长手过去拍弦瓷大腿,“你那时候也没主动提要见我爸妈啊?我都跟你说好几次了,你都跟我说你要准备,一问就还没准备好,一问就没准备好,你现在还有脸说别人?”

  弦瓷:“……”

  怎么转到他身上了?

  “就是的,”弦瓷语噎了两秒,黑着脸将锅推给弦盛,“狗剩你过分了啊,你以为见家长那么容易的?还开口闭口说人家靳简寒不礼貌,你过分了啊!”

  弦盛 :“……?”

  他那不是因为担心他那单纯可爱的狗蛋儿被欺负吗?

  小姑娘年纪不大点,长得也不大点,哭起来两眼通红满脸泪水的模样,虽然很好玩,但被男人伤了心的哭,他可不想看到啊。

  可看眼下这情形,他再怎么操心也没用了,架不住狗蛋儿一撒娇,他大哥一心软。

  得,弦盛不再提这茬了。

  弦歌儿有她爸撑腰,靳简寒又有弦歌儿撑腰,他没辙。

  眼看晚上到饭点时间,四人聊起晚上吃什么在哪吃的事,最终决定还是出去吃。

  弦盛偏爱吃日料,跟这一家三口的口味有些不一样,家里做饭阿姨做起来有点麻烦,今晚准备出来的菜就明早做,今晚先出去吃。

  弦瓷定好了餐厅位置,四人起身准备出门。

  弦歌儿正要换鞋的时候,手机又来了微信。

  “啊,等一下。”弦歌儿抓了下妈妈胳膊,又拍爸爸后背。

  是靳简寒发来的。

  弦瓷看女儿的表情,就知道是小男朋友发来的,乖乖站住等着。

  弦歌儿将三条语音转换成文字看完了,抬头笑,继续放给他们听。

  靳简寒的声音有些空旷,似乎是在室外,声音背景里夹杂着些风声。

  弦歌儿听着仿佛看到了那个场景,施家那些人争论得喋喋不休,靳简寒没什么表情地站在那些人后面,似乎在听,又似乎未在听。

  他双眸望着空气,想的是她,或者是她的家人。

  不声不响地走出屋子,远离那些为利益无休止的在争斗的人,走到四合院间的树下,发出这些语音。

  他放慢的语速,特别有晚辈的诚恳。

  “我还一直没有拜访叔叔阿姨,如果他们问起我是什么意思,你先代我和他们说一声。”

  “我在他们眼里可能年纪小,感情不够丰富,和你是初恋,承诺的话也许只是当下算数,用嘴说的花言巧语随时能反悔,但是,我十八岁起就从靳家搬出来住了,到如今自己的公司打理得还算及格,无论是对自己的承诺还是对合伙人与员工的承诺,都未曾食言过。还有在创业的这些时间里,我见过很多有诱惑性的女性,也见过很多不负责任的男性,知道贪字毁所有,也知道责任这二字的重量,自认为可以抵得住贪嗔痴念的诱惑,也扛得起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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