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大佬也在下跪呢哦——肉松酥饼
时间:2022-01-15 15:35:36

  “小寒连一个刚毕业的大学生都手下不留情,”金莉以为刚读大二的弦歌儿肯定会被靳简寒的行事风格吓到,可她现在看不出弦歌儿有没有被吓到,也看不出弦歌儿是怎么想的,只继续洗脑说着,“没有同情心的男人,小歌儿,你要小心啊。”

  弦歌儿有点不耐烦了,金莉翻来覆去这几句话和这同一个意思,有完没完了。

  还有靳简寒怎么还没来,连金莉都能找到她,她不信靳简寒找不到。

  她想,如果三分钟内,靳简寒没到没打电话也没安排人来,她就要生气折磨人了。

  她才刚想到这里,突然,一只大手覆在她头顶,轻轻拍了拍,清软温柔。

  这只手徐徐顺着她头发下滑,落在她肩上,一个用力搂住她肩膀,俯首附耳轻言,“告诉我,是不是有人,欺负我们家漂亮妹妹了?”

  弦歌儿那点不耐烦和生气瞬间荡然无存,笑盈盈点头,“是。”

  “好,”靳简寒在她耳边轻应,“哥哥帮你收拾她。”

  说着,靳简寒瞥到弦歌儿手上没有带订婚钻戒。

 

 

42 .  不正经狗   不是男朋友,是未婚夫。……

  靳简寒坐到弦歌儿身边, 重量落下,沙发陷下去一个凹型,抬手搂弦歌儿入怀, 抓起弦歌儿的左手放到腿上, 有一下没一下地捏着她的柔软手指玩。

  靳简寒把玩弦歌儿的手上,正乖乖戴着戒指。他手指修长, 骨节分明,戴戒指格外好看。

  弦歌儿其实那天买完戒指回去后, 就摘了没再戴,现在被抓个现行,十分心虚。

  故意抬屁股往靳简寒身边凑近坐,装作不经意地捂住自己的手,不让他看, 抬眼对他笑。

  靳简寒似笑非笑地瞥了她一眼,拨开她手, 惩罚地以指甲尅了下她手指。

  他没用力, 弦歌儿也不疼, 但触感清晰。

  弦歌儿手抖了下,想缩回手,被靳简寒轻飘飘一瞥,捉了她手回去,按在腿上, 握在手里继续把玩。

  靳简寒坐下后, 就没抬眼看金莉,眼里只有弦歌儿,旁若无人的只和弦歌儿低语。

  他微垂着眼,俊颜轮廓像笼罩着层柔光, 目光落在弦歌儿面上,温柔与宠溺都要溢出来。

  金莉有一阵失神,因为靳厚淮已经很多年没有用这种温柔目光看过她,或者说从来没有过。

  她二十年前认识靳厚淮时,靳厚淮找她就只是为了发泄。

  她知道他家里有个妻子不爱他,那个女人就是靳简寒的母亲云珊,一个极美的女人,美得当时川中市无人不知,美得就算靳厚淮怒火冲天时都不舍得动一根头发的女人。

  但云珊也很惨,靳厚淮舍不得动她,却舍得往死里打他们的儿子靳简寒,逼云珊就范。

  后来云珊死了,她以为嫁给靳厚淮就万事大吉万事如意,会得到靳厚淮的全部关注,结果她自然落得错误一场。

  现在想起来,靳厚淮一定常用靳简寒此时这样温柔的目光看靳简寒的母亲,温柔缱绻,恨不得将爱意揉进骨子里。

  金莉忽然想,在这方面,靳简寒是否和他父亲一样,一寸心房能装下的东西少得可怜,装了一个女人的名字就塞得满满,这辈子再装不下其他女人。

  金莉盯着看靳简寒对弦歌儿不掩饰的柔情蜜意,渐渐开始后悔她刚和弦歌儿说的那番话,担心触了他逆鳞的后果。

  金莉不安地微笑,“小寒今天不是在忙工作室的事吗?”

  靳简寒终于抬起了吝啬的眼睛看向金莉。

  “你知道我在忙工作室的事,所以你来和她偶遇?”

  金莉心里一慌,仿佛有一道铜锣刺耳声穿进她耳朵,“小寒说的什么话啊,好像我故意来找弦歌儿似的,我们是偶然碰见的。”

  靳简寒握着弦歌儿的手,在她手心里画圈圈玩,像在逗小孩,说出的话却是冷漠。

  “金章,他上个月给公司丢的那一个三亿的单子。这数额,说大不大,说小不小。”

  金章是金莉的亲哥,金莉嫁进靳家后,金章就来靳氏工作。

  能力不大,狐假虎威的做派,董事们看在金章是靳厚淮的大舅哥,一直对金章睁只眼闭只眼,但上个月金章因为大意错失丢了单子,董事们已有了微词,金莉在靳厚淮面前求情许久,靳厚淮才出面拦下这事。

  金莉僵着脸笑,“小寒,你爸都说这事算了,责任不在你舅。”

  靳简寒抬眼,“谁舅?”

  声音骤冷,寒气四溢。

  金莉低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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