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上你的面具。”姜繁夕把面具给南宫罪戴上,“你长得那么好看,得先藏着,不然被抢了去可怎么办。”
“听你的,先藏着。”
南宫罪乖乖戴着面具,他看到她在垂下眼帘时,眼中闪过了一抹阴鸷。
姜繁夕之所以如此,是因为始终记得一件事。
原剧情中,姜国灭,原主被逼为奴。
折辱原主的人乃是落月国的闭月公主。
闭月公主心狠手辣,想得到流泽,又嫉妒原主的美貌,毁了原主的容貌。
在流泽为助原主逃离时,面对死不屈服的流泽,怒而杀死流泽。
之后未能逃离的原主,受到了无穷无尽的折磨。
若是闭月公主看到她和南宫罪的真容,只怕也要抢南宫罪,狠狠折磨她吧。
毕竟,闭月公主最喜欢的就是英俊的男人,最厌恶的就是比她美的女子。
第73章 长公主VS敌国质子29
荣国节节败退,姜国不管是哪一线的战斗力,都是越战越勇。
落月国眼见着势头不对,不再增援荣国,表示愿与姜国交好。
荣国没了落月国相助,孤立无援,一败再败。
野心勃勃的荣帝,不再抱有期待,开始向姜国求和,愿意割地赔款。
姜宇鸣有姐姐和未来姐夫撑腰,打算狠狠宰荣国一把。
若是荣国不答应,那怕什么?继续打呗。
不狠狠削荣国一顿,等荣国休生养息之后,又挑起战争可怎么办?
荣国与姜国的谈判,姜繁夕和南宫罪都没去,二人在营帐中休息。
“若是他们不答应,我就杀到荣国,亲手斩了荣帝。”南宫罪很记仇,还记得荣帝搞出的事情。
夺妻之仇,不共戴天。
姜繁夕说:“那就看荣帝识趣与否了,他若是负隅顽抗,死路一条。”
若是接受了姜国的条件,荣国也会是半死不活的状态。
南宫罪在心中暗忖着,就算是荣帝识趣,他也不会放过荣帝。
这种人,完全可以半夜暗杀掉!
任何占小夕便宜的家伙,都别想活。
“殿下,流泽公子、忧云公子求见。”帐篷外的女子军禀告。
姜繁夕道:“让他们进来。”
南宫罪没戴上面具,看向进来的两人。
流泽不管看多少次南宫罪的脸,都觉得冲击力十足。
是和殿下旗鼓相当的美貌。
“你们这是怎么了?穷到要穿破衣服了?”
姜繁夕瞥眼瞧见二人的衣服,都缝了针线,而且看样子缝衣服的人针线活还不是很好。
看着,便有种粗制滥造的感觉。
流泽嘿嘿地笑了笑:“这不是割袍断义吗?义没断,我就又给缝上去了。”
傅忧云无奈扶额。
流泽一个大男人还为此学了针线活,他不穿好像太不给面子了。
“哈哈哈……”姜繁夕因流泽的骚操作笑得花枝乱颤。
流泽问:“南宫兄,我们出去切磋切磋武艺?”
每次南宫兄见到忧云,都奇奇怪怪的,还是把人支走比较好。
南宫罪瞥了眼一旁面色波澜不惊的傅忧云,道:“好啊,我们去切磋。”
“那正好,忧云有话想和殿下说。”流泽上前想把手搭在南宫罪的肩膀上。
南宫罪把面具一戴,而后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发簪。
“你这发簪还挺有趣。”流泽看到簪子上的鱼,感觉挺有意思。
他平素不是一个注意细节的人,要不是南宫罪特意宝贝地摸了摸发簪,他都不会注意到。
“这簪子是小夕亲自雕刻后送我的,在分别的日子里,我一直用这玉簪。见了面后发现,小夕也一直用着我送她的木簪。虽只是宫外小摊上买的原料,材质并不好,但情意无价。”南宫罪饶有深意地说。
傅忧云垂下眼眸。
流泽则是角度清奇:“是吗?我看着挺值钱的,可能因为用的人是你们吧,你们气质好。走吧,南宫兄,我们出去比武。”
南宫罪被流泽拽着出去了。
被带出营帐,南宫罪嗓音凉凉道:“给傅忧云制造机会,你也不怕我打死你。”
“南宫兄,你别开玩笑了。”
流泽以为他在吓唬自己,以前傅忧云又不是没和姜繁夕单独相处过。
——帐内——
“忧云多谢殿下救命之恩。”傅忧云清楚自己当时的情况多么凶险,若是一直醒不来,就永远醒不来了。
“救你是应该的,你若非为了姜国……”
傅忧云第一次打断她的话:“不是为了姜国。”
姜繁夕抬手摸了摸发间的簪子,憨态可掬的猫,慵懒可爱。
因为经常抚摸,所以簪子变得更加光滑明亮。
“忧云在揽月宫的日子,过得很开心。”傅忧云看着那簪子,温润的眸子里没有光亮,“我是家中庶子,父亲送我到姜国……本指着我用身体伺候达官贵人,获取情报。我做不到,也不愿这样做。”
他的父亲从不在意他的死活,更从未问过他意愿。
只是把他当一个可有可无的玩意儿送了出去。
后来,他被一个男人看上了,若不是长公主……
他可能会被送给那个男人享用吧。
即便后来他到了长公主身边,同他联络的人也颇为轻视他,认为他不过是个被女人压的怂货。
“说句自私的话,我很高兴你选择了我们。”姜繁夕抬眸看傅忧云。
“殿下高兴,忧云也就高兴了。”傅忧云问,“现如今,殿下可信之人的名单中,多了一个忧云了吗?”
“有你。”
傅忧云朝着她行了一礼,低头的那瞬间,眼里含着的笑意让那双眼璀璨如繁星。
有此话足矣。
“走吧,我们去看他们俩切磋,不然阿罪会把流泽打得鼻青脸肿。”姜繁夕站起身,往外走。
傅忧云跟在她身边,又听得她说:“他们还是太轻率了,以你的才干,最大的利器应当是你的才智,而不是容貌。若是他们培养你在姜国入朝为官。或许……又是另一番景象了。”
“他们不及殿下聪慧。”
二人到时,流泽已经被打得鼻青脸肿了。
那脸颊打得和小包子似的,肿起来。
“殿下,他打我!”流泽蹿到姜繁夕面前,指着自己的脸告状。
南宫罪毫无诚意道:“对不住,失手了。”
“我给你上药。”傅忧云拽着流泽走。
流泽哭唧唧地被傅忧云拉走。
上药时,流泽一直倒吸凉气。
“南宫兄太小心眼了,容不得你和殿下相处片刻。”
“因为我喜欢殿下。”傅忧云说出这话时,心脏陡然快了半拍。
但他知道,流泽不会懂。
“那有什么,我也喜欢殿下,谁不喜欢殿下?”
“笨蛋。”傅忧云失笑。
喜欢和喜欢是不一样的。
流泽鼻青脸肿的样子在姜繁夕心中挥之不去,她对南宫罪道:“你这是把气撒在流泽身上啊。”
“他说要为傅忧云两肋插刀,我送他几拳,没插刀算我大方了。”
姜繁夕揭开他的面具,亲了亲他的唇:“嗯,酸的。人家喝奶长大的,你是喝醋长大的吧?”
“没有下次了。”南宫罪只能容忍这一次。
“没了,他想说的话,今天都说了。以后他要说什么,你全程在场旁听怎么样?”
“这个安排很好。”
第74章 长公主VS敌国质子30
荣国和姜国的和谈,没谈拢。
荣帝无法接受姜国的条件,姜国没有退让的意思。
谈不拢,那只能继续打。
这正中南宫罪下怀。
姜繁夕的伤势养得差不多了,便和南宫罪一起上了战场。
两人戴着同款面具,在姜国士兵眼里,是情侣战神。
在荣国士兵的眼里,是雌雄双煞,看到就害怕。
荣国一直吃败仗,前线粮草因傅忧云被劫了一大批,粮草紧缺。
荣帝不断从民间征兵,若是百姓家中没人上战场,就得付钱、捐粮食,用以支持战争。
这一措施,弄得荣国民不聊生。
这个时候,姜国安插在荣国的间谍,就起到了很好的作用。
还编了歌谣,用来专门骂荣帝野心勃勃,害得荣国百姓无法过安生日子。
渐渐的,荣国百姓都觉得这一切都是荣帝的错,若不是荣帝想打下姜国,也不会害得那么多人家破人亡。
姜繁夕和南宫罪每攻下一城,便下令优待百姓。
可惜,并不是所有人都能做到。
姜繁夕和南宫罪刚刚攻下一城,让流泽和傅忧云做好城内的部署,二人正在商议接下来的攻城路线,便听得有人大声呼喊。
“长公主殿下!殿下!长公主……”
那声音撕心裂肺,只是隔得远了,听得不是那么清晰。
“好像有人在叫我,出去看看。”姜繁夕站起身。
南宫罪跟在她身旁,走了出去。
“我要见长公主!你们都说她好!我要见她!”一女子泪流满面,哭得声嘶力竭。
凝秀将一件外袍披在了喊话女子身上,那女子却把外袍推开,未穿。
她一看到戴面具的南宫罪,就知道另一个肯定是长公主了。
南宫罪只是远远看了眼,便垂下了眼帘,不再看。
他喊道:“男子都转身,退下!”
守在四周的侍卫们,便退了下去。
喊话女子衣衫褴褛,白裙上还染了血迹,发丝凌乱,衣领大开,还能看到上面有牙印。
一看便能猜出受到了什么对待。
“殿下也是女子,应该不难看出我受了什么罪吧?”女子握着拳头,一路走来,她收到了很多异样的目光。
但她不觉得自己这样丢人,明明是那群人无耻。
姜繁夕上前,从凝秀的手里拿了外袍披在女子身上:“你只管说,谁做的。”
女子很快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说是他们军中出现了劫掠女子用来泄欲之人。
“我去查。”南宫罪听完,轻功一掠,便去调查了。
姜繁夕让凝秀带女子下去梳洗后,女子却不愿:“我想见到那群该死的畜生得到应有的惩罚。”
“走吧,你受伤了。”姜繁夕拉着女子去梳洗。
看到女子因为撕裂,还流着血,她皱着眉头为女子上了药。
“我还算好的,还活着,有的小姑娘直接便没了命。”
姜繁夕怒极,脚下一个没注意,过于用力,将地砖都给震裂了。
进城前三令五申,不许打扰城内百姓,竟有人敢不遵守命令。
南宫罪很快将事情调查清楚,把人绑了过来。
姜繁夕带着女子去认人:“可有遗漏?”
“没有。”女子摇了摇头。
一个被绑的士兵也不知用了什么方法,把嘴里的布团吐出,高声道:“长公主殿下带兵还带着三个男人随军,你想男人,我们想女人又有什么错?”
南宫罪面无表情将那说话的人,舌头割了,紧接着又让那人变成了太监。
“都阉了,用鞭子沾了辣椒水抽打三十下后,送这些不要脸的东西去游街。疼晕了,就往他们身上洒盐水。”姜繁夕的声音冷得要结霜。
南宫罪的面色非常不好,这些犯事的东西是北国人。
真是丢北国的脸。
那群人被拖下去接受刑罚了,南宫罪的脸色依旧覆着一层冷意。
“他们虽是北国人,但与你无关。事出突然,你并没有时间一一选择精兵。”姜繁夕握住了南宫罪的手。
“不过他们那般说,实在侮辱你的名声。”
“那就澄清好了,我和他们都没什么关系,同你……你还没下聘呢,我们也挺清白。”一直忙着打仗的事情,姜繁夕原本觉得回国再澄清一样。
不过,现在澄清也可以。
于是,南宫罪就开始着手帮姜繁夕澄清,表示傅忧云、流泽等人都是姜繁夕的幕僚。
姜繁夕和流泽、傅忧云等人并无那方面的关系,之所以以前有那样的传闻传出,是因为俊男美女让人浮想联翩,谣言罢了。
经此一遭,姜繁夕和南宫罪治军更加严格了,也因此收效颇丰。
若是有姜国、南国、北国士兵欺辱百姓,必然严惩,让荣国百姓看到了他们的军纪严明。
想一想荣国某些逃兵,为了能活下去,还抢老百姓的粮食,荣国百姓便觉还还不如让姜国长公主管他们呢。
荣国失了民心,战场上又屡战屡败,荣国自是气数已尽。
到了后面,姜繁夕和南宫罪都不用打了,荣国的守城将领只要他们优待城中百姓,便愿意开城门。
都知道守不住,强行守下去,只会造成更大的伤亡。
姜繁夕和南宫罪自然答应,那守城将领见他们说话算话,再想想横征暴敛的荣帝,只得苦笑。
最终,姜繁夕和赵将军那一路兵马汇合,攻破了荣国都城,进入了荣国皇宫。
“跑?都别想跑!朕要你们陪葬!要你们陪葬!”荣帝像个疯子一样,满脸满身都是血。
他的身旁,有许多身穿宫装的女子尸体,容貌艳丽过人,想来是荣帝的妃子们。
“你便是姜繁夕?真是美啊,若是睡你,死了又何妨?”
荣帝死到临头,色心不改,盯着姜繁夕的眼神非常下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