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鱼穿成年代文炮灰[快穿]——雨落窗帘
时间:2022-01-15 17:18:55

  站着说话不腰疼。

  闻清宴看着虞清娴道:“管她做什么?她蹦跶不了多久了。”

  “我听说她丈夫是在政府工作的?不会对你照成什么影响吧。”

  闻清宴已经打听清楚了:“他还没那本事。”

  “丈夫年轻的时候只是镇上的一个书记员, 靠拍马屁加跟准了主子被带到了市里,从小职员一步步的升到了现在的秘书处, 不过她丈夫的主子马上就要调任到京城去了,他另有心腹,是不会带着她丈夫的。”

  “这些年她丈夫靠着她在工商部工作以及王文君一家的职务之便敛财无数,等她丈夫的主子一走,想拉他们下马的人多的是呢。”

  “真是活该。”虞清娴想起王文君, 又问:“江保国他们现在什么情况?”

  虞清娴忙得很呢,一直都没关注过江保国的生活了。倒是闻清宴, 时不时的还能听到一点江保国那一家的消息。在最初结婚的时候他试探着提了几回, 看虞清娴跟两个孩子都没什么特殊的反应后彻底放下了心, 再也没说过了。

  “我倒是听说过一点。好像咱们结婚那年王文君被家属院里的一个男孩子撞到了,流了产,据说还不能生了。”闻清宴道。

  虞清娴愣了一下,没想到事情会是这样,虞清娴心里忽然升起一股怪异地感觉:“撞她的孩子姓啥?”

  这个闻清宴也知道, 甚至在知道王文君以后都不会有孩子以后他就暗中查清了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 做好了防范,就怕江保国被刺激大发了,来跟他抢女儿:“姓冯,他父亲叫冯刚, 丧偶,一直未婚。”

  对上了。全都对上了,虞清娴那心瞬间就跟数伏天吃冰西瓜一样觉得浑身舒畅。

  上一世木心被冯家的那个小崽子撞没了生孕住进了医院,王文君前去探望,话里话外的都是在说木心不小心,冯家那小崽子年纪小肯定不是故意的,孩子没了再生就是了,怀不上也不必惊慌,冯刚有两个儿子呢,不缺孩子。

  她不说这些话还好,一说这些话给木心就造成了巨大的心里压力。她年年月月跟冯刚的两个儿子生活在一起,那两个儿子谁也不是个好相处的。她自己不能生了,冯刚那个男人自来就向着他的儿子,哪怕他知道他儿子的性子也从来不舍得说一句,她没了孩子本来就心思敏感,再一乱想只觉得后生没了指望,身子直接就败了。

  木心的死八分在于冯家,剩下的两分分别在江保国跟王文君身上。现在她也尝到了上一世木心的苦了,就是不知道她自己上辈子劝慰木心的那些话有没有劝慰到她自己了。

  想来应该是没有的,以江保国那个性子,以江婆子那副作态,王文君的日子应该是难过的,毕竟那两个啊,骨子里最是重男轻女了。在江婆子心里,原主没生出男孩儿来在她们心里都是罪,王文君直接不能生了,那必然是该下地狱的,怎么折磨她都不过分了。

  虞清娴想仰天长啸。真是苍天有眼!原主要是看到了,也该高兴了吧?

  虞清娴眼中不自觉地就带着笑:“王文君的孩子没了,江保国就没点表示?”

  “要啥表示?冯刚上门去跟江保国谈了一下,这件事情就不了了之了。”闻清宴对江保国这个男人更加看不上了。若是他的孩子被这么意外撞没了,他不把那人生吞活剥了都是他仁慈,像江保国一样继续跟冯刚友好交往他自认是做不到的。

  虞清娴啧了一声:“王文君恐怕恨死他了。也不知道她现在对江保国还爱不爱得起来。”

  想必是爱不起来了,毕竟除了极个别的变态,谁会喜欢日日辱骂自己冷暴力自己的人呢。

  虞清娴走出房门:“娘,今天我心情好,想吃鸡肉。”

  陆老太太从厨房跨出来:“老头子,老头子,快去抓鸡,抓嫩点的,太老了煮不熟。”

  “放土豆还是放蘑菇啊?放土豆吧,土豆好吃,炖含糊点,下饭。”

  “好,咱们再和点面包点韭菜鸡蛋的饺子,不为别的,就为了我开心。”

  “屋里还有点虾皮呢,放点虾皮味道更鲜甜。那就不做土豆炖鸡了,放辣椒,更好吃。”

  虞清娴便笑了起来,现在这日子畅快极了,她转头看向闻清宴:“嘿,知道我的仇人过得不好,我可真开心。”

  闻清宴也笑了起来。

  晚上果然便吃上了鸡肉,汤炖得干干的,放了辣椒进去炒,鸡皮软糯,瘦肉细嫩,又香又辣,虞清娴还特地拿了一瓶自己酿的时间久了一些的米酒出来给每个人都满上了一杯:“今天心情好,当浮一大白。”

  大家共同举起杯子。

  徐正德一直都是跟着他们一起吃饭的,现在醋坊公私合营,工商部念着他是个退伍老兵,战斗英雄,给了他一个工人的名额。从此往后,那真是旱涝保收了。

  徐正德的儿子已经八岁了,正是读小学的时候,他在功课上有什么不懂的都问水心木心,水心木心都很有耐心,他的功课愈发好了,上个学期期末还考了双百分回来。

  徐正德生活有了保障,儿子看着也出息,再也没什么好发愁的了,今天他也高兴,便多说了几句。闻清宴最是了解他,便多喝了几杯。

  夜里躺在床上,闻清宴搂着虞清娴,只觉得自己这一生都圆满了。

  武装部里又有喜酒要喝了,闻清宴搭档张政委老来得又得一女,刚刚满月了,虞清娴知道这个消息后沉默了一会儿。

  等没人了,她问闻清宴:“你想要个孩子吗?”

  闻清宴愣了一下,随即摸摸鼻子:“我无所谓的,生孩子这事儿我出的力少,受罪的是你,你愿意生咱就生,你要是不愿意生就不生,我都尊重你。”闻清宴对孩子没有那么大的执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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