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鱼穿成年代文炮灰[快穿]——雨落窗帘
时间:2022-01-15 17:18:55

  有的人说她爸没良心,糟糠之妻说弃就弃。也有人说她爸和她妈没有感情,现在崇尚婚姻自由恋爱自由,她爸没有错。

  木心想出去反驳她们,她爸对她妈是有感情的,才不是像那些人说的那样。她曾看到过她爸写给她妈的信,那信可情意绵绵了!只是木心胆子小,她不敢去跟那些人吵。

  虞清娴擦干木心的眼泪,柔声对她道:“别哭。”

  木心哭出声来,水心看看姐姐又看看妈妈,嘴巴一张,哭得嗷嗷响。

  等两姐妹止住哭声已经是半个小时以后了,虞清娴凭着这具身体的记忆生火做了饭。她们是临时来的,这年头出门都带口粮,到了这里,江保国也没给她们准备粮食,原主早上熬了一锅杂粮粥,热热就能吃,菜是她自己从老家背着上路的酱萝卜,除此之外就什么都没有了。

  这一顿饭吃得静悄悄的,两姐妹谁也没有开口说话。饭后木心拿出书本来教水心认字。虞清娴坐在炕上饶有兴致的观看。

  徐大嫂是个大嘴巴,出了临时招待所的门便迫不及待地将她与江保国的对话添油加醋的说了出去,引得家属们热烈讨论。

  江保国跟王文君还没结婚,按照条例他们是不能住在一起的,因此他还是住在宿舍,跟他住一起的是猛虎团的三营长。三营长的妻子儿女都在战争中没了,他跟妻子感情甚好,这么多年也没有过要重新娶的意思。

  他看不惯江保国有妻有女却不珍惜,江保国觉得他深情的样子太虚伪,于是两人就算住在一起也极少说话。

  江保国打开柜子清点自己的存款。他有四十万,还差好几万。江保国有心不给,又怕虞清娴真的找到他领导去。他领导或许不会让他给那么多钱给虞清娴,但那样一来,他在领导面前的形象就大大的受损了。他们转业了,像以前一样立军工的事情没有了,他一点都不敢赌。

  再三思索之下,江保国去了战友家,找交好的战友东凑凑西凑凑,总算凑够了。他拿着钱回宿舍,刚刚把钱放下,便有战士来找他,说王文君来了。

  王文君长相并不算特别出色,但胜在身材好气质佳。她的军装修改过,腰线掐得很紧,裤腿也很修身,脚上踩着的黑色皮鞋里套着白色的袜子,她拉着脸,并不高兴。

  见到江保国来了,她转过身就走,江保国连忙追了上去。王文君走到没人的地方转过身,怒气冲冲地问:“江保国,你是怎么跟我保证的?你说你乡下的老婆没文化没见识,她跟你的两个女儿不会打扰到我们生活。可你看现在,她一来,我们医院的人看我的眼神都不对了。”

  这年头跟妻子离婚的人不在少数。谁也不会去指责那些人,毕竟现在恋爱自由婚姻自由,可那些人的原配妻子都没有来到部队寻亲!

  自打昨天江保国的原配妻子到了,王文君走到哪儿都被人指指点点,议论她的话都不是什么好话。她王文君什么时候这么憋屈过啊?她自来都是被人羡慕那一个!

  江保国上前一步拉住王文君的手,笑着说道:“好了好了别生气了。我已经跟她谈好了,明天她就带着两个孩子回老家。”

  “真的?”王文君有些不信,江保国家是什么情况她早就打听清楚了。他们家是农村的,家里穷着呢,江保国现在这么有出息,他老家那个妻子能这么轻易就放手就不会找到这里来了。

  “说吧,她有什么条件。”

  江保国沉默了一瞬,道:“她要我两年的津贴。”

  王文君眉头一竖,眼看着就要发火,江保国立马解释:“文君,我是这么想的。她这么多年在老家照顾了我父母,为我爹送了终,我娘瘫痪几年了她是她照顾的,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我现在要跟她分开了,要是什么都不给,那我还算个人吗?”

  江保国没有提两个女儿,王文君听着也很顺耳,可她脸色依旧差得很:“可你也没必要给那么多啊!你给了她那么多钱,我们往后的日子怎么过?!”

  王文君家是市里的,离农场不远。她父母都帮她打算好了,等结了婚就在市里买间房子,休息时她们就回去住,要是她有了孩子,她父母帮着照顾也方便,她大哥大嫂也挑不出错来。

  现在江保国要一次性把上钱全都给了出去,她的计划不全都泡了汤?

  江保国也很舍不得那些钱,可是不给怎么办?难道让陆清娴直接找到领导去?

  “文君。咱们都在连队吃喝基本用不到什么钱,我的津贴跟你的加起来也不少,咱们省着点用肯定够花了。”江保国四下看了一眼,小声地道:“我也不想给她那么多,可今天我去找她的时候徐大嫂也在,她那个人你又不是不知道,要是我不答应,她还不知道要怎么编排我呢。现在正是我的关键时期,徐昌正也是,要是因为这件事影响到了,那岂不是得不偿失?”

  江保国跟徐昌正角逐副团长之位的事情都传到医院去了,王文君也是知道的,她跟徐大嫂也算是相熟,徐大嫂什么样她最也清楚,长舌妇一个。也不知道这样的女人徐营长为什么还留着。上回她们护士在一起聊天还替徐营长惋惜来着。

  道理她都懂,可她还是不舒服:“那也不能给她那么多啊,你去找她,你去跟她说,给她十万块钱就足够了。她到时候带着孩子回农村老家,十万块钱够她花一辈子的了。我妈在城里都给我们看好房子了,到时候交钱就能住。你这边掉链子,我怎么跟我妈他们交代?”

  江保国抿着嘴:“文君,你体谅一下我。我娘还瘫痪在农村呢,难道你想我跟陆清娴撕破脸,让她把我娘给我们送来吗?”

  王文君不说话了,她才二十二岁呢,才不想每天一睁眼就面对一个生活不能自理的瘫痪老太太。

  江保国把人抱进怀里:“好了好了别难过了,我听说市里的百货商店新进了一批丝巾回来,我已经托人给你买了,过两天就给你行不行?”

  事情已经成了定局,王文君再怎么不高兴也没有用。她听到江保国给她买了丝巾,立马将那些不高兴抛出脑外,她在江保国的怀里抬起头,双眼亮晶晶地问:“是大红色的吗?我们护士长也从百货商店买了一条大红色的,哎呀,戴起来特别显气色,把她人都衬得特别白。”

  “就知道你喜欢红色。你戴上肯定比你们护士长戴起来好看。”江保国的声音越来越含糊,王文君也没有了声音。

  此时夜幕已经降临,远处的路灯还没点亮,黑暗中,两人在无人能看见的角落里亲吻得难分难舍。

  次日天才蒙蒙亮,虞清娴便从打坐中清醒了过来。

  这个世界灵气稀薄,昨夜她打坐了一晚上也没引到半丝灵气。虞清娴并不气馁。在进入这具身体的第一时间她就查看过这具身体的灵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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