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冷。”叶似锦看着左边的被脚,低声说着。
屋里虽然点了火盆,但身体暴露在外面还是会冷的,叶似锦虽说自己不冷,但叶方是不信的,于是说道:“你忍一忍,我动作快点。”叶方说完还觉得不行,她想了想忽然低头在叶似锦露出来的皮肤上哈起了气。
湿热的气流忽然打在皮肤上,叶似锦双目一睁,小衣里的身体便猛地膨胀跳动起来,小衣勒的他有些难受,眼前也瞬间蒙上一层水雾,叶似锦难耐的仰着脖颈,一双手在被子里无力的推拒起来。
“妻,妻主,不,不要,请,请您饶了阿锦吧。”
刚哈了两口气的叶方听了叶似锦的话,她抬起头来,看着他双眼朦胧,有眼泪从他的眼角流出来。叶方见状连忙自他身上下来,又把被子给叶似锦盖上,紧张的问道:“阿锦怎么了?是我弄疼你了?”
叶似锦听到妻主紧张的语气,他这才发现自己反应太过了,冷静下来后,叶似锦羞得满脸通红,他心虚的看了妻主一眼,慢慢将头埋进被子道:“没,妻主没弄疼阿锦,是,是妻主吹气,让,让阿锦有,有反应了……”
叶方听到叶似锦在被子中低若蚊蝇的声音,她抬头猛地吸了口气,又狠狠地吐了出去道:“是我不对,我应该用衣裳给你盖住的。”
叶似锦听到妻主向自己认错,他忙露出头来看着妻主道:“不,不是妻主的错,是阿锦……”
叶方把手盖在叶似锦的嘴上不让他再说下去,接着道:“我不闹你了,要快点把乳膏抹好才行。”
叶似锦见妻主说完后便看着自己,于是他听话的点了点头。
叶方见叶似锦点头,她把叶似锦脱下来的外袍拿到他颈边放着,然后才去揭被子,她一边揭一边嘱咐叶似锦道:“阿锦你把外袍盖在上面。”
“好,好的。”叶似锦听了妻主的话,他忙把颈边的外袍拿来,盖上自己的脖子下面。
叶方把被子拽到叶似锦的胸下的位置,又帮着他把外袍掖好,这才去剥他胸前的衣服。
嫣红的豆子映入眼帘,之后就再也挥之不去,叶方把手上的乳膏涂在上面,用了几分力道揉着以便吸收。
“嗯…”叶似锦被妻主按的浑身酥麻,他短促的叫了一声,便连忙抿紧嘴唇,他勾着脚趾紧握双手不敢喘气,也不知妻主什么时候才能停下。
棕色的乳膏涂抹均匀后,并没有在皮肤上留下颜色,却让胸前的皮肤变得更加嫩滑。
叶方看着那水嫩的样子,越发觉得口干舌燥,她艰难的咽了一口口水,不舍的把它掩上,然后才抬起头看向叶似锦问道:“阿锦,你感觉如何?”
“我…”叶似锦刚开口又停了下来,他方才一直忍着,哪敢有什么想法,现下妻主问他,他根本没法回答。
叶方看着叶似锦眼角通红,一言不发,她担心的问道:“怎么了?是不舒服吗?那要赶紧洗掉才行。”
叶方说着就要下床找水,却被叶似锦抓住了衣袖,叶方疑惑的看向叶似锦,只见他耳尖都变得通红,更确定他是过敏了。
“不,不是的,妻主。”叶似锦见他妻主还要走,他抓着妻主的衣袖的手更紧了,他脸上热的像发烧,口中结结巴巴的说道,“阿锦,是,是太,太舒服了……”
那么敏.感的部位被揉着涂抹药膏,他实在是,实在是招架不住……
叶方听了叶似锦的话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她先是松了一口气,然后又道:“啊,没过敏就好,你感受一下有没有不舒服。”
其实叶方先在自己手背上试过了,药膏涂在手背上的时候,稍微有些凉,再过一会儿会稍微有点热,并没有什么不良反应。但人和人的体质不一样,她脑子一热忘了让叶似锦先试了,现在想想就后怕。
要说药膏有什么不妥,叶似锦只觉得涂了药膏的地方热,妻主让他仔细感受,他便觉得那处更热了,而且还有些麻痒,不是那种被蚊虫叮咬的痒,而是,而是被妻主咬了的痒。
叶似锦听平姑说过催.情的药,大抵就是这样的,于是他摇摇头道:“没,没有不舒服。”
叶方听了叶似锦的回答,点点头道:“那就好,那……”
叶方说着一顿,见叶似锦紧张起来,她便笑着说道:“那我继续给锦郎涂另一个。”
叶似锦看着妻主兴奋的样子,他心中高兴,却又怕了方才的感觉,不过最后他还是点头道:“劳,劳累妻主了……”
…………
中午叶方炖了鸡汤,一家人吃完饭后照例出去散步,散步回来叶似锦给孩子做衣裳,叶方在家里学习。
夕食是鱼汤煮面条,一家人吃完饭活动了一会儿,这才睡下。
当晚叶方又做梦了,梦里叶方看到了一间灵堂,灵堂内摆着一口棺材,梦里的叶方穿着孝衣,跪在灵堂内答谢来客。
这!
叶方极目望去,她看不到棺材里的人,却看到棺材前摆着的牌位,是她娘的!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叶方朝四处望去,灵堂里点着陶豆,灯火被穿堂风吹得不停摇摆,四周的来客她一个也不认识,身边只有叶飞林一个,在跟着梦里的叶方谢客。
叶方在梦到她娘回来后,又陆续做过几个梦,都是叶方带着她娘跟着叶凌荣到京都后做过的混账事,欺女霸男、违法乱纪。因为她并没有去京都,所以她并没有在意,可是为什么她娘会突然离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