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暴戾总裁男主每晚在我怀里嘤嘤嘤——一只芋圆
时间:2022-01-16 07:50:35

  突然,有个声音出现在他的耳边。
  “老先生,你想赢吗?”
  一个西装革履,面带微笑的男人走了过来,坐在他旁边,满脸带着神秘的笑。
  白父迟疑地转过头,问道:“想啊,怎么可能不想赢?你问这个干嘛?”
  那个男人好兄弟般地搭上他的肩:“我可以帮你啊。”
  “就你?”白父对此嗤之以鼻,“你要是能帮到我,你为什么不去自己赢钱?”
  “我能不能帮到你,你试一把不就知道了?赢了算你的,输了算我的。”
  他被白父这样质疑,似乎一点都不生气,仍然是波澜不惊地微笑着。
  “行,试试就试试,你跟我一起进去,要是我输了,我非得揍死你个王八羔子。”
  白父的赌徒心理作祟,毫不犹豫地选择了相信他。
  两个人一起走进了赌场,他按照那个人说的选了大小,果然赢了。
  这是他今天赢的第一把,白父顿时神清气爽,他拍拍那个男人的肩膀,说道:“谢谢你啊。”
  男人推了推镜架,微笑:“还想再来一次吗?老规矩,赢了算你的,输了算我的。”
  或许是因为赌场的氛围纸醉金迷,在这个充满了物欲的赌场里,白父毫不犹豫应了声好。
  ……
  那边,傅景年的车刚开到别墅区门口,江枳就惊讶地发现天上飘起了丝丝细雪,她兴奋地扯着傅景年:“年崽!!又下雪了诶!!我们是不是可以去堆雪人啦!”
  傅景年哭笑不得地看着天上还没落地就已经融化的雪花:“枳枳,这么小的雪,是没办法堆雪人的。”
  江枳又想起前两年看过的一部韩剧,不开心的撇了撇嘴:“那可说不定,万一有心软的神听见我这个可怜少女的哭诉,给我造一场大雪呢?”
  “哪里来的心软的神。”男人直视前方,目不转睛的开车,把车在车库停好之后,就扯着江枳回到了家里,
  江枳跳到沙发上,拿出刚在路上买的炸鸡,去追她每年冬天都要看的那部剧去了,
  傅景年正好趁机去打了个电话,
  心软的神没有,心软的江枳老公倒是有一个。
  “老板?什么事?”
  那边的谢舒也是刚下班,今天他约了那个好看的相亲对象出去吃晚饭,正站在镜子前面整理发型呢,这场约会要是成了,他就可以结束近30年的单身生涯,彻底开始老婆孩子热坑头的美好生活了。
  “给我弄一场人工降雪,就在我家那个别墅区,越大越好,现在。”
  傅景年低沉的声音从电话那边传来。
 
 
第198章 一起堆个雪人吧
  “傅总?你没生病吧?”
  谢舒疑惑的声音传进了他的耳朵里,傅景年有些无奈地回道:“没有,总之快点通知人去安排。”
  “好的傅总,我现在就派人去。”
  傅景年听见他的回答,就挂断了电话。
  谢舒又深深叹了口气,自从老板开始谈恋爱之后,就再也没有过智商这种东西,上次好像还叫他买一车红玫瑰,结果被人家撞的车都要拿去修,上上次……
  他陷入了深刻的自我怀疑中,他这些日子都跟在傅总后面做了些什么啊??
  不过老板的话又不能不听,谢舒还是乖乖照做,给下面打了电话安排事宜,然后他悲伤的发现,由于刚刚接老板电话的时候太激动了,发蜡都打歪了。
  看着自己的花轮头,谢舒陷入了久久的沉默,现在去洗个头重新弄发型还来得及吗?
  傅景年打完电话后,就回到了沙发旁边,搂着江枳坐下,江枳正目不转睛的盯着电视上的帅大叔,看都不看他一眼。
  他有些不满地戳了戳江枳:“别看他了,看我。”
  “看你干嘛?”江枳吃着炸鸡,懒懒散散,毫无女明星形象地葛优瘫在沙发上,
  “我不比他帅吗?”
  傅景年有些幼稚地指指自己,再指指孔刘。
  “我觉得吧……”女人费劲地咽下嘴里的那块鸡肉,回答他,“还是他帅!”
  “江枳!”傅景年气急,一把抢过她手里的炸鸡,“你不要忘了你的炸鸡是谁买的?是你老公我!孔刘会给你买炸鸡吗??”
  江枳伸手就要去抢:“哎呀,说说而已啦!不要生气嘛!我还是最爱你的啦!”
  “那我们谁帅?”傅景年挑眉,言下之意已经很明显了。
  “孔刘。”
  “你不要吃了!”傅景年气的直接把炸鸡拿走了,
  江枳一把抱住他修长的腿,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大有一副他不把炸鸡还给她,她就不走了的趋势。
  傅景年无奈,低头正想说些什么的时候,坐在地上的女人睁大了眼睛,伸手指着窗外:“年年!你看!积雪了!!”
  傅景年循声看去,发现窗外果然下起了鹅毛大雪,他微点头,谢舒的办事效率果然提高了不少,今天就不扣他工资了。
  江枳开心的像个孩子,马上从地上爬起来,说道:“我去换衣服!!我们去堆雪人吧!!”
  “堆个雪人为什么要换衣服?”
  “你不懂,这是仪式感!”江枳一本正经的纠正他,不等傅景年再说些什么,就跑到房间里去换衣服了。
  傅景年看着窗外纷纷扬扬的雪,想的却是别的东西。
  嘟嘟跳到了他旁边,轻轻地「喵」了一声,好像知道他在难过什么似的。
  傅景年勾起一抹极淡的笑容,揉了揉它的头,说道:“爸爸不会让妈妈离开的,永远都不会。”
  就在这时,江枳也换好衣服出来了。
  傅景年定睛一看,江枳身上穿的居然是一件嫩黄色的雨衣,上面还印着小猪佩奇和小羊苏西,连雨鞋都是小猪佩奇的……
  “你什么时候买的?”他皱紧眉头,不理解女人的奇葩审美。
  江枳根本不搭理他,自顾自的说道:“我是佩奇!这是我的弟弟,乔治。”
  “江枳,你够了。”
  他扶额,每天都弄不懂女朋友在想什么。
  “小狗丹尼,你给我住嘴。”江枳瞪了他一眼,“现在请叫我佩奇!我们去堆雪人吧!”
  “佩奇,你别说话了,吹得我脸疼。”傅景年精准吐槽。
  江枳不说话了,瞪了他一眼。
  看着女友明显生气了的模样,傅景年也没办法,只能软声道了个歉:“好了好了,不要生气了,我们出去玩好不好?”
  江枳傲娇地瞥他一眼,不理他,给叮当穿上牵引绳,噔噔噔地跑了出去,傅景年笑了笑,把手揣进大衣兜里,跟在她后面慢慢地走着,
  江枳戴着她的黄色小帽子,一步三回头。最后,好像是实在憋不住了,冲他招了招手:“快点快点,等下雪都化了!”
  他微微一笑,冲他的女孩小跑过去,抓住她的手,与她十指相扣,来到了一处平坦的空地上。
  “快快快,咱们来滚雪球!”
  江枳把叮当放下,让它自由的在雪地里撒欢,就拉着傅景年去堆雪人,
  由于人工造雪的太给力,雪堆的超级厚,还没多久,他们就堆好了一个圆圆胖胖的雪人,傅景年本想就此收手,可是看见江枳好像又要开始堆,他有些疑惑的问道:“堆一个不够吗?”
  江枳嗔了他一眼:“是堆我们两个啊!当然不够了!”
  傅景年这才知道,她为什么一直坚持要堆雪人,原来是因为……
  他的目光逐渐变得柔和下来,耐心的陪江枳又堆了一个。
  而后,她从那个粉色的小猪佩奇背包里拿出了两条围巾,要给雪人戴上。一条是她的,一条是傅景年的,
  傅景年的眼神定在那条围巾上,他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你从哪拿的我这条围巾?”
  江枳语气自然的说道:“就从衣架上拿的呀,怎么了?”
  “没事。”傅景年欲言又止,其实那条围巾是路易威登的最新限量款,还挺贵的……他都没系几次。给雪人系的话,会不会太奢侈了?
  江枳想玩的话,就随她去吧,下回再让人弄一条,也就一点钱的事情。
  他眼里的深情几欲要溢出来,
  江枳对上他的眼睛,突然有种想凑上去吻一吻的冲动,她开口说道:“年崽,你低下头。”
  傅景年虽不解,还是乖乖低下头去,
  一个像羽毛一样轻的吻落在了他的眼睛上。
  江枳伸出手,帮他摘去刚落到头上的雪花:“两处相思同淋雪,此生也算共白头。”
  听见这话,傅景年瞳孔微张,看向微红着脸的江枳:“枳枳,你是认真的吗?”
  “当然啊。”江枳不假思索的回答,“所以你要好好保持身材,到老了以后都要变成老帅哥,不然我就喜欢别的小鲜肉去了,知道吗?”
  她拍了拍他的脸,带了些威胁的意味。
  傅景年勾起唇角:“我现在就很行,要不要回去体验一下?”
 
 
第199章 做点……让雪人融化的事
  江枳耳尖爬上一丝漂亮的红色,不发一言,小手却悄悄攀上他的肩膀,
  两人相视一笑,一切皆在不言中,
  傅景年唇角微勾,抓住江枳的手,温声道:“阿枳,我背你回去吧?”
  “为什么啊?”江枳微微歪头,她还想跟他一起手牵手走回去呢。
  “不知道,就是想背,来吧,上来,我背你回去。”
  傅景年弯下腰,江枳顺势跳了上去,轻轻地搂住他的脖子,又在他的耳垂上轻咬一口。
  男人的眼神陡然变得不对劲起来:“你今天胆子这么大?等会不要又喊停啊。”
  江枳颇有些不服输:“谁喊停了?我什么时候喊停了?”
  “上次说老公慢点,老公不要的是谁?”
  傅景年一挑眉,说出来的话却惹得江枳又羞又恼地,在他身上锤了一下。
  “我不管,今天我要在上面。”女人气势汹汹,这句本应该很攻气的话,被穿着小猪佩奇衣服的江枳说出来,却惹得傅景年只想笑。
  “好好好,你上就你上,注意腰啊,宝贝。”
  他的尾音还带了点勾人的调子,江枳看不见他的神情,却本能觉得说这句话的傅景年一定很动人。
  她没有注意到的是,男人的步伐变得越来越快,后面的叮当都有些跟不上,
  一双脚印和四只小蹄子在雪地里踩出了美妙的交响曲,所有都在此刻显得无比温馨。
  到了家门口,傅景年依旧没有舍得放开她。
  江枳笑着打趣:“你这是猪八戒背媳妇吧年年。”
  岂料,傅景年这个破坏气氛的嘴又开始发挥作用:“我这不是在背你这个猪八戒吗?小猪佩奇?嗯?”
  “闭嘴啊啊啊!!”江枳气的从他背上跳下来要打傅景年,被男人灵活的躲开。
  她恨恨地盯了傅景年一眼,趁他开门的时候,
  转身团了个雪球,往他身上砸去,却一个没扔准,打在了傅景年的头上,
  傅景年的动作顿住了,他缓缓地转过身来,江枳顿感大事不妙,转头就要跑,
  却被男人一把捞住了腰,带回了家里。
  一阵地转天旋,她已经被傅景年压在了身下。
  江枳眨眨眼睛,似乎还没明白过来是什么情况。
  傅景年却低下头去,轻轻啃咬她的耳垂,在她耳边说道:“我刚刚陪你堆了雪人。”
  “所、所以呢?”江枳条件反射地开口问道。
  “所以,现在……”他炙热的唇在她颈间游离,“你陪我做点……让雪人融化的事情。”
  让雪人融化的事情?江枳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
  可是看见傅景年已经动手解开她的佩奇雨衣扣子,她才陡然明白过来。
  “流氓!”她红着脸,却没有反抗,傅景年明白她这是默许了,轻笑一声,伸出手去。
  他的手好像还带着屋外的寒气,摩挲着江枳纤细的腰肢,而后逐渐下移,
  他仿佛已经做好了准备,紧接着,傅景年闯进江枳的世界里,与她十指相扣,交心长谈。
  江枳却已经说不出话来,
  只能任由傅景年游山玩水,不亦乐乎。
  亲密的呼吸交缠间,傅景年狠狠地在她锁骨上啃了一口,江枳小声喊了声疼,他却不予理会,好像要在她身上刻下什么烙印,打下标记似的。
  用力到江枳的锁骨都渗出了些血珠,他细细地舔去,才放过她。
  对上女人有些惊讶的神情,傅景年觉得自己大概是疯了,可他无力阻止。
  与她对视良久,他才放低声音,说道:“阿枳,我明天要去美国出趟差,大概一个多星期就会回来,等我,好吗?”
  他要去国外??那自己的解释误会计划怎么办?
  江枳昏昏沉沉的脑袋里只闪过这么一个想法,想说出口的声音却被支离破碎:“就、就不能不去么?”
  傅景年没有回答她,只是用行动表示,一遍又一遍的诉说着他的火热爱意。
  石楠花悄然盛开,绽放,
  直到女人已经精疲力尽,沉沉睡去。
  傅景年才从旁边的床头柜里,拿出皮尺,量了量她的颈围,
  又细细的量了量她的手腕,一个危险的想法就在他的心底生根发芽……
  翌日,清晨,
  江枳醒来的时候,习惯性地往旁边摸去,旁边的位置不再温热,而是一片冰凉,昨夜做着最亲密的事的那人,也已经不见踪影,
  就在这个时候,她的手机来了一条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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