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一吃痛,更兴奋地吃咬着她,将怀中的她几乎举起,放在桌上,压下去,不断戏弄着她的唇齿。
姜定蓉半眯着眼,热气上涌,只有身上的重量和男人的气息,不断刺激她的感官。
男人一直在征伐侵略,她被迫接受了片刻,张开嘴主动去接纳他,又刺激他,反向地侵略他。
两军对战,来回试探。
试探了一翻下来,姜定蓉软倒在宁楚珩怀中,张着嘴大口喘着气。
她潮红着脸颊,眯着眼只觉脑袋发晕。
从来不知道,原来只是亲吻,会让人犹如大战一场,累得浑身无力。
虽然没有什么经验,但是依据过去身边人所交谈,宁楚珩笨拙没有经验,但是既具有天赋,很懂得如何征伐。
这就是将士的本能吧。
举一反三,用一小点优势,慢慢逐个击破,变成全部的胜利。
她明明也很努力,怎么就败了呢?
姜定蓉不高兴。她舌尖舔过唇角,歪着头在男人的耳垂咬了口。
男人闷哼了一声,手掌握紧了她,却没有再做什么,只抱着她静静平复。
半响,她眼中划过一丝笑意。
被这么抱在怀中,男人的一切都瞒不过她。
她也不算败。只是有的人,太会装罢了。
“去睡觉。”
宁楚珩声音哑了许多,抱着她放在床榻上,正要转身,却被她抓住手臂。
姜定蓉睁大眼不可置信地盯着他:“你还要走?”
亲都亲了摸也摸了,现在转身?
宁楚珩不是个男人!
小姑娘明显气急败坏了。
宁楚珩没法解释。
这会儿他不能更多做些什么。
一时情迷,做到这一步,已经是他唐突,小姑娘不懂事想要一时贪欢,他却不能不负责。
“不走,我睡小榻。”
“不行!”
姜定蓉才不允许他走,紧紧拽着他。
“这么冷你留我一个人睡,不行,你快来给我暖床,不然你会知道后果的!”
今晚要是不能跟她成就好事,她的小乖崽儿从何处来!
而且都做到这一步了,不继续,不上不下地,欺负谁呢!
盯着少女红肿的唇,宁楚珩还真无力挣脱她,犹豫半天,合衣躺在她身侧。
至于她口中的后果。
小姑娘一门心思想要的,不就是那回事吗?
也不是承担不起,只是不是现在。
宁楚珩刚躺下,嗅到身侧少女的气息,就后悔了。
长夜漫漫,他何苦自我折磨?
事实证明,他的确是自我折磨。
一整夜,几乎都没有合眼睡过。
身侧的小姑娘像是有数不尽的精力,不断假借冷的名义偷袭他。
两个人的衣裳交织在一起,凌乱松散,她趴在身上总想要,宁楚珩全靠着意志,紧紧抱着她,若是实在对不过去,就压着她亲上一亲,解她馋,止他渴。
几乎天明,两个人才精疲力尽睡下。
烛火亮了一夜。
整个东院住着的亲兵眼睁睁看着自家将军房中的烛火,就这么摇曳了一整碗。
次日清晨,娇滴滴的陶姑娘披着将军的衣裳,挽着将军的木簪,靠在将军的手臂上,打着哈欠出门来时,所有的亲兵,集体失声。
姜定蓉在西院另外一个房间又补觉了几个时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