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云柏:“???”
这个发展是不是有点不太对?
陈星然走了两步,见纪云柏不动,回头挑了挑眉,“你喜欢在餐厅?”
他往后一靠,语气薄凉的反问:“你想去哪儿?”
“书房。”
陈星然的回答再次让纪云柏破功,他‘蹭’得一下站起来,“走。”
看着他火急火燎的动作,陈星然眼睛眯了眯,上了一级台阶,状似不经意的问:“佣人今天都不会过来吗?”
“对,已经吩咐下去了。毕竟,我不喜欢被人围观。”纪总走了过来,语调松散。
“哦。”陈星然意味深长的应声,倏然转头对跟上来的纪总笑了笑。一如他们第一次见面时,陈星然露出的那个乖巧的微笑。
然而纪云柏这辈子都不会忘记,陈星然一笑过后,给了他一个掷地有声的‘滚’字。
这回,陈星然只是笑着问:“我们签的是替身合约,对吧?”
纪云柏莫名觉得有点不大对劲。
可一切都按照他设想的发展,就连陈星然,也并未忤逆他分毫。
——这几乎是一个完美的早晨。
于是,在这样祥和的气氛中,纪云柏点头:“是。”
眼看着陈星然的笑容又灿烂几分。
纪云柏心中突然警铃大作,几乎能预感到有什么大事即将发生。
可这里是他家、他还是一个正当壮年的大男人,他能遇到什么事儿?
纪云柏勉强将自己的危机意识压下,跟着陈星然上楼,然后,亲自带陈星然去书房。
甫一进门。
纪云柏的两个手腕就被陈星然捏住,在他反应上来之前,陈星然一脚踢上门,‘咔嗒’一声,书房自锁了。
这、这么刺激!
电光火石间,受到惊吓的纪云柏甚至来不及藏匿眼中的惊讶。
随即,陈星然勾了下他的领带,也不知道她左手怎么动的,那领带瞬间就被解下,然后——两指宽的领带被硬生生捆在纪总脸上,狠狠勒住他的嘴巴,迫使他不得不张开嘴。
在纪总大脑得神经元尚未来得及产生应激反应时,陈星然将领带在他脑后一绑,并将多余的布条揪断,一股脑塞进霸总嘴巴里。
做完这一切,陈星然才好整以暇的站定了。
——而此刻,距离她踏入书房,三十秒都没有。
纪总现下双手被制,嘴巴被堵,无法呼喊求救。
他尝试着挣扎,只感觉陈星然的手像铁钳一样,根本挣不动分毫。
“呜呜呜呜……”霸总嗓子眼儿发出闷闷的呜咽声。
那双总是充斥着冷酷的双眸第一次涌上恐慌,他终于意识到——陈星然并没有跟他玩的意思,而是真真切切的生、气、了!
可,可他什么都没做啊!
——是陈星然自己说要当‘替身律师’的!
“别喊,我知道你这屋子里有监控。”说着,陈星然还转头看向监控的方向,“纪云柏意图不轨在先,我身为女生,这是正当防卫。”
口不能言的纪云柏:“呜呜呜……”
“我就说你怎么昨天看我眼神不对,”陈星然真生气起来,反而不怎么凶巴巴。
她脸上笑容异常乖巧,说出来的话却让纪云柏无比绝望,“胆敢妄想你姑奶奶,我看你是八十岁老大爷喝农药——找死。”
被堵住嘴的纪云柏一个解释的字眼都说不出来,只能听陈星然继续说,“您想说我这算限制公民人身自由么?抱歉了,这不算,我这是正当防卫。毕竟,您可是犯了重罪。就算是强/奸/未/遂,那也是强/奸/罪,根据刑法第136条,应该判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
纪云柏:“呜呜呜呜……”
陈星然:“你把所有女佣都支走不说,应该还告诉过她们,今天无论听到什么声音,都不准进来吧?”
纪云柏瞳孔一缩,几乎可以预料到他喊破喉咙都不会有人来救的情况了。
陈星然把他口袋里的东西扔在地上,看都没看那个小包一眼:“人证物证全了,纪总,您还有什么想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