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翻身倒地,声音可不小,楚辞并不在意被不小心亲到的那一下,“不过是不小心碰了,我是洪水猛兽还是厉鬼丑男,值得你吓成这样?”
“你是我哥的嘛。”
“既是兄长,我都还没说什么,你怕什么。”
贺星被说的有些不好意思,“我这不是怕我不懂事,冒犯了你么。”
她对自己之前不小心扒了人衣裳还摸了其身子的事还心有余悸。
这事贺星其实事后回想起来,脑子里不是没有记忆,毕竟那时候她清醒的狠,这也才过去几天。有时候,你越想忘记件事,那件事的记忆反而会反复出现在脑子里,甚至不断提醒着自己,究竟做过什么事。
她给人扒衣裳时,从肩颈,到胸前,再到腰身......当时或许感觉只是有些奇怪,怎么女子的骨骼会这样,但当她把人那儿也碰了过后,前面所意外触碰过的地方,慢慢的在脑子里却是勾勒出一个清晰的轮廓。
贺星至今都能记得起自己碰到人身体的触感,偶尔晚上睡觉前,脑子里也会蹦出这个记忆。她是欣赏楚辞的,也喜欢和楚辞这样的人接触,但要是让楚辞知道,她脑子里会时不时不可控的出现两人第一次接触时发生的事,自己也就没脸见人了。
这实在是太猥琐,太流氓了!
贺星甚至一度怀疑自己,是不是最近许多人在她耳边唠叨娶夫郎这种事,从而给了她心理暗示,以至于她老去臆想自己兄长。
此间贺星之所以反应这么大,除了先前的举动确实失了礼数外,更多的可能只有贺星心里清楚是怎么回事了。
“是意外还是故意,你觉得我分不清?还是觉得我会蛮不讲理要你负责?”
说起这个蛮不讲理,这就难免想起两人第一次见面她碰了人身体后,某人不分三七二十一就要打要杀的事了。
贺星老脸一红,“我不是......”
试探够了,也看到了贺星羞涩的反应,楚辞脸上划过一丝笑意,未免一会儿不好收场,他敛了敛笑,旋即正色的问:“膝盖怎么样了?”
“嗑的重不重?”
人身为男儿都落落大方,要是自己扭扭捏捏,不免惹人笑话,贺星讪讪的笑了两声,“还好,不大痛。”
某人先前嗷的那一声动静可不小,楚辞对贺星的话表示怀疑。
他叹了口气,“我扶你回屋吧。”
贺星想说不用,可话还没说出口,却是听着楚辞又道:“这周围都是青苔,想再摔一跤?”
好嘛。
贺星慢慢有了作为一个瞎子的自觉。
她乖巧的让楚辞扶着,两人磨蹭了一会儿,终于是回到了屋子里。
坐在位置上,贺星的第一反应就是倒口水喝,然而,她这边还才刚摸到水壶,腿上突然传来的动静,却是吓了她一条跳。
贺星的手一抖,茶壶里的水险些就这样洒了出来,她连忙放下茶壶,伸手按了过去,“诶,你干什么?”
裤子上膝盖的位置这会儿一团水渍,先前声音也不小,楚辞帮贺星挽裤脚的手虽被按住,却并没有松开。
“帮你看一下,膝盖伤的重不重。”他解释道。
“不用不用,只是磕了一下,没什么大不了的。”
亲自蹲下身帮人挽裤脚这种活,楚辞人生前十几年可从未做过,他继续着自己手中的动作,“有的人先前劝我去拿药的时候,我也说是小伤不严重,她怎么回答的来着?”
“呃.....”这是拿自己的话堵自己,贺星有些哭笑不得,只能妥协的松了手,“那你看看看。”
“都说不严重了,你要看便看吧。”
没了阻拦,楚辞这边很快就将贺星的裤腿给她拢到了膝盖上面。
一只光滑又白皙的小腿,就这样出现在了他的眼前。
在大楚,民风其实尚未开放到可以男女互相欣赏查看对方小腿的地步,楚辞这也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看一个女人的小腿。
不同于一些女人一小腿粗壮的肌肉,贺星的腿,匀称白皙,说是男子的腿,怕是都有人信。
小腿之上,虽未破皮,这会儿却已经红了一片,以楚辞多年的经验来看,不出一个时辰,此处必然会泛青。
没有立刻听见回答,贺星挑了挑眉,“怎么样?”
“我就说没什呃......”
膝盖上突然多了一只袖长的手,甚至还在她的腿上抚摸了起来,毫无准备的贺星尾椎倏地一麻,整个人瞬间紧绷,“你你你这是做什么?”
楚辞回:“给你看可有伤着骨头。”
“这怎么会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