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她只想做邪王的白月光——醉墨流芳
时间:2022-01-16 17:22:38

  万俟邪冷哼,“你想死?”
  慕卿卿一怔,她说错什么了?
  冥月接话,“慕卿卿,你一个庶九小姐怎会有如此贵重的衣物?摄政王最不喜听假话,否则……”
  冥月缓缓抽出佩刀。
  慕卿卿屏住呼吸,心里一边咒骂冷繁星,一边怨恨万俟邪规矩太多。
  “摄政王,这件衣服其实是繁星送给臣女的。”
  她是极不愿承认此事,所以说话声音极小。
  即便如此,万俟邪还是敏锐地抓住关键点——繁星。
  他眯起狭长双眸,嘴角勾起意味不明的弧度。
  星儿,你想借刀杀人?
  但本王偏偏不喜被利用!
  他满腹怒火,似笑非笑,“冥月,把她衣服扒了,杖二十,扔出府。”
  “是。”冥月应道。
  他和管家对望,摄政王府都是男子,去扒一个姑娘家的衣服,……他们都低头看看自己的手。
  慕卿卿后知后觉,双手交叉放于胸前,瞳孔缩小,“你们干什么?摄政王,臣女犯了何罪,您就让您的手下扒臣女的衣服,若是传出去,您……”
  万俟邪腾地坐起身,一掌将慕卿卿拍飞!
  旋即偏头看向冥月,“再不动手,本王不介意送你一程。”
  冥月提着刀追出去,主子太吓人了!
  不过这次主子见到穿带有芙蓉花图案衣服的人,怎么没杀她呢?
  因为冷繁星?
  是了,慕卿卿两次提到繁星小姐。
  慕卿卿被繁星小姐骗了?她们不是最好的姐妹么?
  女人的关系太复杂了!
  他暂时放下猜想,逼着慕卿卿将外衣脱下,又杖打二十,扔出摄政王府。
  此时已至掌灯,长街上,灯火阑珊,慕卿卿颤抖身子,战战兢兢地扶墙而起。
  由于身体疼痛的原因,她无暇计较摄政王为何这样对她。
  总之,这件事跟冷繁星脱不了关系!
  那贱丫头居然算计她?
  哼!等她伤好,一定亲自找她算账!
  冷繁星坐在西窗畔打了两个喷嚏。
  寒梅贴心地拿来一只铜质雕花手炉,“小姐,天气寒冷,注意保暖。”
  冷繁星将它捧起,“慕卿卿已经被赶出摄政王府了吧?”
  寒梅抿嘴微笑,“小姐,奴婢有一事不明。摄政王讨厌芙蓉花,慕卿卿为何还能活着出来?”
  “简单,慕卿卿把我供出去了。”冷繁星说,“慕卿卿怕死,只要离渊动怒,她就什么都招了。”
  寒梅揪心,“慕卿卿供出您,摄政王会不会找您麻烦?”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自有办法应对。天色不早了,我要休息。”冷繁星伸了个懒腰。
  慕卿卿一心想进摄政王府,她就断了这条路。
  她还记得前世的慕卿卿,经常假借看望她的名义出入摄政王府,她还傻傻地以为慕卿卿是好心。
  直到偶然听到慕卿卿当万俟邪的面说欢喜他,她才清楚地认识自己有多愚蠢。
  可一切都晚了,尽管慕卿卿被万俟邪一剑封喉。
  今世,她绝不会让慕卿卿蹦哒太久,尤其还是借着她的名义。
 
 
第17章 摄政王半夜问罪
  冷繁星躺在床上,等万俟邪的到来。
  按照他的脾气,肯定是要过来问清楚的,都亥时了怎地还不来?
  冷繁星眼皮子越来越沉,心里默念不可以睡着,却渐渐陷入梦乡。
  不知过了多久,她感觉有人掀她的被子,凉风飕飕,伴随一阵冷梅香气。
  他,来了。
  冷繁星故作不知,等万俟邪下一步动作。
  “星儿,本王不喜欺骗,不喜利用,你今日对本王既欺骗又利用,本王该怎样罚你?”
  万俟邪撩袍坐在床榻边,手掌骨节分明,握住冷繁星纤细的手腕。
  冷繁星强忍不动,万俟邪继续道:“是本王带你回去,锁起来,每天只服侍本王一人,还是……你坦白罪行,求得本王原谅?”
  “星儿,装睡很累,本王没耐心。”万俟邪手指修长,抚摸她柔软细腰。
  冷繁星按住他的手,杏眸圆睁,清澈见底,“离渊,你如何知道我在装睡?”
  “呼吸都不一样,你当本王和你一样傻?”万俟邪反握她小手,捏了捏,光滑细腻,软糯绵绵。
  冷繁星坐起身,“慕卿卿果真去找你了?”
  万俟邪寒眸冷照,“这不是你的主意么?怎么,骗本王送你回来,就打算窝在府里一辈子?真以为这样,本王就会放过你?”
  冷繁星抱膝,清纯无辜,“离渊,我知道这辈子都逃不出你的手掌心。”
  “不是这辈子。”他纠正,“是生生世世!”
  “好,生生世世……”冷繁星顺从道:“你不放过我,我也不想放过你,所以不要怀疑我了,我永远都不会离开你的。”
  万俟邪周身冷气减退,冷繁星稍稍松一口气。
  “那你把慕卿卿推给本王,有何用意?想借刀杀人?嗯?”
  万俟邪捏着她的下巴,仔细审视,“星儿,你胆子不小啊!”
  “离渊,我只是想让你亲眼看到,慕卿卿对你存了其他心思,什么借刀杀人,我没有那么坏。而且你是我的夫君,我怎舍得让给其他人?”
  夫君?冷繁星承认他是她的夫君?
  万俟邪很受用。
  “星儿,本王有一事不明,需要星儿赐教。”
  冷繁星道:“离渊,你说。”
  万俟邪往前凑了凑,二人鼻尖紧挨,他垂眸注视冷繁星娇嫩的唇瓣,“星儿是如何知道本王讨厌芙蓉花?本王记得,没告诉过你。”
  冷繁星呼吸急促,邪王离她太近,感觉自己稍稍动唇,就会与他来一个浪漫的吻。
  窗外东风呼啸,屋内寂静,灯花剪影,映于台前。
  冷繁星近距离凝视他深似寒渊的眼眸,仿佛要沦陷其中。
  她偷偷掐大腿一把,希望自己清醒,莫沉迷无法自拔。
  咦?怎么不疼?
  自己在做梦?
  冷繁星不放弃,又狠狠掐一把。
  她正困惑,万俟邪嘴角勾挑,“星儿掐的可还顺手?”
  冷繁星无语,她尴尬地笑了笑,“对不起啊,我……我……”
  “你若是想,本王给你机会,不过你得先回答之前的问题。”
  冷繁星挠头,他之前问了什么?
  哦,芙蓉花。
  “离渊,我听说你母后就是在芙蓉花宴上离世的,所以我猜,你应该是讨厌芙蓉花的。”
  万俟邪没回应,自顾自解开衣裳,顺手将冷繁星带入怀中。
  “离渊,这是我的床。”
  “本王是你夫君,你的就是我的。”
  “这床不够大,要不你还是回去睡?”
  “星儿,你不困,就给本王按摩,……”
  “不,我困,睡觉。”冷繁星缩成一团,连脑袋也只露出半个。
  万俟邪手臂收紧,冷繁星还是怕他,这让他很不开心!
  翌日……
  寒梅叫醒冷繁星,“小姐,快起来,夫人和冷晴儿正往这边走。”
  冷繁星伸手在身边摸了摸,才睁眼,“他走了?”
  “小姐,摄政王卯时便走了,他嘱咐奴婢要好好照顾小姐,不能吵醒您。”
  冷繁星扶额头起床,昨晚应该没发生什么,身体没有异样。
  她环视一周,目光落在床头小几上。
  寒梅欢快道:“这套衣服是摄政王给您准备的,小姐快试试?”
  主仆正说话,槅扇「吱呀」一声被推开,寒风倒入,一前一后两个身影进入。
  冷繁星激灵灵打个冷颤。
  “星儿,都巳时了,你怎么还没起?”穆柔嗔怪,“害得晴儿担心你,特意给你送早饭。”
  冷晴儿手里提着精美食盒,款步上前福身,“妹妹给姐姐请安。”
  冷繁星单手支撑下巴,懒散道:“冷晴儿,你是听不懂人话还是你根本不是人?我说过不止一次,我冷繁星不认你这个妹妹,你也别没事在我面前晃悠,恶心我。”
  “繁星!怎么跟你妹妹说话呢?”穆柔快步上前就要扯她的锦被。
  冷繁星没反抗,任由穆柔拎着锦被翻看。
  “母亲在找什么?”冷繁星抬手捋顺乌青发丝,“恐怕要让母亲失望了,我这里没有你要找的东西。”
  穆柔怔怔地望向冷晴儿。
  冷晴儿紧咬唇瓣,转身时已然换了副表情,“姐姐误会了,母亲……”
  “冷晴儿!”冷繁星顺手拿起桌上一杯开水泼向她虚伪的假笑。
  “啊啊啊!”冷晴儿捂着脸,痛苦不堪。
  冷繁星故意将杯子杂碎,一只价值百两的玉杯摔成五瓣,“我不是你姐姐,再让我听到你乱叫,你的舌头就不用要了!”
  穆柔心疼冷晴儿,没注意脚下杯子碎片,踩上去,直接扎入脚底,“啊——”
  她跌坐在地,泪水溢出,见到血的那一刻昏了过去。
  “夫人。”寒梅扶住她的头,才不至于被另一半碎片割破脑袋。
  “冷繁星,你干的好事!”冷晴儿大声斥责。
  冷繁星拿起象牙玉梳,慢悠悠梳发,“冷晴儿,这事归根结底是你的错,如果你没怂恿我母亲查房,她会受伤?冷晴儿,你大晚上不睡觉,跑到我房前,监视我,你可真是敢作敢当!”
 
 
第18章 守宫砂不见了
  冷晴儿拿到藏于袖中的匕首,正欲行凶,寒梅倏然一脚绊在穆柔的身体上,将她扑倒。
  “哎呦!”寒梅死死压住冷晴儿,大呼小叫,“晴儿小姐?晴儿小姐?!都是奴婢不好,你有没有受伤?”
  冷晴儿自认倒霉,猛地推开她,藏于袖中的匕首掉落,「当啷」,掷地有声。
  冷繁星陡然扇她一巴掌,“啪!”
  这时,房门外冲进冷盛安、冷扶仁和冷扶义,“繁星!”
  三人见眼前情形有些傻眼。
  冷繁星披头散发,“父亲,大哥二哥,你们再来晚一步,就见不到女儿了。”
  冷盛安瞥向地上那把匕首,不由分说给冷晴儿再补一巴掌,“贱皮子,滚!”
  冷晴儿不可置信地盯着他们,她可是三皇子的人,他们居然敢堂而皇之打她?
  “这匕首是我用来防身的,不是你们想的那样。”冷晴儿蹲身摇晃穆柔,“娘,您快醒醒,您可以给我作证,我不是故意的,你快醒醒。”
  穆柔在她的摇晃下果真醒了,“晴儿。”
  冷晴儿擦了擦不值钱的眼泪,“娘,他们都说是我要害繁星,现在只有您可以给我作证,我真的只是担心繁星被歹人欺负。”
  穆柔见大家伙都在,便努力维护冷晴儿,“晴儿真的是好心,她昨晚无意中看到有一男子进了忆星院,她是怕繁星被人欺负,所以今天特意起早看望繁星。”
  冷繁星冷笑,“母亲,这些话你说出来自己都不信吧?冷晴儿住的晴雅院离我这里较远,她无意中就看到我院里进了男的?
  即便进了,我这破院里还有十五个丫鬟,四个婆子,那人就一定是找我的?
  就算怕我被欺负,昨晚为何不出来阻止?偏偏清早拉您过来翻我的锦被,您就一点都不怀疑?”
  穆柔被她一席话点醒,冷晴儿却哭哭啼啼,“娘,我比繁星还小一岁,那男人长得高大,晴儿害怕。”
  “害怕?你都有孩子了,那种事情你也没少跟三皇子做,你害怕什么?”
  冷繁星厚着脸皮,“害怕有人把你的孩子弄掉,还是害怕身体承受不住他的蹂躏?”
  “繁星,你是冷府的小姐,怎么口无遮拦?”穆柔呵斥。
  “我说错了?”冷繁星不屑,“她冷晴儿敢做,我就敢说,母亲,您可真偏心,我听说我不在的这半个月,冷晴儿还跟三皇子在我床榻上做过那种事,不知母亲那边是否也有这种情况。
  哦,对了,母亲每天不是忙着照顾冷晴儿,就是卧床休息,冷晴儿恐怕还没那个机会。”
  冷晴儿依旧蹲在地上,涂满豆蔻的指甲深陷入手掌,仿佛感觉不到疼痛。
  穆柔脸色惨白,被冷繁星怼的哑口无言。
  静默一段时间,冷盛安找人将她们送走。
  寒梅帮冷繁星穿戴整齐,去前厅见冷盛安。
  “爹,女儿给您请安。”冷繁星规规矩矩福身。
  冷扶仁今日休沐,不用上班,冷扶义这几日都闲赋家中,坐等财源滚滚。
  “大哥,二哥。”冷繁星见过礼,坐到右侧上垂手位置。
  冷盛安干咳后,使劲给兄弟二人使眼色。
  冷扶仁直性子,他觉得这种事不应该直接说出来,随手将问题抛给冷扶义。
  冷扶义也很为难,他是个生意人,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这不代表他什么事都能问的出口。
  三人尴尬又无奈的表情被冷繁星尽收眼底。
  “你们怎么了?”
  “咳,繁星,你从小就不撒谎,爹爹问你什么,你都如实回答,是吧?”冷盛安扭扭捏捏道。
  冷繁星想了想,“差不多。”
  万一是事关她重生的事情,她是绝口不提半个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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