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门福女:病弱夫君靠我养——银疏公子
时间:2022-01-17 07:57:53

  谢规叙突然翻身下床,套着鞋走到门口将门栓拉上。
  苏溪桥觉得好笑,他这是怕又有人会坏他的好事?
  谢规叙亲吻她翘起的嘴角,“小溪,这几个月家里如何?”
  “算是一切皆安吧。”苏溪桥想了想,侧身面对着他躺着,右手搭在他健硕的侧腰上,问道:“那你呢?”
  “很好。”苏溪桥握住她的手轻吻了一下,将人搂紧,“睡吧。”
  “这几个月我一直念着你。”苏溪桥坦言,抬起脑袋枕在男人的肩膀上,右腿也抬起来放在他的双腿上,“你呢?”
  谢规叙倒吸了一口凉气,刚冷却下去的温度,又骤然升起了,“嗯。”
  嗯什么?”苏溪桥故意拿手在他胸口画圈圈。
  “小溪,别闹。”谢规叙抓住她的手放下,在她腰上揉了一把,侧着把头转向另外一边。
  苏溪桥忍笑,不再逗他,抱住他的腰,合上双眼。身边熟悉的味道和安心的气息令她不一会儿就打起小呼噜。
  谢规叙转过头,在她的唇上印下一个轻吻,闭上眼,很快也沉沉睡去。
  天黑下来的时候,苏溪桥猛然从梦中醒来,一时有些恍惚,不知是梦是醒。
  醒了?”谢规叙磁性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苏溪桥这才想起谢规叙是真的回来了,嗯了一声,往窗外看去,天色黑沉,雪还在下,外面一点声音都没有。
  外面屋檐下的壁挂烛台已经被点亮,苏溪桥扭头看向躺在床上的谢规叙,问道:“你饿不饿?”
  谢规叙摸了摸自己的胃,老实回道:“饿了。”
  “你想吃什么?”苏溪桥走过去,坐在炕边,欣赏着白色中衣勾勒出来的优美的背部线条,“我想吃米饭。”
  谢规叙点头,无所谓地道:“那就煮米饭。”
  苏溪桥穿起厚棉袄,打开门往厨房走,因为事先给林婶打好了招呼,所以林婶今天晚上就没做他们的晚饭。
  趁着天黑下人们吃过晚饭都回到了自己房间里,所以苏溪桥就进空间里摘了几个菜出来炒。
  谢规叙一起来就去旁边那栋看看吴元他们的情况,一问才知道,晚上林婶给他们做了面条,大家吃得都特别开心。
  谢规叙道:“兄弟们吃饱就行,千万别客气,府里的粮食都是自己种的,绝对够吃。”
  吴元笑道:“他们可没跟你客气,一个个比猪还能吃。”
  房里七八个大汉哈哈大笑,那疲倦的脸都挂着久违的笑容。
  谢规叙诚恳道:“既然大家吃得好就行。内人买了一批护院现在还未训练,还请诸位兄弟从明天起带着他们一同活动,他们练什么他们就练什么。”
  众人诧异了一会儿,片刻后,皆道:“小事一桩。”
  东胜营每日的训练标准都是按照现役军队来的,这么多年随便他们自然是一支残军,但该有的训练谁也没有拉下,哪怕是谁在破庙里,他们依旧保持着上战场的热血。
  或许正因为这一腔热血才没有让叶谦霖和东胜营都命散在几年前的那场阴谋里。
  苏溪桥麻利地做了一道肉末茄子煲、一道金蒜排骨、一道糖醋肉段、一道方便面炒蛋和一道油淋小白菜。
  “吼。”瑞白不甘寂寞地蹭苏溪桥的腿。
  苏溪桥笑着给它剁了一些肉骨头,给它放在小碗里。
  下午睡多了,晚上躺在床上,苏溪桥睡不着。谢规叙亦毫无睡意,从他背后抱住她,右掌一直在她身上乱动。
  苏溪桥被撩拨得心里一阵阵躁动,渴求进一步的亲近,但又顾忌到自己现在年纪小,太早过X生活,对身体不好。
  睡衣被谢规叙掀开,身后灼热的呼吸越来越近,最终停留在她耳边。
  接着,一只手拨开苏溪桥的头发,一个滚烫的吻落在她的后颈,重重地一吮。
  苏溪桥眯着眼,情不自禁地发出一声轻哼,“唔……”
  谢规叙像是受到了鼓励,抬起左腿锁住她的身躯,“小溪,我们圆房吧。”
  苏溪桥迟疑了两秒就转过身,主动抱住他,面带微笑道:“要不我们换个方式?我还小你得体谅我。”
  她自己就是个医学生,对于过早接触X生活这种事的危害在清楚不过了。万一一不小心还怀上孩子了,那危害可就更大了。
  生活在医学发展落后的时期,像生娃这种大事,要小心再小心,一定要在合适的年龄才能接触那种事。
  ……
  虽然苏溪桥昨晚没有真的被那啥,但她身体还跟被石碾碾压过了一样,想到昨夜谢规叙好像有用不完的精力,她恨不得能立即踹他一脚。
  她觉得自己以后肯定不太会幸福,那尺寸和时间,跟自己的身体完全不匹配。可是现在要想退货也晚了啊。
  羊肉的香味从外面飘进来,苏溪桥揉着自己手臂,慢慢地坐起身。
  “小溪。”
  苏溪桥看向站在门口的谢规叙,对上那双满含温柔的眼睛,忽然就说不出任何责怪的话,两边嘴角不受控制地翘起来。
  谢规叙在床沿坐下,环住她的背,温声道“我的小溪昨夜很棒,天冷给你做了羊肉暖暖身子。”
  苏溪桥点点头,眉宇间带着笑意,任由谢规叙给自己穿戴整齐。
  衣服穿好后,谢规叙还亲自给苏溪桥准备了热水洗漱,一整个跟伺候坐月子的人一样。
  最后苏溪桥没忍住,瞪着谢规叙说道:“你给我正常点,我不是瓷器娃娃。”
 
 
第77章 周桂花断亲
  吃完早餐后,苏溪桥站在院子里,看到吴元正带着东胜营和府里的仆人正在操练。白茫茫的雪地里被清理出一块干净的地方,他们间隔开站成四排,动作整齐划一。
  苏溪桥看向谢规叙,问道:“怎么不让素心她们也跟着学?”
  谢规叙一脸疑问,按理来说府中有护卫队,素心她们是用不着学武的,不过小溪提了,那就让她们去学便是了。
  “那就她们从明天开始跟着一起练吧。”
  苏溪桥点头,应道:“好。”
  刚下过初雪,院子里有些冷,苏溪桥正打算回房间,突然想起忘了一件事,又把林婶喊来了。
  苏溪桥对林婶说道:“林婶,一会儿你和林叔一起到镇上去给吴将军他们把缺失的日常用品给买回来。钱从我和阿叙的私用中出。”
  “是。”
  “没事了,你先退下吧。”
  林婶离开后,苏溪桥甩了甩自己的右手,看向谢规叙说道:“阿叙,我想进去泡温泉。”
  “那一起吧。”谢规叙道。
  瑞白像是听出他们要去玩似的,本来在墙角趴着,竖着耳朵就跑过来了。
  苏溪桥便带着它一起带空间。
  进了竹院的门,苏溪桥和谢规叙同时愣住,目光落在花坛里的蓝色花球上。似乎一夜之间,蓝色花球从脑袋大小变大了一倍,原本圆溜溜的花苞顶部终于分裂出极有层级感的、紧紧簇拥在一起的花瓣尖。
  “没想到这花真长起来还挺快。难道是突然开窍了?”
  这花浇了之前一种浇水都没什么动静,现在居然一下子长大了些。
  苏溪桥欣喜一笑,走过去伸手抚摸了一下。花苞微有些韧弹,摸着很舒服。她的手忽然顿了顿,脸上露出一丝诧异。
  刚才是她的错觉吗?总觉得隐约感觉到花苞愉悦的情绪。难道是喜欢她的触摸?
  怎么?”谢规叙观察力敏锐,发现她的情绪不一样。
  两人都没注意到瑞白没有像以前一样一进空间就到处疯跑,而是依次看了看苏溪桥和谢规叙,又看了看粉球和蓝球,眼神很奇怪。随后,它才竖着尾巴跑去院子去玩了。
  苏溪桥皱眉摇摇头,不知道怎么回答,只是说道:“你摸摸看。”
  谢规叙的手掌覆上花苞,也有些惊讶。
  苏溪桥便知道刚才不是自己的错觉,笑吟吟地握住谢规叙的手,让他又抚摸了几下花苞,“我敢肯定这朵花盛开后一定是一朵奇花!既然它喜欢,以后咱们浇水时顺便摸摸它。”
  谢规叙虽然觉得抚摸一朵花有些怪异,但还是点点头,“去泡泡。”
  苏溪桥点点头,绕到后院的温泉去,她和谢规叙都褪下衣物,靠着池子边躺下。
  她舒适得轻叹一声,手臂上酸软的感觉都被温泉水给治愈,很快就恢复了精神饱满的模样。
  “大哥,嫂子,我娘来了。”
  是谢舒兰的声音,谢规叙和苏溪桥连忙穿上衣服离开空间。
  苏溪桥刚走出房门,就看到周桂花坐在客厅里抱着一个大雪梨再啃,这雪梨是空间里拿出来的,甜口多汁。
  “周婶子,有什么事嘛?”苏溪桥淡声问道。
  周桂花笑得谄媚,“这不是我昨天听人说规叙回来嘛,想找他商量商量舒兰的婚事。”
  苏溪桥挑眉看向谢规叙,只见他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淡定道:“没什么好商量的,舒兰的婚事,除了我和我爹没人能做主。”
  周桂花瞬间沉下脸,站起来一挺胸脯说道:“我是舒兰的亲娘,她的婚事我凭什么不能做主?”
  “是嘛,谢舒兰姓谢,她是我们谢家的姑娘,周婶子已经不是谢家的媳妇了。她跟你已经没有关系了。”谢规叙斜视她一眼,冷冷说道。
  周桂花大踏几步,想要走到谢规叙跟前去理论,“舒兰是替谢家生养的,这么多年我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谢规叙一个做小辈的,说话可不能这么无礼。”
  谢规叙抬了抬眼皮,看到苏溪桥颔首点头,从身上拿出三张十两的银票放在桌上,“拿了这些钱从此谢舒兰跟你周桂花之前就算断得干净了。日后她嫁人,你病丧,都各不相干。”
  周桂花犹豫了一下,但一想到前些天村里李大夫诊断出自己怀有身孕,她便狠了一把心将桌子上的银票拿了起来。
  “好,我答应你。”
  反正肚子还有一个,不管是男是女,日后总会有人给自己养老送终,不差谢舒兰这个丫头。
  为了防止周桂花日后反悔,谢规叙让人拿来纸笔,当众这下文书让她签字画押才算完。
  这整个过程谢舒兰站在一旁一句话都没说,她从周桂花在苏溪桥这里拿走五两银子开始,就已经不对这个人抱有幻想了。
  也不知道自己与大哥到底是哪里做错了,竟然会让父母对他们弃之敝履。
  谢舒兰在庆幸自己有个好大嫂,不然她和大哥就要成难兄难妹了。
  一场初雪后,天气逐渐回温,等过两天山上的冰雪融化后,东胜营就要开始到峡谷里去探路了。
  之前听谢规叙说峡谷里有猛兽,现在冬季大部分的动物都在冬眠,此时正是清理森林里猎物的最佳时节。
  这天吃完早饭,苏溪桥肩背弓箭,穿着一身便利的白色猎装,脚踩兽皮中靴,英姿飒爽。
  谢规叙穿的也是猎装,不过是黑色的,将深沉的气势衬托的更加强烈。两位主子的风采让林叔和林婶一时移不开视线,被谢规叙淡然一扫,忙垂下眼帘。
  东胜营和护卫队已经站好队伍,就等着苏溪桥和谢规叙出来,大家一起出发去扫荡森林。
  瑞白也随着大部队上山,它一进林子就恢复了猛兽的野性,兴奋地跑来跑去,脚底仿佛装了弹簧,不时弹跳而起,再悠然而无声的落地,孤傲而优雅,蓝色的双眼里已显睥睨之势,让人再也不会把它误认为是猫。
  从事先留好的后门里出去就是森林,树木参天敝日,空气非常潮湿。
  瑞白走在前面带路,吴元的人跟在后面,苏溪桥和谢规叙走中间,护卫队垫底。
  谢规叙始终保持落后苏溪桥四五步的距离,淡然的眼时而左右警视,防备潜在的危险。
 
 
第78章 冬季狩猎1
  走了大概一刻钟,林子里未发现有什么异常,大家逐渐开始扩散行动。
  “瑞白,快找找附近有没有猎物。”苏溪桥对瑞白说道。谢规叙不在的时候,她也没少练习射箭,箭术不算绝妙,但移动靶射十箭也能中七箭。
  回想当初刚学习射击移动靶时是谢规叙亲自拿着靶子,苏溪桥心里一阵暖意。这个男人虽然看着寡淡,但对自己却是宠到骨子里的。
  当然了,为了避免误伤,当时谢规叙给她准备的箭,箭头上都是用布包着的。虽然谢规叙说就算不包住箭头,他也不会被伤到。
  谁让人家能文能武,会飞檐走壁,又会弹琴**呢,这么完美的男人虽说之前有些病弱,但这不是给治好嘛。
  想到这里,苏溪桥不由回头看了谢规叙一眼。
  谢规叙误会了这一眼的含义,“小溪,别怕,我一直在你身后。”
  苏溪桥的嘴角不经抽搐了一下,转头继续搜寻猎物。
  前面的瑞白忽然停下,做出趴伏的动作,扭头看苏溪桥。
  苏溪桥知道它的灵性,伸手到背后箭袋里抽出一支箭,加快脚步,同时放轻动作。
  是一只芦花鸡。
  冬天猎物能吃的东西非常少,加之一场大雪过后,山下田地里的吃食都给冻住了,只有森林里还能找到些许吃。
  那只芦花鸡可能是饿了很久,一群人动静这么大在靠近,它依旧在点头啄食。
  苏溪桥在十步外停下,瞄准芦花鸡,上箭,弦无意中将手心刮了一下,有些微疼痛,甩了甩手,拉弓松弦。
  箭矢飞出去正中芦花鸡的后背,“吱”地一声惊叫起来,随之又无力地摔倒在地上。
  “青韫,我射中了!”苏溪桥一脸欣喜地扭头,对谢规叙说道。
  还是头一次听到自家夫人叫自己的字。谢规叙不着痕迹地收回落在苏溪桥腰身上的目光,“夫人,很厉害。”
  苏溪桥觉得谢规叙有些敷衍,那只芦花鸡一直停在原地,它全身只有头在动,自己射不中才怪呢。
  她走过去把竹鼠捡起来,放进一直紧随在后头谢苏杭的背篓里。
  谢规叙盯着苏溪桥含笑的唇角,红润的唇瓣,伸出铁臂榄住她的腰,不顾外人的存在,低头吻下去,温柔缱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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