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间农女:山里汉自请入赘——奶茶与疯子
时间:2022-01-17 07:59:57

  风若衍去了邵大娘家。
  邵大娘家不是很大,三个房间,一个厨房两个卧室,家具齐全。
  里面收拾的很干净,很是温馨。
  从饭菜,水缸中并没有发现什么,看来最有可能的就是在河边。
  风若衍去了南河,果然在这边发现了两堆换洗的衣服,其中一堆少了条裤子。
  她翻了翻衣服,没什么特别。
  正准备起身走,余光瞧见邵铁牛的鞋子上有些可疑白色的粉末。
  似乎是撒粉末的人有些焦急,粉末撒的到处都是,都抖落到旁边去了。
  河边的泥都是湿泥,所以特别容易留下脚印,就在鞋的旁边,有几块地方被重复踩过。
  她取了些粉末样本,然后用邵铁牛的鞋比了一下大的脚印,粗略估计了一下他的鞋码在44左右。
  而踩着他的鞋印,留下的鞋码在40左右。
  “说明这个人个子在170——175左右,而且脚印不够深,他的体重应该不是很重。”
  风若衍托着腮自言自语着,脑海里立刻蹦出张大爷的样子。
  最后又摇了摇头。
  “这样的男人万梅村比比皆是,这倒也不能成为质控他的证据,还是得找决定性证据。”
  风若衍从空间拿出手电筒来,将附近检查了个遍。
  一处草丛中,她发现一张牛油纸,里面有余下的少量白色粉末。
  纸上油腻油腻的,十分恶心:“咦,这是什么?”
  风若衍万分嫌弃,奈何为了救出邵大哥,她强忍着内心的不适。
  牛油纸上传来恶心的肉味,这味道很是特殊,不像是猪肉。
  忽然想起什么,风若衍面色一白,下意识丢掉牛油纸。
  “不会吧,难道这是……”
  怎么这么倒霉让她遇上。
  她到不是害怕,而是觉得……恶心。
  风若衍捡起邵铁牛没穿过的衣服很是用力的擦了擦手。
  直到把手磨到发烫心里才舒服些。
  随后将牛油纸收进空间。
  又在附近转悠了一圈,实在没有发现,才转身离去
  回到家,风若衍决定分析下白色粉末的成分。
  却在门口与里正叔和里正婶相遇。
  “咦?叔,婶,你们怎么来了?”
  里正婶说:“这不邵婶子家出了事儿,我怕她想不开,来陪陪她,听说她在你家?”
  风若衍点头:“恩,进去吧,叔,婶,你们先请。”
  里正婶去屋里宽慰邵大娘。
  风若衍拉着里正叔去厨房。
  “叔,你跟我说说关于张大爷的家事呗。”
 
 
第27章 :价格诡异的肉包子
  在里正叔口中,风若衍得知,张大爷是土生土长的万梅村人。
  一生生了两个女儿,大女儿嫁给城里的一家包子铺老板,二女儿前两天去世了。
  更令她震惊的是,镇上的县令是张大爷的表弟,但两人关系不是很好。
  这么多年来,兄弟两没有任何联系。
  “叔,那张大婶呢?”
  “十年前早死了,也就是在那时候,他的脾气越来越怪,不怎么爱与人说话。”
  风若衍一愣,想到了什么。
  “叔,张大爷的大女儿……是不是很胖?”
  “对,你怎么知道?”里正拍了下脑袋,哎呦一声,“忘了,你见过她。”
  “我只是看到模糊的黑影,而且她带着竹笠,根本看不清长相,只能从体型看出,很胖。”
  顿了顿,风若衍又说道:“叔,那家包子铺叫什么?”
  “好像叫……老张包子铺,就在镇上,应该很好找。”里正说道。
  “那行,明天我去看看。”
  晚上,风若衍分析出白色粉末是一种类似于致幻剂的麻药。
  难怪当时邵铁牛的反应那么怪异。
  第二天,风若衍天没亮就去了镇上,到那的时候刚好开城门。
  她特意租了辆牛车,将四十斤蘑菇运好送到福满楼。
  方文文见着她大为震惊:“丫头,你今天怎么这么早?”
  风若衍说道:“有事,不聊了,文文姐,我先走了。”
  方文文想拦住她都来不及。
  而风若衍接下来第一件事情就是去牢里找邵铁牛。
  谁知,人家不给进。
  风若衍又给塞了钱,数目还不小,但还是被拒绝了。
  风若衍都有些自闭了,难道电视剧里面演的都是假的不成?
  一个好心的衙差告诉她:“姑娘,这邵铁牛是重犯,县太爷下令,不许任何人探视。”
  “为什么?他只是疑犯,你们有证据证明他是凶手?”
  那人道:“这我就不知道了。”
  风若衍无奈,离开府衙。
  她决定去找老张包子铺。
  老张包子在市中心最好的地段,这里人流量很大。
  大清早,人最多的当然是早餐铺。
  大老远,风若衍就看到了老张包子铺,它与周围的早餐铺相比要大了许多,人流量也特别的多。
  “老张家的包子越来越香了。”
  “是啊,我和我家人天天吃。”
  “我也是,更重要的啊,是便宜,一个肉包子才一个铜板,要是别的铺子得三个铜板。”
  ……
  风若衍听着周围的人议论有些好奇。
  他们家包子真的又便宜又好好吃?
  猪肉都三十文一斤,一个肉包子只卖一文?
  那些面粉,柴火,人工,店铺费加起来,这卖三文都是便宜的了。
  风若衍觉得不对劲,她也跟着排队买了两个包子。
  撕开包子一看里面的馅肉,整张脸都绿了。
  ……
  “风姑娘?”
  就在这时,一道惊喜的声音响起。
  风若衍抬头,张海风手执扇子,面带微笑,风度翩翩的朝着她走来。
  在他的身后跟了几个同样是学生模样的人,一个个气质不凡,看起来就不是普通人家的公子。
  “张公子。”风若衍淡漠的打着招呼,并不打算深入聊下去。
  然而,张海风似乎知道了她的抗拒,喊住了她:“等一下,风姑娘,我知道你在为什么事情而烦扰,我想我可以帮你。”
  风若衍这才仔细认真的看着张海风,模样倒是挺俊。
  看在你帅的份上,本姑娘勉为其难的听听。
  “你说。”
  张海风做了个请的姿势:“请!”
  风若衍瞪了他一眼:“干什么?”
  张海风道:“请姑娘吃顿饭,有事儿吃完再说。”
  风若衍冷哼:“我凭什么信你?饭我自己会吃,不用你请。”
  其中一个男子觉得风若衍穿着难登大雅之堂,不知道张海风为什么这么倾心于她。
  现在看了她的傲慢无礼,怒了:“死村姑,海风兄能看上你,你就烧高香吧,也许你还能攀上高枝儿给海风兄当个姨太太当,以后就不用回那个农村去了。”
  “就是,一个乡巴佬,装什么清高,区区一个女子,治好了肺痨又怎么样?还不是要嫁人的,再厉害以后也无用武之地,女子相夫教子最好,做什么抛头露面的事儿,丢人现眼。”
  “啪!”
  “啊!”
  “啪!”
  “啊!”
  “你这个臭丫头,居然敢动手打人?”
  风若衍吹了吹掌心,轻轻抬起眼皮,冷冷瞪着他们:“口无遮拦,该打!“
  “你!”
  “哎哎,文才兄,别动怒,女孩嘛,有点脾气正常的,再说了本来就是你们的错。”
  张海风忙拉着要动手的那人,苦心劝慰道。
  他可不想让人破坏他与她之间的关系。
  “风姑娘,算我错,我错了,行吗?你别跟他们计较,他们就这臭脾气。”
  风若衍冷哼一声,看着张海风说道:“张公子,看了咱们还是无缘饭局,从今往后还请张公子当我于陌生人。”
  话落,转身就走。
  “这,哎,不是,风姑娘,是他们惹得你,不是我惹得你啊。”
  “……”
  然而回答他的是个背影。
  张海风气火难消,回头对那骂人的男子道:“你看看你看的好事,我好不容易有机会接近她,你们……”
  那人说:“海风兄,一个乡野村姑有什么好的,不就是会治个肺痨吗?有什么了不起的,你怎么就看上她了,你让我妹怎么办?”
  张海风:“你妹,你妹,你就知道你妹,我告诉你,我张海风喜欢婚姻自由,打算一辈子不娶,让你妹就这么等着吧。”
  “哎,海风兄,这话可不是你说的算,婚姻之事,媒妁之言,不可违抗啊。”
  “就是啊,那个乡下丫头,以后做个可有可无的小妾就好了吗,干嘛这么上心,何必为了一个女人跟文才兄过不去?”
  张海风被他们气死了:“你们给我闭嘴,你们这些浪荡子,懂什么叫爱情吗?懂什么叫一见钟情吗?什么都不懂,别在这指手画脚,哪凉快滚哪儿去。”
  付文才见他如此生气,想必的真的动心了,这怎么可以应该乡巴佬,如何比得上他妹妹?
  “海风兄,你不会是真的对那个乡下丫头动心了吧?”
 
 
第28章 :他真没有杀人
  张海风被说中心事,整个人都拘谨了起来。
  “干什么?我还不能有喜欢的人吗?”
  付文才冷哼一声,转身离开。
  “哎,文才……”有人想叫住他,奈何他走的飞快,只能回头继续劝张海风。
  然而张海风已经朝着另一个方向远去。
  剩下的几人面面相觑,之后各自回家,各找各妈。
  话说,邵铁牛在监狱坐着,现在还一脸的懵逼。
  他怎么都想不起来自己怎么就来到监狱的。
  而且他们说他是连环杀人凶手,昨晚还差点杀了风若衍?
  这怎么可能?
  邵铁牛低头看着自己就穿了一条裤子的模样。
  他昨天不会就是这样去见她的吧?
  邵铁牛懊恼不已,他这个样子会给她带来麻烦吧?
  他自己力气大,不知道有没有伤到她。
  邵铁牛尽力去想昨天晚上的事情,偏偏只记得上岸前的事情。
  对于上岸后的事一概不知。情
  邵铁牛起身走到栅栏边:“差大哥,麻烦你,问个事儿?”
  衙差极其不耐烦的走过去:“干什么?”
  “有没有人来看过我?我能不能见见风姑娘?或者见我娘也行。”
  “不行!”
  衙差想都不想就拒绝了。
  邵铁牛不解:“为什么?”
  “你现在是死刑犯,不允许见任何人,杀了这么多的人,也好意思见家里人,你让那些死者的家里人怎么办?”
  衙差说完狠狠瞪了他一眼,冷哼一声走了。
  邵铁牛:“……”
  他真没杀人!
  “兄弟,别看了,这里是死刑犯的囚牢,再看他们也不会理你。”
  邵铁牛朝着说话之人看去,原来是个花白胡子的老者,可他的声音听起来就像是三十岁一样。
  “你也是死刑犯?”
  “恩!我叫曲折,你可以叫我曲哥。”
  邵铁牛:“……”
  见他一副诡异的表情,曲折开玩笑的说道:“别这个表情,好像我很老似的。”
  邵铁牛淡淡的说道:“确实,你看起来有六七十,可以当我外公。”
  曲折瘪了瘪嘴:“你这孩子怎么这么不会说话。”
  邵铁牛坐回草地上,观察着周围。
  死囚犯的牢房很潮湿,空气中还有股发霉的味道,和一股死尸的味道。
  “你犯了什么罪?”曲折问道。
  “我没有犯罪。”
  曲折嗤笑一声:“谁到这里来,都是说自己没罪,后来经过严刑拷打后,那些人全都招了,不管你有没有罪。”
  邵铁牛皱着眉头,看着曲折身上的三重铁链:“那你呢?为何你会被锁在这里?而且……”
  曲折垂眸,自嘲一笑:“因为我与你们不同。倒是你,明明是个普通人,身上却有灵气的味道,看来你身边有高手。”
  “我身边没有高手,只有我娘,我娘很普通。”
  曲折诧异:“不可能,你就差一点点就要被打开灵脉,被上天垂怜者,才会有幸被打开灵脉。小伙子,要是遇到那个人,你得好好感谢他。”
  邵铁牛皱着眉头,语气有些冷硬:“我身边真的没有这样的人,你说的灵脉是什么,我也不懂,我就是个普通人。”
  “哈哈哈……”曲折忽然哈哈大笑,身上的铁链随着他的摆动发出“叮铃哐啷”的声音。
  “你笑什么?”
  “我笑你太单纯了。”
  “……”
  “小伙子,你脸上的毒是从母体带出来的吧?能被人下这么恶劣的毒,看来你娘的身份不简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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