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之前还叮嘱温渔:“如果有其他的野男人找你,不要理,等我回来。”
哈?温渔仰头望着卫护,想说要不是温眠捡你回家,你现在也是个野男人,睡桥洞那种。
然而卫护的话有时候还是准的,他刚走没多久,霍津南后脚就出现了。
站在教室后门朝温渔勾勾手指,惹得教室里其他人都盯着温渔看。
温渔不习惯这样的目光,只好跟着霍津南离开,两个人去了天台。
“大哥,你有事?”
“没事。”霍津南耸肩,他真的没事,“找你来放松放松。”
“天台上,放松?”温渔搞不懂霍津南的脑回路,“你是想跳楼吗?”
也不是不行,就是你一跳,时间又得重来。
“你猪脑子?”霍津南淡淡瞥温渔一眼,他只是爱上了昨天等雨停时的那种感觉,天地寂静,只剩他和温渔。
他的情绪难得的可以变平和,可以忘记现实里这些纷纷扰扰。
又骂她,温渔不爽,踢了霍津南一脚。
霍津南懒得跟温渔一般见识,没踢回去。
温渔没事,霍津南又不准她走,脑子一抽,她问:“喂,你有仇人吗?”
恨到杀死你那种。
“仇人?有啊,多了去了。”霍津南不介意温渔这跳跃的问题,甚至还愿意配合,“我看看,我爸恨我,后妈恨我,大哥也恨我,我那些狐朋狗友也讨厌我,其中包括卫护,我知道他不爽我很久了。”
“因为你,现在还得加上个陈琛。”
温渔听到霍津南直接说家里人有些不敢置信:“家丑你就这么扬了?”
“嗤,我这个家丑,还有谁不知道吗?”霍津南倒是想得开,他转过身靠在围栏上,风吹动他的头发,侧脸柔和,“我哪天要是死了,没准凶手都找不到。”
啊这个。
“你真有自知之明。”温渔喃喃,她不就是到现在都没找到。
“对了,卫护那小子还住你家里?他最近因为身世原因过的不太好吧。”霍津南突然想起这件事,心里有些不爽,“我可以安排人给他找地方住,你让他搬出去。”
“我干嘛听你的?”温渔对霍津南还是没好脸色,“他是我朋友,你是什么?”
霍津南直接轻飘飘一个眼神:“你觉得呢?”
因为这几个字,气氛一下变得暧昧。
温渔语塞,她以前接近霍津南,对霍津南可好了,霍津南也没对她这样过啊。
听系统说,温眠对霍津南貌似不是很好的样子,难道霍津南是个抖M?
正想问,楼梯间传来一阵脚步声,天台的门被拉开,谢言蕴出现在眼前。
这位保镖一身得体的黑色西装,衬得身材修长,发丝因为奔跑有些凌乱,呼吸急促。他把头发理好,又扯了扯衣摆,深吸一口气,走到霍津南面前。
“霍少,夫人来帝都了。”
夫人?霍津南腾地挺直背,懒散的神情收的干净:“我妈她来帝都了?”
“是的。”谢言蕴垂首,“车子停在教学楼下,我送您过去?”
“走。”霍津南不可能拒绝幽兰夫人,他一年才能见一次面。
“呆渔,走了,下楼。”还不忘带上温渔。
温渔不动,思考着幽兰夫人这是来哪出。
原剧情里,幽兰夫人是要来帝都,可不是现在。
是霍津南去世前几天来的。
“温渔?”霍津南又催一声。
“霍津南!别碰温渔!”楼梯口蓦地响起一声大吼,卫护从里面冲出来,左右看了看,发现温渔的身影,立马跑了过来。
先拉着温渔查看了一番,发现没异常才松口气,接着愤怒瞪向霍津南:“狗东西,我只说一次,以后不准来找她。”
气势惊人,和以往一点都不像。
温渔甚至瑟缩地退了一步。
卫护这是怎么了。
霍津南却是被气笑了,走了一个陈琛又来一个卫护,温渔你可以啊:“我要是说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