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这种好事?”虞瑭乐了。
升官发财死老公,这不是爽文标配吗?
钱超多一时懵了:【您、您不介意?】
“介意什么?”
【还没过门就当寡妇啊……】钱超多小声嘀咕。
“有什么可介意的?升官发财死老公,这不是人生三大喜吗?”
【……】Ding ding
“再说了,我好不容易来到这么个愉快的世界,怎么能早早就在一棵树上吊死?身份卡很妙,我很喜欢。”
【……】
“不过这个工具人皇太子听着确实有些可怜……”
出身显赫,父母宠爱,应该是幸福的不得了的天之骄子,偏偏身体不行,英年早夭。
“真是个小可怜呢!多多你有他的照片吗?”
钱超多有不祥的预感:【宿主,您不会是想鱼他吧……】
副本里那些小可怜(?)就是被它的宿主可怜着可怜着,可怜到床上谈星星聊月亮的!
“这怎么叫鱼呢?”虞瑭理直气壮地说,“他不是我的未婚夫吗?那我关心未婚夫不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吗?”
钱超多:【……宿主,您悠着点,他真的很受帝后宠爱,这里是君权国家。】
“知道了知道了。”声音很敷衍。
钱超多有些忐忑地给了照片。
虞瑭的瞳孔瞪大了。
那是一个极为年轻的男子,年轻到让人知道他不久于人世就会让人感到惋惜。
所有人看到这张照片的第一眼,注意到的都会是他的眼睛,幽冷剔透似一汪清凌凌的清泉,但上面像是覆着一层浮冰,在那清澈的双瞳和灰暗的世界间划下一道阻隔。
鸦黑的睫羽半阖,在白的近乎透明的皮肤上投下一小片阴影,黑白分明,恍若剪影。
整个人像一捧行将消融的薄冰,须臾易逝让人心生怜惜,但越是想要怜惜碰触他,带来的温度就会越发加速他融化。
不知不觉间,虞瑭连呼吸都放轻了,她扔掉纸巾,舔了舔还有些黏的指尖,桃子清甜的味道在口腔中蔓延。
“这是我那未婚夫的近照?”实在是超乎她预料的美貌。
【是啊,就刚刚用摄像头抓拍的。】钱超多解释道,【因为段时渊的身体太差,他的书房和卧室都有监控摄像头,如果有什么状态马上就会被发现。】
“那他岂不是24小时都在监控之下?好可怜啊。”
【这也没办法啊,他身上还戴着监控手环,实时监控他所有的身体状况。】
“还真是红颜薄命啊。”虞瑭的语气很是遗憾。
【所以……宿主您不想升官发财死老公了?】钱超多试探地问。
“嗐,你这话怎么说的?又不是我想让人死,是他得了病啊。”
虞瑭说着,内心却是很惋惜,这么好看的人,气质还如此特殊,在她见过的人中都排前几名了。
“可惜。”
虞瑭遗憾地叹了口气,将思绪从段时渊身上抽离,重新落回到拍卖会上。
“这个身份,我应该能在拍卖会上挂账吧?”
【当然可以,挂皇室的账,就挂你未婚夫身上!】
“那就……加价。”
“四亿九千万,四亿九千万一次……”
“七亿!七亿了!”
一次性加价了两亿一千万,二楼包厢里那个说要拿白狮皮做垫子的男人啜了口红酒,眼中露出势在必得的光芒。
这个价格并不算高,但一次性加价两亿也能镇住不少竞争者了。
现在底下大厅的人交头接耳,确实有不少人打了退堂鼓。
在他的估算中,成交价不会超过十亿,毕竟那块地位置偏僻,虽然占地大却没什么商业价值,动物也不会值那么多钱。
大家都是商人,还是很会算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