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病娇薄爷总是扒我马甲——画春
时间:2022-01-17 18:33:36

  男人深深地闭上眼睛,胸膛因为呼吸而剧烈起伏。
  所以没有看到怀中人清醒又迷恋的眸光。
  带着势在必得的狠意。
  薄西元强行告诉自己,不能在这里。
  不能在这个时候。
  不能让醉酒的时延就把他交给自己。
  薄西元狠心把人推开,系上安全带,一踩油门,飞快离开。
  他没有带时延回锦园。
  他不想再让其他的人看到时延的这个样子。
  薄西元把时延带去了时延的公寓。
  之前要时延来锦园住的时候说要回来收拾东西,结果因为一点事情耽搁了,就一直没来。
  其实薄西元没有怎么来过时延的公寓。
  两人在职责分工上,并不需要私下见面。
  即便见面,也是在WE办公大楼和锦园。
  将人抱在怀里,薄西元按下密码锁,推开门。
  因为固定有保洁过来打扫,所以很干净,家里常备的药物和清水也都有。
  薄西元把人抱到卧室里放到床上,时延却不舍得离开他的怀抱似的,揪着他的领带,把他也拉近。
  “你好帅呀。”
  时延迷迷糊糊地喊,“别走,你不来吗。”
  薄西元尽量让自己忽略这些话其中的意思。
  同样,也忽略心中一瞬间泛起的暴戾杀意和酸涩苦闷。
  这样的话,这样的邀请,时延又对着别人发出过几次。
  那些人,有没有回应他的邀请?
  薄西元眼底泛起赤红,按着时延的腰,像是即将濒临爆发的猛兽。
  时延勾唇笑着,衬衫的领口早在磨蹭中打得更开,连底下的几颗纽扣都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蹭开了。
  青年清瘦又柔韧的身躯,正缓缓展露。
  分明的线条,勾人的细腰,意外的是粉色的小豆,都格外的勾人。
  时延看着薄西元直勾勾盯着自己的眼神,笑得更加热烈,却忽地松开他,轻声喃喃,“水……我想喝水……”
  薄西元猛地回神,马上起身后退几步,转过身掩饰自己的狼狈,“好,我去倒水。”
  男人匆忙离开卧室。
  床上的青年在床单上磨蹭了几下身体,似乎想要让燥热的身体冷静冷静。
  薄西元找到醒酒药,又端了温水过来,进来的一瞬间,瞳孔猛地收缩。
  时延已经脱掉了衬衫,趴在床上,露出光洁的脊背。
  肩胛的弧度美好,却比不过往下延绵的腰线。
  腰线之后,裤子半脱不脱地落在饱满的臀间,像是因为太过挺翘又醉酒迷糊而卡住。
  将那份弧度极致地勾勒出来,还轻轻地颤抖着。
  偏偏床上的人还在哼哼和晃动,“裤子,裤子脱不掉……”
  沙哑的嗓音,带着几分哭腔和委屈。
  薄西元攥紧了手里的杯子,天知道他现在有多佩服和憎恨自己的这份毅力和克制!
  男人走过去,把东西放到一边,垂眸看着扭动着想要脱掉裤子的时延。
  时延看到了他,松开手,挺起上半身,腰线的凹窝更加惑人。
  求助般地撒娇开口,“你帮我好不好?”
  “帮我脱掉衣服吧——”
  薄西元慢慢伸出手,从青年圆润的肩头划过,而后在这具美好的身体微微颤抖时,来到那块美好之地。
  轻而易举地,将裤子脱下。
  被卡住的软肉微弹,在紧身内裤的衬托下。
  更加明显。
  时延像是终于舒服了一样发出一声低吟。
  然后又抬手去搂薄西元。
  男人顺从地俯下身,让他靠近。
  “衣服都脱了,你还不干我吗。”
 
 
第103章 嗯,我来
103
  时延发出了邀请。
  醉酒迷朦的眸子有一瞬间清醒得可怕。
  一点一点地,引诱着,瓦解着薄西元的意志。
  “不……”
  薄西元从喉间发出低弱的拒绝。
  时延喝醉了。
  他不清醒。
  而且喝醉了不舒服,不能再刺激他。
  薄西元不停地这样告诉自己。
  可现在,他多想也成为一个不清醒的,醉酒的人!
  这样,就可以无尽地释放自己的欲望和兽性。
  时延听到了薄西元的拒绝。
  眸子微暗了暗。
  他知道是因为什么。
  他了解薄西元,这个认识了很多年的男人。
  薄西元身上背负着父母的性命,又和唯一的亲人关系紧张。
  这个男人内敛,习惯藏起自己所有的真实情绪。
  即便是喜欢着自己,可在薄倩樱也表露出对自己的喜欢时,男人选择沉默和退却。
  时延喜欢他的内敛,却不喜欢他的沉默和退却。
  时延知道薄西元的所有心结。
  有朝一日他是想帮薄西元解开的。
  本来两人的关系都在他的掌握之中,慢慢地发展,直到水到渠成。
  虽然这对他来说是个很着急的过程,但是对于薄西元来说却是恰到好处。
  时延有着和形象不符的浪荡过去,他曾经风流,是同志酒吧里最受吹捧的对象。
  他的脱衣舞能让他一个晚上赚几十万的小费。
  但是这些,他不想让薄西元知道。
  或许,时延担心的是,薄西元会觉得他,脏。
  即便没有和任何人发生过关系,但时延仍旧担心。
  他能完美地游刃有余地解决所有的公司问题。
  能处理好所有的人际关系。
  能很好地掩盖掉自己的过去。
  但是他却不敢拿薄西元对自己的感情冒险。
  时延越是了解薄西元,就越是想要把自己变成薄西元喜欢的样子。
  这本来是他的计划。
  但一场病和手术,让计划不得不改变。
  他看到了薄西元不内敛的一面,吃醋紧张的一面。
  似乎他的一场病,把薄西元深藏的那些情绪全都勾了出来。
  或者,自己可以换个计划,时延这么想着。
  他发现自己有些恶趣味,喜欢靠近薄西元,再观察男人紧绷和强掩激动的神色。
  时延最喜欢一边笑眯眯地看着薄西元紧张,一边更出格地挑拨他。
  总有一天,他要把他挑拨到床上去。
  只是薄西元太紧张他了,其实他真的没什么问题了,还是不许他干这干那。
  再加上,他住在了锦园,又在生病的时候天天和薄西元在一起。
  他忍不住了。
  时延舔了舔唇,把自己刚才的话,又问了一遍。
  是的,他忍不住了。
  曾经他以为忍不住的那个一定会是薄西元,他只需要躺着等待就好。
  可没想到,先忍不住的是他。
  时延从不隐瞒自己在这方面的喜好,也从不忽视自己身体的欲望。
  他就是浪荡,就是想要,就是想和薄西元做。
  他知道自己能轻而易举地撩拨起男人的欲念。
  只是,男人心里的那道坎,并不是很容易走过。
  就像现在。
  薄西元觉得自己要窒息了。
  他全身上下都在叫嚣着把时延吞下。
  可心里那根弦依旧紧绷。
  自己对于时延而言,是什么?
  只是一夜情的对象,或者是以后可以发展成固定的床伴?
  他不想这样。
  不想仅仅是这样。
  此刻的他在时延眼中,和酒吧里那些迷恋着时延,想要和时延共赴良宵的男人有什么区别?
  薄西元垂着眼睫,神色莫名。
  青年不加掩饰地抒发自己的情绪,眼尾沁出泪珠。
  薄西元忽地俯下身去,吻在时延的唇角,手掌往下划去。
  算了……
  不管时延把他当做什么,此刻时延难受,他不能看着他难受。
  时延咬着唇,泪眼朦胧地看着薄西元,心里轻叹口气。
  他确实是做了,可自己要的,不是这样。
  时延忽地心软,不想逼薄西元跨出心坎。
  转身躲开男人的手,伸手往床头柜那边够,似乎想要拿什么东西。
  其实西元的反应已经很明显了。
  自己非要逼迫他干什么呢,只需要自己喊一声他的名字。
  西元就能把自己啃得骨头都不剩吧。
  时延一边想着,一边想去打开床头柜。
  只是,上次没有给西元看的东西,现在给他看看吧。
  让他知道自己的渴望。
  让他了解自己的身体。
  让他放下所有的顾虑。
  薄西元帮他打开了床头柜。
  时延看着柜子里的东西,又迷蒙着眼神去打量薄西元的神情。
  薄西元却猛地一震,眸光满是讶异。
  男人不敢相信地看向时延。
  时延他……竟然在私下,是这样?
  又因为身子没力气而落下胳膊,转头去看薄西元。
  被咬得红艳的唇吐露诱惑的音节。
  又仰面躺在床上。
  “你不喜欢我吗。”
  青年的眸子蒙着水色,委屈得要命。
  薄西元怔怔地看着时延,心头猛地狂跳,“你知道我是谁?”
  “西元……”时延睁着笼盖云雾的眸子看他,脱掉了最后一件衣服。
  在理智回笼之前,男人已经扑了上去。
  唇瓣一接触,两人心里都是低低的喟叹和满足。
  终于……
  不需要更多的准备工作,情动已然足够。
  锦园,安笙还在苦苦等待薄西元带时延回来。
  “笙宝,睡觉吧。”薄锦夜好笑地看着她。
  安笙趴在沙发上不动,“我不。”
  薄锦夜笑着凑过去亲吻她,“不如,我告诉你西元和时延在做什么好不好?”
 
 
第104章 高热的温度
104
  安笙推开趴在她身边的男人,“我不要。”
  “西元不带时延回家,难道是……”
  薄锦夜低笑着看她,“难道是……什么呢?”
  “你有给西元推荐酒店的水床吗?”安笙扭脸问他。
  薄锦夜笑着把人抱起亲了亲,“怎么,笙宝想念酒店的水床?”
  “没关系,我们现在还可以去。”
  男人说着就要去打电话,安笙按住他,“不用这么麻烦。”
  “我们卧室的床就很柔软舒服。”
  “我们不也在上边有过很多次了吗。”
  薄锦夜抱着人起身,安笙的长腿勾在他的腰间,男人仰起头来吻着安笙的唇,又往下,隔着睡衣轻咬。
  “说得对呢。”
  ——
  第二天,是一个阴雨天,雨势不算很大,雨声接连不断砸落在地,将周围的一切和卧室分开。
  时延感觉到了一丝冷意,下意识地向身边的热源靠近,迷迷蒙蒙地睁开眼,缓了两下,想起来自己在哪。
  在他自己的家。
  在他家的床上。
  和薄西元度过了疯狂又混乱的夜晚。
  床单满是褶皱和脏污,被子横在他的腰间,男人的腿强势地挤进他腿间。
  时延低笑一声,喉间感觉到了不舒服。
  是昨晚过度使用的后遗症。
  身上很累,该痛的地方也在痛着。
  但是在快乐和欢愉,以及得偿所愿的满足下,疼痛也不足为道。
  漂亮的青年又往男人怀里偎了偎,阖上眸子再度沉沉睡去。
  总归是一件体力活。
  他昨晚喝了酒也是真的,现在头还疼着。
  薄西元无意识地搂紧了怀中人,在梦中也想把人禁锢在怀。
  等到两人都睡醒,已经是快到中午。
  外边还在下雨,有些阴暗的天空让人分不清时间。
  薄西元是先醒的,还未完全清醒的身体下意识地寻找着想要贴合的对象。
  光裸滚烫的身体,烧灼着他的肌肤。
  薄西元猛地清醒,忙抚上怀里人的额,低骂一声匆匆起身。
  时延在发烧。
  薄西元将人裹进被子抱到沙发上,匆匆去浴室放热水,收拾好主卧,把床单塞进洗衣机。
  然后抱着时延去浴室帮他洗澡。
  昨晚他已经帮时延清理过了,大概是他经验不足没有做好,又被他哄着心软没给他吃醒酒药。
  加上没穿衣服开了一夜空调,所以才会发烧。
  薄西元心里懊悔得不行,几乎想给自己一巴掌。
  时延迷迷糊糊地醒来,冲男人露出一点笑意,沙哑的嗓子喊出他的名字,“西元。”
  “你发烧了,吃药好不好?”薄西元的慌乱已经压过了心里对于昨晚那件事的反应。
  “为什么不去医院。”时延靠在男人怀里,故意虚弱地问。
  薄西元张张嘴,有点不知道怎么说。
  时延就这么红着脸看他,眸光里藏着一片笑意,“嗯?”
  “因为,你身上,有很多我弄出来的印子……”
  男人终于开口,有些羞恼和后悔似的又猛地顿住话音,“总之,先贴退烧贴吃药吧。”
  时延笑起来,抬起胳膊搂住薄西元,凑过去贴在男人颈间,带着一片难言的热度。
  “要不要试试正在发烧的我?”
  “说不定,会有不一样的感觉。”
  薄西元呼吸猛地加快,“胡闹。”
  “我就是喜欢胡闹。”时延轻轻抿着男人的喉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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