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病娇薄爷总是扒我马甲——画春
时间:2022-01-17 18:33:36

  几位大臣面面相觑。
  下,下班?
  薄锦夜也没发现自己说得不对,快步往承庆殿去了。
  吃好饭,安笙哄着人去洗澡,然后点了安神的香。
  薄锦夜这些日子几乎是连轴转,洗澡的时候太暖和,差点睡过去,出来之后搂着安笙就要往床上倒。
  “笙笙……当皇上好累啊。”男人埋首安笙颈间撒娇。
  “等到我物色一个合适的人选,咱们就离开这个鬼地方,去吃垮宁云艾。”
  安笙噗地笑出来,“皇上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盘。”
  薄锦夜蹭了蹭她,深吸口气,“你身上好香啊。”
  “是新做的香包,我给皇上也做了一个,皇上看……”
  安笙顿住话头,神色柔和下来。
  男人已经靠在她颈间睡着。
  紧紧地环抱着她。
  安笙低叹口气,拉过被子盖上两人,陪薄锦夜睡过去。
  这皇位,看来是要换个人坐坐。
  ——
  新春伊始,薄西元没能在过年的时候赶回来,但好消息是,雪灾止住了。
  有时延在,赈灾事宜处理得当,灾情控制得很好,也没有像往年一样出现暴民。
  民间一片赞誉之声。
  宁云艾被尢辛逼着给国库捐了一大笔钱。
  足足是以前国库十年的收入。
  尢辛得意地进宫找薄锦夜邀功,“四哥,我做得不错吧?”
  “就算清合商会再有钱,这个数目也得是他出出血的程度,我就不信清合商会里的其他人不会找他麻烦,一举两得。”
  薄锦夜看着尢辛那个恨不得宁云艾被坑死的劲头,低咳一声,叹了口气。
  “怎么了四哥,那钱他没给你啊?”尢辛喝了口茶问。
  薄锦夜开始了,“你说话,他自然是听的,第二天就给我送来了。但,就像你说的,清合商会虽然是他家的生意,但是那合伙人也很多啊。”
  “那些人看宁云艾进京一趟丢了这么多银子,找他麻烦去了,所以他才要回去处理麻烦。”
  尢辛心里咯噔一下,“啊?真的有啊?我就,我就是随口说说……”
  “那些人怎么他了?”
  “我听说,被家里关起来了,之前还起了冲突受了点伤。”薄锦夜打量着尢辛的表情。
  宁云艾啊宁云艾,话我可是给你带到了。
  咱们说好的钱你还得给我才行。
 
 
第171章 宁云艾的赌
  尢辛听了薄锦夜的话,接下来的时间都有些魂不守舍。
  薄锦夜拉着人说了一会儿话,然后放他走。
  屏风后,修长人影走出,从袖中取出一样东西放到龙案上,“多谢皇上。”
  薄锦夜拿起协议看看,“你可真是心思狡猾,用这招真是有够下三滥的。”
  宁云艾慢悠悠开口,“皇上不也是如此么,咱们是合作关系,互帮互惠罢了。”
  薄锦夜啧了一声,“行了,你去吧。”
  “还得赶回家装病呢,宁少家主,给朕的那点钱不过是你洒洒水的私房钱吧。”
  宁云艾走到门前,“皇上说笑了,草民可是伤筋动骨呢。”
  男人离开宫里,回到私宅,“去看着尢辛少爷,他做什么都要告诉我。”
  “是,少家主的东西已经收拾好了,咱们什么时候回去?”随从问。
  宁云艾摸着手指上的扳指,漫不经心地看向窗外,“那就看,那位小少爷,对我有多关心了。”
  宁云艾看着外边枝头上的融雪,闭上眼睛。
  你会多久才离开家去看我呢。
  三日,还是五日?还是直接回雪庐?
  一向在生意场上运筹帷幄的宁云艾,忽然怕了。
  他是不是不该这样揣度人心,拿自己在生意场上的那套来对付这位小少爷。
  宁云艾支着额角,听外边雪落水滴的声响,面上表情淡淡,心里是只有他知道的烦乱和急躁。
  “少家主……”随从急匆匆进来,“那边报告说,尢小少爷一个人骑着马出京了,在家和夫人吵了一架,还是老夫人发话让他走的。”
  藤椅上的男人募地睁开眸子,暗光一闪而过,“哦?吵什么?”
  随从觑着他的神色,“说是要去振江看您,夫人不愿意,让他好好回雪庐,老夫人说您在尢府住了这么久,不去看看于理不合。”
  宁云艾轻轻笑起来,有些阴郁的眉眼瞬间疏朗,“那么,咱们也该回去了。”
  “路上派人照应着小少爷,他没带随从一人出门,别叫受了苦了。”
  随从点点头应下,“是。”
  ——
  承庆殿,安笙被薄锦夜抱着磨蹭,“这么说,宁少家主已经离京?”
  “那皇上和我要怎么吃垮他。”
  薄锦夜凑上来亲亲她,“咱们追过去吃。”
  “哦对了,歧星将军和云朵的婚事,皇上准备什么时候给赐婚呢?”安笙又问。
  刚出正月,歧星就迫不及待地带着乔云朵回遥山乔家,要上门提亲。
  若是有皇上赐婚,那更隆重一些。
  薄锦夜回想现代时候的歧星和乔云朵,忍不住笑了笑,“等他们回来,我就赐婚。”
  “保准让这婚事体面风光,一切都按着你的意思来。”
  安笙指尖缠着男人的发丝,“那……我和皇上呢?”
  “皇上总说帝后大婚,可是大婚在哪呢?”
  安笙也就是随便一问,结果薄锦夜以为安笙在责怪他,登时惊慌起来,脸颊贴上去,“笙笙别生气,我没有忘,内务府还在准备。”
  “况且现在天冷,我不想让笙笙在外边吹风。”
  男人讨好地亲亲蹭蹭,安笙被他拱得往后躺靠在枕头上,“那我还要夸皇上贴心咯?”
  “笙笙只要心里有我,不夸也行。”薄锦夜得寸进尺。
  安笙眯了眯眸子,“那皇上准备什么时候大婚?”
  “我定在四月的,笙笙觉得晚?”薄锦夜问。
  安笙摇摇头,“我无所谓,什么时候都行。”
  男人愣了愣,继而慢慢瘪起嘴,委屈难过的样子,“笙笙怎么能说无所谓呢。”
  “这可是我们的大婚啊!”
  皇帝哼哼唧唧地抱怨着,“笙笙一点都不上心。”
  安笙一天得哄薄锦夜八百回,闻言敷衍地嗯嗯两声,“皇上说得对,我去看账本了。”
  后宫开销一向是宫中流水大头,现在后宫也就住着他们几个而已,不必要的开支安笙全给取消了。
  虽然有宁云艾给的一笔钱,但光是军需和恢复民生都显得紧巴巴,所以安笙一边派人走夏枫阁之前的商路,一边缩减宫中开支。
  薄锦夜怀里一空,长叹口气,又忍不住笑笑。
  若是回到现在,那他就把公司给时延歧星他们,他在家吃软饭好了。
  ——
  遥山,乔云朵坐在墙头上往外看。
  不远处的校场,歧星正被她哥哥们拦下,非要切磋切磋。
  “云朵你快给我下来。”乔母叉着腰在底下喊她。
  乔云朵伸长了脖子看,“我不,哎呀娘,我就是要嫁给他!谁拒绝都不行!”
  乔母跺跺脚,“我也没说不让你嫁啊,这不是你几个哥哥不放心要试探试探他,你快给我下来,像什么样子!”
  怎么生了个比儿子还皮实的闺女!
  “哎打起来了打起来了……”乔云朵激动起来,“歧星加油!”
  乔母心头一梗,不中留真是女大不中留。
  “你不下来,我看嫁衣谁给你绣。”乔母威胁道。
  乔云朵坐在墙头摇头晃脑,“有榆琳姐啊,榆琳姐说了她会帮我的。”
  乔母心头又是一梗,一边丫鬟赶紧扶住她,“夫人没事吧?”
  “二哥你下手轻点!那可是你未来妹夫!谁打他我就跟谁急!”乔云朵眼看着歧星被围攻,气得大喊。
  乔母梗得说不出话,摇摇头扶着丫鬟的手走了。
  另一边,歧星帅气地一个收招,撤回横在乔家大哥颈间的剑,“得罪。”
  而后跃身朝乔云朵那走去。
  “你真厉害!”乔云朵从来不会吝啬自己的夸赞。
  歧星站在墙边仰头看她,张开怀抱,“来。”
  乔云朵笑着提裙子翻过去,跳下,被歧星稳稳接住,“夫君自然是厉害的。”
  “我们去找爹,然后回宫成亲!”乔云朵搂着歧星催促道。
  歧星挑眉,“按着规矩,不该是你在家等着,我回京准备聘礼再带着皇上的赐婚来娶你吗?”
  “我从来不是个守规矩的人,你回去再来,要浪费一两个月的时间呢,我一刻也不想浪费。”乔云朵说得认真。
  “我跟着小姐的时间比在家还久,若是要从家出嫁,那也是从小姐那里出嫁。”
 
 
第172章 不愧是时延,在哪都一样会
  歧星轻笑,声音柔和下来,像是藏在云间的风,“就这么想嫁给我?”
  “当然,难道你不想快点娶我?”乔云朵脸上一红,声音小了一点。
  歧星搂紧了她大步流星地往主院去,“夫君向来迅捷,走吧。”
  乔云朵常年在外,跟家里人其实也并不多么亲厚,骤然出嫁,乔家虽然不舍,但还是照着她的意思做了。
  歧星陪着乔云朵在家里住了小半月,然后带人回京。
  ——
  早春时节,乍暖还寒,时延深夜着了凉,一下病倒。
  “公子,喝药了。”小童送上药碗。
  时延病恹恹地躺着,脸上烧得发红,神色倦怠身上也没有力气,头昏脑涨得难受,“嗯,扶我起来。”
  小童把药碗放下过去小心地扶起他,“早就劝公子好好休息不然身子吃不消,你看现在可是要好好躺上些时日了。”
  时延勉强坐起身,一阵晕眩向床外栽去,小童惊呼一声差点没扶稳。
  一双有力的手接住时延,顺势将人揽住,低沉的声音响起,“怎么病成这样。”
  小童惊喜,“西元大人回来了?!这下好了,有人能看着公子了。”
  时延昏昏沉沉,听着西元二字,眸子微亮了亮,仰起脸去找,“西元?”
  男人身上带着寒气,不敢靠近太久,将人扶好靠着就要撤开一点,袖子却被床上的人抓住,“西元……”
  是他烧糊涂了吗,西元怎么在这。
  前段时间不是还来信说路上遇到马匪占据山头鱼肉百姓,他顺带剿匪要过段时日再回来。
  小童极有眼色地退下,将房门带上。
  薄西元不得不在床边坐下,“是我,先把药喝了好不好?”
  眼前的病美人眸光盈盈,因为起热而绯红的面颊恍若云霞,病弱憔悴,更惹怜爱。
  薄西元不自觉地放轻了声音。
  时延只当自己在做梦,倾身过去搂住男人的腰,贪婪地索取男人身上的凉意,把滚烫的脸颊贴上了薄西元的脸和颈间,“好凉……”
  “时延?”薄西元身体一绷。
  青年的温度灼烧着他。
  “你怎么去了这么久……”时延低低地开口,带着显而易见的撒娇意味,“皇上都回来了你都不回来。”
  “我带着大军,无法疾行。”明知这人现在不甚清醒,薄西元也下意识地回答。
  时延睁着一双雾蒙蒙的眸子看他,慢慢露出一个笑来,“嗯。”
  “先把药喝了吧?”薄西元摸着他的额,皱起眉来。
  时延不愿意地摇摇头,“苦,没力气,不想喝。”
  说罢,往男人怀里挤了挤,试图躲避。
  “我喂你。”薄西元伸手端过药碗,“喝药才能好。”
  “你身边得多几个人伺候才行,明日我去内务府挑几个,原以为你是会自己照顾自己的……”
  时延扬起脸看他,听着男人的低语眼神越来越迷乱,而后凑上去,柔软发热的唇瓣印在薄西元唇角。
  薄西元手里的药碗差点因为男人的颤抖而倾洒。
  时延的唇有些干燥起皮,摩擦着带来细微的痛感,却将这唇瓣相触的感觉放大了。
  “你照顾我好不好?”青年近乎央求的呢喃,呼吸急促起来,“求你……”
  青年带着未尽的话语昏过去。
  “时延?!”薄西元心头一紧,“时延?!来人!请太医!”
  ……
  “他身体虚,病情反复,又不好好吃药休息,估计先前咳嗽发冷已经有一段时间了吧?”沈颜一边诊脉一边问小童。
  小童已经吓得六神无主,“是,是我没有照顾好公子……”
  “别着急哭,没什么大事,我开方子,好好养上半个月一个月的就能好。”沈颜收回手,起身到一旁。
  “还好我没离京,不然太医院的庸医会耽误他病情的。”
  薄西元帮时延盖好被子,“麻烦沈先生。”
  “客气了。”沈颜写好方子,又说了一通如何照顾时延,“那我就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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