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孟因为有程文撑腰，欺负刘子涵习惯了，竟然将受到的气全都撒在了刘子涵的身上。
“你说什么？”刘子涵放下手机，看小孟的眼神充满厌恶，这个女人她怎么看怎么讨厌。
“刘总监，程总要见你。”她对刘子涵有所求，收敛身上的刺，“刘总监在职位上尽职尽责才好，程总很生气。”
刘子涵懒得动：“我手下的艺人走的七七八八，不知程副总还有什么吩咐？”
她想了想，拉开了右手边的抽屉，“如果程副总对其他人也感兴趣，这里是所有艺人的名单，拿去给他挑，他想要，都带走。”
刘子涵之所以突然这样潇洒，还是因为一上午的摸鱼，她发现认真摸鱼真滴爽，要比任劳任怨舒服多了。
小孟后退，避开她递过来的文件，“刘总监会错意了，程总要见你！”
“不去。”
“刘总监！”
刘子涵坚持，小孟更有耐心，今天她不把人请过去，倒霉的就是自己，死道友不死贫道。
刘子涵想听郗可的话，可游戏玩了好半天，小孟杵在旁边很闹心，让人讨厌，“你出去！”
“程总请您过去。”
两人僵持半天，刘子涵收了手机，她实在不想看小孟的脸子，“走走 。”
刘子涵进入程文办公室内，瞬间感受到了程文的怒火和暴躁，一地狼藉，她虽诧异，却没打探的想法，淡然点头，“程副总。”
“你还知道我是程总？”程文气急败坏砸了桌上的相片，“习玹出事了，你怎么不早说？现在闹得全网皆知，现在怎么处理？”
“我刚给习玹接了几个项目，看看，又出这事，公司的损失怎么说？！”
“出什么事了？”刘子涵一头雾水。
程文本想大发雷霆趁机追责刘子涵，没想到他的一腔怒火全都打在了棉花上，“感情丨事情发酵到现在两个小时了，你还什么都不知道？”
“你艺人部总监的位置是吃屎的吗？！”
刘子涵没好脸色，“程副总开什么玩笑，艺人确实归我管，但习玹的合约昨天转给你了，出了事，也是你这新经纪人的问题，和我什么关系？”
“我手底下都没什么人了，半退休的状态。出事，您找我麻烦？？程副总，就算帆弘是您的一言堂，也不能这么霸道吧！？”
“你少推卸责任，习玹出事到现在一点风声都没听到，是你的失职。”程文恼火的打电话给路氏集团总部，“今天这事，我也保不了你，等着在圈子里面除名吧你！”
刘子涵：“……”自导自演的真漂亮。
这边闹得鸡飞狗跳，郗可叼着棒棒糖吃瓜，越看越有趣，网络上都在纷纷猜测习玹到底是犯了什么事，从开始的赌博涉黄，到后来的涉毒吸毒，可以说越来越接近真相了。
就是郗可都不得不承认，网友们的联想能力真的很强。
刚到十一点半，江暮骨敲门后走了进来，郗可抬眼皮看了他一眼，“说。”
“大侄女，中午了。”
“嗯？”郗可一边匿名给几个微博大号发资料视频，一边联系什么时间爆出来更合适，她给每个号的视频全都不一样，正好可以分三个时间段发出来，一环套一环，习玹别想那么轻易就出来。
“中午到了。”江暮骨执着。
“说重点。”
“大侄女，饿了，吃饭。”
“哦。”郗可摆楞着手机往外走，“你想吃什么？你请客。”
“好，大侄女想吃什么？”
对某人总叫自己“大侄女”，郗可很不爽，抢先道，“我请客，叫小老板。”
“好，小老板。”
江暮骨有分寸，不想闹得太过，让郗可烦她，适可而止。两人出大厦，帆弘的人不多，看着星星点点的人，郗可能想程文那边多水深火热，她高兴。
“走，请你吃点特别的东西。”
江暮骨警惕，“什么？”
“别害怕，不是毒药。”
转悠了半天，发现郗可带他去吃的是川菜，对于无辣不欢的郗可，川菜非常对她的胃口。
江暮骨不能吃辣，吃一顿饭，他喝了半桶水，有苦难言。饭后，郗可还要继续请客吃饭后甜点，被江暮骨拒绝了。
是他主动请的奶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