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鲤气运加身,我成了村口白富美——喵喵的尾巴
时间:2022-01-18 09:14:17

  “好奇?难道你没有学过女德吗?女子对外不可正眼看人,也不可跟陌生男人同坐,你不但正眼看男人,还跟男人同坐?”
  白越怔了怔,这是什么地方来的大沙猪?
 
第65章 这讨厌的大沙猪跟异样的信
  白越第一次觉得跟人聊天是一件讨厌的事。
  虽然这个男人长得很合自己胃口,威严冷峻,自有一身上位者的傲骨贵气。
  可是……
  这么一个中龙凤的美男子却是个瞎子。
  瞎也就算了,嘴巴还如此恶毒,恶毒也就算了,身为上位者却宁愿做一个眼瞎,心瞎,嘴上死不认理的人,就无可救药了。
  只要来了清何县,红果村,走过这一条彩红路的人,这世上就没有谁不赞叹这块地界上的繁荣。。
  自从她为红果村做了改革,把所有想要找工作养活自己的女孩拢了起来,给她们创造了工作岗位,让女孩们月月有工资可拿。
  女孩们的地位在红果村,乃至整个清何县都窜了好几个档次,像小蛮已经是蔬菜大棚的主管了,带着所有女孩管理蔬菜一条龙的进出货。
  手上已经存了大笔的钱财傍身。
  山间田地里也有很多妇女上手挖田种地,只要勤劳就有钱拿,在也不用拘泥在家里手心向上,也不用挨打受骂成专属出气桶。
  村民们也从以前衣不遮体,到现在穿着新衣服,吃着饱饭,女孩们拿着工资买花戴,在也不用担心被抛弃,被父母买卖,可以睁着眼找自己喜欢的丈夫结婚生子。
  那个还敢说女子不如男,女人是废料的话,女人不能跟男人同坐?
  如果有人敢在她这里讲了,怕是会被赶出红果村。
  最开始也有几个老古董去骂她牝鸡司晨,妄想集合女子们压到男人身上做威做福什么的。
  后还把想要到她这里工作的女孩们赶走。
  总之各种办法用尽,最后的结果还不是乖乖依附了她。
  白越慢慢翘起二朗脚,笑道,“说得好,公子说得这人怕是有眼疾的女子吧,我即无眼疾,又行事大方端正,怎么就不能正眼看公子了,公子长得面容俊秀好看,我自是会多看两眼,这是对公子的欣赏,而且,我又没有同公子做苟且之事,为何不能同坐?”
  她说的话一点不客气。
  外面的秦疏扑哧的低笑起来。
  秦飞卿本来还忍住的脸一下子红到脖子根,他转过身去打开车窗,冷风很快吹散去他脸上的灼热。
  脸上的红一散去,他便转头怒道,“你在胡说八道,就给本公子滚下去。”
  白越又眨巴了一眼睛,脸上的笑意更深了。
  “公子,你不是武国人?”
  秦飞卿心里一跳,很快就恢复了自己冷淡克制的模样,冷道,“你说什么,你为什么觉得我不是武国人!”
  “公子你的穿着打扮……还有身上的高贵的气质,如果你是武国人应该不会如此贬低女子的吧,武国可是女帝当政,特别是在这清何县,只要是武国人都知道,来了清何县最好不要提女子有没有学过‘女德’的话,因为这里的繁荣富足就是女子带来的,所谓女子不可与男同坐同席更不能提,因为这里的女子都可行商,都有正常的工作可做,赚钱养家不比男子差分毫。”
  秦飞卿抿了下薄唇,讥笑道。
  “这也不过是暂时的,你们就是借了那白姓女子的光罢了,身为女子,她迟早要嫁入夫家,为夫家养儿育女,操持家务,赡养公婆,安于室内调解姬妾平衡,为夫家的一切做好的打算,如果夫家是官宦人家,必定不会让她在外抛头露面,丢人现眼,如果是平民百姓商户,也要安于夫家规矩。”
  白越眼中的冷芒一闪,对这男人在无半点好感,也不想在跟他多废话,但还是礼貌的微微一笑。
  正好此时,外面的车子一顿。
  白越揭开帘子看到熟悉的街道,向秦疏说道,“车夫公子就在这里停下吧,剩下的路我自己走。”
  秦疏听到她也叫自己公子,回过头,却迎上她秋水盈盈的美丽眸子里,一下子红了脸脱口而出。
  “要不,我不送你过吧。”
  “没事,我自己走就可以了。”
  白越看也没有看秦飞卿跳下车,向秦疏行了个拱手礼,便转身潇洒的走了。
  秦疏呆呆的看着她衣款轻飘,自有一道风流优雅的背影消失而去,这才惆怅的回过神,却转眼就看到公子危险的目光。
  “看够了没有?那女人向你行礼却没有向我行礼?她是在生气?”
  秦疏叹息的揉了揉额头。
  “公子,咱们出来之时都说好了,不要把咱们那边的风气带到红果村来,这一二年,红果村乃至清何县的女子早跟以前不同了,你说不中听的话,她身为本地人当然会生气了。”
  秦飞卿抓起酒杯就向他摔去。
  秦疏轻巧的接了过来,又叹口气,“我看她气度不凡,说话也温和有礼,姿态之间不是小女子模样,她又是如此的绝色美人,我怕是……”
  “什么意思?”
  “哎,公子,你还是对女人不了解,我以前就跟你说过,让你多多跟女人相处了解,你才能知己知彼的应对,这位姑娘……怕正是我们要找的白越小姐了,你刚才那一翻话,已经是得罪她了。”
  秦飞卿一怔,有点吃惊。
  “她是白越?怎么可能?”
  秦飞卿的确不了解女人,要不然也不会让心爱的康容华成了嫂子。
  他不但不了解女人,他更不了解像白越这样的女人。
  白越下了车就直接进入了巷子里穿来穿去,用最快的速度进了县衙门,门口的衙役看到她像没看到似的,让她径直了进去了。
  就在她进去没多久,两道修长的身影出现在刚才她出来的巷子口上,这两人面露惊讶。
  不但是他们,就在不远处的一个屋顶上,本来懒洋洋躺着晒太阳的一只硕大白猫猛得跳了起来。
  它幽蓝的大眼睛紧盯着白越消失的身影,兴奋的呜喵一声,纵身跳到了县太爷家的屋顶上。
  就在弹跳间。
  它硕大的身子竟然一下缩小,成了一个只有手掌大小的猫咪,小猫咪跳进了县太爷家的院子,耳朵里听么白越由远而近的声音。
  “大人……我的信可是来了……为什么还必须要我请自来取?”
  何太文哎哎的回答,“哎,这也不是我要姑娘来的,我知道现在正值过年的当口,红果村里离不开姑娘,可偏偏那送信人说必须要姑娘亲自来取,姑娘不来,他就不回去了,这是上头来的信,官大一级压死人,我也不好驳他回去,又怕是正事只得麻烦姑娘跑一趟了。”
  白越点点头。
  两人匆忙得到了里面一间雅致的小院里,何太文向里面努努嘴。
  他自己到不进去了,只是推她进去,向里面高叫了一声,“大人,白姑娘到了,你有什么事就跟他说吧。”
  白越疑惑的眨巴了下眼睛,里面没有人出声。
  何太文又指了指院里,竟然向她拱拱手就退了出去,这……这就把她撇下了?
  躲在墙角的白猫眼睛一亮,刚想飞扑上去,却突然惊得一跳,见白越身上突然冒出个极狰狞的兽爪,向它拍来。
  白猫惊恐的在地上一滚,一口血就吐了出来,它摇晃了几下,四肢一软就倒在角落里在也动不了。
  白越什么也没有感觉到,慢慢走进了院子里。
  小院子里并不萧条,一株粉色的红棉树在院里开得正艳,地上全是红棉树的粉色的花瓣,香风肆意。
  没有想到送信的小哥会喜欢这样艳丽花朵。
  她记得这里以前是何太文女儿居住的房间,他女儿前年出嫁后这里就空下了。
  没想到何太文会把女人居住的房间给外人住?
  她有点好笑,又有点奇怪何太文为何会巴结一个送信的人,这个时间京城正是办年会烟花的时候。
  不可能有什么官职为了送信到这里来。
  何况还是她的信……
  她信步在院子里站了一会,就向廊子下走去,没有想到墙上的窗户被轻轻推开,窗里窗外,两人突然四目相对。
  里面的那人温润儒雅,淡眉柔目,俊美如神君的姿容,全身上下仿佛就像一块绝好的美玉,无瑕洁净透着仙气。
  白越一怔,眼神就直插入他纯净的眸子里。
  “是你……桃牧之?你你你怎么大过年的会跑到这里来?”
  桃牧之此时完完全全已经是贵族子弟的精致模样,淡黄色的衣裳,腰上一条宝石玉带,下面带着个玉佩挂坠。
  一头乌黑长发,头顶上束着宝石玉冠,身材笔直修长,腰肢纤细一握,他肩膀上披了个淡青色的毛领披风,被外面的吹得掀起,滑下了肩膀,露出他洁白如陶瓷样细腻的天鹅颈,白越忍不住的感叹。
  “牧之越来越美了,竟比我一个女子还要美。”
  桃牧之的脸上飞起一抹淡红,他也打量着她,“到一二年没有见,你却跟以前大不同,要不是你开口说话,我差一点认不出你了。”
  他细细看着她漂亮的脸,柔目中仿佛要凝出水来的。
  “真的越来越漂亮的了,可你的性子是一点没变,见到美男便先是夸奖,也不管别人爱不爱听。”
  白越的眼睛笑成弯月,“不对吧,我可没有夸什么人,就是夸你,你是真的美我才夸的。”
  她有点惊讶来的人会是他?
  虽然没有刻意打听过京城里的事,可总会在京城来往的商人中得知贵族们的消息。
  什么有家族联合起来想造反,被抓了,歼灭了……
  什么女帝要选后宫了,又因为被贵族子弟反对压下去了,因为不管谁家的贵族子弟都不可能真的跑去做女人的后宫。
  什么那个贵族家里被杀手偷袭,满门被砍了头。
  什么谁谁家的儿子娶了亲,而这个谁谁定是她以前耳熟听过的名子,或有长孙,或有桃家,或是某某家。
  每次听到这些,她都会去打听一翻,渐渐的时间久了听得多了,她便知道这些贵族子弟都非常繁忙,忙得争权夺利,跟她不是一路的人便也就没有在意了。
  京城里从来没有人给她写过信,没有谁会在意她做了什么。
  不在意,便也就忘记了。
  此时突然看到个老熟人来这,还是桃牧之?白越是惊讶多于高兴的,又心存疑惑。
  只要有了疑惑,她便没有了以前相处的自然。
  何况现在他们的身份变了,他以前是想要吃饭就得给她干活的黑甲军长工,现在,他却是尊贵的朝廷新贵,桃御一族的嫡公子。
  如果不是长孙温曦说出了‘桃御一族’的话,她还不知道这几个字的重量,在京城来的商人嘴中得知。
  这‘桃御’二字代表着五朝元老第一世家,也是权倾朝野,野心勃勃的第一大世家,就算武国皇室死绝了,桃御一族都不会消失。
  难怪何太文如此小心。
  “咳……不知桃御公子给我送了什么信?这么大驾光临,我有点不知所措?”
  “信在里面,你进来看吧,外面很冷别站着了。”
  桃牧之温柔一笑,关上窗户去开了房门,白越只得移步向前进到屋里,屋里的摆设已经变成了清雅的书架跟字画。
  白越站在一旁又打量他。
  比前二年前,他竟又长高了好几分,真是羡慕嫉恨,自己的身高永远停在一米六,而这家伙竟然达到一米八的大高个了。
  屋内烧着火炉,一壶酒在上面温着,飘出阵阵酒香。
  这正是自己特别酿制的桃花酿,只在清何县售卖的女儿酒。
  桃牧之请她坐下,白越笑道,“原来你喜欢喝这个,这酒的味道清纯,圆润,不似烈酒喝了辣口,多是口味清淡的人喝。”
  她凝视着他,接着又笑道,“你的口味还是这么清淡。”
  桃牧之优雅的坐在一旁,那双深如潭水的明眸就这样直直看着她,“白姐姐还记得我口味清淡?”他的眸子更加温柔,脸上笑出了个甜甜的酒窝,“我听何大人说,这酒是你特别酿制,即是白姐姐酿制的酒我那有不试试的,没有想到一喝就喜欢上了,原来酒也能做得这么绵软香醇,白姐姐,你总是让我很意外,你肚子里到底还有多少新鲜玩意没有露出来,”
  白越有点尴尬。
  桃牧之从以前就很崇拜白越,在挽清府时,他看着白越时总是温顺得像只小鹿,不管她做了什么,他都要露出崇拜的眼神。
  而且他还写过表白信。
  一想到信……她又不自在了。
  “咳,公子……不说那些了,你……送信给我,是什么信?”
  桃牧之的眸子又深了几分,“你现在要看吗?”
  白越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她来这里不就是为了看信,难道不是现在看,还是等到晚上看吗?明天就是过年了呀。
  她忙得跟陀螺似的,还有村民们这一个月的工钱也要发放了。
  她根本没有时间在这里耽误。
  虽然桃牧之真的很美很美,看着这样一个美人在身旁,她就是什么也不干也会开心,可现在不是看美男的时候。
  “呃,要是可以的话我想现在看,是什么信如此重要,要你亲自送来,可是,好像没什么人给我写过信。”
  白越不知道的是,当年的黑甲军受她恩惠的人那么多,对她有好感,心生爱慕的人也很多,怎么可能没人给她写信。
  不过,那些人的信早就被前面两位大人物给拦截,还被好好警告过不许打她的主意。
  这才让白越觉得,这些家伙没有良心,走了就走了,也没一个人给她写个信,让她天天想着美男们睡不着觉。
  白越等着信,见他没有动,只是眼中水雾迷离似有什么东西要喷涌而出,迟迟也没有拿出信来。
  “桃牧之,信呢?”
  桃牧之嫩白的手指紧紧捏了下衣襟,宛如上好瓷器的脸脖上红了一片,他倒了酒递给她,“你先喝了酒在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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