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才愿意接受。
若如今的皇帝不是她,换任何一个人,他如果不喜欢她,是真的会计划逃走的。
郑嘉央忽然问:“那日是在什么时候哭的?”
单以菱:“……”
“哪、哪日啊?”
他问。
郑嘉央道:“除夕时。”
单以菱回想片刻,“忘记了……就记得自己哭过,可能是在被子里?”
郑嘉央简直不可思议,“你到底是怎么忘了的?!”
单以菱:“……”
谁能记那么清楚啊,他当时光顾着失望难过来着,哪有空记得自己是在哪里哭的。
单以菱“哼”了一声道:“那你记得你第一次哭是什么时候吗?!”
郑嘉央道:“记得。”
哎?
单以菱道:“你骗我,你第一次哭肯定是在刚出生的时候,你不可能记得的!”
郑嘉央笑了声,“那你有没有想过,或许我就是记得所有事情呢?”
单以菱:“……”
单以菱瞪大了眼睛,“……真的啊?”
“假的,”郑嘉央笑道:“怎么什么都信?”
单以菱:“……”
单以菱不理她了。
郑嘉央语气带笑道;“不过……”
她没说下去,终是好奇站了上风,单以菱问:“不过什么啊?”
郑嘉央道:“不过我还记得我第一次时的事情。”
单以菱:“?!”
单以菱下意识觉得她说的是他和她的第一次,但冷静下来转念一想,太女在大婚以前,好像是有那什么的。
她的第一次,应该不是和他的。
单以菱扁嘴,瞬间不想听了。
而且她居然还记得?
记性那么好做什么!
“那很好,”单以菱道:“你自己回味就好了,我不想听。”
郑嘉央道:“……其实没什么值得回味的。”
单以菱小声嘟囔,“那你还说。”
郑嘉央知道他是想差了,直言道:“是和你。”
单以菱瞪圆了眼睛抬头,“那为什么会没有什么值得回味的?!”
她不是对他心动吗?哪怕是编的,都应该说那很值得回味吧!
郑嘉央:“……”
“因为是实话……”郑嘉央道:“你可能不知道,我高烧了三天。”
期间洗过无数次澡,吐过,滴米未食,那几天能喝的下去的只有水。
却偏偏,那三天她还有许多事情要去做,比如向先皇先君后请安,见皇姐皇妹等,容不得一点差错。
只能装作若无其事忍着。
那简直堪称她人生中最痛苦的几天。
单以菱目瞪口呆听完,反应了很久,问:“……为什么啊?”
郑嘉央道:“因为不习惯。”
哪怕是不习惯,也不至于这样吧?
他身上又没什么毒。
怪不得那之后她对他虽好,但是却很长一段时间没有碰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