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病娇叔叔陪葬后——璀璨呀
时间:2022-01-18 18:02:50

  大约过了一盏茶的时间,陆悯才从林虞身前挪开,林虞低下头,她那处似乎被咂的都有些肿了,红艳艳的。

  陆悯眸色渐深,原想等她大一些了再行事的,可谁晓得她如此诱人,妖精一般,勾的他心痒难耐。

  他勾住林虞想要紧紧抱着她,还未动作,身下的小姑娘竟呜呜哭了起来,只听她可怜巴巴道:“二爷,您压到我的手臂了。”苍天为鉴,林虞真的没想拒绝,陆悯是她的夫君,二人合该圆房,可她的手臂真的很疼。

  陆悯滚到一侧,拉起林虞的手臂,细细查看,此时她上半身的衣裳都被剥1光了,赤着身子与他相对,她羞的满面通红,将脑袋扭到一侧,目不转盯着身下的床单。

  林虞的伤痕明显比适才红了一些,一条一条相互交错,触目惊心。陆悯眸中闪过些许愧意,他都这把年纪了,怎么急躁的跟毛头小子一般,她本就不好受,现在被他压了一下,不知得有多疼。

  陆悯重重叹了一口气,将林虞垂在腰间的衣裳提起来,拢到她身上,伸手拿起小几上的药膏,缓缓在她的伤痕上涂抹,抹了一层又一层,那药厚的似乎要凝结起来一般。

  林虞忍不住提醒:“二爷,不用涂太多的。”

  陆悯回过神,“哦”了一声,这才将药瓶放到原处,起身净了手,而后回到床上,避开林虞的右臂,小心翼翼将她抱在怀里,沉沉睡去。

  天微亮,陆悯睁开眼,瞧了瞧身旁熟睡的小姑娘,披上外衫,起身向门外走去。

  王来躬身向陆悯行了个礼,沉声道:“卑职将事情查清楚了,夫人的药膏是被路家四公子路园动的手脚。”

  “路园?”陆悯挑眉,只觉得这个名字有些耳熟,却想不起这个人到底是谁。

  王来了然,将路园与林虞、林杉的过节一一道来,陆悯这才想起林虞给路园与林杉牵线搭桥的事情。他轻笑,小姑娘果然太年轻,识人不明,容易被骗。

  王来摸不清陆悯到底是什么想头,试探性问道:“要不要卑职把路园给……”他微一停顿,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陆悯摇摇头:“这个人留给我。”动了他的人,自然得由他处置。且留路园再快活几天,等他想出门子了,再收拾路园。

  王来不由倒吸一口凉气,掌院轻易不动手,他若是亲自出手,对方被碎尸万段也是极有可能的。路园虽可恨,但一想到掌院杀人的手段,王来不由有些怜悯路园。

  陆悯的声音再次响起:“胡北这几日可在监察院?”

  王来一怔,胡北是陆悯的师兄,二人年幼时一起师从前任掌院,前任掌院是文武全才,不仅武功高强,医术也十分了得。

  陆悯根骨好习了武,胡北身子羸弱学了医,他们虽是师兄弟,却像冤家一般,互相看对方不顺眼,大有老死不相往来的架势。

  王来没想到陆悯会询问胡北,怔了一瞬后,老实回答:“胡大夫这一阵子没在长安,到咸阳云游去了。”胡北在监察院没有担任实职,但因着是前任掌院的首席弟子,在监察院地位很高。

  陆悯轻咳一声,沉声道:“你着人到咸阳将胡北请回来。”

  王来惊得张大嘴巴,陆悯身中钩吻,无药可救之时都未向胡大夫求助,今日怎的贸然要请胡大夫回来?他实在是压制不住心中的好奇,瑟瑟询问:“不知掌院召胡大夫回来所为何事?”

  回答王来的是一道冰冷的目光,王来再不敢多言,躬身退下。

  陆悯返回卧房时林虞刚刚睡醒,她睁着惺忪的睡眼看向他:“二爷今日醒得真早。”

  陆悯懒懒打个哈欠:“醒的早,困的也早,为夫要再睡一会儿。”说完将外衫脱掉,再次躺到床上。

  他的作息本就与常人不同,林虞也不管他,自行起床到饭厅用饭,用饭以后又强忍着喝了一大碗汤药,肚子被撑的鼓鼓的,她慢悠悠在院子里踱了几圈,转到书房取了一本书,坐在银杏树下读了起来。

  晴兰进园以后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景象,娇柔的美人身穿华衣,手捧书卷斜坐在树下读书,姿态慵懒,容貌清丽,似神仙妃子一般,这样的气度风华,也难怪表少爷念念不忘。

  她不由放轻脚步,缓缓上前,蹲身行礼,温声道:“二夫人安好!”

  林虞抬眸,见到来人,赶忙站起身,亲自将晴兰扶了起来,初嫁入侯府时,若不是晴兰心善与伯父换了丸药,她也活不到现在。

  她向晴兰颔了颔首,开口询问:“姑娘怎么过来了?”

  晴兰娓娓道:“侯夫人新得了一罐庐山云雾,味道甘醇,色轻而清,特特吩咐奴婢请二夫人到静园饮茶。”

  林虞皱眉,赵氏的德性她清楚的很,怕是想以品茶为由闹一些幺蛾子。林虞不是多事的人,但也不怕事,不管赵氏想作甚,她不教她如意也就是了。

  她将手中的书卷递给芫荽,随晴兰向静园走去。晴兰与林家是有渊源的,私心里把林虞当成半个自己人,快到静园时好心提点道:“今日姑太太回来了,正在静园和候夫人说话。”

  林虞脚步微顿,她与陆氏只见过寥寥几面,对陆氏的印象十分不好,这几分坏印象与陆氏是文青山的母亲没有半点关系,纯粹是因为陆氏那满脸的精明与市侩,惹人不快。

  她努努嘴,转念一想,又觉得自己太过于狭隘,陆氏年少丧夫,一个人将独生子拉扯大,若不精明一些,恐怕是支应不起门庭的。

  思忖间就进了花厅,林虞还未站定,就见一个身穿藏青色缠枝褙子的妇人箭步冲到她跟前,“噗通”一声跪了下去。她跪的结结实实,头上的赤金步摇流苏也跟着晃了几晃。

  那妇人不是别人,正是陆氏,她本就比同龄人生的成熟,今日脂粉未施,素着一张脸,愈显老态。与侯夫人处在一起,看起来不像母女,倒有些像姐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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