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病娇叔叔陪葬后——璀璨呀
时间:2022-01-18 18:02:50

  路园平素不会把这起子小事记在心上,只因那女子生的实在是明艳,他的印象才深了一些。

  太子少师是正二品的品级,实打实的高官,若是能与太子少师的嫡女结成连理,自然比和林衫成亲实惠。

  不过……

  路园眸色一转,脸上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他睨着林虞慢悠悠道:“照二夫人的意思,过不了多久,明家就会到我路家提亲?”

  林虞点点头,一派坦然。

  路园哈哈笑了起来,声音越来越响,直至笑的嗓子嘶哑了才停下来,他哑声道:“既然有这样好的亲事等着我,我自不能胡作非为,做出有损君子风度的腌臜之事。今日的事权当误会,夫人请回罢!”他侧过身体,让出一条路。

  林虞袖内紧握的双手倏然放松,她原以为要费一些功夫,没成想路园轻而易举就上了勾,机会摆在眼前,她自不会拖泥带水,提脚就往外走。

  快步走到洞口,就差一步的距离就能走出去,这时,路园一个箭步从洞内冲出去,狠狠把林虞推倒,扯住她的脚踝往洞内拖去。

  山石粗粝,林虞的身体伏在地上,随着路园的拖曳,被磨得生疼,她的衣衫大半已被磨破,露出娇嫩的肌肤,雪色肌肤也被山石划出红红的伤痕,林虞咬牙,忍着疼痛,把破破烂烂的大袖衫裹紧身体。

  路园俯身看着倒在地上、狼狈不堪的人儿,阴恻恻道:“林虞,你当我是傻的不成,以为随随便便胡诌几句,就能把我骗的团团转?”

  林虞没有说话,仰面盯着路园,此时的路园近乎疯癫,嘴角狞笑,眼底一片血红。

  他慢吞吞从袖内拿出一把匕首,那把匕首的刀鞘也是红色的,血一般刺眼。他将匕首从刀鞘内□□,亮光一闪,匕首就贴到了林虞的脖颈。

  那匕首冷冷的,沁凉锋利,带着逼人的杀气。林虞硬着脖子,一动也不敢动,出言提醒:“路园,你冷静一些。”

  路园嗤笑,捏着匕首微微转动,只一下,林虞欺霜压雪的肌肤上就多了一条细细的伤痕,鲜红的血液顺着伤痕一点一点渗出来,细细的血珠子连在一起,像一条绝艳的红珊瑚项链。

  路园的喉结滚动两下,将匕首抵在林虞的小腹,俯身凑到她的伤痕处吻了一下,嫩滑腥甜,果真极品。

  他有些上瘾,不由多吻了几口,而后坐起身来,舌尖围着嘴角舔了一圈,他原本是想将林虞绑来直接打杀的,没成想林虞会如此诱人。

  艳丽的血珠子,被山石划破的红痕,诱着他起了旖旎的心思,他嘴角勾起一抹笑容,先11后杀也不为一桩美事。

  路园将手中的匕首扔在一旁,摁住林虞,疯狂撕扯她的衣裳,交颈衣领被扯开,露出蝴蝶一般美丽的锁骨,细细长长一条,上方是一个深深的窝,路园凑到那个小窝处,狠狠嘬弄。

  林虞静静躺在地上,身子纹丝不动,手臂上移,悄悄拔出头上的发簪,狠狠刺向路园的侧颈,鲜血喷涌而出,路园闷哼一声,他腾出一只手去摸侧颈,低头一瞧,手上沾满了鲜红的血。

  他的眸中燃出火焰一般的光芒,抬手就给了林虞一个耳光,林虞只觉得脸颊火辣辣的疼,耳朵嗡嗡作响,一时之间竟有些怔忪。

  顷刻之间,又是一个耳光,重重甩在她的另一侧脸颊,林虞闭上眼睛,拿着簪子胡乱扎起来,也不知扎在了哪里,只觉得身上一松,路园滚了下去。

  她趁势爬起来,拔腿就往外跑,路园捂着汩汩流血的眼睛,对着洞外怒喊:“把那个贱人给我绑起来。”

  林虞跑到洞外,只见四五男子堵在外面,蓄势以待。

  她有些慌,出言威胁:“你们可知我是谁?我是监察院掌院陆悯的夫人,你们若是伤了我,陆悯定会诛你们的九族,让你们死无葬身之地。”

  陆悯的名头,瑞朝无人不知,站在最左侧的男子瑟缩一下,将目光投向最前方那个长满络腮胡的彪形大汉。

  大汉攥紧拳头,开口道:“杀了这娘们,她若真是陆悯的女人,哥儿几个也就甭想活了,还不如一不做二不休,干干净净的解决掉她。”

  说完抽出腰间大刀,向林虞挥去。阳光照在大刀上,投映出灼目的光芒,刺的林虞连眼睛都睁不开。

  几片翠绿的柳叶势如疾风,飞旋而来,直直插入彪形大汉的身体,他还未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魁梧的身体已轰然倒地。

 

 

第四十一章 藏

  一道身影如闪电一般疾驰而来,那人身穿赤红色纱衣,身材颀长,墨黑的乌发披散在肩头随风飘动,他面如冠玉,五官精致,眉间一点红痣,妖冶生姿。美伦绝艳,如地域开出的曼陀罗,浑身散发着浓重的杀气。

  杵在洞口的几个男子,被陆悯迫人的气场所震慑,身子瑟瑟发抖,两排牙齿磕在一起,咯吱咯吱直做响。

  陆悯连正眼都没看他们,随手洒出一把柳叶,男子应声而倒,身体被柳叶穿出一个又一个血洞。

  陆悯走到林虞身旁,伸手摸了摸她微肿的脸颊,确定她没有大碍后,凑到她身旁柔声道:“等我一会儿。”说完向山洞走去。

  路园捂着被刺瞎的左眼,瞪大右眼,目不转睛的看着陆悯一步一步向他逼近,于世人而言陆悯是活的邪魔,于他而言,陆悯却是最特殊的存在,他勾起唇角,绽出一个灿烂的笑容。

  八岁那年,路园跟随长兄到沁国公府赴宴,宴席上众人你来我往互相敬酒,即使遇到了自己的死对头,也依然面不改色,言笑晏晏。众人皆虚伪,只有陆悯活的最肆意,他懒洋洋地斜倚在玫瑰椅上,盯着戏台看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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